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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将军府嫡女 爱好舞刀弄枪 是个文盲 夫君惊才绝艳 但是个瘸子

发布时间:2025-08-26 04:14:33  浏览量:1

《莫名嫡女意》

我是将军府嫡女,爱好舞刀弄枪,是个文盲。

我夫君是邕王世子,惊才绝艳,但是个瘸子。

虽是天残地缺,但也算金玉良缘。

但他有他的白月光,我有我的朱砂痣,新婚夜,我俩约定和离。

三年后,我的朱砂痣凯旋,他的白月光回京。

水到渠成之际,有人却反悔了。

1

说起来,我与萧砚青的婚事,是一场阴差阳错。

娘死得早,爹一人带着我在边关长大,战事繁重,他抽不出空管教自己的女儿。

等他记起来这茬,我已十岁,早过了开蒙的年纪,成日里跟着兵士舞枪弄棒,大字不识几个。

十二岁那年,父亲被封镇国公,带着我进宫谢恩。

父亲功高震主,皇帝陛下未雨绸缪,把我留在宫中进学。

公主贵女们点茶作画,我爬树捉虫,玩不到一块儿,还被各种耻笑。

与我做朋友的只有萧昭明一人。

我说我是镇国公的独女,他说他是邕王世子。

到了议亲的年纪,虽然父亲贵为国公,但无世家根基,我又以刁蛮二字扬名已久,议亲十分困难。

挑了许久,父亲拿出了邕王世子的庚帖。

「此子芝兰玉树,就是有点瘸,你可愿意嫁?」

我想起这一阵他跌了马,腿确实下不了地。

我便答了「愿意」。

结果成婚那夜,盖头掀起,看到一张苍白温润的脸。

我才知我嫁错了人。

我嫁的的确是邕王世子,但不是萧昭明,是他的嫡亲哥哥萧砚青。

萧昭明是庶子,大抵是怕我看不起他,编造了世子的身份。

萧砚青天生患有腿疾,不良于行,但他三岁成诗,五岁作赋,极富才名,又因身体残缺不得功名,是世家里一提就令人扼腕的惊才绝艳。

木已成舟,没得反悔,我向来豁达,也并不觉得瘸腿是何大事,何况萧砚青颇有些美貌,我认命认得很快。

但礼成更衣之际,他却问我是不是心悦昭明。

我坦然称是,「但既嫁你,往事便是云烟。」

他避开我欲解他衣裳的手。

「我亦有心悦之人,我俩既都无意,倒也不必强求。」

他如此说了,我也不会强求,与他击掌为盟:

待萧昭明凯旋,我俩便和离。

邕王与我林家结亲,一则是给世子萧砚青找一个合适又不拔尖的妻家,二则是接了圣命,把萧昭明放在军中,名为历练,实则监视。

婚后,因着约定,萧砚青对我从无要求。他为人寡言,又因腿疾,性子隐忍,纵使被我气得七窍生烟,也少有责怪,默默为我兜底。

于是,很不幸地,我竟悄无声息地爱上了他。

2

三年过后的今日,我与萧砚青站在邕王身后,迎回了在外征战的萧昭明。

萧昭明唤萧砚青一句「大哥」,却唤我「骁歌」,仍是不肯喊「嫂嫂」。

萧砚青也不计较,面上春风和煦,看起来心情很好,可能是因为知道了顾相独女顾南枝要回京孀居的消息。

约定的和离之期已至,这次战后,爹将致仕交出兵权,我不必再留京为质,他的心上人也孤身回了京,天时地利人和,一切该是水到渠成。

一向随遇而安的我,开始后悔新婚那日为何没有强行一下。

接风宴齐聚一堂,我坐在萧砚青和萧昭明中间。

今日思虑过重,我肚皮里早就敲起了鼓,奈何爱吃的扒鸡离我有点远。我下意识看一眼萧砚青,他正推杯换盏未注意到我。下一息便抬著过去夹了个鸡腿,我低头抿唇,鸡腿果然送到我碗里,不过是另一个方向。

「我记得你少时爱吃这个,如今也是吗?」

萧昭明眉目温情,小声问道。见我不答,复道:

「晚些时候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我也有话要跟他说。

抬头瞥到萧砚青正开怀地饮下满满一杯酒,那个鸡腿放在他自己碗里。

原来不是夹给我的。

大抵是和离在即,他迫不及待地要摆脱我这个烫手山芋,不用像以前一样在人前演举案齐眉了。

早年间我在席面上贪嘴被贵女们阴阳怪气,我一怒之下掀了桌子,在世家贵族里广为流传。被罚家法是小事,笑我也没什么,只是连累爹和萧砚青被一顿编排。

「子不教,父之过。」

「萧世子光风霁月,娶妻如此,真是一世污点了。」

那之后我便收敛,要么不去,实在要去的便干脆饿着肚皮装贤良。萧砚青发现了以后,便开始不动声色地往我碗里夹菜,无一不是平日里我爱吃的。

我同他说多谢,他道:「你是世子妃,我总不能饿着你。」

虽然一直知道他对我的种种多半是为了王府的颜面,但朝夕相处这么久,我以为多多少少会有些感情。但他如今抽离得这般快,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酒过三巡,邕王简单问了问萧昭明军中的状况,话锋一转:

「昭明今年已是双十年岁了,既已立业,也该成家了。」

「到时候各家的议亲帖子递进来,先由……」

王爷巡视一圈桌上的人,目光定在我身上。

「你嫂嫂替你挑一挑,你再一一相看。」

周姨娘笑盈盈地按住萧昭明:

「正是呢,主母早逝,长嫂如母,昭明的婚事就拜托世子妃多多费心了。」

邕王点点头,转而朝我道:

「算一算,你与砚青也成婚三载了,如今都在议昭明的婚事了,你们打算何时让为父抱上孙子?」

呼吸蓦地一窒,我咳得满脸通红,正不知道如何答话,萧砚青转了转肩,挡住了邕王的视线。

「是儿子无能。」

邕王被他一噎,又碍于人多不好发作,只冷哼一声表示不满。

萧砚青转过身继续用饭,见我憋咳憋得辛苦,迟疑地探手过来揉按我的太渊穴,微凉的手指用力抚触在我的手腕上,耳后的小栗子霎时竖了起来。

正打算抬眼看他,萧昭明递了一杯水过来,手腕上的清凉便收走了。

饭毕,萧砚青有些过饮,拄拐站起时有些晃荡,但执意拂开了我搀扶的手,与我道:

「父亲要与我单独叙话,夜里你不必等我,今日起我歇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