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权大”,我也不陪酒跳舞,我只爱我深爱的人
发布时间:2025-09-08 12:41:18 浏览量:1
现实生活中许多的真相,常常被一些“别有用心”的舆论与“网暴”所掩盖,而一些当事人,想说明真相,但因强大的“网暴”舆论淹没于裹挟于深深地底部,混沌一片,导致世人更无法知道真相,这就构成了“三人成虎”的局面了。
我们知道“黄梅戏女王”马兰,因为与著名作家戏剧理论家文化学者余秋雨结婚,而深舆论漩涡多年,许多人说她不该离开安徽,不该离开可以“大放异彩”的舞台,舆论骂她是“第三”者,骂余秋雨抛弃糟糠之妻李红(因为李红是一个非常优秀品质善良的女人)。喜欢谁,不喜欢谁,与谁离婚,与谁结婚,不是本文所涉及的范围。再说,感情的事靠得是缘,是“相知”,是彼此的相互疼爱搀扶与尊重,靠得是“两个齐头并进的相互支持与协作”。谁对谁错?我们无权干涉与评论。再再进一步说,“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呢,何况是“感情”。
我们且回到文章开头说的,可惜她离开安徽,离开能够发挥巨大艺术潜能的“黄梅戏舞台”,到了上海与余秋雨在一起。
其实,当年她是不得不含泪离开安徽故土,离开黄梅戏舞台的,只是真相被深深地掩埋着而已。我们知道,1984年春晚,马兰一句“谁料皇榜中状元”火遍全国,《女驸马》让黄梅戏从地方小调变成国民记忆,华人圈里的“星火”,她成了“大众情人”。马兰戏演得好,人也长得漂亮,加上名声大噪,人们以为她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谁曾想到,她的命运突然大转折,这大转折出现在1998年,一位手中有权的某领导点名要马兰陪酒跳舞,这位领导以为马兰会立即前来,会受宠若惊,可他万万没想到,马兰她直接拒绝:“演出我去,'陪酒跳舞联欢'恕不奉陪。”这不打脸吗?这不是对“我权力的亵渎与挑战”吗?此后,马兰的命运开始彻底改变:当地大型演出活动,她没有了她登台的机会,出外去其他省市演出,她也没有机会,在出国演出的名单里,更没有她的名字。这对于一个表演艺术家来说,等于“剥夺了她的生命”。她陷入了深深地痛苦之中,她想尽一切办法克服困境,可困境依然不放过她。她躲在家里读戏剧理论,读文学书,以此来打发最灰暗的时间。当她读余秋雨的戏剧理论研究文章,读余秋雨的《艺术创造工程》,读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和其他系列文化散文,余秋雨作品成了一道照在她面前的光,慢慢地又照亮了她的心。
而在上海的余秋雨,一天观看马兰演的《女驸马》,想写一篇理论研究文章,结果看着看着,他被马兰的表演艺术和摄人心魄的声音震惊了,心灵深处被彻底触动俘虏……也许是冥冥之中上天特意安排,不久,他们见面了,交流沟通着,心紧紧地吸引在一起。
此时,马兰知道,不离开安徽,自己的艺术生涯必死。离开安徽,投进上海,进入余秋雨的世界,至少有个“懂我的”余秋雨,心就有了一个安放的地方。于是,马兰义无反顾地离开她奋斗多年的安徽“黄梅戏舞台”。马兰说:“离开自己住的宿舍时,整整哭了一夜”。这一夜之哭,是留恋,是不舍,亦是诀别与决绝。
马兰深爱余秋雨,余秋雨深爱马兰,他们不想彼此的爱被其他事情分出一部分,于是,他俩决定不生儿育女,把全部的爱给予对方,彼此陪伴,直到永远。
如今,79岁的余秋雨会经常陪着63岁的马兰逛菜市场,马兰也会经常陪坐在余秋雨身边,听他讲古籍,品茶。他俩现在活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灵魂伴侣”。
马兰有时还到上海戏剧学院去为学生讲解和表演《女驸马》等戏曲;余秋雨还时不时应邀出外去演讲,传播文化。
马兰和余秋雨现在可以说是,活成了金庸笔下的“神仙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