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血·断喉夜: 女特工妹妹高跟踹裂大佐咽喉,姐姐枪扫舞厅鬼子兵
发布时间:2025-06-02 18:18:00 浏览量:6
上海滩的夜雨,淋不灭百乐门的霓虹。水晶吊灯流转着醉生梦死的光,萨克斯风慵懒地舔舐着空气。舞池中央,顾清霜一袭银线滚边的墨绿旗袍,身段如水蛇般摇曳,眼波流转间,像盛着两汪迷离的春酒。她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袅袅烟雾模糊了唇边若有似无的笑。不远处卡座,她的孪生姐姐顾清明,穿着笔挺的国军少校制服,肩章锃亮,正与几个油头粉面的商人推杯换盏,笑声爽朗,眉宇间却藏着鹰隼般的锐利。
“藤田大佐到——!” 侍者拉长的调子刺破靡靡之音。
门口一阵骚动。藤田信雄,驻沪日军情报部头目,矮壮如熊,军服紧绷,仁丹胡下抿着傲慢的线条。他身后,四条目光如刀的护卫,像铁塔般楔入舞厅的浮华。目标出现。
顾清霜掐灭烟蒂,端起两杯侍者托盘里的琥珀色液体,腰肢轻摆,踩着细高跟,袅袅娜娜迎了上去。高跟鞋敲打大理石地面,清脆又危险。
“藤田太君,” 吴侬软语甜得发腻,顾清霜将一杯酒递上,眼波盈盈,“赏光喝一杯?”
藤田眯起眼,油腻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喉结滚动,终是接过酒杯。四个护卫的目光像探照灯,死死钉在顾清霜身上。
*鱼儿咬钩。* 顾清明在卡座余光扫过,嘴角微不可查地一勾。她端起自己那杯,朝藤田遥遥一敬,朗声道:“大佐阁下,幸会!顾某敬您一杯!” 说罢仰头饮尽,姿态豪迈。
藤田见状,警惕稍松,也举杯欲饮。
就在杯沿触唇的刹那!
变故陡生!
“噗!噗!噗!噗!”
四声细微如毒蛇吐信的破空声!顾清霜借着举杯扬袖的优雅姿态,指间寒芒爆射!四把柳叶薄刃飞刀,快过闪电,精准无比地没入四个护卫的咽喉!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四个铁塔般的护卫,脸上凝固着难以置信的惊愕,连哼都未及哼出,身体僵直,手中刚摸向枪套的动作停滞,直挺挺向后栽倒!酒杯砸落在地,碎裂声清脆刺耳。
藤田瞳孔骤缩,酒杯脱手!他反应极快,肥胖的身体爆发出不相称的敏捷,猛然后撤,同时拔枪!脸上那点色欲瞬间被惊怒和杀意取代!
“八嘎!”
枪口刚抬起!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揉身切入他怀中!是顾清霜!她脸上那迷离的春水瞬间冻结成万年寒冰!身体借着前冲的势头,原地一个令人目眩的急速回旋!那条穿着细高跟的右腿,如同蓄满千钧之力的钢鞭,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风声,坚硬的鞋跟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凿向藤田的咽喉!
“咔嚓——!!!”
令人头皮炸裂的骨裂声!清晰、干脆、残忍!藤田肥硕的脖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猛地向后折去!喉结连同颈骨被这一记“胭脂断魂脚”踹得粉碎!他眼珠瞬间暴突,血丝密布,大张的嘴里喷出血沫和破碎的喉骨,所有惊怒的咆哮被硬生生扼断在碎裂的气管里!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烂泥般轰然砸倒在地毯上,震得水晶吊灯都晃了几晃。
舞厅死寂了一秒。随即,女人的尖叫、杯盘碎裂声、桌椅翻倒声轰然炸开!混乱如同沸腾的油锅!
“走!” 顾清明一声清叱,人已如离弦之箭冲向侧门!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把柯尔特手枪,“砰砰砰!” 点射撂倒两个闻声冲来的侍者模样的暗哨。
顾清霜看也不看地上抽搐的藤田,紧随姐姐。细高跟踩过猩红的地毯,溅起几点温热的血滴。
冲出侧门,冷雨和咸腥的江风扑面而来!身后,鬼子的哨音凄厉地撕破夜空,杂乱的皮靴声和日语的狂吼迅速逼近!几道手电光柱在湿漉漉的后巷乱晃!
“上房!” 顾清明低喝。姐妹俩对视一眼,默契如一人。顾清霜脚尖在墙角废弃的木箱上一点,身体轻灵跃起。顾清明紧随其后,双手在妹妹腰臀间一托!借力之下,顾清霜如同雨燕,轻盈地翻上两米多高的矮墙!随即回身伸手,顾清明抓住她的手,借力一纵,也翻了上去!
两人沿着湿滑的屋脊疾行,如履平地。身后,子弹“嗖嗖”地擦着瓦片飞过,带起尖锐的呼啸!
“分头!老码头汇合!” 顾清明当机立断。
“姐!小心!” 顾清霜话音未落,人已如墨绿色的蝙蝠,滑向另一片密集的屋脊。顾清明则像一道灰色闪电,跃下房檐,隐入一条堆满杂物的小巷。
顾清霜在高低错落的屋顶上腾挪闪跃。雨水打湿了旗袍,紧贴在身上,更显身形矫健。三个鬼子兵攀上房顶,哇哇叫着追来。她头也不回,反手一扬!
“咻!咻!咻!”
三点寒星撕裂雨幕!追在最前面的鬼子兵惨叫着捂住眼睛滚落!后面两人惊骇地趴下躲避。
顾清明在小巷中遭遇包抄。两个鬼子兵端着刺刀从两头堵来!她眼神一厉,不退反进!迎着左侧的刺刀,身体如同没有骨头的柔柳,贴着刀锋滑过!同时,手中柯尔特冰冷的枪口顶在对方太阳穴!
“砰!”
血花脑浆迸溅!右侧鬼子兵挺刀刺来!顾清明看也不看,身体后仰,一个铁板桥,另一只手的枪口自腋下穿出!
“砰!”
子弹从不可思议的角度钻进鬼子兵的咽喉!他瞪着眼,捂着喷血的脖子倒下。
枪声彻底暴露位置!更多的皮靴声和叫骂声从巷口涌来!顾清明不再恋战,闪身撞开一扇虚掩的后门,消失在迷宫般的弄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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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苏州河下游废弃的“三号码头”。江风裹着冷雨,抽打着锈蚀的龙门吊。顾清霜早已换下湿透的旗袍,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像融进了角落的阴影。她警惕地扫视着雨幕中的江面。
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顾清明同样换了装束,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掩不住眼中的晶亮。
“尾巴甩掉了?” 顾清霜低声问。
“嗯。” 顾清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几个杂鱼,绕晕了。”
黑暗中,传来几声有节奏的蛙鸣。一艘乌篷小船如同幽灵,悄无声息地靠上破烂的栈桥。船头站着个戴斗笠的汉子,沉默地点点头。
姐妹俩最后回望了一眼。百乐门方向的喧嚣早已被雨声吞没,只有远处租界的霓虹在江面上投下破碎迷离的光影,像一场未醒的浮华旧梦。而她们身后这片浸透了血与火的土地,仍在黑暗中沉默地喘息。
“走。” 顾清明率先跳上摇晃的小船。
顾清霜紧随其后。小船轻轻一荡,离了栈桥,迅速滑入浓稠的黑暗和奔流的江水之中。
船舱里,顾清霜借着油灯微弱的光,慢条斯理地取出一盒胭脂。纤细的指尖蘸了一点嫣红,对着舱壁上一块模糊的破镜片,细细涂抹在有些苍白的唇上。镜中的容颜,美得惊心动魄,眼神却冷冽如刀锋上的寒光。
顾清明靠在舱壁,闭目养神,沾着泥污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枪柄。船舱外,是呜咽的风声和永不停歇的江水。
黑暗中,那抹新涂的胭脂红,如同淬火的烙印,灼热、刺目,无声地诉说着暗夜未尽的杀伐与胭脂下永不冷却的血。这艘小船载着双生的利刃,再次隐入时代的惊涛骇浪,只待下一次,刀锋出鞘,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