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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每天按时训练在练舞房报到

更新时间:2025-03-14 13:23  浏览量:2

1

和沈知章订婚第五年,他身边的秘书换了一茬又一茬,床照几乎堆满了我手机的内存。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每天按时训练在练舞房报到。

直到这天我在去练舞房的路上,他的新欢秘书却故意开车撞向我。

剧烈的疼痛裹挟着我的腿。

我哭着求他救救我。

但他却冷笑一声说:“活该,宋珍珍你什么时候学会苦肉计这种把戏了?

既然如此你何不直接死,或许我还会多看你两眼。

现在的你只会让我觉得碍眼。”

说完他直接带着秘书转身离开。

等我被送到医院,我的腿已经全部坏死只能截肢。

母亲临终遗愿就是希望我能继承她的孔雀舞。

可我到底还是辜负了她。

这一次我拒绝了沈奶奶拉着我的手。

“我不要他了,这次救命恩情就换我与他再不相见吧。”

1

我睁开眼时沈奶奶正站在我床前,她手里捏着拐杖重重的敲在沈知章的背上。本就年迈的身子现在更是被他气的胸膛一起一伏的。

“你都干了什么?”

“你知道珍珍的腿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吗?”

但沈知章的只是昂着背一句话都没有说,老太太气的险些站不稳。

我咳两声叫了句奶奶,沈奶奶摸了一把眼角的泪花,“好孩子,都是我的错。”

说着拐杖再次落在沈知章后背。

“给珍珍道歉。”

沈知章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抬眸瞥了我一眼,“要我给她道歉做梦。”

“宋珍珍你除了会告状还会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就是说一万遍我也不会给她道歉。”

说着他电话响了。

他眼神冷漠的撇了我一眼,当着我的面接通了电话,似乎是担心我听不清还特意打开了免提。

听筒那边很快传来女人甜腻的声音,“阿章今晚的约会地点定了吗,我可是已经换上了你最喜欢的那条包臀短裙。”

沈知章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

“不如玩点刺激的去我家吧,反正宋珍珍现在还躺在医院。”

女人娇羞的回应,“讨厌。”

挂断电话,老太太杵着拐杖险些没站稳,“你个逆子啊,珍珍这么好的姑娘你不珍惜。”

他没有回复老太太的话而是继续看着我,“宋珍珍别以为什么所谓的救命之恩就能捆绑我让我娶你,如果你不介意婚礼当天婚床上多个人的话。”

他神色满是鄙夷的看着我,说完这话便直接转身离开,再没看我一眼。

一旁的沈奶奶一下像是老了好多,脸上的沟壑和疲倦清晰可见,她摸着眼泪抓着我的手和我说着抱歉。

“珍珍对不起,是奶奶害了你啊。”

其实我并没有多大波折和感触,这些年每次沈知章出去鬼混都会给我特意发视频和照片,以至于我见的太多了似乎也就麻木了。

可一开始他并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他虽然是富家公子但待人很是平和温柔。

而我更是自学生时代就开始暗恋他,但我始终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有也只敢将这份爱意藏在心底。

但一次意外我救了沈奶奶,我本无意用这份恩情裹挟或者说想要得到什么。或许是少年的心事太过炙热,沈奶奶看出来我对沈知章的爱慕,她主动提出想要帮我们牵线搭桥。

一开始我们确实相处的很好,甚至越来越契合他主动向我求婚,直到在订婚后他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我对沈奶奶有救命之恩的事,他觉得是我以恩裹挟为的只是沈太太的身份。

那以后他就变了,夜不归宿带着不同的女人过夜,乃至给我发照片视频。

风吹过空荡荡的裤管,我抬眸看向沈奶奶,第一次推开了她的手。

“奶奶,我想用那份恩情换我在不见沈知章可以吗。”

2

沈奶奶沉默良久,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她的声音带上了些难以言喻的哀伤,抬起的眸子也多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我会帮你订好三天后去往国外的机票,还会帮你安排国外最好的医生帮你治疗你的腿,这三天就当最后在陪陪我这把老骨头好吗。”

我知道沈奶奶是真心待我,我到底是没有拒绝沈奶奶。

想到三天后就能离开,我的心难得放松了一瞬。

夜里我正准备休息,沈知章却带着林软软推开了病房门。

他神色轻蔑的环视了我一圈,将手里提着的小米粥顺手丢在桌上。

“奶奶让我给你送的饭。”

他语气嫌恶,连着那碗他丢过来的小米粥现在也溢出在桌上。

林软软捂着嘴笑道,“这就是阿章你的未婚妻啊,那我是不是该叫一身沈夫人。”

沈知章蹙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恶心的称呼。

“沈夫人,就她也配。”

像是想到了林软软笑的更大声了,“但是阿章我刚刚弄脏的桌布和床单还在你家里你未婚妻不会介意吧。”

沈知章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论上我未婚妻了,倒是你个小妖精今天还没玩够吗。”

沈知章说着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在林软软身上。

林软软娇羞的搂在他的脖颈,“这里还有人不好吧。”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话,“宋珍珍,她算什么,何况她又不是没看过。”

粘腻的口水声音粘连在一起,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恶心的腥味以及女人的喘息声,我再也没忍住扶着床直接吐了出来。

可他们还在继续,我从未如此想要逃过。

但失去了一条腿我甚至无法掌握平衡,刚下床就直接重重摔在地上。

大约是这声音实在太大,调情的两人才终于注意到我。

我整个人跪趴在地上,林软软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

笑着指着我,“阿章,你看她多像是一只哈巴狗。”

“宋珍珍你求求我,没准我还能帮你叫个医生。”

原本包扎好的腿也因为这一摔伤口重新渗出了血迹。

沈知章不知为何眉头紧皱,目光却顿顿的落在我渗出血迹的伤口。

大约是因为我没有回应,林软软觉得无聊。

她转身扯着沈知章的领带,黑丝蹭在他的大腿。

语气魅惑,“阿章,想要换个地方再来一次吗?”

沈知章几乎没有犹豫就收回了视线,手落在林软软的大腿上。

“当然。”

他一把抱起林软软从我身边路过,我看着林软软挑衅的朝我挑了挑眉。

我费尽力气终于爬到了门外,呼吸到消毒水的那一瞬我才陡然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3

第二天一早我在医院打着点滴吃早饭时,沈知章却突然冲了进来。

啪的一声。

我捂着通红的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宋珍珍你干了什么。”

我险些喘不过气,他才终于松开了掐住我脖子的手,声音暴怒。

“宋珍珍你除了会和奶奶告状还能干什么,你别以为让奶奶辞了软软我就能妥协。”

他冷笑一声。

“怎么你就那么想要上我的床,就那么不要脸。”

我猩红着眼手颤抖的看着他。

他捂着脸,掐着我的脖子猛地吻住我的唇。

我挣扎着推开他,喘着粗气。

他被我推开后退两步撞到身后的墙上,然后晃晃悠悠的抬起头。

“怎么宋珍珍你不是总是舔着脸想要作沈家的女主人吗,怎么现在还矜持了,宋珍珍你装什么装。”

我攥着床边的栏杆,声音罕见的带上了嘶哑,“你滚,你滚啊。”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

当初沈知章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我的底线我不是没闹过,也不是没想过离开。

但因为沈奶奶答应帮我复刻孔雀舞,她总拉着我的手说沈知章不是这样的人,她说以前他是个好孩子的。

孔雀舞是母亲临终遗愿,而那个时候我确实对沈知章还包有一丝幻想和期待或许他会变回来。

但现在我抓着医院的栏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这一刻我才终于意识到有些东西早已经随记忆离去在不会归来了。

但我没想到林软软还会回来。

她叉着腰,清凉的服装露出身上清晰可见的红痕,露出脖颈上亮闪闪的珍珠项链,和手腕上我不知名字的名牌手提包。

捂着鼻子眼里满是嫌弃,“宋珍珍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怎么你以为就你会告状吗,不就是个老太婆,沈家迟早是要交给阿章的,你以为你巴结个老太婆就能抱住你的地位。”

她冷笑一声,“阿章特意帮我订了法国餐厅,他和你吃过饭吗,宋珍珍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厚脸皮很是可笑吗。”

“阿章永远也不会喜欢你,在他心里你或许和一只讨厌的苍蝇差不了多少。”

她捂着嘴欢快的笑着。

颓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凑经了我几分,“阿章说了,等老太婆死了他就会娶我,至于你若是现在讨好我几分没准我到时候还能把你留在家里当个佣人。”

她笑的越发灿烂,而我终于是没忍住一巴掌落在她脸上。

她捂着脸惊叫一声。

我抬起眉眼冷漠的望着她,“沈奶奶不是你能乱嚼舌根的人。”

下一秒病房的门开了,门口传来了沈知章暴怒的声音。

“宋珍珍你在干什么?”

4

林软软像是心有所感一般在沈知章开门的一瞬间直接跪在我面前,双眼红肿像是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她捂着脸咬着唇语气满是委屈。

“珍珍姐我知道阿章是你的未婚夫,但我是真心喜欢他,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不能因为所谓的救命之恩胁迫他本来的意愿这是不对的。”

不得不说林软软这技术不当演员实在可惜了。

沈知章猛地冲进来一把抱住跪在地上的林软软,眼里的怒意似乎想要将我燃烧。

“宋珍珍你别以为你救了我奶奶我就能真的任你摆布,你做梦,我倒是没想过你还是这样两面三刀的人......”

他大概还要嘀嘀咕咕继续说什么,但我已经不想听他说了。

我抬眸看向他,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漠。

“沈知章既然你这般不情愿那就算了吧,就当我们没订过婚,你想娶谁爱娶谁就娶谁可以吗。”

沈知章颓然被我打断,脸色还有些愠怒但在听清我的话整个人一下愣在了原地。

眼里带上了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大约是张口是想要说什么的,但下一秒怀里的林软软突然从兜里掏出一张单子,一脸娇羞的攥在沈知章的胳膊。

“阿章你自由了,我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怀孕了。”

我懒得再掺和其中,转身取过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转身取过我的担架,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明天我就要离开了,离开前我想我应该去见见母亲的。

但在我没注意的角落沈知章的眼神却一直死死的落在我身后。

我杵着拐杖打车去了墓地。

我放下拐杖颤抖着手擦拭着母亲的卑微,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落。

“母亲对不起,我没办法完成你的遗愿了。”

想起曾经无数个日夜母亲为了照顾我放弃只能被迫接快活,和一些小舞蹈,她的身子也在这样的劳累下生出了病根。

她为了我放弃了梦想,将一切都给了我,而我却不能为她完成她唯一的心愿。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墓地,是沈知章。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刚才的不结婚了是什么意思?”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带着颤抖。

我摸了一把眼泪,语气冷漠,“字面上的意思。”

他却像是疯了一般突然对我咆哮,“宋珍珍,你做梦。”

他手力气极大争执过程中我的手磕到了墓碑,而母亲唯一留给我的遗物玉镯碎了。

沈知章一下愣住了,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罕见的动了怒,“沈知章,你毁了我的腿不够,连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都不能放过吗。”

我颤抖的捡起碎掉的玉镯,再没看他一眼转身走进雨夜。

隔天一早我坐上沈奶奶一早准备的飞机,飞往国外。

自此,只求和沈知章在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