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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评弹舞台的丽调传人:盛小云的弦歌岁月,藏着多少听众回忆?

发布时间:2025-07-10 04:17:15  浏览量:2

在江南的茶馆书场里,曾有这样一个声音,能让茶客们忘了端起的茶杯——她就是盛小云。这个7岁跟着父母跑码头的姑娘,从琵琶都抱不稳的孩童,成了评弹“丽调”最亮眼的传承人,用一把三弦、一副好嗓子,把江南的柔与刚唱进了无数人心里。如今评弹依旧在吴侬软语里流转,你是否还记得那个让“丽调”在新时代焕发光彩的她?

从“书场小跟班”到“台柱子”,她用二十年练出一副“金嗓子”

1969年出生的盛小云,打记事起就泡在书场里。父亲是评弹演员,母亲唱的是锡剧,她跟着大人在后台啃着馒头听戏,7岁就会哼《珍珠塔》的片段。有次父亲临时生病,让她上台救场唱几句,她攥着三弦站在台上,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却把“方卿见姑”的委屈唱得有模有样,台下茶客笑着喊:“这丫头,嗓子里像藏着蜜!”

真正学评弹时,她才知道这门手艺有多难。“丽调”讲究“音要转得巧,情要藏得深”,为了唱好《黛玉葬花》里的转音,她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对着院子里的井水练气,一口气能拖到三十秒才换气;为了让手指在琵琶上灵活跳动,她冬天把手指泡在冷水里练柔韧,指尖磨出的茧子结了又掉,掉了又结。

16岁那年,她在苏州书场演《玉蜻蜓》,有老听客当场拍桌子:“这‘丽调’的味儿,跟当年的徐丽仙差不离!”这话让她红了脸,却也铆足了劲。后来她演《白罗山》,一个人分饰男女两角,唱到小生的刚烈处,弦子弹得又急又响;转成旦角的柔媚时,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一场下来,台下的掌声盖过了茶碗碰撞的脆响。

一曲《莺莺操琴》成经典,她让年轻人也追起了评弹

新世纪初的上海大剧院,第一次把评弹搬上了大舞台,盛小云的《莺莺操琴》成了焦点。她穿着月白旗袍,抱着琵琶坐在台上,开口一句“香莲碧水动风凉”,尾音拖得又轻又远,像月光淌进了听众心里。台下坐着不少大学生,原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听到“花弄影,月移廊”时,竟都忘了低头看手机。

有观众说:“以前总觉得评弹是老头老太太听的,看了她的演出才知道,原来江南的美都在这弦歌里。”她唱的《杜十娘》尤其动人,讲到“怒沉百宝箱”时,弦子猛地一紧,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不刺耳,把那种绝望里的刚烈唱得让人揪心;而《啼笑因缘》里的沈凤喜,她又用软软的调子,把少女的娇羞演得活灵活现。

2004年,她凭着《水乡清音》拿了中国曲艺最高奖“牡丹奖”;2010年,又在央视春晚上唱了《苏州好风光》,让全国观众知道了评弹这门艺术。领奖时她抱着琵琶说:“我不过是把老祖宗的调调,唱给更多人听罢了。”

拜师邢晏芝,三个月学透“唱评弹就像说家常”

20岁那年,盛小云鼓起勇气找“丽调”传人邢晏芝拜师。老太太看着她演完《珍珠塔》,慢悠悠说:“调子唱得像了,可少点烟火气。”这话让她愣了很久——原来评弹不是唱得越像模像样越好,得像跟人唠家常,把故事说进对方心里。

跟着邢晏芝学戏的三个月,她没少挨骂。老太太让她观察菜市场的小贩怎么吆喝,听街坊大妈怎么吵架,说:“这才是真性情,评弹里的喜怒哀乐,都藏在这些日子里。”有次练《描金凤》,她把“徐惠兰”的泼辣唱得太凶,老太太拿起戒尺敲她的琵琶:“凶不是喊出来的,是眼睛里带出来的!”

临走时,邢晏芝送她一把用了三十年的三弦:“弦要调准,心要放平,唱的是戏,过的是日子。”后来盛小云在台上,总带着这把旧三弦,有次弦断了,她即兴用清唱把故事接下去,台下的老听客说:“这才是真功夫,比按规矩唱更动人。”

从书场到综艺,她让评弹长出“新模样”

这几年,盛小云做了件让老艺人咋舌的事——把评弹唱进了音乐节,和摇滚乐队合作《枫桥夜泊》。三弦的脆响混着电吉他的轰鸣,她站在聚光灯下,唱“月落乌啼霜满天”时还是吴侬软语,转成“夜半钟声到客船”却突然拔高声音,台下年轻人跟着节奏拍手,有人喊:“原来评弹也能这么酷!”

她还带着学生进校园,教孩子们用评弹唱唐诗。《静夜思》被她编成弹词开篇,“床前明月光”唱得像妈妈的摇篮曲,孩子们抱着小琵琶跟着晃腿,眼睛亮得像星星。有家长说:“孩子现在背唐诗,都带着‘叮叮咚咚’的调子。”

去年她在苏州开了场“从码头到舞台”的专场,台上摆着她跑码头时用的旧行李箱,里面装满了各地听客送的明信片。唱到《剑阁闻铃》的“行宫见月伤心色”,她声音里的哭腔刚起,台下就有头发花白的老人跟着哼,眼泪掉在茶杯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如今盛小云还在教学生,她说:“评弹不是老古董,是能跟着日子长新肉的。”或许这就是传统艺术最好的样子——不是锁在博物馆里的标本,而是能跟着时代走,却永远带着骨子里的魂。

屏幕前的你,是否听过她的《莺莺操琴》?是否在某个江南的午后,被她的弦歌勾住过脚步?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和盛小云的评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