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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与资本的共舞:历史深处的双重枷锁与劳动人民的抗争!

发布时间:2025-09-30 18:40:00  浏览量:2

明清两淮盐商的账本里,每笔进项都记着盐工的血汗。

扬州盐商马家大宅用金砖铺地,库房里的银子堆到梁上,可运河边晒盐的盐工,光着脚踩在滚烫的盐滩上,汗珠子砸进盐粒里,到了冬天还穿着单衣,饿死在码头的每年都有上百。

民国上海交易所里,四大家族的操盘手用电话敲定纱布价格,孔祥熙的仓库里堆着能绕地球三圈的布匹,纱厂女工却在机器旁熬到手指被轧断,血滴在纱锭上,为了半袋糙米跪在厂门口求工头。

权力和资本就这么缠在一起,一个发执照,一个数银子,底下的人拿命换口饭,这双重枷锁到底锁了多少代人?

明朝的盐引就是权力给资本发的通行证。永乐年间开中法改纲盐法,两淮盐商拿着官府发的“窝本”,就能垄断两淮、长芦的盐引,别家盐商想掺进来,轻则被差役砸了盐仓,重则按“私盐律”砍头。

扬州八大盐商每年给两江总督送的“冰敬”“炭敬”能堆满半间屋,总督府的门房见了盐商的轿子都得低头哈腰,转头就把查盐的差役支到别处去。

盐商马家为抢两浙盐引,给户部尚书塞了三千两黄金,尚书大笔一挥改了盐引配额,原主李家直接破产,掌柜在运河边投了河。

盐工的命比盐粒还贱。晒盐的灶户被盐商按“锅引”绑定,一口锅一年要缴三百斤“灶课”,缴不够就拿儿女抵债。

泰州盐场的老王晒了四十年盐,手背被盐卤蚀得没块好皮,儿子十三岁就被盐商拉去运盐,冬天掉冰窟窿里,盐商只扔了块草席子。

巡盐御史下来巡查,盐商摆宴三天,灶户们却得饿着肚子跪在路边迎驾,谁抬头就被鞭子抽。

这垄断的网,权力织线,资本结网,网底的人连口气都喘不匀。

到了民国,四大家族干脆把权力和资本揉成一团,蒋介石手谕就是银行本票,宋美龄的公司能直接垄断进口物资,孔祥熙在财政部印法币,宋子文在中国银行数金条,这哪是政商勾结,分明是拿国家当自家钱庄。

1935年法币改革,中央银行拿一堆废纸换老百姓手里的银元、黄金,上海钱庄老板第二天就发现库房空了,金条被宪兵押着送进了四行联合办事处,普通市民拿法币去买米,米价一天涨三次,月初能买一石的钱,月底只够买半斗。

孔家的扬子公司垄断美国汽车进口,海关见了“孔”字招牌就直接放行,别家公司想进口,不是被卡在财政部批文,就是被税务总局罚到破产;宋家的孚中公司低价吞并上海纱厂,工人罢工就派警察镇压,纱锭上的血还没擦干净,新的工头已经拿着鞭子站在车间。

四大家族在重庆修的别墅能抗轰炸,底下老百姓却在防空洞里闷死,美国援助的军粮被他们倒卖,前线士兵饿着肚子打仗,后方仓库里的面粉都发了霉。

盐商马家的账房先生算着盐引利润时,扬州知府的签押房里正捆着几个私盐贩子,枷板上的血痂结了三层,再往下走十里地,运河边的盐工被盐警拿皮鞭抽得满地滚,就因为多捡了半袋掉落的盐粒。

清朝的“缉私营”名义上查私盐,其实专替盐商看场子,盐商每月给营官送“月规”,营兵就把别家盐车往沟里推,把晒盐的灶户往死里逼。

泰州有个灶户想偷偷卖担私盐给渔民换粮食,被缉私营的人抓住,当着他老婆孩子的面打断了腿,盐滩上的茅草都染红了。

明朝的“盐法条例”写得密密麻麻,核心就一条:“凡私盐者,杖一百,徒三年,拒捕者斩”,可盐商给巡盐御史塞了银子,就能把“余盐”当“官盐”卖,每引多赚三成利。

盐引上的“引价”是官府定的,盐商却能私下搞“加价”,每斤盐多加两文钱,两淮盐场一年就多刮走几十万两,官府睁只眼闭只眼,反正盐税一分不少缴。

到了民国,暴力机器更直接。孔祥熙的扬子公司仓库外,宪兵背着步枪来回巡逻,谁敢靠近就拿枪托砸,纱厂门口的红头阿三(租界巡捕)拿着警棍,见工人聚集就往死里打,1946年上海永安纱厂罢工,巡捕房的水龙冲得女工们浑身是伤,当场抓走二十多个,关在提篮桥监狱里打残了一半。

“特种公司法”规定四大家族的企业“免受经济统制”,别人进口纱布要交30%的税,宋家孚中公司却能“免税通关”,杜月笙想插手纱布生意,孔祥熙直接让财政部发“禁运令”,杜家的货全被扣在码头烂掉。

工人想组织工会?“劳资争议处理法”摆在那儿,动不动就按“煽动罪”抓起来,1947年上海电力公司工人要求涨工资,结果领头的三个被特务半夜绑走,再也没回来。

电力公司的机器还在转,只是换了批更沉默的工人,可码头上搬运工们攥着拳头的手,指节都泛白了。

万历年间泰州盐场,三百盐工攥着晒盐的木耙冲进盐商马家仓库,盐粒撒了一地,银子被抢出来扔到运河里,马家掌柜躲在账房里发抖,差役赶来时盐工已经砸了十二口盐缸。领头的王二被抓,凌迟在盐滩上,肉被盐粒腌着,盐工们看着,没人敢哭,可来年开春,新的盐工又在晒盐时故意把卤水泼到盐商的马车上。

乾隆三十九年,两淮盐工罢工三个月,盐商请了漕运总督的兵丁来镇压,工人们拿着扁担堵在盐仓门口,兵丁开枪打死七个,尸体被拖到码头喂狗,可盐工们就是不复工,盐商仓库里的存盐见了底,不得不涨了工钱。

到了民国,纱厂的机器声里藏着新的反抗。1925年上海日商内外棉厂,十二岁的童工小英手指被机器轧断,血滴在纱锭上,工人们攥着断纱的纱锭冲进办公室,把经理的桌子掀翻,日本大班吓得从后门跑,巡捕房的警棍打下来,女工们就用纱锭砸警帽,三十多个女工被抓走,关在提篮桥监狱里,可纱厂停了工,仓库里的纱布堆着发霉,资本家只好赔了小英五十块大洋,答应给工人涨两成工钱。

1937年无锡荣氏纱厂,工人为了抗议工头克扣工钱,把纱锭塞进机器齿轮里,机器停了三天,荣家打电话给警备司令部,来了一个连的兵,架着机枪守在厂门口,工人们就在车间里静坐,饿了啃自带的窝头,渴了喝机器冷却水,僵持到第七天,荣家不得不把工头开除。

安源路矿的汽笛在1922年秋天响得格外急,矿工们举着矿镐从井下冲上来,把矿警的枪缴了,矿长躲在碉堡里不敢出来,工人们在广场上开会,煤油灯照着几千张脸,有人喊“要活命就罢工”,路矿当局调了湘军来,机关枪架在山头,可矿工们手挽手站成一排,谁也不退,最后矿长答应发清欠饷,工人这才扛着矿镐回了井。可没过半年,矿警就把领头的五个矿工抓了,说他们“通匪”,在矿洞口砍了头,血顺着铁轨流进矿井,第二天井下还是有人哼着罢工的调子。

1948年上海申新纱厂,女工们为了抵制法币贬值,把纱锭缠成布条挂在厂门口,上面写着“要银元不要废纸”,资本家让保镖打女工,女工们就抱着纱锭坐在机器上,机器一动就用纱锭砸,僵持到第三天,中央银行不得不派人来,答应给工人发银元工资,可转身就把领头的三个女工列入“黑名单”,下次征兵就把她们的儿子抓走。

张家刚用三百两黄金买通巡盐御史拿到两淮盐引,李家就被按“私盐罪”抄了家,掌柜的在牢里咬舌自尽,盐仓里的存盐全被马家低价收走。

苏州小盐商想联合起来办“公盐号”,刚挂出招牌就被盐运司的差役砸了,领头的被抓去流放,家产全充了公。

扬州八大盐商每年给户部送的“节礼”比税银还多,可中小盐商连官府的“盐引审核费”都交不起,只能给大盐商当“盐伙计”,赚点跑腿钱。

孔祥熙的扬子公司垄断了进口汽车配额,杜月笙想分一杯羹,托人送了十万美金,孔祥熙收了钱却只给了个“二手车许可证”,气得杜月笙把茶杯都摔了。

宋子文的中国建设银公司直接低价吞并了南洋兄弟烟草公司,简玉阶跑到南京告状,财政部却批文说“兼并合法”,气得简玉阶当场吐血。

天津面粉大王孙家想扩厂,中国银行就是不贷款,说“上头有令”,孙家只能眼睁睁看着启新洋灰公司的资本趁机渗进来,最后连厂子都改姓了周。

上海总商会的老板们私下聚会,有人骂“官家资本比土匪还狠”,可转头还得给宋子文的公司送干股。

从秦朝的戍卒叫,函谷举,到清末的金田烽火照天烧;从安源路矿的汽笛,到上海街头的罢工标语——劳动人民的抗争从未停歇。当权力用公章为资本盖印,当资本用钞票为权力加冕,他们可曾看见:那些被踩在脚下的劳动者,正用汗与血在历史的地砖上刻下‘周期律’三个字?谁又敢说,今天的权力-资本联盟,能逃脱这铁律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