56岁阿姨笑喷:只是和男舞伴跳个舞,倔老头子就要跟我离婚
更新时间:2025-04-28 12:16 浏览量:3
口述/王姐 整理/头条大叔
我叫王贤英,今年56岁,去年刚从药厂退休。原本想着辛苦了大半辈子,退休后能过点清闲日子,没想到因为跳广场舞这点事,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老伴李德顺现在天天喊着要离婚,还说要让我净身出户,这事说来真叫人憋屈。
去年夏天那会儿,厂里几个老姐妹非拉我去跳广场舞。我刚开始死活不愿意,总觉得大庭广众扭来扭去怪难为情的。
后来被她们硬拽着去了两回,发现跟着音乐动动胳膊腿还挺得劲儿。
我们跳的是交谊舞,队伍里男女老少都有,每天傍晚七点准时在小区广场集合。跳完舞大伙儿坐在花坛边唠唠家常,可比在家对着电视强多了。
跳了两个月左右,队里来了个新人叫老周。他以前是中学体育老师,比我大三岁,老伴五年前得病走了,儿女都在外地工作。
老周跳舞特别有范儿,领舞的王姐说我们俩个头般配,安排我俩搭档跳双人舞。
刚开始我浑身不自在,毕竟几十年没跟别的男人近距离接触过。
不过老周这人挺懂规矩,每次搭手都只虚扶着我的腰,跳完舞还会给我递矿泉水,慢慢我也就放开了。
有天晚上下大雨,我俩刚跳完准备回家,老周突然把伞塞给我,自己冒雨往家跑。
我回家顺嘴跟李德顺提了这事,没想到他当场摔了筷子:“跟个鳏夫走这么近,你还要不要脸?”
我当时就炸了:“广场上几十号人看着呢,人家就是好心借个伞,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自打那天起,李德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每天出门前他都要阴阳怪气:“又去会你那野男人啊?”
有次我回来晚了十分钟,他居然把防盗门反锁了。我站在楼道里拍门拍了二十分钟,最后是楼上邻居听见动静下来劝,他才黑着脸把门打开。
中秋节那天最让我寒心。老周说要在公园搞个中秋晚会,约我们几个去排练新编的灯笼舞。
我跟李德顺说要去排练,他当时闷头看电视没吭声。结果晚上十点多回家,刚推门就听见“咣当”一声——李德顺把玻璃烟灰缸砸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王贤英你长本事了啊!跟野男人搂搂抱抱到半夜,当我死了是不是?”他眼睛通红地冲我吼,手里攥着张照片直哆嗦。
我捡起来一看,是张偷拍照:画面里我和老周正在摆造型,他扶着我的腰,我举着扇子往后仰。这角度拍得我俩跟要亲上似的。
后来才听说是对门张婶干的好事。这老太太成天搬弄是非,有次她家狗跑丢了,我好心帮着找,她反倒跟人说我想偷她家狗。
这次更绝,偷拍照片不说,还添油加醋说我天天跟老周钻小树林。
打那以后,李德顺彻底魔怔了。我出门买个菜他都跟踪,有回在广场跳舞,一转身看见他蹲在冬青树丛里,衣服上沾的全是树叶。
舞友们笑得前仰后合,老周尴尬得脸都白了。我臊得恨不得钻地缝,当天就跟王姐说以后不跳双人舞了。
上个月初,李德顺突然把儿子闺女都叫回来开家庭会议。
饭桌上他当着孩子们的面拍桌子:“你们妈现在天天不着家,跟野男人鬼混!今天把话撂这儿,要么她跟姓周的断干净,要么就离婚!”
女儿当时就吓哭了,儿子阴沉着脸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外套就冲出了家门。
那天晚上我在公园长椅上坐了一宿。老周听说这事,大半夜给我送来热水袋和毛毯。
他说:“贤英姐,要不咱别跳了,我这孤老头子倒无所谓,你别把家跳散了。”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跳个广场舞怎么就成搞破鞋了?
回家后发现更糟心的事:李德顺把我所有跳舞穿的衣服都剪成了布条,连那双红色绣花舞鞋都没放过。
更过分的是他把结婚证、房产证全锁进保险箱,有天我翻箱倒柜找户口本,被他逮个正着。
他当场把结婚证撕成两半,恶狠狠地说:“想离婚?门都没有!除非你光着屁股滚出去!”
现在整个小区都在看笑话。有次我去超市买菜,听见几个老太太在背后嘀咕:“就那个穿红裙子的,听说都搬去姘头家住了……”
我转身想理论,她们一哄而散。老周也被流言蜚语闹得不敢来跳舞,广场上的人看见我都躲着走。
上周我实在受不了这窝囊气,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住到老周家。他把自己卧室让给我,天天变着花样给我煮面熬粥。
有天下雨我关节疼,他还特意学了艾灸帮我熏膝盖。这些事要搁以前,我肯定觉得老周是热心肠,现在被李德顺闹得,连人家倒杯水我都心惊肉跳。
前天儿子来传话,说李德顺要把房子过户到他名下。我冷笑道:“让他过!住了三十多年的破家属院,当谁稀罕!”
话是这么说,晚上躺在老周家硬板床上,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三十多年的夫妻,他怎么能绝情到这份上?
昨天在广场碰到张婶,这老妖婆故意扯着嗓子喊:“哎哟孙姐,听说老李要起诉离婚啦?要我说您就服个软,这把年纪离了婚,住别人家算怎么回事……”
我没搭理她,把音响音量调到最大,跟着《最炫民族风》跳得满头大汗。现在我也豁出去了,反正黑锅都背上了,不如痛痛快快跳个够。
儿女们现在天天打电话劝和。女儿说:“妈您就认个错吧,爸就是死要面子。”儿子更直接:“您要真跟周叔没事,搬回来住不就得了?”
可我就是拧不过这个劲儿——我清清白白跳个舞,凭什么要认错?
今天早上照镜子,发现这半年白头发多了好多。老周劝我去染个发,我说染什么染,反正也没人看。
他蹲在门口抽着烟叹气:“贤英姐,要不我搬去儿子家住段时间?你回家跟老李好好谈谈……”我没接话,心里跟压着块大石头似的。
现在这日子过得真是窝火。回家吧,得看李德顺那张老驴脸;不回家吧,流言蜚语能把我淹死。
有时候真想离了算了,可想想三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又狠不下这个心。
前天下雨收衣服,看见李德顺年轻时候给我织的毛线手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那会儿家里穷,他下班就去捡毛线头,攒了三个月给我织了双手套……
昨晚做梦回到刚结婚那会儿,我俩挤在厂里分的单身宿舍。他用饭盒偷食堂的肉丸子给我补身子,被保卫科抓住罚了半个月工资。
醒过来枕头湿了一大片,老周在客厅咳嗽着翻药箱——他哮喘的老毛病又犯了。
今天去菜市场,卖豆腐的老刘偷偷跟我说:“李师傅天天在厂区公园转悠,见人就打听广场舞的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倔老头该不会想不开吧?赶紧给儿子打电话,儿子说:“爸这两天血压高,昨天还摔了茶杯……”
我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跳个舞跳出这么多是非,早知这样,当初还不如在家闷着。
可转念一想,我都56了,还能活几年?难道连这点自在日子都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