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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岁阿姨开始享受生活了,老公生气和她分居,她拿出更狠的手段

发布时间:2025-10-28 08:21:56  浏览量:1

我把那张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连同那本红色的房产证复印件,一起推到赵建国面前时,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看清协议书上“财产分割”那一栏里写着“男方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时,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带着桌上的茶杯都哐当作响。

“你……你疯了?林淑芬!”他声音都变了调,再也没有了前几天的嚣张气焰。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疯了?不,我活了五十一年,现在才是我最清醒的时候。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我报名那个老年大学的拉丁舞班说起。

我叫林淑芬,今年五十一岁。在我过去的人生里,我的名字前面总是有各种前缀:赵建国的妻子、赵凯的妈妈、老赵家的儿媳妇。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这个家转了三十年。从早上五点半起床做早饭,到晚上十点把最后一个碗擦干净放进橱柜,我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儿子赵凯上了大学,毕了业,又结了婚,搬出去住了。家里一下子就空了。

起初,我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渐渐地,我发现,我好像没什么事可做了。赵建国每天上班,下班回来就往沙发上一躺,要么看电视,要么刷手机,跟我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我做的饭菜,他吃着;我洗的衣服,他穿着;这个家被我打理得一尘不染,他住着。可这一切,在他眼里都像是空气一样理所当然。

那天,我在小区广场上看到一群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大姐,穿着漂亮的舞裙,跳着拉丁舞,一个个神采飞扬,脸上那种笑容,是我很久没见过的。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我突然想,我为什么不能也这样活?

于是,我瞒着赵建国,偷偷报了名。我从压箱底的积蓄里,给自己买了舞鞋和几条漂亮的裙子。第一天去上课,我紧张得手心都是汗,跟着老师的节拍,同手同脚,笨拙得像只企鹅。可下课后,那种大汗淋漓的畅快感,那种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的快乐,让我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我开始变了。我不再每天掐着点等赵建国回家吃饭,而是上完课和舞伴们一起在外面找个小馆子,吃点喜欢的东西再回去。我开始给自己买护肤品,学着化淡妆,以前那些灰扑扑的衣服全被我收了起来,换上了颜色鲜亮的连衣裙。我甚至还学会了用手机P图,发朋友圈记录我的新生活。

赵建国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变化。起初,他只是阴阳怪气。“哟,这是要返老还童啊?都多大岁数了,还学小姑娘扭腰摆胯的,不嫌丢人?”“天天在外面跟一帮男男女女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我们老赵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懒得跟他吵,我觉得没必要。我只是在为自己活,没碍着任何人。可我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认和挑衅。

矛盾的爆发,是在我五十岁生日那天。那天舞蹈班有个小型的汇报演出,我练了很久的一支恰恰要上台。我特意给他打了电话,想着毕竟是夫妻,希望他能来看看。电话里,他哼哼哈哈地答应了。

可直到演出结束,我捧着舞蹈班发的纪念奖杯,也没看到他的影子。我回到家,发现他正翘着二郎腿在客厅看球赛,桌上摆着外卖盒子和啤酒瓶。见我回来,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不耐烦地问:“回来了?饭做了没?饿死了。”

那一瞬间,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和期待,彻底凉了。我没说话,默默走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长寿面。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不是为他没来我的演出而难过,我是为我自己这三十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跟他大吵了一架。“赵建国,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保姆吗?一个不用付工资,还得伺候你吃喝拉撒的老妈子?”

他被我的爆发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林淑芬你吃错药了?我没亏待你吃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嚷嚷了?是不是在外面学跳舞,心也跳野了?”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原来在他心里,我追求一点自己的生活,就是“心野了”。那天晚上,我们不欢而散。他摔门进了次卧,从那天起,我们正式分居了。

我以为分居能让他冷静一下,可我错了。他开始变本加厉地针对我。我早上起来跳舞,他故意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我穿着新裙子准备出门,他就在旁边说风凉话:“穿得花里胡哨的,给谁看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上的褶子!”他甚至开始检查我的手机,盘问我的行踪,那副样子,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我懒得理他,我的生活重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舞蹈班的李老师看我很有天赋,建议我去考个教师资格证,以后可以自己带班教学。这让我看到了一个新的方向。我开始更加努力地练习,每天泡在舞蹈室里,忙得不亦乐乎。

赵建国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那天我刚回家,他就把一张银行卡摔在我面前。“这里面有二十万,你拿着。以后别再去跳那什么破舞了,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别出去给我丢人现眼!”

我看着那张卡,觉得无比讽刺。他以为钱能买断我的人生吗?我冷笑着把卡推了回去:“赵建国,你搞错了。我不是在跟你赌气,我是真的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这舞,我会一直跳下去。”

我的拒绝彻底激怒了他。“好,林淑芬,这是你逼我的!”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敢去,我们就离婚!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离了婚能有什么好下场!”

“离婚”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在我脑子里。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要离婚,毕竟几十年的夫妻了。可看着他那副狰狞的面孔,我突然觉得,或许离婚,才是我真正的解脱。

从那天起,我开始为自己做打算。我不是个只会洗衣做饭的家庭主妇。结婚前,我在一家国营纺织厂当会计,业务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么多年,家里的账一直是我在管,赵建国的工资卡也在我这里。他是个粗心的人,从来不过问家里的财务状况。他不知道,这些年我靠着精打细算和一些稳健的理财,我们家的存款,早就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数目了。

我们现在住的这套三居室,是婚后买的,房产证上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除了这个,我们还有一套一居室的小房子,那是当年单位分的,后来房改买了下来,登记在我一个人名下,赵建国压根就没把那套老破小放在心上。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我把他这些年对我言语侮辱、精神控制的聊天记录截了图,把他摔东西、砸门的声音录了音。我还特意回了一趟我妈家,把我当年陪嫁的那个红木箱子打开了。里面有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对金手镯,还有一张三十年前的存单。这些,都是我的婚前财产。

做完这一切,我心里有了底。我找了个律师朋友咨询,把我的情况和手里的证据都给他看了。律师告诉我,如果打官司,我不仅能分到一半的夫妻共同财产,他对我长期的精神打压,还能成为我争取更多权益的筹码。

就在我准备摊牌的时候,赵建国却先出了招。他居然背着我,偷偷把我们那套三居室挂到了中介公司,想把房子卖掉。他是想逼我,让我无家可归,只能向他低头。要不是中介给我打电话核实信息,我还蒙在鼓里。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好,赵建国,你做得这么绝,就别怪我心狠了。

我没有去跟他大吵大闹,而是直接找到了我们共同的朋友老周。老周和赵建国是几十年的工友,也是个热心肠。我把赵建国要卖房子的事跟他说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周大哥,你说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建国他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这把年纪了,离了婚,还没地方住,我不如死了算了……”

老周一听就火了,拍着胸脯保证:“弟妹你放心,这事我管定了!建国也太不是东西了!”

果然,没过两天,赵建国逼我卖房离婚的事,就在他们整个厂区传遍了。版本也越来越离谱,说他是在外面有人了,要扫地出门,好给小三腾地方。赵建国最是要面子的人,这下他在单位里头都抬不起来了。他气冲冲地回家质问我,我只是一脸无辜地说:“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心里难受,跟周大哥念叨了两句,谁知道他们会乱传呢?”

赵建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自己生闷气。他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但他太小看我了。

我拿着房产证和我的身份证,去房管局办了个手续,给我们的房子申请了“异议登记”。这样一来,没有我的同意,这房子谁也别想卖。然后,我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这就是开头那一幕。当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那份他压根不知道存在的、登记在我个人名下的老房子的房产证复印件一起放到他面前时,他彻底懵了。

“这……这房子……”他指着那份复印件,话都说不完整了。

“没错,是我名下的。婚前财产。”我平静地说,“赵建国,我们离婚。这套大房子,还有家里的存款、股票,我什么都不要,全部给你。我只要我自己的东西,还有这套小房子。”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净身出户?”

“可以这么说。”我点点头,“我只有一个条件,今天就去把手续办了。”

他愣住了。他闹了这么久,又是分居又是卖房,无非是想逼我就范,让他重新掌控我。他从来没想过,我会真的愿意放弃一切来换取自由。他以为我离了他活不下去,可他没想到,我早就为自己铺好了后路。

他看着协议书上那些他做梦都想独占的财产,又看看我决绝的眼神,陷入了天人交战。贪婪最终战胜了那点可笑的夫妻情分。他拿起笔,颤抖着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阳光正好。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终于不再是谁的妻子,我只是林淑芬。

我很快搬进了那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被我收拾得温馨又明亮。我用自己攒下的钱,开了一家小小的舞蹈工作室。因为我舞跳得好,人又和气,很快就招到了一批学员,大多是和我一样的中年姐妹。我们一起跳舞,一起旅行,一起分享生活的点滴。我的生活,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精彩。

而赵建国呢?他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独吞了所有财产。可没过多久,他就尝到了苦果。他一个大男人,根本不会打理生活。家里很快就变得像个垃圾场,衣服堆成山,外卖盒子到处都是。他想再找个像我一样伺候他的女人,可人家一听他那大男子主义的德行,都躲得远远的。

儿子赵凯知道我们离婚后,特地回来了一趟。他看着焕然一新的我,和颓废不堪的赵建国,什么都明白了。他没有劝我复婚,只是抱着我说:“妈,对不起,以前是我忽略了你。以后,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我支持你。”

那天,赵建国喝醉了酒,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里哭得像个孩子。“淑芬,我错了,你回来吧……这个家没你不行啊……”

我听着他迟来的忏悔,心里没有一丝动摇。我只是淡淡地说:“赵建国,这个世界,离了谁都行。你该学着自己生活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广场上跳舞的人群,笑了。五十岁,不是人生的终点,而是我新生活的起点。我用我的“狠手段”,不是为了报复谁,只是为了挣脱枷锁,找回我自己。这后半生,我要为自己,漂亮地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