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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相亲被马蜂蛰肿眼睛,姑娘见后非常激动:我嫂子必须为你负责

更新时间:2024-12-30 10:37  浏览量:36

"老公,你快来看相亲照片,这妹子长得多水灵啊!"嫂子高兴得手舞足蹈,我哥却瞥了眼照片,撇撇嘴:"你就别操心了,咱弟这个木头疙瘩谁能看上。"

院子里的老槐树上,知了正在叫个不停,1995年的夏天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来了。门前的小板凳上,我望着手里的茶缸发呆。砖墙缝里开着几朵小野花,默默地开着,像极了我这平淡无奇的日子。

我是去年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在部队的时候当过文书,写得一手好字。可回到村里,这手艺也派不上用场,整天就跟个游魂似的。

转业那天,战友老李拍着我的肩膀说:"等你成家立业了,我去参加你的婚礼。"这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可这都大半年了,连个对象影子都没有。

小时候爹妈走得早,是哥嫂把我拉扯大的。嫂子心疼我,总说我是个实在人,可实在人找对象难啊。我这个年纪,村里的男人早就抱上娃了。

那天嫂子从供销社下班回来,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张照片:"来来来,小张,这是王玉珍,在纺织厂上班的。人家父母都是老工人,姑娘长得俊,还会做一手好饭菜。"

照片里的姑娘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件碎花衬衫,笑得特别甜。我看得有点呆了,连院子里母鸡下蛋打鸣都没听见。

村里人都说,男人要是到了二十五还找不着对象,这辈子就算完蛋了。我掰着指头数了数,今年都二十六了,想想都觉得害怕。

"要不周日见见?人家姑娘休息。"嫂子眨巴着眼睛问我。看我迟疑,她又说:"这姑娘条件好着呢,好几个人都想介绍,我好不容易才说下来的。"

约好周日见面,我特意去理了个发,还借了邻居家刚买的的确良衬衫。村里的老张婶子看见我这样,乐呵呵地说:"小伙子,这是要去相亲吧?我家那口子当年相亲,也是这么打扮的。"

那天骑着自行车往纺织厂赶,太阳晒得我满头大汗。经过李家桥的时候,一群马蜂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对着我就是一顿狂追。

我拼命蹬车,还是没躲过去。等到了纺织厂门口,眼睛都肿得跟核桃似的。几棵梧桐树下支着卖冰棍的小摊,我站在那儿,心里直打鼓。

"你就是小张吧?我是玉珍。"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我勉强睁开眼,看见照片里的姑娘站在面前,穿着一件蓝色碎花连衣裙,手里还提着个竹篮子。

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点点光斑,美得我都有点说不出话来。"我...我这是让马蜂蛰的..."我支支吾吾地解释,生怕把人家给吓着。

没想到玉珍不但没嫌弃我,反而特别关心:"这可不行,得赶紧处理。我嫂子在人民医院当护士,咱们这就去找她。"说着,她还特意去买了根冰棍给我敷眼睛。

坐在三轮车上,我偷偷瞄着玉珍的侧脸。她跟照片上一样清秀,说话轻声细语的,时不时还问问我疼不疼。我这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

在医院,玉珍的嫂子李护士一边给我上药,一边笑着说:"这缘分来得真是特别,我得对你负责到底。"她这么一说,我和玉珍都红了脸。

从那以后,我和玉珍开始约会。她织的毛衣,我天天穿;她的自行车坏了,我立马就修。工厂食堂不好吃,我就骑着自行车给她送饭。

那会儿,纺织厂周围有个小公园,我们常常在那儿散步。她跟我讲工厂里的事,我给她说部队的故事。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记得有一次,她发烧了,我顶着大太阳去医院排队买药。回来的路上,汗水湿透了衣服,可看见她吃了药好些了,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她总说我对她好,其实是她让我的生活有了盼头。

转眼到了秋天,眼看着感情越来越深,我就想去见见玉珍的父母。可他们一听说我是孤儿,家里就一间破房子,当场就反对。

"我闺女是正经的工人,你一个没工作的,拿什么养活她?"玉珍她爹气得直跺脚。玉珍在一旁抹眼泪:"爹,我就认准小张了,他人好着呢。"

那晚上,我在村口的小河边坐了很久。河水哗啦啦地响,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从小到大,我没觉得自己是孤儿有多苦,可这会儿心里头特别难受。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骑车去县里找活干。白天在砖厂搬砖,晚上去建筑队帮工。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腰也经常酸得直不起来。

每天干完活,我就坐在河边练字。想着总有一天,我能靠着这手艺挣钱。月亮从东边升起来,照在河面上,像是给我点亮了一盏灯。

玉珍偷偷跟我见面,看见我手上的伤,心疼得直掉眼泪:"你别这么拼命,我等你。"她从厂里带来的馒头,我舍不得吃,放在枕头底下,硬是放到发霉了。

她总给我织毛衣,一针一线都是她的心意。我穿着她织的毛衣干活,浑身都是劲。厂里的姐妹看见了,都说玉珍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实在的对象。

那一年,我省吃俭用,终于攒够钱买了台缝纫机。又跟镇上的老师傅学修鞋,从早忙到晚,渐渐在村里有了些名气。

村里人都说:"你看那个小张,真是个实在人,这么拼命干活。"这话传到玉珍父母耳朵里,他们的态度也慢慢软化了。

冬天里,玉珍她爹来找我。看见我在寒风中修鞋,搓着手说:"小张啊,我这个人就是直性子,你别见怪。"我知道,这是同意了。

1997年冬天,我们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李护士特意送了一面锦旗,上面写着:"马蜂牵红线,缘分系终身。"战友老李真的来了,还带来了一台收音机。

结婚那天,玉珍穿着红棉袄,笑得像朵花儿似的。我哥难得夸我:"你小子有出息。"嫂子在一旁抹眼泪:"可不是,我就说咱弟是个好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玉珍互相扶持,生活越过越好。修鞋的手艺越来越好,又学会了做皮鞋。后来我们开了家修鞋店,又添了个儿子,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去年儿子考上了大学,全村人都来道贺。我偷偷抹了把眼泪,想起当年自己连个工作都没有,真是恍如隔世。儿子说要学医,我和玉珍都支持。

前几天,我和玉珍路过老纺织厂,看见那几棵依然挺立的梧桐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天。树下还是有人在卖冰棍,只是价钱贵了不少。

"要不是那天你给马蜂蛰了,我可能就错过你了。"玉珍挽着我的胳膊,笑得跟当年一样甜。她的手还是那么温暖,就像当年给我敷药时一样。

我摸着她有些发白的头发,心里头暖暖的:"要不是你嫂子说要对我负责,咱们哪有今天这么好的日子。"

夕阳下,我们的影子渐渐拉长,就像那年夏天的记忆,永远定格在了最美好的时刻。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头。

标签: 眼睛 马蜂 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