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岁的我退休金5500元,那天跳完舞,他走过来对我说想跟我学跳舞
发布时间:2025-06-11 18:39:33 浏览量:1
本文是小小说,故事来源生活,情节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李芳兰,今年55岁,每月有5500退休金。
儿子在外地成了家,不需要我带孙子。
邻居总说我日子清闲,可家里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儿子说要给我找老伴,见了几个,都没感觉。
我喜欢跳广场舞,每天傍晚都去公园小广场。
那天跳完舞,我坐在长椅上擦汗,一个男人走过来。
他穿灰色夹克,看着精神,五十来岁的样子。
他在我旁边坐下,说:“你跳得真好,我看了半天。”
我抬头笑笑:“瞎跳着活动身子。”
他说他叫陈建军,刚搬来附近,也是一个人住。
“老伴走了三年,孩子在外地,跟你情况差不多。”他说。
我点点头,没多说话,却觉得有些亲近。
“以后能跟你学跳舞吗?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他突然说。
我有点意外,想了想说:“行啊,不过我跳得一般。”
第二天傍晚,他真来了,站在队伍边上学动作。
他手脚不协调,跟不上节拍,逗得旁边大姐们直笑。
我过去教他:“手抬高,脚跟着节拍,别急。”
他学得认真,一遍遍地练,总算能跟上半支舞。
跳完舞,他买了水,递给我一瓶:“谢谢芳兰,要不是你教,我学不会。”
我接过水,嗯了一声:“多练几次就熟了。”
第三天他带了条毛巾来,跳几步就擦汗,却始终跟着队伍。
第四天他穿了双新运动鞋,说“学跳舞得装备齐全”。
第五天他把动作拆成小节问我,“这样对不对?”“这里是不是该转身?”
我发现他耳后有块淡褐色的斑,像片小树叶。
一周后他能完整跳一支舞,虽然节奏慢半拍,却总算连贯。
他高兴得像孩子,说要请我吃冰棍,就在广场边的小卖部。
我推辞不过,选了支最便宜的绿豆冰,他却买了巧克力味的。
“苦甜苦甜的,我老伴以前最爱吃。”他舔着冰棍说。
我没接话,看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青石板路上。
下雨天没法跳舞,我在家看电视,接到他的电话。
“芳兰,下雨出不去,你在家干啥呢?”他问。
“看电视呢,你呢?”我说。
“我蒸了猪肉馅包子,给你送点尝尝?”他说。
我想拒绝,又怕不好意思:“那麻烦你了,老陈。”
没过多久,他拎着一兜包子来了:“趁热吃,刚蒸好的。”
我招呼他进屋,倒了杯茶:“你手艺真好,闻着就香。”
他笑了:“以前在家常做,老伴爱吃我包的包子。”
提到老伴,他眼神暗了暗,我低头吃包子,没说话。
包子皮薄馅大,我吃了两个,连说好吃。
“好吃以后常给你做。”他说。
下雨,他又送来了小米粥,说“雨天喝热乎的舒服”。
雨停了,他带了把新伞来广场,说“备着,万一再下雨”。
我收伞时发现伞柄上刻着小字,“陈建军赠李芳兰”,歪歪扭扭的。
他耳尖发红,说“去刻字摊现刻的,不贵”。
广场舞队里有人打趣,“老李,你徒弟对你可真好”。
我笑笑没说话,老陈却接话:“芳兰教我跳舞,我谢谢老师应该的。”
有人起哄要他请客,他真买了二十根冰棍,分给跳舞的姐妹们。
大家笑他“老实人”,他搓搓手说:“大家高兴就好。”
那天跳完舞,他约我去公园散步,说“带你看棵老槐树”。
树在公园角落,树干粗得两人合抱,枝头开着细碎的白花。
“我老伴走前,我们常来这棵树下坐。”他说,“她走后我不敢来,怕难过。”
我没说话,看风吹动他的灰夹克,像片旧旧的云。
“芳兰,”他突然转身,直视我眼睛,“我觉得你人好,想跟你作伴。”
我心里一跳,低头看地上的落花:“老陈,我……”
“我知道你担心啥,”他摆摆手,“我不图你钱,退休金够花,孩子也不用管。”
他从裤兜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叠得整齐的纸,“这是我的体检报告,没啥大病。”
又掏出个红本本,“房产证,就一套房,以后归谁都提前说好。”
我看着他额角的汗,突然觉得有点心疼:“老陈,你别这样……”
“我是真心的,”他声音有点抖,“老伴走后,我没想过再找,直到遇见你。”
他指了指自己耳后,“你笑起来像她,眼睛弯弯的,跟她一样。”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角有细密的皱纹,像被风吹皱的湖面。
“给我点时间,”我轻声说,“让我想想。”
他连忙点头,把布包塞回裤兜:“行,你慢慢想,我等你。”
第二天他没来跳舞,我有点慌,问旁边大姐有没有看见他。
大姐说看见他早上在菜市场买鱼,“拎着两条大鲫鱼,说是要炖汤”。
傍晚我在家门口看见一袋东西,打开是保温桶,里面是鲫鱼汤,还有张字条:“补补身子,老陈。”
他来了,穿了件蓝色衬衫,头发梳得很整齐。
“昨天家里有点事,”他解释,“没耽误学跳舞吧?”
我递给他一瓶水:“今天学新动作,你跟上。”
他说好,却在转圈时差点踩我脚,脸涨得通红:“对不起,芳兰。”
我笑了:“别急,慢慢来。”
有一天他带了个收音机,说“放舞曲清楚些”。
后来他买了两支广场舞用的扇子,“粉色给你,蓝色我用”。
他突然说:“芳兰,你要是答应,我明天带户口本去。”
我手里的扇子差点掉地上:“老陈,你急啥?”
他搓搓手:“怕你反悔,早点定下来心里踏实。”
那天回家路上,他突然说:“我儿子知道你的事了,他说让我别委屈自己。”
我嗯了一声,他又说:“我闺女也说,找个合心的人不容易。”
我停下来看他:“老陈,你到底啥意思?”
他挠挠头:“没啥,就是想让你知道,孩子们都支持我。”
第七天傍晚,他在广场角落等我,手里捧束野花,有蒲公英和小雏菊。
“芳兰,”他把花递给我,“答应我吧,我会对你好。”
花上还沾着露水,我接过时,闻到淡淡的草香。
周围有跳舞的姐妹起哄,我觉得脸发烫,轻声说:“行吧,老陈。”
他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像盛了蜜的小沟。
从那以后,他每天来接我去跳舞,散场后送我回家。
路过小卖部时,总会问我:“吃冰棍不?”
我有时选绿豆冰,有时选草莓味,他永远吃巧克力味。
“苦甜苦甜的,”他说,“现在有甜的部分了。”
有天夜里起风,我跳完舞打了个喷嚏,他立刻把夹克脱下来给我披上。
“别着凉,”他说,“我穿得多。”
其实我看见他里面只穿了件薄毛衣,夜风把毛衣吹得贴在背上。
我想还给他,他摆摆手:“你穿,我骑车带你回去,风大。”
他的自行车后座绑了软垫,我坐上去时,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
路上他说:“等天再冷些,咱们买个电动车,你坐着舒服。”
我抱着野花,看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成长长短短,像两幅会动的画。
儿子打电话来,我犹豫了下,还是说了老陈的事。
“妈,你别被骗了。”儿子语气着急。
我叹了口气:“他不是那种人,你见了就知道。”
儿子在电话里沉默片刻,说:“那行,我周末回家看看。”
挂了电话,我把这事告诉老陈,他正在阳台浇花,浇花壶悬在半空没动。
“真的?”他回头看我,脸上有点紧张,“那我得收拾收拾。”
老陈没去跳舞,下午才回来,头发短了一截,梳得整整齐齐。
“去理发店了,”他摸摸后脑勺,“师傅说这叫板寸,显精神。”
又从衣柜里翻出件蓝衬衫,标签还没摘:“早买了,一直没机会穿。”
他对着镜子系扣子,系错两次,又解开重来,嘴里嘀咕:“第一次见面,得像样点。”
我笑他:“又不是相亲,别这么紧张。”
他搓搓手:“咋不是相亲?这是见家长,比相亲还重要。”
儿子回家那天,老陈提前半小时就等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牛肉、鸡和牛奶。
“都是实在东西,”他说,“年轻人爱吃肉,牛奶补钙。”
听见敲门声,老陈赶紧开门,儿子站在门口,看着老陈手里的东西愣了下。
“小伟吧?”老陈笑,把塑料袋递过去,“叔没啥准备,随便买了点。”
儿子接过东西,眼神在老陈身上打转:“叔,您太客气了。”
老陈忙不迭倒水,擦桌子,把沙发上的抱枕摆得整整齐齐:“随便坐,家常饭,别嫌弃。”
我在厨房切菜,听见老陈说:“小伟在哪上班?累不累?”
儿子说在公司做技术,老陈就讲起自己在工厂当工人的事,说“技术活得沉下心”。
吃饭时,老陈往儿子碗里夹了块鸡腿:“多吃点,年轻人工作累,得补补。”
儿子看看我,又看看老陈,筷子在碗里戳了戳鸡肉,突然抬头:“叔,你对我妈好就行。”
老陈放下筷子,腰板挺得笔直,像在发誓:“你放心,我肯定对芳兰好,比我自己还好。”
他伸手把我面前的汤碗往我这边推了推:“她胃不好,我每天早上都熬小米粥。”
儿子盯着老陈的手,又问:“那以后……你们住哪?”
老陈说:“就住这,我那房子空着,以后想住哪边都行。”
“财产呢?”儿子突然问,语气有点硬,“我妈退休金不多,别到时候……”
我想开口,老陈摆摆手,从裤兜里掏出个信封,里面是房产证和银行卡:
“房子是我的名字,存款都在这卡上,密码是芳兰生日,以后她管钱。”
儿子接过信封翻了翻,没说话,老陈又说:“我每月退休金4800,都交给芳兰,不够我再去做零工。”
“做啥零工?”我忍不住说,“你膝盖不好。”
老陈笑:“没事,小区保安缺人,我去问问。”
儿子看着老陈,又看看我,突然放下信封,端起碗喝了口汤:“汤挺好喝,叔。”
老陈赶紧又给他盛了一勺:“爱喝明天再炖,你妈说你爱吃排骨,明天咱炖排骨。”
饭后老陈抢着洗碗,儿子帮他系围裙,我在客厅听见他们小声说话。
“叔,我妈睡眠不好,”儿子说,“你别让她熬夜。”
“知道,”老陈说,“她每天九点就睡,我跟着睡,电视都不看。”
洗完碗,儿子坐在沙发上,老陈给他递烟,他摆摆手:“戒了,有孩子了。”
老陈点点头:“戒烟好,我也戒了,就剩个喝茶的毛病。”
说着泡了壶茶,给儿子讲怎么辨别茶叶好坏,儿子听得挺认真。
临睡前,儿子敲我房门,进来后坐在床边,手搓来搓去。
“妈,”他说,“这人看着还行,挺实在,就是……”
“就是啥?”我问。
“就是太殷勤了,”儿子皱皱眉,“会不会图咱啥?”
我笑了:“咱有啥可图的?房子是我的,退休金够花,他图啥?”
儿子想想,点点头:“也是,就是有点担心你吃亏。”
我拍拍他手背:“放心吧,妈心里有数,老陈人不错,知道疼人。”
儿子嗯了声,又说:“以后要是有啥不对劲,你赶紧告诉我。”
“知道了,”我说,“你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老陈早早起来,去菜市场买了排骨和青菜,在厨房忙乎一上午。
儿子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菜,对老陈说:“叔,你这手艺可以啊。”
老陈擦着手笑:“爱吃就多吃,以后常回来,我给你做。”
儿子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点点头:“嗯,比我妈做得好吃。”
我瞪他一眼:“嫌弃我做的饭?”
儿子赶紧赔笑:“没有没有,叔这是专业级别的。”
饭后老陈又抢着收拾桌子,儿子要帮忙,老陈把他推到沙发上:“歇着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我和儿子坐在客厅,看老陈在厨房哼着歌洗碗,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
“妈,”儿子突然说,“其实我觉得他挺靠谱的,就是年纪比你大几岁。”
“大五岁,”我说,“你爸走的时候,也比我大五岁。”
儿子没说话,过了会儿又说:“行吧,你高兴就行,反正我也不在身边,有人照顾你我放心。”
下午儿子要走,老陈送他去车站,回来时手里多了袋水果。
“小伟买的,”他说,“说让咱俩多吃水果。”
我看着袋子里的苹果和香蕉,心里暖暖的,老陈又说:“你儿子挺孝顺,路上一直叮嘱我要对你好。”
我笑了:“那你能做到不?”
老陈伸手把我散到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后:“肯定能,比他叮嘱的还好。”
窗外的树叶沙沙响,老陈去阳台收衣服,我看见他晾的衬衫和我的毛衣挂在一起,在风里轻轻晃。
从那以后,儿子隔周就打电话,每次都问老陈的情况。
“叔最近钓鱼没?”“叔膝盖还疼不?”“你们别老吃剩菜,多买点新鲜的。”
老陈就在旁边大声说:“小伟放心,我天天给你妈做新菜,顿顿有肉!”
有次儿子出差路过,临时来家里吃饭,老陈正好炖了鱼汤,听说儿子要来,又炒了两个菜。
吃饭时儿子说:“叔,你这生活习惯比我都健康,早上还跑步呢?”
老陈说:“跑,跑完步回来给你妈买豆浆油条,她爱吃那口。”
儿子看看我,又看看老陈,突然笑了:“行啊,叔,以后我妈就交给你了。”
老陈端起酒杯:“放心,交给我你就擎好吧。”
那天儿子走后,老陈坐在沙发上揉膝盖,我才想起他早上跑步时摔了一跤。
“疼不?”我问,“让你别跑那么快。”
他摆摆手:“不疼,就是怕赶不上买你爱吃的油条,那家店七点半就卖完了。”
我心里一酸,伸手轻轻揉他膝盖:“以后别跑了,我吃啥都行。”
他却笑了:“不行,你爱吃的就得买到,这是我的任务。”
如今老陈和儿子越来越熟,偶尔还视频聊天,老陈教他怎么钓鱼,他教老陈用智能手机。
“小伟,你看这照片咋保存?”“叔,点这里,对,长按……”
屏幕里的两个人头凑在一起,像一对亲爷俩,看得我心里熨帖。
有时候我会想,人老了还能遇到这样的缘分,真是上天眷顾。
儿子放心,老陈贴心,日子虽平淡,却满是烟火气。
就像老陈说的:“一家人,热热闹闹,比啥都强。”
而我,终于在这烟火气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归宿。从那以后,老陈来得更勤了,周末还帮我擦玻璃、通下水道。
“以前在家啥都干,”他说,“你别跟我客气。”
我看他蹲在卫生间通下水道,后背都湿透了,递给他一条毛巾:“歇会吧,老陈。”
他抬头笑笑:“快通了,你等着用呢。”
有天我收拾衣柜,翻出件旧毛衣,袖口破了个洞。
老陈看见,说:“脱线了,我给你补补。”
我以为他开玩笑,谁知他真从抽屉里拿出针线包,坐在沙发上穿针引线。
“年轻时在工厂,衣服破了都自己补。”他眯着眼,把线穿过针眼。
我看他粗糙的手指捏着细针,笨拙却认真,心里突然一动。
毛衣补好了,针脚细密,不仔细看看不出痕迹。
“手艺不错啊,老陈。”我摸着毛衣说。
他笑了:“以后你衣服破了,都交给我。”
我没说话,把毛衣叠好放进衣柜,突然觉得这个家有了温度。
那天傍晚,我们坐在阳台晒太阳,老陈突然说:“芳兰,咱们领证吧。”
我手里的茶杯顿了顿:“不是说先处着吗?”
他搓搓手:“处得差不多了,我想早点名正言顺。”
我看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急啥?等天凉快点再说。”
他立刻坐直:“那说好了,秋天就去领证。”
秋风起时,老陈买了两斤板栗,煮得软糯,装在保温桶里送来。
“补补身子,”他说,“医生说我血糖有点高,你多吃点。”
我给他盛了碗小米粥,看他坐在餐桌前,头发又白了些,突然想说点什么。
“老陈,”我开口,“其实领证的事……”
“不着急,”他打断我,“你啥时候愿意都行,我等。”
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突然点点头:“明天吧,明天去领证。”
他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地上:“真的?”
我嗯了一声,他突然站起来,差点撞翻椅子:“我、我去换件干净衬衫!”
我看着他在卧室里翻箱倒柜,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原来人老了,也能有这样的欢喜,像春天的草,悄悄从土里钻出来。
我们去了民政局,队伍里有年轻人,也有跟我们差不多年纪的。
老陈攥着户口本,手心都是汗,我递给他一张纸巾:“擦擦吧,老陈。”
他嘿嘿笑:“有点紧张,跟当年结婚似的。”
我没说话,看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脸上,暖融融的。
轮到我们时,工作人员问:“是自愿结婚吗?”
老陈大声说:“自愿!”
我也说:“自愿。”
拿到结婚证时,老陈轻轻摸了摸封面,像摸着什么宝贝。
“以后咱也是有证的人了。”他说。
走出民政局,老陈突然掏出个红盒子,里面是枚银戒指,样式简单。
“不贵,”他说,“你戴着玩。”
我伸出手,他轻轻给我戴上,戒指有点松,在指节上晃了晃。
“以后去改改大小。”他说。
我看着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点点头:“好。”
那天晚上,老陈做了一桌菜,开了瓶葡萄酒,是儿子上次带回来的。
“干杯,”他举起杯子,“祝咱们往后日子顺顺当当。”
我跟他碰杯,酒液入口有点酸,却回味甘甜。
窗外的月亮很圆,照在阳台上的花草上,影子轻轻摇晃。
老陈给我夹了块鱼,说:“多吃点,补补脑子。”
我笑了:“补啥脑子?”
他认真地说:“以后咱们要一起过好多日子,得把脑子补好,别忘事。”
我看着他,突然想,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在人生的后半段,遇到一个愿意陪你慢慢走的人。
不用轰轰烈烈,只要每天一起吃饭、跳舞、散步,就已经足够。
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带着秋天的味道,老陈起身去关窗,毛衣后领翘起来一角。
我伸手帮他抚平,他回头看我,眼里有温柔的光。
这世间最暖的事,不过如此吧——有人问你粥可温,有人与你立黄昏。
而我,终于在55岁这年,等到了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