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岁仍单身!曾因“全裸写真”遭全网痛骂,如今她过成了这样!
发布时间:2025-10-27 18:36:12 浏览量:1
她拍下全裸写真后被东方歌舞团当众开除、与父亲决裂,却在49岁把生活过成一间阳光教室里教舞的平静与坚定
小时候的她在合肥小院里扎着羊角辫,墙上挂着旧相框
9岁被体操教练挑中,清晨六点摸黑压腿练平衡木,手上的茧反复磨破,12岁拿到两枚体操金牌,青涩的笑里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后来因身体发育转学舞蹈,进了安徽省艺校,再到省歌舞团,一支一支地跳,古典、水袖、民俗,她在台上像一束稳稳的光
为了更扎实,她考进北京舞蹈学院古典舞系,毕业后进入东方歌舞团,白天带学生、晚上去北电进修表演,练舞、背词,忙到脚步里都带着节奏
1998年,她拍内衣广告认识导演沈东,两人因谈艺术聊到一起,结婚后在他的引荐下出演《康熙王朝》的紫云,戏不多,她照样对着镜子琢磨眼神,哪怕几句台词也来回打磨
后来陆续在《银鼠》《长江刑警》《龙凤智斗蟠龙坊》里积累戏感,舞台仍是主业,日子稳稳当当
真正改变命运的是2001年的那个夏天
当时台湾某网站要在内地建演员资料库,找她拍资料照,正好有内衣品牌要形象代言,她拍内衣效果很好,网站顺势动员她拍人体写真,她想着“青春不留白”,认可对方的专业,签了允许部分照片用于艺术书籍发表的合约
她以为只是少量刊在专业杂志,还会半遮半掩,不会惊动太多人
拍摄持续几个月,暖光、木地板,先热身再定造型,她把古典舞的“飞天”“卧鱼”做成线条,兼顾力量与美感,要求镜头尊重身体的庄重
春节后,对方告诉她要结集出版
为了把控格调和质量,她主动联系人民美术出版社
2002年9月,《汤加丽人体艺术写真》发行,首印一周售罄,销量很快过了十五万册
也就在那个秋天,风波瞬间炸开
论坛骂声滚滚,报纸把它定义成低俗,父亲气得手抖打电话,“你赶紧把这些书收回来,以后别再进这个家门”,她解释“这是严肃的艺术创作”,话还没完电话就被挂断
东方歌舞团开了会,当着同事宣布开除她,她提着箱子走出大门,熟悉的眼睛全都不敢看她
她在王府井书店履行签名售书的义务,接受《明星周刊》采访,相关文章一转载,火越烧越旺
街坊在门缝里看她,记者守在楼下拍她出门,她出街买菜都要鼓气
和摄影师张旭龙的纠纷也紧跟着出现,创作署名、合同约定、被迫与否,双方各执一词,争执拉了近一年
2006年,她因肖像权问题起诉张旭龙并胜诉,这场拉扯才算落地
这些年,她没有停
2003年做第二本写真,把水袖、绸带融进造型;
2004年与石松合作更强调光影与情绪;
2005年出版《写真日记》,把镜头前的紧张和被骂的疼写成一行一行;
2006年出纪录片《舞者・加丽》,把体操馆、排练厅、拍摄现场串成她的路
舞台上她照样拧着劲儿,开心麻花的喜剧,她演小乔,换装快、节奏准,观众笑声一浪压一浪;
音乐剧《魅》里她一段独舞,从缓慢到激昂,掌声像雨点
生活的代价也很实在
2007年,她和沈东离婚,签过字那天背着包拎着箱,邻居关门的声音很大,她一路下楼不回头
2008年春节,父亲终于打来电话,“过年回来吃饭吧,你妈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她推门进屋,热气把隔阂慢慢化开,那顿饭桌上没人再提过往
如今,她一个人在北京的舞蹈教室里过日子
早九点,阳光从落地窗铺到木地板,学生们穿浅粉练功服,她扎着马尾、穿黑色练功服,挨个把膝盖压直,把手臂的弧度划柔,“像抱着一团云”,语气温柔但不含糊
课间她拿起水袖示范,慢慢讲“形神兼备”,有学生问她过去,她笑一下,“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想好好教你们跳舞”
她的一天简单规律,七点瑜伽,路上豆浆和鸡蛋,五点下课看书练舞或去公园散步,周末看看画展,家里挂水墨荷花,书架堆舞蹈理论和古典文学,阳台绿萝长得旺
她至今单身,却把生活过得丰盈,爱舞蹈、守艺术,这些没有被风波带走
我总在想,是什么让一个人敢把“青春不留白”写进选择里,又用这么多年去承担后果
艺术是不是非要在边缘上走,才有了被看见的机会?
被看见之后,还能不能继续做自己?
这两年,关于人体艺术的争议又起,比如张家界裸拍婚纱,拉扯同样的情绪和尺度
张家界市文联主席刘晓平的观点很明确:“人体艺术在生活中应存在……如果不是无缘无故、故意的裸体传播,就不应被认定为伤风败俗”
他说的重点在目的与呈现,是否有合理的生活或艺术目的、是否以相应的艺术形式出现,这是区分的线
景区方面否认营销,这事儿也就一直在争论里高高挂着
其实我们身边也有慢慢改变的例子
美院的人体写生从一开始饱受质疑,到今天成了常规教学,社会的接受度就是一寸一寸长出来的
2017年纽约时代广场两百名模特的人体彩绘展,观众现场看、拍照、交流,展览顺利举办,没有激起大规模的反对,包容也是一种文化土壤
我们不能照搬别人,但能从中看见“艺术如何与公共空间和平相处”
回到她身上,很多话她不再说,选择让作品和课堂说
她不是没被伤过,她只是把刺变成了舞台上的线条
也许你不同意她的选择,但你能看见她的坚持
艺术的边界不是一条画死的线,是一条需要对话的线
对于公众人物,争议来得更猛烈,所幸时间有耐心
当夕阳把教室的影子拉长,她带着学生跳完一支古典舞,水袖在空中画出弧,那个满足的笑,像终于把心放回了身体
有人说她成了“中国人体艺术第一人”,也有人说她付出了不该付的代价
我更在意的是,她没有把自己丢在那场风暴里
她仍然在教室里,教一个个年轻的身体如何优雅、如何有力
她仍然相信美的价值,只是把表达方式从喧闹,换成了安静
若问她如今过成了什么样,她大概会指指窗外阳光,说,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