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考、中考与高考
更新时间:2024-10-22 14:19 浏览量: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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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抽测,签于以前考试不是题目泄露,就是监考不认真而舞弊,所以今年局里安排教研室各位工作人员到各地巡考,我与童主任一起陪同官副局去二小、滨江、泗沥、周坊等中心学校,看这几个考点的考试情况。
试卷的发放在安排上应该是合理的。
上午领走了语文、数学试卷,各校也领走了同样的试卷,就算他们中途打开,打电话给了这次参赛学校的老师,应该也没有那么快就能够通知到学生的。
其实我的看法是,让抽测的试卷与不参与抽测的试卷不一样,就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下午则临时由监考老师领取英语试卷。而且在时间上紧紧地咬着,不让人有可乘之机。
如果这种形式没有很大弊端,倒是可以今后在此基础上加以完善。
有人说小学抽测很有些凭运气,不能反映一个学校的真实成绩,作为考核是不妥的。不如像以前那样集中起来放在一个学校,比如中心学校考试,这样,既可以全面评估一个学校,可以知道各个学校最真实的状态,对校长全面抓质量不存侥幸心理,而且,在监考时,不用玩弄那么多的心机,花费那么多的心血。这样,试卷不担心会泄密了,但弊病是学生来回的乘车安全就成了一个问题,毕竟要组织那么多的小孩子考试,还有中午的吃饭问题,如果是在集镇,学生中午这一段比较长的时间的管理问题,也要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问题等等。
在泗沥,有老师反映一至四年级的试卷没有封好,只是用绳子随意那么一绑,很容易泄密,倒是单元试卷用胶粘好,官局很是生气,童主任当即打了张老板的电话。其实用试卷袋一个学校一个学校的封好,也不用花多少时间,很奇怪印刷厂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看来不能纵容。
上午有校长打电话说试卷有一处错误,我叫他打负责人的电话。出试卷应该是教研室最重要的一项工作,直接影响教研室的形象,每年都有老师反映试卷的错误,这其实是打教研室的脸,当然,我们自己可以说错误是难免的,可是绝对不能带着这样的心理去做事。否则,错误就永远会犯下去。尤其是期末考试卷,影响很大,所以作为教研员应该慎之又慎,力争不错一道题乃至不错一个字或一个字母。
还有人反映学校可能存在代考现象,也有学校将很差的学生剔除出去,这样就能够保证学校的平均分比较高,从而能够有一个较好的名次。
这涉及到校长的评价,凡事关切身利益的事情,都会被人挖空心思千方百计地“巧干”着。
还有一个现象,就是老师告诉学生要互相照应,互相抄袭。这种现象在以前更严重,因为他们很有对策,自己先考一套自己的试卷,为了各村小学校的评比,他们会认真对待,非常严格,而对付教育局的考试,则鼓励老师和学生舞弊,这种行为非常恶劣。其实要堵住也很容易,只是大家都不愿意得罪人,睁只眼闭只眼就了事了。
一场大型的考试,不会不存在问题,但如果我们每次都查缺补漏,及时总结经验,力求完善,就不会出很大的纰漏。
既然是一次对各校的检测考试,就应该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如果失去最起码的底线,而且还因为考试而教坏了人,那就不如不考。
中午在周坊中心学校吃饭,回来在办公室眯了几眼,没有睡实,中午一不休息,整个下午都不在状态,无所事事的,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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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是所有考试里最重要的一次,每年一到高考,就各方面严阵以待。
前年、去年高考,我做验卷的工作。
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将发下来的屏蔽仪、试卷、草稿纸、条形码等如数清点,如数交给监考老师,再在结束的时候如数收回,交给负责人之后,其它时间就可以自行安排了。
而今年却做了新增的联络员,只有一个职责,就是作为考办和监督员的联系纽带,换句话说,就是个带路的。
我们坐在贵溪一中一楼的过道上,倒也日晒不着雨淋不到。考办给我们专门准备了两张桌子和凳子。我们的工作岗位就是这很多人过往的一个公共场所。没事,就在这里呆着,有事,就带监督员去考办。
一整天我就去了一次。
上午来了几拨领导,先是市长,带了一大帮子人马,去了四号楼,后来是鹰潭市教育局的局长,也是一大帮子人,去了三号楼,我们所在的五号楼和六号楼只有几步之遥,他们却不肯多走几步路,走完了都去了考办。然后离开了考点。
他们来,是领导重视、关怀。领导出马,前呼后拥,大大小小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是拍照,又是录像的,好不威风,也好不热闹。这样的做派,恐怕是我们国家才有的奇观。
我百无聊赖,主要的时间都用来看书。我带去的书是余秋雨的《千年一叹》,以前总是看不下去,这次正好用两天时间看完。余秋雨写的东西我是喜欢的,他的语言很特别,有新意。
一个人看书,总是会受到干扰的。有时候也参与到聊天的队伍里去了。我和职教中心的一个叫方瑞武的一个组,平时在单位上只是碰着了打个招呼,不是很熟悉。但出于礼貌,不能不与他说上几句。对面则是保卫股和行政办公室的两位小伙子,有时候我去他们那里一会,有时候他们来我们这里一会。我跟他们说,把我们这些人安排在这个岗位,实在是太浪费人才了。聊着聊着,一场考试就悄悄过去了。
我们作为联络员也有几个好处,一是不在监控的范围之内,所以说话办事不必拘谨。二是一场试开头和结尾不必像他们验卷的人那样,要早早的来,迟迟的回。我们可以在打考试铃后来,又可以在学生考完试后马上离开。
中午在家好好地睡了一个午觉。下午看书就不容易打瞌睡。忽然的,天就阴暗下来,很快天下起了大雨,但是不久,又云开日出,天变脸得迅速。 但是这样一雨,天就凉爽起来。我们,至少是我,心情就快乐了起来。
明天还要一天,我要把余秋雨的书看完。我才看完希腊的那章。我想,有书在手,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我都是能够适应下来的。书,让我安于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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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检测,我做巡视员;高考,又让我做联络员;没想到,中考还有我的任务,做考务,心里确实有些不平衡。不平衡来自没有第二个人像我这样连续作战的。 不过随即我就释然了。检测,我结识了一些新朋友;高考,我有过新体验;这中考,我也肯定能够把自己安妥了。
我不是正编着今年第二期《贵溪教育》吗,这段时间,我正好可以把这期稿子给修改一番。 于是,在考试临近的这几天,紧锣密鼓地将五中洪苗选好并作了初步校对的稿子让王娜打印出来,好利用这三天时间集中精力打“歼灭战”。
考务,我前年、去年高考时做过,时间充裕,当然,参加了中考的考务,知道手续会繁杂一些,事情会多一些。这也没有什么,一个人心里只要接受了,多干点少干点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再苦再累的活也累不死人。考试时间长,那我闲下来等待的时间就还是很多的,这段时间也可以拿出来和人聊天,但是,家长里短的如果聊不到一个感兴趣的话题,就不如改稿子来得实在。
我和师妹孙红英一个考办,一共负责十四个考场。考前的主要工作是分发试卷、答题卡、草稿纸、条形码、钥匙、封条、考试名单等,还有让老师领卷签名。
考中则要去各个试场检查登记缺考的学生数,并盖上缺考章。第一次登记要费些时间,因为要在手册上登记考生的名单和考号,其余时间就只是对着每个考场缺考的人数盖章就可以了。
考完则是验卷,数试卷和答题卡的数量,不能弄混了弄乱了,也不能少一张。还有就是收好钥匙等,一场考试就结束了。
我和师妹也有分工,她前七个,我后七个,但如果我忙的时候,她就帮助我,我闲的时候就帮助她。我对于有好感的女人总是非常愿意多担待一点的,所以每次去考场,我都让她在考办歇着,体力劳动的事有我做着就是了,何况也就只是多走几步路而已。其实到了后来,实在用不了多少时间,而且每个教室走走,既尽了职责,又锻炼了身体。此外,每场考试的监考老师的轮换,每场考试监考老师要到达的时间,我都会在监考老师来领卷之前做好,所以我往往会提前二十分钟先期到考务办。 其余时间我就改我的稿子。
一期《贵溪教育》,64页,不多,却也不少。多或者少总是相对而言的,好看的文字,就少,枯燥的文章,就多。就好比跟一个话不投机的人呆在一起,没话找话,那时间就是呆十分钟也显得多,而跟一个聊得投机的人在一起,海阔天空,那时间就是三天三夜也还嫌时间太短。当然,《贵溪教育》上的文章,大多数都是好比跟枯燥无味的人呆在一起。除了每期精选的几篇文章,大多数的论文当然不会像看故事那么轻松有趣。
这期我最推崇的是马小淘的那篇《让文字转身》,我试着像她那样写了几篇,再回头跟她一比较,我就自惭形秽,愧不如人。这篇文章精彩到我将来会以它为范本。
让我再喜欢的文字还有就是正文之外的补白的一些文字。 看那些抄来摘去的论文,的确需要我硬着头皮。好在我是带着审视的目光去看的,所以勉强能够看得下去,一篇一篇,修修改改,就像是胃口不好的肠肚,肚子明明咕咕叫唤,可是菜饭味道欠佳,而不得不硬往嘴巴里塞进去一样。我真是好不容易,异常艰难地将所有稿子全部看完,三天的时间却也就刚刚能够完成任务。 幸好有这三天,使得我不会拖拖拉拉,而之后的日子,我就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心里面不再存了这一份负担。
做考务的三天,是没有平时那么从容的。我喜欢睡午觉,平时就可以睡到自然醒,而一有了任务,睡得就怎么也不踏实。一天是在考办的桌子上睡的,电风扇吹着,冷得够呛,第二、三天在家里睡,结果一天没睡着,一天睡着了却一下子惊醒过来,睡眠的质量很差。从这个角度讲,我是被损害了的。
四天的紧张劳动过去,现在一下子轻松了下来,而这样的轻松与没有过紧张的轻松是不一样的。如果你想体会这样的感受,那就也紧张一阵子,保证你觉得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