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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替嫁残疾人后,装穷半年的萧总悔红了眼

发布时间:2025-06-27 00:31:20  浏览量:1

上舞蹈课前,我在卫生间门口听到萧以何喊着假千金妹妹的名字自渎。

电话里,他的助理询问他:

“萧会长,您还要扮演那女人的舞蹈老师到什么时候?”

“舞协这边没有您的指挥已经要乱套了。”

萧以何声音沙哑:

“等苏苏喜欢上我了,我就回去,以我真实的身份向她求婚,给她一个惊喜。”

听着手中的电话那头,我爸喋喋不休的撺掇,我改了口:

“行啊,顾家那个瘸子,江云苏不愿嫁,我来嫁。”

“她不是一直想要我的舞蹈老师吗?我同意换人了,但是你承诺的报酬,我要一百倍。”

1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传来我爸明显带着愉悦的声音:

“你终于答应了?你放心,该有的补偿爸绝对少不了你的。”

“不过一百倍是不是太多了点,这样,爸给你十倍,你看行不行?”

为了让我答应替江云苏嫁人,我爸刚刚已经开出了一个亿的高价。

一百倍,那就是一百亿,几乎是他手里能动用的全部资产。

我冷笑一声。

“江总,不过区区一百亿,换您最宠爱的女儿一生幸福,很划算了吧?”

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到他的肉疼,但为了江云苏,他还是一狠心,咬牙答应了我。

“不过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你那舞蹈老师,你妹妹和你要了好几次,你都没给?”

“现在怎么舍得了?看来你的喜欢终究是抵不过金钱。”

想到刚刚在卫生间门口听到的话,我嗤笑一声。

萧以何患有很严重的胃病。

三天前,我带着丰厚的礼品,亲自去找了海城治疗胃病最知名的中医开了药,打算给他送去。

谁知却在简陋的出租屋中,见到了个穿着名贵西装,格格不入的年轻男人。

“萧总,您可是海城舞协的会长,这住宿的条件也太过简陋了吧?要不我联系下帮您重新找个住处?”

萧以何手里点着根雪茄,笑着摇头拒绝:

“我不住的差点,怎么让江挽月对我的身份深信不疑?”

“我还怎么继续潜伏在她身边,不仅能天天见到苏苏,还能给苏苏扫清障碍?”

对面的男人满面愁容。

“萧总,那江挽月到底哪里得罪您了?让您不惜亲自下场搞她?”

萧以何缓缓吐出个烟圈,冷毅的面容在烟雾的遮掩下,有些模糊不清:

“当年我上不起学,是苏苏的母亲资助我读完了书,现在她母亲不在了,我自然是要保护好她,免得她被江挽月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欺负了去。”

我母亲生前也喜欢资助贫困学生,倒是没想到江云苏那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母亲,也在生前做着同样的事。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萧以何费尽心机的接近我,本就是为了江云苏。

我现在物归原主,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何乐而不为呢?

2

见到银行发来的短信后,我才回到舞蹈教室。

我进去的时候,江云苏也在。

萧以何正从背后贴着她,给她指导动作。

像往常无数次一样,江云苏又来蹭课了。

无人的教室中,两人靠得很近,音乐没开,衣物的摩挲声沙沙作响,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我收回视线,低头自顾自的换舞鞋,自始至终,萧以何都没搭理我。

反倒是江云苏有些尴尬地回头看我:

“姐姐,我是不是打扰你上课了?”

“萧老师,要不我还是先离开吧?等你下次有空了我再来请教你呀?”

萧以何把人重新扯回怀里:

“没事,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能有什么打扰的?”

“苏苏,你就安心呆着吧。”

说完,他又皱眉看向我:

“某些人自己迟到,就不要怪用功的人先入为主。”

我依旧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拿起舞蹈道具开始练舞。

舞蹈大赛在即,冠军的奖品是我妈的遗物,我必须拿下。

萧以何倒也没再和我说话,只是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江云苏突然踩到了我的水袖。

我摔在地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道具刚好砸在了她身上。

“啊!”

她捂着额头,委屈巴巴地倒在地上: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打我。”

“我不该来蹭课的,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江云苏哭红了眼睛,顶着一道刚破皮的小伤口,泪眼朦胧地望着我。

我正要开口怼回去,就被萧以何打断:

“江挽月,你心眼怎么这么小?不就是一起上个课,至于吗?”

他抱起地上的江云苏就往外走。

“苏苏,别哭了,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江云苏靠在萧以何怀里,得意地冲我笑了笑。

3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感觉脚踝有点轻微扭伤,也没心情再练了。

收拾好东西,就从舞蹈机构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谁知刚到地下车库,就有人从后面蒙住我的头,把我拖进了一旁堆放杂物的小房间。

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直到我瘫软在地,不能动弹,他们才停下了动作。

两人渐渐远去,迷迷糊糊间,我还能听到他们讲话:

“老大,这样真的没事吗?人好像没动静了,不会被我们打死了吧?”

“嗤,谁让她敢招惹萧总喜欢的女人,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记得和萧总说一声,任务我们完成了,保证她比苏苏小姐痛苦百倍。”

扯掉头上的麻袋,我颤颤巍巍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看了眼高高肿起的脚踝,车是不能开了。

我打电话给我爸,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只好忍着疼,慢慢走出地库,打车去了医院。

从电梯出来,正好就碰上了萧以何抱着江云苏进了病房。

透过半掩的门缝,我把里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萧以何正小心翼翼地把江云苏放在病床上,轻轻的给她上药。

就如同我和他刚认识那天一样,我与江云苏在楼梯间产生争执,被她推下楼,摔破了膝盖。

是萧以何把我带到医务室,亲自处理了我的伤。

在得知他是机构的舞蹈老师之后,我果断的报名了他的课程。

原来那时,他就已经喜欢上了江云苏,那些温声细语的关心,也从来不属于我,只不过是他算计我的其中一步。

“萧老师,你这样把姐姐丢下离开,她会不会不高兴呀?”

“我这只是小伤而已,你要不还是先回去给姐姐上课吧?我不想姐姐难过。”

江云苏有些闷闷不乐,萧以何怎么哄也哄不好,只好在嘴上答应了她,无奈离开。

但他并没有回去,反而是进了一旁的消防通道。

我站在走廊拐角处,听到了他在与助理打电话。

“苏苏心情不好,你帮我以舞协会长的名义给她准备一份礼物,送来医院。”

“对了,还有已经宣传出去的舞蹈比赛冠军奖品,三天后拍卖,记得一定要给我安排好了,不管别人出价多少,我都点天灯,苏苏想要那条项链很久了,势必要让她在比赛上以正当形式拿到。”

原来就连那场组织已久的舞蹈比赛,也是萧以何为江云苏铺的路,是他的一言堂。

上舞蹈课的时候,我曾无数次和他提过,那奖品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他总是一次次的鼓励我,加大我的训练强度,以至于每每腰疼,我都以为是肌肉拉伤。

直到那天听到他和助理的对话,我回去做了功课,才知道那是姿势不标准导致的。

他从来就没想过让我赢。

4

萧以何离开后,诊室的电子屏上叫到了我的号。

我进了江云苏隔壁的诊室处理伤势。

两间房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帘子,她在那边和小姐妹打电话的声音,我听得真切。

“这可是舞协会长知道我受伤了,亲自派人给我送的慰问礼物诶,能不贵重吗?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暗恋我?不可能吧,我都没见过他,听说他只是兼任会长,实际上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呢,可比我们江家要强得多。”

电话那头,全是对江云苏的恭祝与羡慕。

但当有人提到萧以何,江云苏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你说那个穷屌丝啊?我怎么可能是来真的,我那姐姐可喜欢他了,我就是故意吊着他,让他对我死心塌地,就算我不喜欢,也不能让江挽月如愿啊。”

此时,医生已经处理好了我脚上的伤势,把我推到隔壁病房休养。

江云苏见到我,有些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她又挺直了腰杆,硬气起来。

“我不仅要抢你的爸爸,要抢你的家产,还要抢你的男人,江挽月,你听到了又怎样?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被爱。”

我看了眼手机,确认了一百亿的余额后,淡淡一笑。

“嗯,随你。”

见我如此反应,江云苏不免有些泄气。

但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

“姐姐,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淡定,其实你心里肯定已经难受死了吧?”

“那我再告诉你个劲爆的消息,你想听不?当年你妈死在舞台上,可不是单纯的意外呢。”

“随着我渐渐长大,因为私生女的身份被人非议,所以我妈故意布置了那场意外,让你妈死在了舞台上,好让我回到江家。”

我心脏重重一跳。

“你妈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一个身份而杀人?”

“她破坏别人家庭,生下你的那一刻,不就应该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江云苏得意地挑眉。

“我妈反正得了绝症要死了,在事情暴露前还能为我做点什么,谁都怀疑不到她一个死人身上,简直天衣无缝,真是划算。”

“你妈斗不过我妈,你如今也斗不过我,要我说,你们母女俩啊,都是废物!”

我气急了,一巴掌扇了过去,但被江云苏接住。

“还想打我?我说错了吗?废物?”

直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江云苏突然夸张的从病床上滚了下去,扯着嗓子哭喊:

“姐姐,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就因为和你报名了同一场舞蹈比赛,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我不去参加了,你别打我了好不好?”

脚步声迅速逼近,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了我脸上:

“够了!”

父亲满脸失望地看着我:

“你从小就爱和苏苏抢东西,现在更是无法无天,还敢当众打人了!”

“幸好医院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苏苏受伤住院了,不然她还不得被你欺负死!”

我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痛,满脸是泪,但更让我崩溃的,还是刚刚江云苏说的话。

“爸,我妈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个小三害死了我妈啊,你怎么还能这样心安理得的把她的骨灰放在江家!”

但我爸根本不相信我:

“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你杜阿姨?她当年作为我的秘书陪我出差,车子方向盘突然失灵,我差点丧生在车祸里,是她舍命救了我啊!她和苏苏一样,向来很心善的。”

原来这些年来,被骗的不只有我,还有我爸。

方向盘为何突然失灵?

若是他和那女人得了绝症联系起来,想必就能知道前因后果。

“再说了,我当年已经和你妈说过无数次了,让她回家老老实实的当个全职太太,是你妈自己犟的像头驴,怎么都劝不动。”

“我看她那么不舍得她那个舞团,不就是因为那些年轻的男舞伴,谁知道她在舞室里那么多次练舞到深夜,满身大汗,面红耳赤的回家来,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他这话一出,我顿时睁大了眼。

“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妈!”

我当即就想给他一拳,却因为力量悬殊,再加上我的脚受伤了,被他拦下。

他反手又给了我另一边脸一巴掌:

“你真是和你妈一个德性。”

“我看你力气这么足,也不像病人,既然没病就给我滚出去,别在这影响苏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