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陪女演员跳交际舞,忽然拉着她问马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发布时间:2025-10-01 07:18:00 浏览量:1
1960年11月12日晚,北京初冬的寒意还没爬进人民大会堂。大厅里圆舞曲响起,周恩来拉着一位身着白裙的河南姑娘在灯影中旋转。舞曲结束,他径直把姑娘领到马季面前,笑意未收,“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一句话让马季愣在当场,掌声与哄笑同时起。
这位姑娘正是中央说唱团的青年演员,几分钟前,她刚在台上说完《偷杏》。马季站在侧幕听得入神,没料到周总理会用这样直接的方式“催婚”。事后他回忆,那句提问像钉子钉在脑海里,很长时间都松不下来。
要理解这一幕,还得把时间线拨回四年前。1956年,马季调入中央广播说唱团,正式拜侯宝林为责任老师。团里大师云集,刘宝瑞、郭启儒都肯出点子,他这个二十几岁的天津小伙成了被轮番“投喂”的幸运儿。也正因为“谁都疼”,老师之间偶尔还吃醋。马季写《南美碰壁记》先给了侯宝林,稿子发表不久,刘宝瑞就拉着他嘀咕:“下回轮到咱俩合作。”这种左右逢源的日子滋味复杂,却也迅速磨亮了他。
从1958年开始,中南海每周三、周六安排内部舞会。原本肃穆的红墙内,一到晚上就有探戈和四步舞;相声、京韵大鼓穿插其中,目的是让领导人稍稍松一口气。演什么?秘书只给一句话——别端大菜,图个轻松。所以马季常把《装小嘴》《拔牙》揣在兜里,主席听过多遍仍乐在其中。录音机没少派上用场,“毛主席要听你那段‘装小嘴’”的电话三天两头就到团里。
女演员与马季的恋情,本是圈内公开的秘密。可中央首长们不是所有细节都掌握。当天演出结束后,周总理出于礼节请几位演员跳交际舞,场子里灯光打得柔和,他随手牵起那位姑娘,也顺势牵出了后面的问话。马季后来形容,那一刻比第一次登台还紧张——既怕答得慢,又怕答得快。总理见他面红耳赤,索性把姑娘介绍给主席:“这是马季的对象。”毛主席看着年轻人憨厚的笑,挥手让两人都坐近些,气氛顿时松弛。
马季的名字能被频繁点到,还因为他总在关键时刻“救场”。1961年3月的一场国际足球赛,北京球迷因不满判罚包围朝鲜裁判,引起外事波澜。周总理震怒,叫来马季:“写段讽刺相声,专冲这股歪风。”球场规矩马季烂熟,又对球迷脾气门儿清,两夜敲出《球场上的丑角》。一周后,中南海小礼堂播放磁带时,总理站在幕后点头,说:“输球可以,丢人不行。”
同年夏天,中央歌舞团把几名陕北女声合唱演员改唱河北民歌,还把原本的粗犷装束换成时髦旗袍。节目刚完,周总理当场黑脸:“把她们调进北京是为了保住陕北民歌,一味追潮流算什么?”团长站出来连声认错。“不能随波逐流”这句话,马季在侧面听得清楚。后来他评论,这比在台上挨批更疼,因为指的是方向而非技巧。
1965年腊月,中南海设宴招待中央说唱团。酒过数巡,侯宝林步出会场,被杨尚昆拉进家里又喝了十七小杯茅台。半夜回家路上,他看见一位拾荒者拖着麻袋艰难前行,立即拦车替人付费送行。第二天此事传到团里,马季叹道:“真大师从不忘自己起点。”这句话后来被他写进笔记,当作演员守则的第一条。
创作之余,马季常被周总理“点名辅导”。一次人民大会堂接待外宾,梅兰芳演《穆桂英挂帅》,考虑到大师年事已高,中场需插一段节目。于世猷不在京,马季只好上单口《抡弦子》。演毕,周总理把他叫到身边:“你学相声,毕业了吗?”马季回答:“学艺无毕业。”总理随即补一句:“没有自己的作品,算什么班底?”这句话像冷水泼面,却让马季从此把原创当成命根子。七十年代,他相继推出《新卖马》《画像》和《宇宙牌香烟》,都能追溯到那晚的提醒。
回到那场舞会。外间一直以为“总理催婚”只是巧合,其实更像一种鼓励:艺术家不是舞台上的符号,也要成家立业、稳定心性。两年后,马季与那位姑娘正式登记,证婚人里就有中央说唱团的几位老先生。对话虽短,却在许多圈内人口中流传,很少有人再去追问细节,因为那已足够说明周总理对文艺工作者的体贴。
建国初期,红墙内外的故事浩如烟海。马季常说,中南海给他带来的不止掌声,还有清晰的坐标:传统要守,创作要新,做人更要正。先把人站住了,台上台下才都能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