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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轲是战国著名剑术家,与秦王一对一交手却挨了八剑,是什么原因

发布时间:2025-09-09 16:29:44  浏览量:1

公元前227年,咸阳宫金銮殿内,一场惊心动魄影响至今的刺杀大戏拉开帷幕。

荆轲,这位以剑术闻名的燕国刺客,手执匕首,满腔孤勇地走向了嬴政。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位被誉为“职业刺手”的名剑客,却在与秦王的对决中接连被砍八剑,最终倒毙宫殿之上。

是荆轲高估了自己,还是秦王身藏不为人知的绝技?荆轲失败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战国末年,诸侯列国纷乱割据,七雄逐鹿,硝烟四起。

此时的天下,不再是春秋时代诸侯礼让、以德相交的世道,而是彻底沦为“强者为尊”的角斗场。

自商鞅变法以来,秦国脱胎换骨,凭借严苛的法治和高效的军事体制,在一场场战役中吞并诸侯、步步东进,终成众国之惧。

至秦王嬴政亲政之时,更是以雷霆之姿,挥军中原,势不可挡。

韩灭、赵颓,诸侯之地,正一寸寸落入嬴政掌中,仿佛天下归秦,指日可待。

燕国,正蹒跚于亡国的边缘。

它也曾辉煌一时,文风鼎盛、将才辈出。

但在秦军铁蹄的碾压下,这一切都已化为泡影。

赵国的覆灭让燕国意识到,唇亡齿寒绝非空话,昔日盟友的崩塌,也让其孤立无援、进退维谷。

而此时,太子丹成了这场危局的“破局者”。

太子丹曾为人质质于秦国宫廷,他亲眼见识了嬴政冷峻无情的权谋手腕,也在忍辱负重的岁月里积蓄着滔天恨意。

当他逃回燕国,满腔的家国悲愤和个人仇怨交织,内心利刃所指之地,正是嬴政的咽喉。

但以燕一国之力,妄图抗衡秦国,不过是以卵击石。

倘若不出奇制胜,燕国将毫无悬念地被秦军碾为废墟。

于是,太子丹做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决定,刺秦

他想要赌上一切,赌嬴政必死、赌秦国陷入混乱、赌历史转向另一条轨迹。

而这样的赌局需要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一个甘以性命换取国运的死士。

此人,便是荆轲。

荆轲其人,生于卫地,少时游历四方,虽非显赫门第出身,但因他博学多才、胆气过人而受人敬重。

他在燕国结交豪侠,日常纵酒放歌,行事极富江湖气。

太子丹听闻其名,又经由田光举荐,盛情相邀。

为表诚意,太子丹不仅设下厚礼,更遣人每日以车马、美酒、歌姬相待,可谓极尽尊荣。

荆轲不是贪图享乐的人,这等招待背后,藏着的不是荣耀,而是九死一生的命运。

他沉默良久,最终应下了这场赴死之约,不是因为车马美人,而是因为田光之死、太子之诚,以及自己多年求志未果、愿以此一役决生死的宿命。

刺秦大计,需有良机。

荆轲提出,要想接近秦王,必须献上其梦寐以求之物,樊於期首级和督亢地图。

樊於期者,乃秦国叛将,因畏秦王杀戮族人之酷逃至燕地,早已视死如归。

当荆轲向其说明计划之时,樊於期竟毫不犹豫,自刎于前。

荆轲默默拾起那颗尚热的头颅,仿佛他已将这一切的血债也一并揽下。

地图与首级已备,荆轲还特意挑选了短匕一柄,名曰“徐夫人剑”,由毒药淬炼而成,锋利无比、见血封喉。

随行者则为秦舞阳,被誉为“燕国小猛士”。

一切已备,只等启程。

临行之日,正值易水河畔风起云寒,燕国上下皆着白衣为荆轲送别。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他不是去杀一个人,而是代表一个将亡之国,向横扫六合的王者发出最后的怒吼。

剑术存疑

荆轲之名,后世历代传颂不绝,几乎已被镌刻在“剑术家”与“侠义精神”的双重神坛之上。

他赴死刺秦的壮烈,被赋予了无数理想主义的投影,甚至成为冷兵器时代“刺客精神”的化身。

但抽去历史光环,荆轲,真的如传说般剑术高绝、百步穿杨、出神入化吗?

答案,恐怕未必如此。

在《史记·刺客列传》中,并没有一丝一毫关于荆轲剑术实战成就的明确记载。

司马迁对于荆轲的描写,更多集中在他的风骨、胆识与赴死的决然,

荆轲之名,更多是“侠名”而非“战绩”所成。

回到他与盖聂那段“交锋未成”的旧事,也许能为我们撕开一些真相的裂缝。

盖聂何许人也?彼时乃秦国御用剑客,被誉为“剑圣”级人物,论武艺,在战国末年几乎无人出其右。

据《史记》所载,荆轲曾途经榆次,与盖聂有一面之缘。

二人虽未交手,但却就剑术理念展开辩论。

只不过,辩未半途,盖聂却因荆轲的言论幼稚粗浅而“怒目而视”,荆轲见状,竟慌张失态、转身离去。

正是这段故事,让后人第一次对荆轲“剑术第一人”的名头产生怀疑。

一个连理论争辩都难以招架的人,如何能在刀光剑影的真杀场上游刃有余?

细观荆轲行刺秦王的全过程,也暴露出他技艺上的多重短板。

首先是速度问题,根据史载,当荆轲在展开地图、图穷匕见之后,立刻左手扯住秦王衣袖,右手持短匕刺去。

这一连串动作,按理说应该很快,才能一击致命。

嬴政却能在挣扎中轻易扯断衣袖脱身,更能绕柱奔逃,可见荆轲的出手并不够快,甚至给了对手充足的反应时间。

其次是掌控力问题,在秦王逃脱后,荆轲追击不及,眼见刺杀功亏一篑,居然改为“投掷”匕首这一荒唐之举。

匕首本是近战利器,重在控制爆发,一旦抛掷,除了最后一搏已别无退路。

结果就是,这一掷竟未击中秦王,只擦中殿柱,浪费了最后的胜机。

再次,是对局势的预判能力薄弱。

刺杀嬴政不是比武论道点到为止,而是命悬一线的生死博弈,每一个动作都关系存亡。

荆轲既未设计有效退路,也未能封死嬴政可能的脱逃路径,整个计划的“实战思维”极为欠缺。

这好像不是一个剑术高人的应变精准,反而更符合一个“侠义道义重于技艺”的理想主义者。

或许,荆轲之所以被称为“剑术家”,更多是基于当时对“剑客”身份的一种泛化定义。

在战国末期,剑客侠士常常交叠不清。

所谓“以剑行道”,讲究的是气节、风骨、声望,荆轲的形象就更像是个士人侠客。

再者,太子丹选择荆轲,也未必是看中他的“剑术”。

燕国人才凋零,荆轲至少有胆有识,敢为之志。

在无人可用的窘境中,他成为了最合适的“候选人”,更何况其敢死之志,远比剑术来得重要。

也许,他从来就不是那个拔剑如风、天下无敌的高手。

他只是一个悲壮的棋子,在风萧易水的苍茫背景下,被命运选中,举起了那把无法改变天下的短匕。

队友掉链

刺秦之局,原本是一场设计精巧、风险极高的“双人协作任务”。

主角荆轲,副使秦舞阳,一明一暗,一攻一助,计划周密而致命。

图穷匕见时,秦舞阳应在秦王身侧策应,荆轲负责主刺,这才是整个行动的设计初衷。

但所有的纸上谈兵在真正踏入秦宫那一刻便宣告破碎。

因为,这个年轻的副使秦舞阳,在最关键的时刻,掉了链子。

秦舞阳出身不凡,是燕国将门之后,年仅十三,便因杀人而声震一时,被誉为“少年勇士”。

太子丹选择他担任荆轲的助手,不仅是看重其年少胆大,更是为了掩护刺杀的整体计划

可惜,这份勇猛胆识,并未伴随他走进那座气势森严的大殿。

那日,宫门大开,荆轲与秦舞阳捧着盛装礼品的锦匣,步步踏入咸阳宫正殿。

四周陈设庄严,殿中礼法森严,秦王目光锐利如刃,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哪经得起这样的排场?

在他面前的,可是天下最危险的男人。

紧张、恐惧、一拥而上。

旁人只见他面色骤变,步履蹒跚,额头冷汗直冒,原本他要上前展开地图,将藏于其中的匕首交由荆轲抽取,掩护其发动刺杀。

而他此刻的状态,已彻底宣告计划破产。

荆轲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强行稳住情绪,朝秦王微笑解释:

“副使是北地蛮夷之人,从未见过如此大典,方才失礼,陛下勿怪。”

这番话看似镇定自若,实则是荆轲在极限压力下的一次舌战自救。

嬴政虽略带狐疑,却并未深究,因为他目光已被那所谓的“礼物”吸引。

于是,局势从“双人暗杀”变为“孤军奋战”,整个刺杀计划的一半力量瞬间蒸发,荆轲只能独自顶上前线。

身边再无人可为他掩护,没有策应,没有干扰,没有拖延,所有压力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

从那一刻起,或许胜负已定。

倘若秦舞阳当日并未失态,是否能在关键时刻扑身而上,为荆轲争得一线生机?是否能成功扰乱秦王节奏,延缓其脱身的时机?

可计划中的第二人,从未真正上场。

天不助我

历史上许多惊天动地的转折点,往往不由人算计,而由天意成全。

荆轲刺秦,是荆轲自己技不如人吗?是计划有误吗?部分固然如此,但更致命的,是他所面对的秦王嬴政,不是寻常之主,更是一位异于常人的“战斗型君主”。

嬴政,虽为一国之君,但他的少年时代,是在赵国为质的流亡岁月中度过的。

无比压抑的成长环境,磨砺了他冷峻、警觉的本能,也让他远早于常人就学会了察人于微、动于毫厘。

这种“随时可能被杀”的人生底色,使他对生死的直觉,远比寻常君主来得敏锐。

再加上嬴政身上流淌着秦人特有的血性,民风尚武、血性强悍,熟于武备技艺。

所以面对荆轲暴起持匕,哪怕孤身处境下,他爆发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求生本能。

最终,秦王活了下来,而荆轲,身上八处剑伤,仿佛是他将整个燕国的悲壮孤勇,一并洒在了这座金銮大殿之中。

是嬴政武艺高强吗?是,也不是。

他的胜利,来自尚武之国的熏陶,来自幼年为质的警觉,来自他对生死瞬间的判断力,更来自那三件“偶然”的相助。

衣袖断裂脱逃、药囊飞掷干扰、匕首偏离未中,三件事合为一体,共同构成了荆轲刺杀失败的“命运之环”。

荆轲纵然有胆有志、携毒短剑,也敌不过这天时、地利、人和的联手逆转。

他败了,不只是败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