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女子”余美颜:与3000多名男性有染,28岁跳海遗言揪心
发布时间:2025-05-30 19:19:08 浏览量:2
#头条深一度#1919年冬天,广州火车站月台上,一位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子,被几个军警当街拦下。
她穿着洋装,嘴唇涂得艳红,像极了刚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此起彼伏:“听说是通缉犯,刚从舞厅出来就被抓了。”
她就是余美颜,一个敢穿旗袍上街、敢在报纸上写情欲小说,更敢把男人当作“玩具”的女子。
在那个时代,女子要么是乖顺的妻子,要么是默默的母亲。
可余美颜不愿演这一套,她想活成自己,哪怕最后的结局,是跳进冰冷的海里。
1
余美颜出生在广东台山的一个富商家庭,父亲是开典当行的,母亲识字懂诗。
家里不缺钱,环境也好,小时候的她是大家口中的千金小姐,她不爱绣花,却偏爱翻书,尤其喜欢翻母亲的藏书。
别的女孩子还在练字时,她已经能用英文给父亲写生日贺卡了。
那时候余美颜常跟母亲说:“女人不该只活在灶台边上。”母亲笑着摸摸她的头,却没接话。
18岁那年,余美颜被安排嫁给了一个开平的谭姓公子。
男方家境也不错,人也长得体面。婚后没多久,丈夫因为家道中落去了美国经商,余美颜就被留下来与公婆、小姑一大家子人相处。
那个曾在书香中长大的女孩子,很快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里。
婆家人不允许余美颜外出、不能随意读书、连穿衣打扮都被人指指点点。
起初,余美颜选择忍,可忍久了也就炸了。
终于有一天,余美颜收拾行李离家出走,坐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
她以为,那是自由的开始。却没想到,迎接她的,是命运更深的一口井。
2
在广州,余美颜尝试融入新式社会。
她剪去长发,穿起短裙,说着流利的英文,打算靠写作和翻译谋生。
可惜,刚到广州没几天,她因外表过于“前卫”被错认成涉刺案的嫌疑人,被军警带走关了一晚。
虽然第二天就被释放了,但消息很快传回家乡。
谭家一怒之下与她解除婚约,而余美颜的父亲也丢尽颜面,愤怒之下把她送入习艺所管教。
习艺所是什么?就是关“问题女子”的地方。
余美颜被迫学习女红、纺织,每天重复单调的劳动,没有香水,没有洋装,只有冰冷的墙壁和粗布衣裙。
但这段经历并没有把余美颜打垮,反而让她彻底认清了现实。
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余美颜告诉自己:“既然他们觉得我不配体面,那我就活得更张扬些。”
3
出了习艺所,余美颜摇身一变成了上海滩最出名的摩登女”。
她出入各大酒会、舞厅、赌场,穿最艳的衣,讲最直白的情话,写最露骨的小说。
她曾公开在《摩登情书》中写道:“我爱你,并非我愿意为你死,而是我愿意让你为我活着受罪。”
这句后来被无数青年男女疯传,成为当时流行的情话模板。
靠才华也靠美貌,所以余美颜身边从不缺追求者。
有富商,有政要,也有文人墨客,但她从不动情,她只冷眼旁观,把感情当作一场权力游戏。
她不再相信爱情了。
可惜,最擅长装冷的人,内心往往最容易受伤。
一次宴会上,她认识了香港富商何某,对方四十多岁,事业有成,对她百般疼惜。
余美颜动心了,觉得这个男人也许能弥补她残破的过去,于是她答应了对方的求婚,成了他的二房。
可婚后她才发现,所谓的疼爱与怜惜,终究敌不过原配的存在。
何某虽说对她好,但从未承诺给她正式名分,连她写的稿子也不让刊登,嫌丢人。
她甚至鼓起勇气联系前夫谭公子,想寻求一个情感出口。但对方却讽刺她“过得真精彩”,连拒绝都带着侮辱意味。
余美颜终于明白,女人无论多聪明多强大,在那个时代的眼里,只能是男人的附属。
4
1928年春,余美颜登上一艘从香港驶往上海的轮船。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带了一只小箱子,里面装着未完成的手稿、一条丝巾和一封遗书。
那一夜,海风猎猎,天边只有星光和沉默的海面。
凌晨三点,船上有人目击到一抹人影,走到了甲板边,站了很久。
她没有哭,没有喊,只是脱下高跟鞋,把那只最爱的红色耳环留在了栏杆上,然后纵身跳入茫茫黑海。
她,走得安静,却惊动了整个文坛。
遗书中写道:“人间太冷,不如海里温暖。我来过,写过,爱过,厌过。也算不白活一场。”
余美颜死时,年仅28岁。
5
余美颜很多人说她是“民国最风流的女作家”,也有人骂她是“狐媚子”。
但余美颜想要的,从来不是风流,她只想掌控自己的人生。
她写情书,不是为了取悦谁,而是为了让那些被道德压得喘不过气的女人看到:原来女人也可以欲望张扬,也可以情爱自如。
她身上有那个时代的烙印——新旧碰撞、自我觉醒、女性试图挣脱束缚的挣扎。
可惜她生错了年代。
但她没有白来这一遭。她写下了时代中最勇敢的几行字,也活成了那个时代最醒目的叛逆符号。
余美颜是一位以欲望起笔、以绝望收尾的女子,用一生诠释了女性“敢活”的代价。
她也许不是好女人的榜样,却一定是那个时代最有棱角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