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竟这么贪?舞协的权是一把割肉的刀,养了三条肥头大耳的鱼
更新时间:2025-04-06 17:10 浏览量:2
这年头看戏,戏台子上的角唱着跳着,底下看客拍手叫好。
可谁曾想,唱戏的角在台后头,倒把戏班子里的家当往自己兜里塞。
这清明刚过,舞协三个戴红顶子的官叫人揪了出来,老百姓倒也不稀奇,这世道,台上跳得再光鲜,台底下烂疮流脓的事,见得还少么?
舞协的权,原来是一把割肉的刀。
老百姓常说:“清水衙门没油水。”
可如今这“清水”里养出的,偏是三条肥头大耳的鱼。
中国舞协,听着是个教娃娃跳舞的闲差,实则手里攥着生杀大权。
从娃娃考级的证书,到舞蹈家的“荷花奖”,再到出国演出的名额,哪一样不是明码标价的生意?
好比那考级,一年上百万人挤破头,考官大笔一挥就能定生死。
培训机构要过关?行!交钱买教材、塞红包、打点关节,考官眼皮子一耷拉,零基础的娃娃也能混个“优秀”。
有地方整班考级零淘汰,这哪里是考舞技,分明是考爹妈的钱包厚度。
再说那“荷花奖”,名头响得吓人,说是舞蹈界的状元榜。
可底下人早传开了,想入围?先交十万“活动费”;拿了奖还要开“研讨会”,把评委老爷们伺候舒坦了才算数。
台上跳的是艺术,台下数的是钞票,这奖杯镀的不是金,是百姓的血汗。
韦立 资料图
蛀虫啃食的,是老百姓对美好生活的念想。
舞蹈本是干净东西。
乡野间老婆婆扭秧歌,市井里小丫头跳皮筋,虽不登大雅之堂,却透着活气。
可到了这帮官老爷手里,舞蹈成了秤杆子,称金量银的秤杆子。
七十岁的冯主席,顶着“泰斗”名号,写教材、带学生、评大奖,看着像棵遮荫的大树。
可树根底下埋着什么?
别墅、情妇、暗箱操作的黑账本。
十三年前就有人戳他脊梁骨,偏他稳坐钓鱼台,连任两届主席,把持着舞蹈界的命脉。
罗书记更是个“能人”,一手制定考级国标,全国铺开五十三个考点。
表面说是推广艺术,内里把考点当铺面出租,谁给钱多谁当“星级单位”。
他搞的“小荷风采”展演,孩子还没上台,爹妈先给评委塞够了“茶水钱”。
这哪里是培养花朵?
韦立 资料图
分明是把花骨朵摁进钱眼儿里腌臜。
戏台子塌了,看客该拍手称快了。
韦处长这女人不简单。
四十九岁年纪,手里攥着考级教材的生杀大权。
培训机构想用她的教材?行!先交“授权费”;考官想多捞油水?好说!分她三成利。
一年上亿元多的考级市场,三成便是千万以上,够买多少栋戏台子?
这三人搭台唱戏十二年,一个掌印把子,一个管钱袋子,一个握笔杆子,把舞协唱成了自家的菜园子。
可老百姓不傻,荷花奖的奖杯越镀越亮,好舞蹈却越来越少;考级证书越发越厚,真本事的娃娃反倒难出头。
烂疮剜了,戏班子还得接着唱。
话说回来,抓了这三条蛀虫,舞协就干净了?
我看未必。
权力这玩意,就像老宅子里的白蚁,镜今天灭了这一窝,明天又啃那根梁。
早些年书法界的赵长青,把毛笔当搅屎棍,十五年贪了两千四百万。
被抓了才哭诉:“我算哪门子书法家?”
如今舞协这三位,怕也要在牢里念叨:“我们算哪门子艺术家?”
说到底,光靠抓几个贪官治不了本。
得把戏台子底下的木板掀开,让日头晒晒那些霉烂角落。
评奖能不能公开打分?
考级能不能百姓监督?
出国演出能不能抽签决定?
艺术这碗饭,本就该是清清白白的。
老百姓爱看戏,是图个乐呵。
可要是唱戏的角光顾着往兜里揣银子,把戏文唱得荒腔走板,看客迟早要拿烂菜叶子砸台子。
韦立 资料图
今天这出“反腐大戏”,算是给各路戏班子提个醒。
戏台再高,高不过老百姓的眼。
舞姿再美,美不过人心里的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