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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人张道藩:我在艺术与政治的钢丝绳上起舞!

更新时间:2025-03-13 15:07  浏览量:1

张道藩

各位朋友,大家好!

我是张道藩,一名民国时期小人物。有人称我为"三民主义文艺理论家",有人骂我是"蒋介石的御用文人",其实我只是遵循我自己,请听我慢慢道来!!!

1897 年贵州,我出身在书香门第,祖上数人高中进士。自幼时起,我便立志发奋读书,勤勉刻苦,终考入天津南开中学。其后,西渡伦敦,开启了我不平凡的人生之旅。

1919年伦敦,我揣着80块大洋抵达伦敦那天,我裹着借来的呢子大衣在泰晤士河边站了半小时。远处圣保罗大教堂的尖顶刺破浓雾,近处报童的吆喝声混着煤烟味钻进鼻腔。在摄政街偶遇徐悲鸿画展时,我攥着《田横五百士》的明信片浑身发抖——那些被强权割去头颅的汉子,眼眶里跳动的火焰比伦敦的壁炉更灼人。

1937年南京,当松井石根的部队攻破挹江门时,我带着300箱青铜器躲进地下室。霉味裹着硝烟钻进肺叶,却盖不住怀中《快雪时晴帖》的墨香。三个月后,母亲出殡那日,盘县老乡硬塞给我的两个月饼,竟和当年南开宿舍窗台的月光一样清冷。

1945年重庆,宋美龄宴请文艺界人士那晚,我藏在桂园别墅的屏风后。徐悲鸿与孙多慈在庭院私语的剪影,与窗外轰炸机划过的轨迹重叠成扭曲的图案。蒋碧薇回忆录里"抱着我哭到抽搐"的细节,倒是让我想起1926年广州街头,我攥着《劳工神圣》版画的手也在发抖——那些被机器绞断手指的工人,和此刻蜷缩在防空洞里的师生,究竟有什么不同?

1968年台北,临终前整理遗物,我特意将1940年临摹的莫高窟《飞天图》与"立法委员"的徽章并排放在楠木盒里。遗嘱要求墓碑只刻"画家张道藩"五字,可当阳明山故居被改造成文化馆时,管理员却在阁楼发现三本泛黄的《中央日报》剪报——那是1938年我发起"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时的报道。

李敖说"左手画出启蒙,右手沾满污垢",这话像敦煌壁画上的金箔,既刺眼又闪着微光。我确实曾用《自救》剧本唤醒沉睡的民族魂,也亲手炮制《文艺政策》禁锢创作自由。就像1949年撤离大陆时,我带走的不仅是故宫文物,还有那个在伦敦画室许下的纯粹初心。

"红云出岫非有意,落叶归根实有情"足以表我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