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光衣服跳舞,婴儿也不放过,1941年日军在山西应县干了如此勾当
发布时间:2025-08-30 22:59:23 浏览量:1
一场恶梦是怎么降临到一个平静小村的?要是那天没起那么早,或许他们还能再多活几个时辰;要是乔日成的兵守住了城门,灾难是不是就不会蔓延开去?我们常说“兵祸易避,人祸难防”,可像那种日子,兵祸也成了人祸,到哪儿都不安全。
那一早天刚蒙蒙亮,村头的鸡还没打第二遍鸣,兵就来了,少说有三千号人。枪声比雷还响,把人从被窝里吓得猛一骨碌爬起来。十二堡和小石口这一带就这么沦陷了。乔日成的队伍还在和日军死扛,后来实在拦不住,只能四散奔逃。说来也无奈,一个带着十来个警卫的指挥官,狼狈钻出西北角的堡墙,谁不慌?后边只留一城的老小和血光。
到了傍晚,天色发黑,村子却乱成一团麻。日军已经没啥顾忌,见人便杀,见宝抢宝。有胆敢顶嘴的,不用多废话,一枪就撂倒。有些女的更是惨,被拖进巷子、圈进屋檐下,呼救象落进井底的石头。家畜都没能幸免,鸡鸭还好说,牛羊马卷走用刀封喉。那天丰寨堡也栽了,铁匠家的院子本来总是热气腾腾的,这会儿成了血窟。二十个外地来的客商,谁也没出去,院中央一溜串刺刀伺候。第二天,有胆大的男人去收尸,满院子没一具是完整的,肠子都被拽出来了,房子也被火烧塌了,逃出来的人少得可怜。
再往北点,有个叫李堡的地方。过去生意红火,晋商开的店子,进出一脸风光。那一夜店门被锤开,日军见什么抢什么,实在拿不动的,索性泼油纵火。火光呲啦啦的直蹿天,大家远远守在田埂上,看着自家积攒的家当烧成乌黑灰烬。夜风里,是小孩呜咽和老人的叹息一齐搅成了一锅。
有些时候,命就定在一个念头上。寇希如家就是个例子。一帮日军进屋,他一时忘了给日本兵弯腰参拜,就被剁得跟砧板上的肉一样。他家隔壁,寇盛如家的惨事更难想象,老父母、孩子都杀了,老婆受辱,也只有盛如自己慌乱之间踩着墙头摔了下去,这才落了条命。逃出来的人后来不说一句话,半夜梦里总是哭。
而寇存财,比谁都难。家里一口老井,日军逼问兵匪下落,没问出,把他按进井里,一起扔下去的还有二姐夫,二姐夫身上滴滴答答全是血。寇存财年轻,会游水,死死扒着井壁一整夜,出来时头发都苍白了。人命就是这点贱,井口一盖,谁知道井底有什么故事?
最苦的,恐怕还得数老寇礼士那一家。那年刚过七十生辰,家里两个女儿,两个女婿来贺寿。正热闹着,门外闯进鬼子,两闺女生得俊俏,当着全家脸就给…”——唉,说不出口。两个女婿拔酒桌上的瓶子冲上去,结果就等着挨枪。寇家一门七口,没留下一个,三岁的外孙在石碾上摔死的,白瓷小脸只有半边完好。
村里传言李昌文家地窖藏了妇人,被搜出来后捆一块。衣服被扒得光溜溜,她们哭着想挤进黑屋子里,可木门空荡荡,哪能躲住人?过几日,有人在前堡的大院树下找到这群人,都是悬着的死人,被用作新兵练刺杀。大冬天,她们的脚还在树下蹬着,身上没处不是伤。
第二天,追兵踩着焦土,翻到新堡。乔日成的兵早跑了,余下的满院子兵器、旧衣裳。哪里的兵,哪个是兵,老百姓自己都分不清。只要皮糙手厚,有点茧子的通通拉出去一枪打了。那些守仓的妇女,把自己藏在粮仓黑洞穴里,待火一烧,实在熬不住先被熏出来。鬼子抢完粮还不过瘾,把她们拖到街上,逼着跳舞。不会跳的四散跑,只听“砰砰”两声,跳舞的转眼全死在路中间,有的尸体被裸着挂在树上,好像是要吓唬剩下的人。
后来大家议起刘家大院,都说那场子孙兴旺,青砖高墙养老人待马。但鬼子进来见男人杀男人,见女的抱着婴儿也不管。刘家没剩几个人,大家都悄悄数着,到底哪几房还活着。
天王寺的和尚向来不惹事,念佛念到兵来都没停下。可那一天,大和尚恩惠法师握紧了铁锤,头一下把鬼子打趴在地,但人多终究不是神仙,最后被炸得半边脑袋,僧侣们念着“阿弥陀佛”,头一颗颗滚落台阶上。到底是佛祖看不下去,还是人世太难?这道理谁都说不明白。
火烧了三天三夜,村头村尾满地都是死尸。大伙冻饿一宿,用破席子卷尸,杨品良家院子里就堆了六十多具。北堡墙外那块九亩田,后来成为最不愿提的所在。大人小孩一摞摞抱在一起,有人生前还拉着小孩的手,死也舍不得松。
那些天下来,银元、鸦片、棉麻还有医院的药瓶,全让鬼子用卡车拉得一干二净。上千间房变成废墟,一个家熬过去,只能靠在灰堆里落泪。流离的日子更难熬,谁不是揭了锅盖满村讨点粮,见到熟人就想问一声:“你家还剩几口?”
有些故事到了这里就断了头,谁都不愿再往下追究。或许是怕回忆,或许骨子里还存着一点盼头。人常说“苦尽甘来”,可有的苦,一辈子都没有尽头。你说,这世上哪有人真能熬得过?可怜的不是死,只是活着的人,再没有力气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