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和寡嫂一起养蚕还债 村里都说我们不检点 20年后儿子考上清华
更新时间:2024-12-30 15:07 浏览量:29
山村的春天总是来得特别早。1985年的三月,临安山区的桑叶已经抽出了嫩芽,像一群顽皮的孩子,迎着料峭的春风,在枝头上欢快地舞蹈。
我叫陆长青,是西陵村的一个庄稼人。说起来,我这个名字倒是配不上我这个人。我爹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够”青云直上”,可惜啊,我不但没有青云直上,反而还在”泥潭”里打滚。因为我爹的一场赌债,我不得不替他还债。
那时候,我们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赌债父债子还。我爹欠下了一万块钱的赌债,这在1985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可把我给愁坏了,我虽说年纪不大,但是也懂得这是一笔天文数字。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东村的杨寡妇找上门来了。在我们这一带,寡妇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要改嫁。可是这个杨月梅,愣是守着她死去丈夫留下的一亩三分地,硬是没有改嫁。
那天,杨月梅站在我家的门口,穿着一身灰布衣裳,头发随意地挽成一个发髻。虽说是个寡妇,但是她保养得很好,皮肤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让人看了就有些心动。
“长青啊,听说你会养蚕?”杨月梅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点点头:“是会一些。”
“那这样,我有个提议。我有一间空着的蚕房,你要是愿意,咱们合伙养蚕如何?收益五五分成。”
我一听,心里有些犹豫。这养蚕虽说是个来钱快的活计,但是风险也大。而且,和一个寡妇合伙,这在我们村里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杨月梅苦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家那口子走得突然,留下一屁股医药费。我想着,你有技术,我有场地,咱们何不试试?”
我看着她恳切的眼神,一时间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也罢,大不了就是被人说几句闲话,总比欠着一屁股债要强。
就这样,我和杨月梅开始了养蚕的合作。春天的桑叶最是茂盛,我们选了个好日子,开始准备养蚕。
可是,好事多磨。刚开始养蚕没多久,村里就开始传出闲言碎语。有人说我和杨月梅有染,还有人说我是贪图她的钱财。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只能装作没听见。
但是杨月梅却不这么想。有一天,她拿着一把镰刀,指着那些在村口嚼舌根的婆娘们说:“你们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喂蚕!”
这话一出,那些婆娘们吓得四散而逃。从那以后,背地里议论的声音小了许多,但是看我们的眼神却更加暧昧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蚕也一天天长大。眼看着第一批蚕茧就要收获了,却不想天有不测风云。一天晚上,我察觉蚕室里的温度有些不对劲,赶紧跑去查看,发现蚕已经开始发病了。
那一晚,我和杨月梅都没有合眼。我们轮流照看着生病的蚕,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全军覆没。为了救蚕,我甚至去卖了血,就为了买一些特效药。
就这样熬了三天三夜,蚕终于渡过了难关。看着活下来的蚕,杨月梅突然抱着我哭了起来:“长青,谢谢你!要不是你,这些蚕就都完了!”
我被她这一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女人,虽然比我大三岁,但是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一种坚韧不拔的精神。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看杨月梅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每次看到她在蚕室里忙碌的身影,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跳快几分。我知道,我这是动了心了。
可是,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会吓到她,更怕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会伤害到她。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杨月梅病倒了。那天,她在蚕室里突然晕倒,把我吓得不轻。我背着她去镇上看病,一路上,感受着她的体温,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医生说她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我把她安顿在医院里,自己则在医院外面支了个小板凳守着。那一晚,我想了很多。我想起了我们一起养蚕的日子,想起了她为了救蚕不顾一切的样子,想起了她替我挡住闲言碎语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杨月梅醒来就看到我睡在椅子上。她笑着说:“长青,你傻啊,在这里守了一夜?”
我看着她,突然鼓起勇气说:“月梅,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杨月梅愣住了,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她说:“长青,你知道的,我比你大,而且……”
我打断她的话:“我不在乎这些。我只知道,这大半年来,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看到你。”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当然,这个消息在村里炸开了锅。有人说我是傻子,有人说杨月梅不要脸,更有人说我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但是我们谁都没有理会这些闲言碎语。我们继续养着我们的蚕,过着我们的日子。
后来,杨月梅怀孕了。这个消息让村里的议论声更大了。我的父母气得要断绝关系,她的娘家人也跑来闹。但是我们还是坚持在一起,搬出了村子,在镇上租了间房子。
1986年冬天,我们的儿子出生了。我给他取名叫陆远志,希望他能够志存高远。为了这个家,我们更加努力地养蚕。虽然辛苦,但是每次看到儿子的笑脸,我们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不但还清了债,还供儿子上了最好的学校。远志很争气,从小学到高中,次次都是第一名。
2005年的夏天,我正在收蚕茧,远志突然跑进蚕室,手里拿着一封信。他兴奋地喊道:“爸,我考上清华了!”
我愣在那里,手里的蚕茧掉在了地上。杨月梅从外面跑进来,看到信的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
当年那些说我们闲话的人,现在都主动来向我们道歉。但是我和杨月梅都不在意这些了。二十年来,我们经历了太多,也懂得了太多。
如今,我还保存着二十年前的第一批蚕丝,杨月梅还留着我们第一次合作时的账本。在远志的清华录取通知书旁边,还放着一片早已发黄的桑叶。
二十年前的那个养蚕季节,究竟是我们的劫,还是我们的缘?现在的我已经不想去纠结这个问题了。我只知道,有些缘分,就像春天的桑叶一样,看似柔弱,却能结出最美的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