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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清欢辞》by灼灼其华先婚后爱 欢喜冤家 双向奔赴 小甜饼

发布时间:2025-08-05 13:00:00  浏览量:2

节选片段:

“呼”

一阵秋风吹过,吹皱了池中的一湾泓水,激起层层涟漪,也吹得亭中人收紧了肩上的披风。此时不过十月末,便有些寒气逼人了。

此处,乃是舞阳侯府,家主是朝中赫赫有名的一品侯爷,舞阳侯萧世亭。萧氏一族乃是京中的名门望族,曾出过三位太傅,两位宰辅,一位皇后,而萧世亭,也曾官至太保,只是四十岁时大病一场,从此辞官赋闲,不问朝政。膝下一儿一女,皆是才貌双全,又颇为孝顺,真真是羡煞旁人。

而亭中蓝衣佳人,便是舞阳侯之女,萧清欢。

“小姐,小姐。”

丫鬟品红提着一个木制食盒,操着小碎步走进亭中,轻声唤道。

萧清欢闻声,头也没抬,一边喂鱼,一边问道:“怎么了?”

品红将食盒置于桌上,对着她说道:“前厅来了很多人。好像是户部尚书王大人替他儿子来求亲。也不知道老爷会不会答应。”

“前阵子英国公不也透露出要结亲的意思么,老爷不也没答应。”月白接着说道。

品红又道:“那怎么能一样?英国公那可是武将世家,老爷和夫人岂会让小姐嫁给粗野武夫。这王大人家的公子,那可是新出的探花郎。”

“探花郎又怎么了。咱们小姐这品貌这才学,便是状元郎也配得上。”紫檀插话道。

萧清欢笑了笑,抬眼看这几个口无遮拦的丫头,嗔道:“这般夸大其词,真是一点也不害臊。再说了,又不是你们俩嫁人,这么操心做什么?”

月白没答,反问道:“那不知,小姐想嫁个什么样的郎君呢?”

“你这丫头,真是愈发地没大没小了,连你家小姐都敢打趣!”萧清欢虽然没有回答那问题,却在心里认真地想了想:婚姻大事,又岂是她能做主的。不过,她倒是希望,她未来的夫君,能是一个盖世英雄,能心怀天下,救济苍生。

城门口。

随着几声马蹄响,一行身着盔甲的士兵缓缓入城。为首的一人披着墨蓝锦袍,生得剑眉星目,英姿勃发,骑于马上更显得赫赫威风。只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这是谁啊?”一个刚入城的商人在街边一边买着零嘴一边问那老板。

那老板抬眸望了一眼,解释道:“瞧您这模样,是刚进城的吧?您有所不知,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定北侯,沈怀瑾沈将军。”

那商人不解,又问道:“怎的又是侯爷,又是将军的?”

那老板打包好蜜饯,递给那商人,道:“这可说来话长了。定北侯府的老侯爷,以前那可是跟着当今陛下南征北战一路过来的。当年五王动乱,全靠沈老侯爷冲锋陷阵平定叛乱。沈将军是沈老侯爷和晋阳长公主的独子。可惜红颜薄命,晋阳长公主婚后没几年便去了,沈将军便跟着老侯爷在军中历练,十八岁便被封为宣威将军了。说来也可怜,前几年沈老侯爷旧疾复发,也跟着去了,所以沈将军便袭爵成了定北侯。许是怕勾起伤心事吧,沈将军一直不愿意让大家叫他沈侯爷,所以大家便都还是喊他沈将军了。”

“听闻这两年北境平稳,全靠一位姓沈的将军,原来便是他。”那商人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又往沈怀瑾的方向多看了两眼,接着说道:“不过这沈将军,看起来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啊,瞧着杀气腾腾,怪瘆人的。”

“阿嚏!”沈怀瑾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在心中暗暗感到奇怪,这才刚入秋,也没多冷啊,不至于着凉受冻的吧。再说了,他常年征战在外,身子骨也不至于这么弱啊。

一旁的郑元见状,忙问他:“将军可是着凉了?不应该呀。”

沈怀瑾回道:“可能是太久没回京城,一时间没缓过来。”见郑元还是一脸担忧,又道,“行了行了,你家将军身子骨硬朗着呢,别瞎担心。赶紧进宫面圣吧。”

郑元这才安静了一会。没过多久,他又突然开口说道:“诶将军,您说这次皇上会不会给您赐婚啊?毕竟再过三个月您可就……”说到一半,郑元惊觉说错话,赶忙打住,小心翼翼地看沈怀瑾的脸色。

沈怀瑾知道他在忌讳什么。其实这么久以来,他早就释怀了。逝者如斯夫,总不能永远缅怀过去。于是他顺着郑元的话开始思考,说道:“也是。上次回京面圣,皇上就一直在探我口风,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那您怎么说?”郑元追问。

“我?我怎么知道。”沈怀瑾道,“反正不是京城里那些名门贵女就是了。尤其是那些书香世家的,最是无趣了,整日便知吟诗作画,娶进门也只能当个摆设,没什么好聊的。怎么也得是小师妹那样的吧,活泼可爱,身手矫健,闷了能够说说话,闲时还能过过招。”

言罢,他又想起了小师妹。自上次一别,已经快两年没见到她了,不知那小丫头如今怎样了。

皇宫。太和殿。

梁帝正坐在龙椅之上。前些日子北境又遭外敌入侵,幸得沈怀瑾驻守边境,奋勇杀敌,方能护得一方安宁。而今捷报频传,沈怀瑾也回京述职,在皇后的提醒下,梁帝决定替他解决终身大事。

“微臣沈怀瑾,叩见陛下。”沈怀瑾卸甲入殿,跪下行礼。

“免礼,快起来吧。”梁帝看着沈怀瑾,是越发地满意,温和地说道,“怀瑾啊,这回你可是又立了大功啦。”

沈怀瑾看向梁帝,正色道:“陛下谬赞。都是微臣分内之事。陛下信任微臣,微臣定不负陛下的信任。”

梁帝看沈怀瑾这一本正经说官话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都是一家人,就不必说这些虚的了。”说罢,又偏头看了眼皇后,二人相视一笑,决定直入主题,“怀瑾啊,之前问过你多次,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总是各种推脱。朕记得,再过三月,你的守孝期便该过了。如今你已二十有三,是时候成家立业了。朕同皇后替你相看了几家姑娘,觉得这舞阳侯的千金就不错。”

看沈怀瑾的反应并不算抗拒,皇后便接着梁帝的话继续道:“本宫见过那姑娘几回,是个不错的孩子,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理,落落大方。你这性子太过刚毅,就适合这种温柔如水的姑娘。怀瑾,你觉得如何?”

这件事早在进宫路上沈怀瑾便想过了,刚准备说些推辞婉拒的话,又听得梁帝开口道:“这些年你总是在外征战,替朕驻守北境,如今也是时候回来京城歇会了。正好借此机会,成婚后,去西山大营,帮朕训练新兵,也好多点时间在京城陪陪家人。”

原来如此,赐婚是假,把人留在京城看着才是真。

也是,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时间长了,难免不放心。对着亲外甥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打起各种算盘。舞阳侯之女,选得妙啊,看着身份尊贵门楣显赫,可实际上却构不成任何威胁,谁不知道那萧侯爷早已退出朝堂,现下不过是个闲散侯爷。萧世亭之子萧清言也是个不愿入仕的,早早娶了个商户之女,整日在那倒腾古玩,倒也乐得自在。

也罢,他沈怀瑾也无需依靠什么联姻来壮大自己的势力,娶谁不是娶,留在京城便留在京城吧。反正前阵子刚荡平贼寇,一时半会北境还乱不起来。

只是可惜了那位萧家小姐,毕竟是皇后看中的人,想来不会太差。出身书香世家,才华横溢,如今却要嫁给他这整日舞刀弄枪的武将,心里头怕也是不好过。

思索一番过后,沈怀瑾再次行礼,“微臣,叩谢陛下恩典。”

梁帝见他答应了,甚是满意,笑着说道:“那就这么定了!行了,你连日赶路入京,想来也累了,快回府歇息吧。大婚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朕会找人替你料理。”

“多谢陛下,多谢皇后娘娘。”

沈怀瑾走后,梁帝侧身看着皇后,说道:“没想到这回竟这般顺利,从前朕同这小子提起此事,他还总是百般推辞。”

皇后笑着说道:“那是他从前太过执拗。怀瑾这孩子也是命苦,晋阳走得早,沈老侯爷又去得那么突然,他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走出来。臣妾这回瞧他似是成长了许多。有道是过刚易折,那萧家小姐是个会关心人的,怀瑾成家后,定会更加成熟。”说着说着,皇后又突然忧心了起来,“只是,怀瑾这孩子,自幼在军营长大,常年征战沙场,看着不像是会体贴人的。只怕舞阳侯府那边……”

“确实。”梁帝听了,也开始跟着操心起来,“舞阳侯那可曾经是太子太保,诗文书画无一不精,堪称我朝一代大家,他夫人也是士族出身,一家子的文人。我听说新科探花郎早上还去登门求亲,也不知是否谈成了。”

思索再三,梁帝还是决定召舞阳侯来问一问。

“来人,传舞阳侯入宫。”

暮云轩。

萧清欢为纸上梅花于花蕊处点上最后一抹红,放下羊毫笔,静待纸上颜料风干。画中红梅栩栩如生,淡而仍见有彩,颇为典雅秀丽。

“小姐这画可真好看。”品红由衷夸赞道。

紫檀闻言,笑了笑,说道:“你这话说得,咱们小姐哪幅画不好看了?”

品红忙道:“紫檀姐姐教训的是,咱们小姐呀,画什么都好看!”

“行了,一天天地就知道油嘴滑舌。”萧清欢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几个小丫头,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厉害,贯会讨人欢心。

“对了,王大人可走了?不知爹爹如何说?”想到早上品红说的那番话,她不由得好奇了起来。这王家也算是名门,与萧世亭又向来交好,这王大人的儿子今年刚中了探花,据说也是相貌堂堂,难保萧世亭不会相中。

“王大人回去了。”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萧清欢的思绪。只见一白衣男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摇着一柄竹骨折扇。此人并非旁人,正是萧清欢的兄长,萧清言。

萧清欢见兄长来了,连忙问道:“爹爹怎么说?”

萧清言看她这焦急的模样,本想逗逗她,现下却不忍捉弄,便道:“看着是不错。只不过,听说这王家后宅不太安生,几房姨娘整日闹来闹去的,那王家主母过于强势,不是个好相处的。娘说,你若嫁过去,将来日子怕是不好过。”

萧家家风纯正,向来不兴纳妾之风。萧清欢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神仙眷侣。听得萧清言说那王家后宅之乱,不禁跟着厌恶起来。还好自家爹娘都是明事理的,不至于将她当成联姻的工具随随便便嫁出去。

“不过。”萧清言突然严肃了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大事。

“不过什么?”萧清欢追问道。

萧清言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不过方才送走王大人之后,宫里来人传话了,说是陛下召咱爹入宫。”

“所以呢?”萧清欢不明所以。

“所以我猜,多半亦是与你有关。”萧清言看着自家妹妹,缓缓说道。

萧清欢一头雾水,这是哪跟哪啊,怎么突然就和她有关系了,她每天都在家里写字画画,也没干什么事呀,于是她追问道:“哥,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就和我有关了?”

没想到萧清言这回却不回答她了:“我瞎猜的,就这么随口一说。你也别往心里去啊。”不管萧清欢如何缠他,他都是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

什么嘛,说话说一半,这不是平白让人着急吗。

好在没过多久,萧世亭便从宫里回来了。萧清欢一得到消息便坐不住了,但又不敢去问,毕竟她一个小女子,怎好随意过问父亲和陛下的谈话。

只是没想到,她没去找萧世亭,萧世亭却让人叫她过去书房谈话。

难道当真与她有关吗?

萧清欢一路忐忑地走到书房,正巧遇见了刚到的萧清言,二人站在门外瞧见母亲白晚舟也在书房里,正在和萧世亭谈话,气氛似乎有些压抑。

看来事情不简单。

萧清欢提起裙角踏入书房,欠身行了个礼,“爹爹,娘亲。”

萧世亭看了看她,思索了一下,说道:“方才陛下召我入宫,你可知所为何事?”

“这,女儿不知。”萧清欢回答道,“不过,哥哥说是与我有关。”

“哦?”萧世亭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萧清言,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说说看,陛下召我,所为何事?”

萧清言见父亲这态度,便已知晓事情和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便如实回答:“孩儿猜想,此事定然与清欢有关,极有可能是陛下想要赐婚。”

“赐婚?陛下好端端地怎么想到给我赐婚?”萧清欢十分诧异,她看了看父亲,却见父亲一言不发,反而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

萧清言接着说道:“爹退出朝堂多年,早已不问朝政,想来陛下也不会找父亲商议政事,那便只能是家事了。而我去年已经成亲,陛下若是找爹谈论家事,那必然是清欢的婚事。”

说着,他转头看向自家妹妹:“陛下日理万机,不会平白无故地提起你的婚事,想来定然是早已替你相中了人家,或者说,陛下想要给谁赐婚,正好就想到了你,如今不过是和父亲通个气罢了。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宣威将军沈怀瑾前些日子捷报频传,陛下有意嘉奖,想来这两天他便到京城了。难道说……”

“不错,确实是沈怀瑾,只不过他现在不是宣威将军了,陛下刚刚擢升他为镇远将军,官居二品。”萧世亭补充道。他对这个儿子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不愿入仕,但政治敏感度却极高,心思缜密,很多事情不必说太清楚他也能明白。

兄长的话,仿佛点醒了萧清欢。是啊,她一个闺阁女子有什么值得皇上皇后记挂的,能被提起,那便只能是因为她还有可利用的价值。难道是担心沈怀瑾功高震主,想要把他留在京城吗?

当她说出心中疑虑后,萧世亭道:“说对了一半。”而后又看了看萧清言,示意他继续说。

萧清言点了点头,对着萧清欢说道:“我猜,倒也不完全是因为担心功高震主。沈怀瑾的母亲晋阳长公主是陛下的亲妹妹,说到底也是一家人,陛下待他向来不错,为他指婚想来也是真心对他好的,所以会想要替他选个好人家。只不过真心之外还掺杂了一些别的小心思,若是将门联姻,终究是会后患无穷。若是文官之家,又有哪家能比咱们家合适?父亲早已致仕,虽在朝堂中素有威望,但手中却并无实权。”

“哼,你说这话,倒也不怕别人笑话。”萧清言此话虽是不假,但萧世亭却觉得听不下去了。好在只是自家人随便说说,若是让旁人听了去,怕是要遭人非议。

然而此时萧清欢哪顾得上这些,她问道:“此事,当真已经定了?”

萧世亭长叹一口气,沉声道:“陛下开口,我又怎可推脱。我去时,恰好碰到那沈将军离开,想来陛下已经同他谈过了,让我去,不过是通知我一声罢了。”

见萧清欢急了,又赶忙解释道:“你且莫急,为父自是已经替你认真考虑过的。这沈怀瑾在军中素有威名,治军严谨。他双亲皆已亡故,年纪轻轻便已能够统率数十万大军,屡建战功却从不居功自傲,品性端正,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只是性子有些冷淡,怕是不太会照顾人。”

一旁的白晚舟听了许久,也开口说道,“是啊,这沈将军年少有为,早早就袭爵成了定北侯,也未曾娶亲。侯府人员简单,你若是嫁过去便是当家主母,无需侍奉长辈,也不用料理什么后宅之事。沈将军常年在外征战,想来也没什么时间待在府中。定北侯府距此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你若实在想家,派人传个信,我们便过去看你。”

“女儿知道了。”萧清欢说道,“既是陛下赐婚,那便是皇恩浩荡,女儿自当听从。”

第二天一早,赐婚圣旨便送到了舞阳侯府。婚期定在了十一月二十九,这是钦天监推算出来的好日子,大婚一应事宜皆由礼部筹备,主管司仪。

虽说是礼部操办大婚事宜,但下聘还得是定北侯府亲自出面。

由于沈怀瑾双亲皆已不在,没有长辈主事,只得将沈怀瑾的叔父沈佑之从扬州请了过来。沈佑之自幼体弱,没有像沈老侯爷一样从军,而是通过科举一步步走了上来,如今已是扬州知府。好在快到年底了,沈佑之本就要回京述职,半路收到家书,便快马加鞭赶了回来,带着沈怀瑾到舞阳侯府下聘。

定北侯府家底丰厚,聘礼倒也大气得很,诚意十足,萧世亭和白晚舟可以说是越看越满意。

当然,舞阳侯府准备的嫁妆也不差,萧清欢是萧世亭和白晚舟的掌上明珠,自幼便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萧清言把这些年走南闯北搜罗的宝贝拿出了一大半塞进萧清欢的嫁妆,他夫人乔以萱也添置了许多珍品进去。

萧清欢看着乔以萱拿过来的嫁衣挪不开眼,连连称赞:“大嫂,你这嫁衣绣得也太好看了!”

“你喜欢就好。”乔以萱一脸温柔。

她虽是商户之女,但家中却是江南出了名的皇商,每年都往宫中进贡布匹和绣品,家中绣娘技艺超群,她也学得一手绝妙绣技。自赐婚之日起,她便着手为萧清欢赶制嫁衣,好在总算是赶在大婚之前绣出来了。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二十九。

天气冷了许多,但京城里却依旧热闹非凡,因为这天还有一桩大喜事。

天子赐婚,百官庆贺。皇上皇后亲自来到迎凤楼上观礼,王公侯爵以及六部尚书皆前往赴宴。一个是英武不凡的少年将军,一个是才貌双全的名门千金,这门当户对的婚事,便是街上的老百姓听了也跟着一起高兴一起祝福。

萧清欢穿着嫁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开始紧张起来,攥紧了衣角。

看着萧清欢这紧张的样子,萧清言安慰道:“别紧张。若是那姓沈的小子敢欺负你,你跟我说。你哥我虽然身份地位不及他显赫,但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实在不行还有咱爹呢!”

萧清欢听他这么说,果真又放松了不少,笑着说道:“知道啦。”

此时,只听得外头一阵锣鼓声鞭炮声,接着喜婆高声喊了句:

“吉时到,新娘子盖盖头,该出嫁了。”

如侵立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