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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上舞伴,引出荒唐命案,2000年福建福清故意杀人案

发布时间:2025-09-02 12:28:55  浏览量:1

三个人的纠葛,通常都是一出你死我活的戏。福建福清,九十年代末,家家户户都盼着蒸蒸日上,但有的人,心底却总想翻盘。一个小老板,一个漂亮师娘,一个倒霉丈夫,还有一段乱麻一样的情感,不知道从哪儿解起。

林文清那会儿,说是从小不缺钱也不差金,但心里疙瘩大。他妈早些年去了香港,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每月往家里打钱。日子不愁。可他不服气,男人嘛,总想有点自己的产业。于是开了间发廊。其实那会儿,县城里发廊不像现在,洗头剪发点到为止。林文清干脆睁只眼闭只眼,揽了些外地姑娘,洗头还是其次,按摩那些事儿他有时候也就当没看见,大生意、小意思,全图个快钱。

他老婆甘菲菲贤惠,持家细致,哪怕丈夫这点小心思,她嘴上不问,心里门儿清。孩子还小,聪明伶俐,家里是能过下去的局面。

偏林文清有个癖好:爱跳舞,爱得像头牛掉进稻草堆。只要一进了舞厅,人就踩不出去了。他喜欢那种汗淋漓的感觉,尤其是在大世界歌舞厅,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台下灯一亮,他跟一个少妇撞上了眼。周丽穿一身旗袍,身段软硬合适,比他大两岁,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嫩蕊初绽的劲儿,林文清眼里生出别样的光。

两个人没两下子就眼神对上了。从跳舞到聊天,再到互相拿捏,姐弟的称呼叫得亲热。其实也就那种亲近,没捅破,毕竟各自身后还有家。但感情这东西,你说没事,它偏要出事。时间久了,舞厅约多了,甘菲菲想装糊涂都难。女人的直觉准到可怕,她开始梦里梦外地提防,林文清嘴上应着,心里却咕哝:我真的没做亏心事。

可他自己后来都发现,舍不得的不再是舞姿,是周丽的陪伴。哪怕两个人并不真拉拉扯扯,光坐一块儿喝口水都开心。这种习惯,比烟酒上瘾还厉害。

但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九八年,林文清的发廊被查封,说是店里太杂乱,实际上干啥的,大伙心照不宣。他被判了劳教,铁门一关就是两年。家一下垮了。甘菲菲没走,还硬撑着带孩子,隔三差五去劳教所看他。他没想到,周丽也来了,而且比老婆还勤。

每次周丽提着饭盒进门,甘菲菲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有一次两人正好撞齐,劳教所门口仿佛还能闻到火药味。甘菲菲受不了,当场飙泪,吵着要林文清选人。林文清心里也堵——说出真心话伤人,说谎又做不到。场面就那么僵着,最后甘菲菲摔门走了,扬言再也不过来了。她说到做到,此后音信全无,只有周丽一直坚持来。

久而久之,林文清的心也松动了。他甚至觉得,日子这样也好,起码没那么多解释。出狱那天,他原本想象中“家”的样子没出现——门外等他的人,不是老婆,不是孩子,而是周丽。

他们像一对被重压压弯后突然扬起脑袋的人,第一晚就在宾馆勾肩搭背,把以前所有克制的情绪全砸进了这个夜晚。那一夜天很黑,外面是闽南初夏的湿气,屋里哀叹与喘息,像发泄,又像宿命。

随后的事,顺理成章。林文清和甘菲菲离了婚,房子孩子都归了女方。他没什么家当,靠着母亲的港币零接着,心里只盼着周丽快点也把离婚手续拉下落来。可是叙事里往往到这儿就该拐个弯——周丽的丈夫龚亚明死活不肯松口,女人这几年为家操心多,一走他连锅都刷不起。周丽几闹自杀,甚至有一天,龚亚明喝下半瓶农药被救回来,哭着求她看在孩子份上别离。闹剧到此一时收不了场,林文清的希望变成了焦躁和煎熬。

可是爱这种事,越念越深陷。一年多下来,林文清居无定所,搬来搬去。等到龚亚明实在拗不过周丽,或者说拗不过命运的捉弄,说了句:“不离婚可以,但林文清住进来吧。”三人就这样有了个奇葩的安排,一个家三张床,变成一张床。三个人睡一被窝,谁是家主谁是寄居,谁抢谁让,都变得模糊。

奇怪的是,这种日子竟然也还过下去了。林文清每月收到母亲寄的钱,点点滴滴全交给周丽。三人各为各的小算盘。龚亚明只要不动家用,别的都能忍;周丽忙着哄好两个男人,让家维持;林文清则越来越像个外人,自己的房间都没有,连女人都是共享的。他常常夜里睡不着,想起自己以前那狭长温暖的小日子,胃里就泛苦。可一睁眼,又不得不咬着牙忍。

直到有一天,林文清的母亲生了大病。香港打电话过来,要他马上过去照看。临走前,周丽要求一起去香港。林文清怒了:“你名不正言不顺,让我怎么当你?三个人的事还没解决,跑去我母亲跟前干嘛?”周丽一时哑口。

他飞去香港,整日陪母亲熬夜。老人看出了点端倪,轻声叮嘱一句:别搅坏别人家。这话林文清听着心里五味杂陈。偏偏就在这时,周丽电话来,说她丈夫同意离婚了。林文清那种求而不得的渴望哄得他立马买了机票回福清——可一回家才发现,女人又骗了他一回。离婚的事根本没门。

接下去,日子仿佛和他作对。他准备再回香港,周丽却怎么都赖着不肯放人,一会说身体不舒服,一会哭着求原谅。这一耽搁,母亲那头就撒手人寰。林文清怨天尤人,把所有的火气都撒给了周丽,两个人第一次正面撕破了脸。林文清甩了她一巴掌,周丽哭着骂回去,也算两败俱伤。

丧事办完,他离开了那个“三人之家”,自己找了地方住,时不时还是昏昏沉沉地思念周丽。有一天,他按耐不住孤独,又去了当初认识她的大世界舞厅。偏偏那晚,灯火辉煌中周丽正与另一个男人翩翩起舞,甚至连笑都生疏了许多。

从舞池到公寓,一路争吵,林文清已经慌了。他问:“你到底还爱不爱我?”周丽甚至都不搭理,冷着脸撂话:“谁喜欢你谁倒霉。”林文清心里的防线全崩了。所有委屈和愤怒挤作一团,他脑子一热,没了往常的克制。

有人说,毁灭一个人只需要一句话。恰巧这句话蹦出来的时候,林文清几乎丧失了人性。他举起水果刀,朝着周丽就是一阵乱刺。

血腥、恐惧、悔恨,后来的事,警察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林文清的人生,到这里连个遮丑布都没有了。

很多年过去,福清人茶余饭后还要感叹:到底是谁错了?是林文清的贪心,还是周丽的纠缠?还是说命运故意拿他们做了一个笑话,留下一地鸡毛和一滩血腥。

世上的纠葛太多,不愿收场才让人难释怀。其实有时候,某些人从一开始进错了局,后面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在自己亲手织的网里,越勒越紧——最后再也爬不出来。

我们常说,家和万事兴,可一旦心思散了,就算全世界的钱都砸进来,也换不回一个体面的晚年。或许林文清到最后,也只是想要有人肯陪着他,把日子踏踏实实过下去吧。可惜有些路,回头已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