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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岁大爷坦言:跳广场舞认识的新老伴,竟是35年前退亲的对象

发布时间:2025-10-27 17:45:23  浏览量:2

本文为短篇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第一章:晚风中的重逢

我叫林建国,今年五十八。老伴儿走了五年,日子就像一口忘了放盐的汤,寡淡无味。儿子林涛怕我一个人闷出病来,半是哄半是拽地把我拉进了社区的广场舞队。

起初我是抗拒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跟着震天响的音乐扭来扭去,我一个大男人,拉不下这个脸。可架不住林涛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说他妈在的时候就老说我太闷,让我多出去走动。一提到他妈,我这心就软了。

就这么着,我成了舞队里最笨拙的那个。手脚不协调,总慢半拍。舞队里的“领舞”是个叫王老师的热心肠,总是不厌其烦地纠正我的动作。那天傍晚,晚霞烧得通红,王老师又在给我“开小灶”。

“林大哥,这步是往左,脚尖先落地。”

我正笨手笨脚地比划,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迟疑:“……是建国吗?”

我闻声回头。一个穿着碎花练功服的女人站在不远处,身形保持得很好,眉眼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探寻,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也愣住了。这张脸,在岁月里磨去了青涩,添上了风霜,可那双眼睛,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分明就是……

“你是……淑琴?”我试探着喊出那个在记忆深处尘封了三十五年的名字。

她笑了,眼角漾开细密的纹路,像是投入石子的湖面。“还真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

王老师看看她,又看看我,识趣地笑了笑:“哟,老同学?”

我含混地“嗯”了一声,脑子里嗡嗡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音响放出的《最炫民族风》,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踩错了鼓点。

她叫陈淑琴,三十五年前,我们差一点就成了夫妻。

第二章:被风吹散的往事

那会儿,我二十三,她二十一,是经人介绍认识的。

我们都是一个镇上的,隔着两条街。第一次见面是在她家,她穿着一件的确良的白衬衫,两条乌黑的辫子垂在胸前。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憋了半天,就问出一句:“你……吃饭了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说:“刚吃过。”

那笑声像春风,一下子吹散了我的窘迫。

后来,我们就常常见面。一起去镇上的电影院看《庐山恋》,一起在河堤上散步。她话不多,但总能说到我心坎里。我跟她说,我想去南方闯荡,不想一辈子守着家里的几亩地。她听着,眼睛亮晶晶的,说:“好有志气。我等你。”

订婚那天,我们家凑了三百块钱彩礼,还有一台“飞人”牌缝纫机。我看着她羞红的脸,觉得这辈子就是她了。

可变故来得猝不及防。我一个远房表叔从深圳回来,把外面的世界讲得天花乱坠。他说,只要肯干,遍地是黄金。我的心彻底活了。我想先出去闯几年,赚了钱再风风光光地回来娶她。

我把想法告诉了淑琴。她沉默了很久,眼圈红了。她说:“建国,外面那么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好吗?”

我那时年轻气盛,觉得她不懂我的雄心壮志。我们第一次吵了架。我梗着脖子,说:“等我两年,就两年!”

她摇着头,泪珠子滚下来:“两年?人生有几个两年可以等?”

那次争吵,像一根楔子,打进了我们之间。后来,她父母也知道了,坚决反对。他们觉得我不踏实,女儿跟着我要吃苦。一来二去,误会越来越深。我一气之下,退了彩礼,撕了婚书,背上行囊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没敢回头。我怕看到她,怕自己会后悔。

这一走,就是三十五年。

第三章:一碗汤的温度

再见面,我们都已年近花甲。她丈夫前些年因病去世了,女儿嫁在邻市。我们成了广场上结伴的“舞友”。

跳完舞,我们会顺着小路慢慢往回走。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我们聊各自的这些年,聊逝去的伴侣,聊长大的孩子。

我跟她说起我的老伴儿阿梅。阿梅是我在工地上认识的,她是工地食堂的帮厨,一个善良朴实的女人。在我最难的时候,是她陪着我。我们一起还清了家里为我南下借的债,一起把儿子林涛拉扯大,日子苦,但心里是热的。

“阿梅是个好女人。”我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发涩,“她走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

淑琴安静地听着,她说:“我懂。老伴儿,就是撑着你头顶那片天的人。”

她的理解,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了我心里的褶皱。我们之间有种无需多言的默契,仿佛那断掉的三十五年,只是打了个盹。

一天晚上,林涛加班,我一个人在家,晚饭就随便泡了碗面。刚吃到一半,胃里突然一阵绞痛,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我扶着桌子,半天动弹不得。摸出手机想给林涛打电话,却鬼使神差地拨给了淑琴。

电话刚接通,我疼得“哎哟”了一声。

“建国?你怎么了?”她的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

等她和她女儿开车赶到我家时,我已经蜷在沙发上,脸色煞白。他们不由分说地把我送到了医院。急性肠胃炎。

在医院输液的时候,淑琴一直守在我身边,一会儿给我掖好被角,一会儿给我倒水。她女儿中途有事先走了,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点滴落下的滴答声和我们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我发高烧,阿梅也是这样守着我,一夜没合眼。

眼眶一热,我撇过头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淑琴趴在床边睡着了。晨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我心里五味杂陈。她醒来后,递给我一个保温桶。

“喝点粥吧,我熬了一晚上,养胃。”

我打开盖子,一股米香扑面而来。粥熬得又糯又稠,里面有切得细细的碎肉和青菜。我喝了一口,一股暖流从喉咙一直暖到胃里,再到心里。

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这颗因为孤独而变得冰冷僵硬的心,被这一碗粥,给捂热了。

第四章:一张照片的对峙

出院后,我和淑琴走得更近了。她会隔三差五地来我家,帮我收拾屋子,或者做顿热乎饭。空荡荡的家里,渐渐又有了烟火气。

林涛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天,他提前下班回家,正撞见淑琴在厨房里忙活。他愣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爸,这位是?”

“这是陈阿姨,我……我的舞友。”我有些语无伦次。

淑琴解下围裙,局促地笑了笑:“林涛吧?你好。我做了你爸爱吃的红烧肉,你尝尝。”

林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径直走进了他的房间。

那顿饭吃得异常压抑。林涛埋头扒饭,不说。饭后,淑琴识趣地告辞了。

她一走,林涛就把我拉进了客厅,脸色铁青。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朋友。”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朋友?朋友能登堂入室到咱们家厨房?爸,你忘了我妈是怎么走的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圈红了。

我心里一痛。阿梅是因为积劳成疾走的,医生说,要是早些年别那么拼,身体底子不至于那么差。这是林涛心里的一根刺,也是我心里的一道疤。

“我没忘。”我低声说。

“你没忘?”林涛指着客厅墙上挂着的阿梅的遗像,那是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阿梅在照片里温柔地笑着。“我妈在那儿看着呢!她走了才几年?您就要找人替代她了?”

“我没有想替代谁!淑琴她……”

“我不想听她是谁!”林涛打断我,声音里带着哭腔,“爸,我求你了,别这样。我只有你了,我们爷俩好好过,不行吗?你是不是觉得我照顾得不好?”

我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像被揪成一团。我怎么会觉得他照顾得不好?他怕我孤单,给我买智能音箱,教我玩微信,周末再忙也抽空回来看我。

“不小涛,你别这么想。”

“那是什么?”他盯着我,“您对得起我妈吗?”

“对得起我妈吗”这六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我所有的解释和念头,瞬间被砸得粉碎。是我对得起阿梅吗?她跟着我吃了一辈子苦,没享过一天福。如今她尸骨未寒,我却想着要和别的女人共度余生……

愧疚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好,我知道了。”我疲惫地摆摆手,“以后……不来往了。”

第五章:阳台上的月光

那晚之后,我删了淑琴的微信,也没再去跳广场舞。

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轨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只是这一次,孤独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和沉重。

我常常会坐在阳台上,看着阿梅生前养的那几盆兰花。她总说,养花就像过日子,得有耐心。如今花还在,养花人却不在了。

林涛以为家里恢复了“正常”。他会像以前一样,周末回来陪我吃饭,跟我聊工作上的事。可我看得出,他也在刻意回避着什么,我们之间有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一个周末的晚上,他陪我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一个家庭剧,演到老父亲再婚,子女激烈反对。

林涛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我关掉电视,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小涛,你是不是觉得,爸找个伴儿,就是背叛了你妈?”

他没做声,算是默认了。

我叹了口气,指着窗外的月亮说:“你看那月亮。你妈在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看月亮。现在她不在了,我一个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但心里是空的。你陈阿姨,她不是来替代你妈的。你妈在我心里的位置,谁也替代不了。她就像……就像这月光,永远都在。可爸是个活生生的人,会冷,会怕黑。我需要有个人,能在天黑的时候,陪我把灯打开。”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颤抖。这些话,我在心里憋了很久。

林涛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我知道,他听进去了。

“爸,”他过了很久才开口,声音闷闷的,“我只是……怕。我怕那个人对你不好,怕别人说闲话,更怕……怕你有了新的家人,就忘了我和我妈。”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就像他小时候那样。“傻孩子。你是我的儿子,你妈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这辈子都不会变。但家,也可以有新的样子,不是吗?”

那个晚上,我们父子俩在阳台上聊了很久。聊阿梅,聊淑琴,聊我的孤独,聊他的担忧。我们把心里的话都掏了出来,没有争吵,没有指责。阳台上的月光,清清冷冷地洒下来,照亮了他年轻的脸,也照亮了我心里的路。

第六章:迟到的牵手

第二天,我给淑琴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喂?”

“淑琴,是我,建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有事吗?”她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疏离。

“我想见见你。”

我们在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河堤上见了面。初秋的风,已经带了些凉意。

我把林涛的想法,我的愧疚,我的孤独,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她。

她听完,看着远处的河面,轻轻地说:“建国,我明白。其实我女儿也劝过我,说都这把年纪了,一个人清清静静的也挺好,何必去趟那浑水。孩子们的担心,都是因为爱。”

“那你……”

她转过头,看着我,笑了笑:“可我也想明白了。孩子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能总指望他们。剩下的路,想找个人一起走,不丢人。至于过去……过去是用来怀念的,不是用来捆绑现在的。你的阿梅是好女人,我的老李也是好男人。我们记着他们的好,然后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他们泉下有知,也只会高兴。”

她的话,通透,豁达,像一阵清风,吹散了我心中最后一点阴霾。

我看着她,这个三十五年前因我年少轻狂而错过的女人,这个三十五年后在我孤单无助时递给我一碗热粥的女人。岁月待她并不算宽厚,却让她变得如此温柔而强大。

我鼓起勇气,伸出手,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但很柔软。

她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抽开。

“淑琴,”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三十五年前,我弄丢了你一次。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了。剩下的路,我们一起走,好吗?”

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天傍晚的霞光,和我们初次重逢时一样绚烂。我们牵着手,沿着河堤慢慢地走,就像三十五年前那样。只是这一次,我们的脚步更慢,也更坚定。

后来,林涛特意请淑琴和她女儿来家里吃了顿饭。饭桌上,他举起酒杯,对淑琴说:“陈阿姨,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不起。我爸以后,就拜托您了。”

淑琴笑着说:“说这些干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

窗外,广场上的音乐又响起来了。我知道,明天,我还会去跳舞。但不再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是因为,那里有等我的人。人生这趟列车,有人提前下车,有人中途换乘,只要最后能抵达温暖的港湾,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