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天鹅湖票务官方授权演出订票中心,请放心购买。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舞蹈芭蕾

我的妻子韩清羽是芭蕾舞团首席,在彩排时摔伤了

更新时间:2025-03-13 16:18  浏览量:2

导语:

我的妻子韩清羽是芭蕾舞团首席,在彩排时摔伤了。

医生说她的膝盖韧带撕裂,没有顶级运动康复师的治疗,这位天鹅女神将永远告别舞台。

她的新晋搭档发了条动态,视频里韩清羽摔倒时还在护着他。

配文:感谢女神用最美的姿态为我挡灾。

我望着家里的运动康复室,和韩清羽嫌弃的眼神,突然明白了。

当初从国家队首席康复师到甘愿为她一人服务,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这次,我选择放手,不再为她修复破碎的梦。

1

听到剧院的电话时,我正在厨房忙活,连身上的牛排酱汁都来不及擦就冲向了医院。

我的妻子韩清羽在天鹅湖彩排时从舞台坠落。

半小时前还在为她准备庆功宴的红酒牛排,此刻却像个落魄人般蜷缩在手术室门外。

主治医生说膝盖韧带撕裂,对一个芭蕾舞者而言是致命打击,但总算没伤及要害。

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再糟糕的伤势也比失去她要好。

转入观察病房时,她还在麻醉中沉睡,脸上的妆容都花了。

等她醒来,第一眼就皱起眉头打量我这副邋遢模样。

我下意识想整理一下衬衫和头发,却还是先拿起温热的毛巾替她擦去额角的冷汗。

术后禁水,我守在一旁,用温热的纱布一点点滋润她干裂的唇瓣。

她却像躲避什么污秽之物般扭过头去。

"你就不能打理干净再过来?这里全是剧团的人。"

她带着鼻音冷冷开口。

我的动作僵在半空,胸口泛起一阵寒意。

韩清羽不会知道接到电话时我正在挑选她最爱的红酒年份,更不会在意我连厨师服都来不及换就奔向医院的焦急。

在她眼里,我只是个衣着邋遢的丈夫,一个可能会让她在剧团同事面前失了体面的累赘。

我收起关切的手势:"听说你受伤就立刻赶来了,没来得及整理。"

看出我语气中的疏离,韩清羽的表情缓和了些。

"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要是觉得累就回去休息吧,这边都是剧团的人,我自己能应付。"

话中的疏离让我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从来不会在关键动作时出错,这次怎么会从舞台上摔下来?"

我没说完后半句——这可能会毁了你的舞者生涯。

韩清羽是剧团的首席天鹅,为了保护她的膝盖,连日常购物这样的小事我都主动包揽。

她自己也极其爱惜这双承载梦想的腿。

这样的意外太过蹊跷,尤其是在天鹅湖首演前夕。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韩清羽不自然地转过头,躲开我的视线。

"就是个意外罢了,别想太多。"

七年的婚姻让我太熟悉她的习惯,每当说谎时,她总会下意识避开我的目光。

这一次,她依然如此。

2

我没有继续追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她这个残酷的诊断结果。

虽然别处只是些皮外伤,但她的膝盖韧带完全撕裂。

芭蕾舞者的生命在于完美的跳跃与旋转,主治医生已经明确告诉我,如果没有顶级运动康复师持续治疗,韩清羽将永远无法重返舞台。

我们是在大学相识的,她学舞蹈表演,我学的是运动康复专业。

那年我刚被国家队特聘为首席康复师,韩清羽也成为了我的妻子。

她说一个家庭不该有两个事业心太重的人,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放弃了前程只为照顾她的起居。

如今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不忍心告诉她,她可能再也跳不了那支惊艳全场的天鹅舞。

麻醉的效果还在,她还感受不到膝盖的剧痛。

韩清羽躺在病床上无法活动,只好让我帮她给剧团发消息,说明演出更换人选的事。

发完消息准备退出时,一条社交动态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条动态写着:感谢我们的天鹅女神用最美的姿态救我于舞台之危。

后面还配了几个浪漫的表情符号。

视频里,韩清羽纤细的身影从高处坠落,却还是用尽全力护住了那个年轻男人,膝盖重重磕在舞台边缘。

画面有些晃动,像是观众席上匆忙拍下的,但那个倒下的身影却让我心如刀绞。

发这条动态的是陈昊,韩清羽新招的舞伴。

这个名字在过去一年里,从韩清羽口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最初她总抱怨这个男孩动作不够优美,承接不够稳当,稍微批评两句就红了眼眶,简直不像个成年人。

我还安慰她说新人都需要时间成长,多给些包容和耐心。

渐渐地,她提起陈昊时的语气变了,说他每天带来温热的咖啡,排练累了就给她按按肩,团里聚会总默契地帮她挡酒。

说这些时,她眼里有光,嘴角带笑,是我许久未见的温柔。

那时我以为她终于学会了善待他人,直到看到这条动态才明白,原来是她的心悄然变了方向。

我盯着手机出神,直到察觉到韩清羽投来的不耐烦目光。

僵硬地关掉页面,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3

推门进来的年轻男孩穿着修身的练功服,面容俊秀,目光灼灼地盯着病床上的韩清羽。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韩清羽原本冷淡的表情就柔和了下来。

"阿昊,这么晚还在医院?"

陈昊,那个在社交网络上炫耀的舞伴。

我站在原地,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

陈昊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清羽姐,您受伤了我哪能安心回家?我得看看您到底伤得怎么样。"

"咦,这位是谁啊?剧院请的护工吗?看起来不太专业的样子。"

陈昊扫了我一眼,表面天真无邪,话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注视着韩清羽,慢慢脱下沾着酱汁的厨师服。

韩清羽显然对这个场面有些不自在,语气平淡地介绍道。

"我丈夫,程深。"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夜路不好走。"

韩清羽话中的疏离太过明显,像是迫切想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赶紧支开陈昊。

陈昊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将手中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

"那我先走了,清羽姐。这是我特意去买的红枣茶,您最喜欢的那家,我排了半小时的队呢。"

年轻舞者语气里带着撒娇,转头对我假意道歉:"抱歉啊大哥,我真没认出来。不过看您这一身厨师打扮,还以为是...

话说到一半,陈昊掩着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我注意到他不经意间已经靠得离韩清羽很近,几乎要碰到病床。

那个保温杯刺眼得让人心烦。

"无妨,麻醉后24小时禁水这种基本常识都不懂,认错人很正常。

与其排队买茶,不如多去了解点术后护理知识,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语气冰冷,陈昊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韩清羽皱起眉头,不悦地看向我:"够了,别这么刻薄。他不认识你也是情有可原。"

韩清羽把所有过错都归结于我的小气,语气淡漠。

我苦笑,她的社交网络上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出现过我的身影,连以前的合照都被她设成了私密。

她圈子里的人不认识我,确实再正常不过。

陈昊识趣地不再挑衅,冲韩清羽甜甜一笑准备离开。

我死死攥紧的拳头已经留下指甲印,却还是开口:"陈先生,把保温杯带走吧。现在不能喝水,留在这里也是浪费。"

4

"留下吧。"

韩清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开口。

"明天我能喝了,阿昊特意买的,不要辜负他的心意。"

最后一丝侥幸被她的话浇熄,我怔怔地望着那个刺眼的保温杯,喉咙发紧。

打破沉默的是陈昊故作天真的声音,他冲韩清羽眨了眨眼。

"清羽姐,明天我再来看你。"

韩清羽脸上浮现出我许久未见的柔和笑意,眼神温柔得让人心碎。

我从冰冷的铁椅子上站起身,长时间的久坐让腿有些发麻。

看着韩清羽的侧脸,我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那我先走了。你说得对,这里不需要我,我待着也是添乱。"

听到这话,韩清羽微微蹙眉,似乎没想到一向寸步不离的丈夫今天会这么干脆地离开。

我没给她思考的时间,转身推开门走进了深夜的走廊。

值班医生很快来查房,看到病房里只剩韩清羽一人时明显愣了一下。

毕竟从送进手术室开始,她丈夫就一直守在外面,连水都顾不上喝。

"感觉怎么样?韩小姐。"

检查结束后,值班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韩清羽,表情凝重得让她心里发慌。

"关于膝盖的情况,剧院那边我们已经联系了。专家组还没遇到过这种程度的韧带撕裂,正在召开会诊讨论。"

"您别太担心,作为国家芭蕾舞团的首席,我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

医生本意是安慰,这番话却让韩清羽如坠冰窟。

麻醉的效果还在,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难道不只是普通的扭伤那么简单?

当时从高处坠落的瞬间,她只顾着护住陈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伤势。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能没法再跳舞了?到底有多严重?"

韩清羽声音发颤,眼中满是惊恐。

值班医生这才意识到她还不知道具体情况,神色更加为难。

"韩小姐,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您的膝盖要恢复到能完成高难度动作,还很难说。

芭蕾对平衡和跳跃的要求太高了,您比我更清楚。"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看着韩清羽煞白的脸色,医生急忙补充道。

"我记得几年前,国家队有位特别厉害的运动康复师,他成功让一个截肢的体操运动员重返赛场。可惜他后来去向不明..."

话音未落,韩清羽已经喃喃说出那个名字。

"程深...对,就是他。"

回到家时已近午夜,深秋的风裹挟着寒意,整个小区只剩零星几户亮着灯。

站在露台上,冷风刺骨,我想起了和韩清羽还在学院时的点点滴滴。

她并非天生的舞蹈奇才,能成为首席靠的是日复一日的苦练。

那时候我在国家队实习,每天工作结束,总能看见她在等我。

她会准备好热腾腾的夜宵,不管多晚都会在玄关处亮着灯,笑盈盈地给我揉捏酸痛的肩膀。

后来我们都进了国家队,她跳舞,我做康复师,忙得连吃饭时间都凑不到一起。

直到有一天,她握着我的手说想让我留在家里照顾她,虽然那时我刚被评为最年轻的金牌康复师。

她说会永远对我好,让我做她最坚实的后盾,她的专属康复师。

如今,一条社交动态就击碎了这些年的温存假象。

泪水无声地滑落,砸在手背上火烫,灼得我心口发疼。

寒风太大,我转身回到屋内裹紧外套。

我想,我们的故事,也该画上句号了。

发完委托律师准备离婚的文件,我躺在客房辗转难眠,直至清晨被韩清羽连续不断的来电惊醒。

我选择无视这些未接来电,简单收拾后便驱车前往医院。

病房内的韩清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那个舞台上耀眼夺目的身影此刻黯淡无光。

见我推门而入,她勉强维持的镇定瞬间崩塌,想抓住我的手腕却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

韩清羽声音沙哑,眼睛布满血丝。

"程深,我是不是再也跳不了芭蕾了?你是专业的康复师,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答案。"

我面无表情地点头,韩清羽的伤情确实不容乐观,除了膝盖韧带严重撕裂,小腿骨也有多处骨裂。

芭蕾对舞者的跳跃和旋转要求极高,韩清羽几乎不可能再回到舞台中央了。

三年前的我或许能想办法,但现在的我已经无能为力。

我没有给出任何安慰的话,只是平静地说:

"韩清羽,我们结束吧。还有,我早就不是专业的了,这点你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