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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继承人爱我的十年,热烈又张扬

发布时间:2025-06-18 08:46:09  浏览量:1

顾家继承人爱我的十年,热烈又张扬。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心尖宠。

可这天,他却因为新来的女舞者一句:

“只有苦难才可以滋养出真正的艺术,她这一路太顺利了。”

便偷偷在我上台表演的钢琴琴键上藏刀片。

我的血染红了琴键,我的伤口深可见骨。

可我不能停,比赛还在继续。

顾晨和女舞者在台下笑着看我。

我依稀听见女舞者的奚落:

“她这样拼命好功利哦,有必要吗?”

“艺术者应该淡泊名利,她就是太想出名了。”

曲毕,我回到后台打了个电话。

“我后悔了。”

1

顾晨走进来,冷眼睨着我。

我推开他,不小心牵动手上的伤。

疼得‘嘶’了一声。

他冷笑着,不屑道:

“你现在倒是会装模作样,一点小伤还非要来医院。”

“你不会是故意卖惨,好让别人攻击微微吧?”

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上,顾晨看我的眼神像看着脏物。

明明我手上的纱布浸满了血,他却还以为我是在装。

我气得浑身在抖:

“你放刀片,你——”

“还装?”

顾晨打断我的话,一脸戏谑:

“又不是真的刀片,道具而已,只是吓你一下。”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那双曾经满是柔情爱意的眼睛,此刻都是厌恶和讥讽。

“还是说,你自己放了真正的刀片上去,就为了陷害微微?”

“我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女孩,你得乖一点。”

说罢,他用力甩开我。

我撞在墙上,额头渗出血。

他却始终冷眼看着。

我突然笑出声:

“顾晨,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恋爱中的人总是那么傻。

明知道对方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却还总不死心问一句为什么。

顾晨眼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因为你贱啊,私生女就是贱。”

我脑袋嗡嗡的,不可置信看着他。

一瞬间,我的心被他轻而易举地撕裂,痛入骨髓。

他明知道,这是我最大的痛处。

我也和他解释过,我并非私生女。

可他原来是信我的。

现在,却用这点来攻击我。

记忆中顾晨会抱着我,说他相信我

我踉跄着扶住墙,脸色煞白。

顾晨的话如同一把重锤,将我对这段感情最后的妄念和不甘彻底击碎。

走廊的白炽灯刺得我眼睛生疼,落下泪来。

周遭行人匆匆,一切都变得模糊遥远。

天地间,只剩下顾晨转身离开冷漠又决绝的背影。

忽然想起那年的冬天。

他举着手机,冻得通红的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脸颊:

“快看!音乐会的门票,我抢了一晚上队才抢到的!”

少年眼里都是笑意,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

那时我们挤在音乐厅后排,他牢牢牵着我的手生怕我被挤走。

当肖邦的夜曲流淌,他突然变戏法一样从手里变出一束冰蓝色的玫瑰花。

玫瑰花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炫丽的彩光,耀眼得惊心动魄。

“喜欢吗?”

“喜欢。”

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后来,我的身世被他家人知晓。

我们被逼着分开。

在我即将放弃时,他哭着求我:

“别放弃我,叶安音别放弃我,我们说好了要在一起。”

他为了能和我在一起,承受了九十九下的鞭刑。

最后以死相逼,才求得他母亲心软。

当他浑身是伤的出现在我面前,捧着我的脸说“我爱的女孩是世间最干净的人”时。

我想,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可爱了我十年,对我十年如一日爱惜的人,突然有一天就烂掉了。

他甚至同意了家族联姻。

我曾想过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可经过刀片事件,我突然就不想坚持了。

是否有苦衷,或是隐情都不重要。

这都不是他肆无忌惮伤害我的理由。

手机在这时疯狂震动。

是一个空白头像的人发来消息,

“好,我去接你。”

2

我回到歌舞剧院时,发现大家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还来不及多问,顾晨就闯了进来。

他用力将我拽出去,不顾我手上的伤。

“放开!”

我疼得冷汗直冒。

顾晨将我甩到地上,眼神冷得可怕。

“你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意思?”我皱紧眉头。

“还在装疯卖傻!”

顾晨将我粗暴地拉起来,把手机怼到我面前。

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热搜页面。

剧团霸凌,钢琴手被针对

叶安音被人在琴键上藏刀片

阮微微插足

阮微微 顾晨放刀片

我的瞳孔微颤。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顾晨眼底难以掩饰的憎恶:

“现在全网都在辱骂微微,在扒她的黑料,她本来就有抑郁症,现在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你满意了?”

他突然松手,用力推我。

我跌坐在碎石地上,手上刚缝合的伤再次撕裂开。

顾晨气极,踹翻脚边的铁桶。

“哐当。”

动静惊跑墙根的野猫。

“用卖惨换热度,不择手段,你真贱啊。”

说罢,他用力踩住我的手指,“还没装够?”

剧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做。”

“除了你,还能是谁?.”

我惨淡一笑:

“可能是老天有眼,看不下去了。”

闻言,顾晨弯腰一把拽起我,然后掐住我的脖子,

“你去发个声明,说一切都是你故意卖惨,是你在针对微微。”

“凭什么?”

我嘴角讥诮。

顾晨眼睛骤然收紧,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也是在这时,阮微微的电话打来。

她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她们总是误解我,我真的很想和嫂子和解。”

“那天就是个玩笑话啊,又不是真的刀片,她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顾晨,你说是不是她事先准备了血袋,就为了陷害我。”

顾晨狠狠瞪着我。

他好一番安慰,才挂了电话。

接着他又打开手机,眉头锁得更紧。

他再次将手机怼到我面前,咬牙切齿,

“你做的好事。”

我看去,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阮微微穿着华丽的公主裙,坐在那架带血的钢琴前。

她其实不会弹钢琴,却凹出要弹的姿势。

还不忘配文:

“替嫂子试琴,希望她能早日回归舞台。”

评论区网友毫不客气。

“茶艺大师啊,还试琴,你会弹吗?”

“真的绿茶本茶。”

“你为什么要抢别人男朋友?”

骂声淹没一切。

“是你!”顾晨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小门小户,果然心机重,就会这种争风吃醋的肮脏手段!”

我捂着被勒得生疼的脖子,突然笑出声。

笑声惊得他松了手。

我大笑起来,“顾晨,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人心易变了。”

他愣在原地,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无措。

但转瞬即逝

路灯将我和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许久,他终于开口。

“你也不想你母亲出事吧?”

“她的病要是没有特效药,还能撑过这个冬天吗?”

我周身血液凝固。

他……在用我母亲的命来威胁我。

3

我同意了。

我听见自己几乎要溢出哭腔的声音,“好。”

顾晨满意地拍了拍我头:

“对啊,这才是乖女孩。”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不要你的。”

他似恶魔蛊惑般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当着他的面,我在平台上@阮微微,并发文:

“抱歉,是我占用公共资源,我不该因为吃醋,就卖惨陷害你。”

我颤抖着手指,摁下确认键。

顾晨终于露出笑。

他将我搂在怀里:

“你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

我在他怀里笑,笑出眼泪。

……

我的声明一经发布,瞬间引起热议。

原本讨伐阮微微的人,都齐齐过来辱骂我。

“好好好,原来你才是那个绿茶婊。”

“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弹钢琴。”

“请求剧院开除叶安音。”

我躲在被子里,看着那些言论,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一直给我打电话,询问情况。

可我根本不敢接。

第二日,我去医院看妈妈。

妈妈惨白着一张脸,一见到我就扑过来。

“你没有做那些事对吗?”

“我……”

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妈妈手上的滞留针渗出不少血,可她恍若未闻。

“我不相信,我看着你长大,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妈妈哀求着看我,“你是不是被谁胁迫,有人欺负你了?”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我喉咙像被棉花堵住。

顾晨威胁的话语仿若还在耳边炸响。

妈妈发间新增的白发在灯光下泛着刺目的银光,眼里盛满了惊惶。

我垂眸避开她的视线,“妈,是我贪心了。”

这句话让母亲猛地后退半步。

她的后腰撞上病床栏杆发出闷响。

这时,病房门被人推来。

一窝蜂的记者涌进来。

闪光灯毫不留情地照在我和妈妈身上。

“请问你知道自己女儿陷害同事的事吗?”

“听说你是小三,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你平常怎么教育她的?”

“阮微微被你害得抑郁症发作,你不会愧疚吗?”

闪光灯如同无数把利刃,扎得我眼睛刺痛。

妈妈枯瘦的手指捂着胸口,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不是的,我女儿没有做……”

妈妈哀求着看着我,

“你快告诉他们,你没有做。”

我落下泪来,“对不起。”

闻言,妈妈突然身子一软,整个人向后栽倒。

滞留针管在她手背撕开狰狞的血口。

“妈——”

我扑过去抱住妈妈,触到她冰凉的手时我浑身发颤。

“医生,医生!”

记者们也怕闹出人命,赶紧叫来医生。

这时,人群里突然爆发一阵混乱。

有人撞了我一下,我摔倒在地。

更多的人踩着我的手指。

“啊!”

医生手里装着特效药的玻璃瓶也因为这个骚乱应声坠地。

玻璃瓶炸开成无数晶莹的碎片。

“滚啊,都给我滚!”

我嘶喊着,颤抖的指尖徒劳地抓落在地上的特效药。

还好,药物没有全部流出来。

头顶传来医生的惊呼声,

“病人情况危急,送进抢救室。”

接着就是记者们七嘴八舌的质问声,彻底将我淹没。

“看起来真可怜,但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也是报应。”

4

我去剧院递交辞职报告那天,阮微微恰好也在。

她在台上翩翩起舞。

舞台上的追光灯追随着阮微微的舞姿。

她足尖点地的瞬间,顾晨出神地看着。

那眼神,竟和当年看我弹奏时一模一样。

舞毕,两人终于发现我。

那一刻,我看见顾晨眼里的慌张。

“你怎么来了?”

阮微微不知何时走到我面前:

“对啊,听说你妈妈情况很危急,你不需要陪她吗?

“和你没有关系。”

我转身要走。

可谁都想不到,剧院穹顶的水晶灯突然炸裂。

我本能地抬手护住头部。

千钧一发之际,我余光看见顾晨毫不犹豫地朝着阮微微扑去。

用他宽广的身躯将阮微微整个人笼罩住。

那一刻,万籁寂静。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头顶蜿蜒而下,在雪白的长裙上晕开大片刺目的红。

他却始终没有发现我这边的情况,还关切地询问软微微有没有事。

阮微微的哭喊声穿透混乱:“晨哥哥,我好害怕……”

顾晨将她抱起,轻声细语地安抚她。

阮微微被他保护得很好,身上没有一点伤。

反倒是他,手臂上被玻璃划出不少伤口。

有人在救命,有人忙着疏散人群。

混乱中,我看见顾晨从始至终都未看我一眼,抱着阮微微离开。

而我虚弱笑笑,指尖徒劳地抓着空气。

“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呢?”

昏迷前一刻,我看见许多人朝着我冲来。

我是在两天后醒来的。

床边还坐着顾晨。

我费力睁开眼看他。

顾晨身上的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白色的衬衫袖口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那是保护阮微微时留下的。

他的眼下一片青黑,看着好像很多天都没有睡好觉。

“醒了?”他声音沙哑。

接着伸手要碰我的额头,却在即将碰到我时猛地收回。

“那天……因为你离吊灯比较远,我以为你不会有事。”

“嗯。”

我喉咙泛起铁锈味:“我想好好休息,你走吧。”

顾晨的睫毛剧烈颤动,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挣扎和痛苦。

良久,他别开脸避开我的视线。

“我和微微就要结婚了,你要是不舍得,我可以把你养在外面......”

我有些发愣。

待反应过来后,我笑个不止。

笑得胸腔发疼,呼吸都喘不过来。

这是让我去做他的情妇?

太可笑了。

“你没得选择,我不会娶你。”

丢下这一句话,顾晨就走了。

他刚离开不久,外面就来了一人。

他裹着一身黑色风衣,跨着大步走进来。

那人看清我身上的伤,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明明眼里都是心疼和怜惜,可说出的话依旧别扭着。

“离开我,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早知道你那么没用,我当初就不该放你走。”

我躺在病床上,朝他甜甜一笑。

“带我走吧,哥哥。”

“好。”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