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像命运甩出的一记回旋镖,终究砸回他们自己身上
更新时间:2025-04-01 13:16 浏览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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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喻婉如才知道唐轩和她表妹唐筱雨,一个成了植物人,一个成了精神病杀人犯。
这一切,像命运甩出的一记回旋镖,终究砸回他们自己身上。
曾经,她高烧不退,被唐轩送进市郊那家破旧医院。
唐筱雨是那里的实习护士,借着给她挂点滴,一针一针地刺偏。
她让她道歉,却只见唐筱雨眼眶一红,快速逃离。
而唐轩只是轻抚她的背,呢喃着“别在意”。
满心的委屈化作一声叹息,喻婉如只当这一切就这么过去了。
喻婉如以为这场风波会像风过无痕,直到清晨手机嗡嗡作响,一条匿名链接跳出来,撕开了她的整个世界。
“冷艳女脱衣热舞,5毛解锁全场”。
视频里,她身着唐轩送的艳红舞裙,在昏黄灯光下摇曳,喘息声断断续续。
她手指发颤,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冲出去找唐轩对质。
还未踏进门,嘈杂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透过蒙着水汽的玻璃,她捕捉到唐轩那熟悉的嗓音。
他斜靠在沙发上,语气轻佻:
“来,瞧瞧这段脱衣舞,喻婉如的身子骨,魅不魅?骚不骚?够不够兄弟们解馋?”
“够了够了!轩哥你真是大手笔,这视频让我昨晚眼都看花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抢着回应,显然纵欲过度。
“轩哥,你把她视频传遍网络,不怕她气得跟你断了?”
唐轩嗤笑一声,手指敲着酒杯,脆响如冰裂:
“断了?她现在名声扫地,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她只会哭着求我娶她,哪来的胆子翻脸?”
屋里的哄笑如发情野兽的嚎叫,撞进喻婉如的耳膜,她僵在原地,双脚像被冻在冰里。
“轩哥,你会娶她吗?要是腻了,能不能分点甜头给兄弟们?”
“她到底咋惹你了,轩哥你下手这么绝?”
唐轩的笑意骤然收敛,声音冷得像冬夜的刀锋:
“还不是因为筱雨?她给喻婉如打针时手抖了几下,喻婉如就蹬鼻子上脸,非要筱雨给她认错。”
“筱雨刚上手,她懂什么?喻婉如倒好,硬要给她上眼药,我不收拾她,她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
他手指一挥,手机屏幕亮起,又传出喻婉如低低的喘息。
喻婉如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血丝从掌心渗出,她却浑然不觉。
“轩哥,五毛一段也太低了吧!我扔个几块就能打包全套,妈的巴西牛排还几十块呢。”
有人阴阳怪气地喊道。
唐轩嘴角一扬:
“我就是要让她明白,她喻婉如就是个巴西牛排!”
“她不是爱给筱雨难堪吗?我就让她脸丢到地底,看她还敢不敢张牙舞爪!”
他停下动作,像猎手发现了新玩具,慢悠悠滑动手机。
“对了,我这还有她跳舞的全程,1块一段,谁来抢个头彩?”
屋内的欢呼如炸雷滚滚,夹杂着尖锐的口哨,像一群秃鹫扑向腐肉。
喻婉如眼前一黑,泪水混着雨水淌下,她终于明白那些视频的根源。
唐轩是她苦追两年的成果,四年来,他在外人眼里是温柔的王子,总把她捧在手心。
他喜欢让她在私下穿上花哨的舞裙,她以为那是爱的小癖好,总是红着脸顺从。
现在她才看清,那些夜晚不过是他的猎场,镜头后的他早已算计好如何将她推向深渊。
雨幕如瀑,她倚着酒吧外墙,胸膛像被铁链缠住,喘息都成了奢望。
一个月前,寒潮来袭,她染上重感冒,药吃了一堆也没起色,唐轩便开车送她去唐筱雨实习的医院。
之前,她只从唐轩那帮狐朋狗友嘴里听过唐筱雨:
“轩哥的宝贝表妹,心地纯良,谁动她一根手指,轩哥能跟你拼命!”
初见那天,唐筱雨二十三岁,嗓音却甜得像个孩子,让人忍不住想多护她几分。
可她看向喻婉如的眼神却像淬了毒,扎针时针头歪来歪去,每一刺都像在宣泄恨意。
几分钟下来,她手臂满是淤青,像被墨染过,唐筱雨却只是撇着嘴嘀咕了声“抱歉”,连半点诚意都欠奉。
一个老护士看不过眼,找借口把唐筱雨调走,才帮她挂上点滴。
即便如此,喻婉如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要求唐筱雨正式道歉。
唐筱雨眼泪一掉,嘟囔着“对不起”,然后捂脸跑开。
当时唐轩还搂着她,低声哄道:“筱雨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她信了,甚至为他的体贴心动,可谁知第二天,她的脱衣舞视频就成了网络的狂欢。
一个月前,他还紧握她的手,眼神温柔:
“等你跟筱雨处好,咱们就带父母见面,定下婚事。”
现在回想,那话轻飘飘如泡沫,他若真有心娶她,怎会把她的尊严碾成灰?
四年里,他无数次呢喃“我爱你”,如今却像风中的尘埃,散得无影无踪。
她猛地想起半年前的聚会,唐轩一个兄弟醉态毕露,嘀咕道:
“要不是轩哥顾忌跟筱雨的表兄妹名分,你哪有资格当这嫂子?”
当时她一笑置之,如今却像吞了刀片,疼得鲜血淋漓。
心如刀绞,她踉跄离开酒吧,街上的目光如芒刺在背,仿佛每个人都在品评她的羞耻。
恐惧和屈辱像潮水将她淹没,她抖着手拨通了远在欧洲的父母。
父母因机密项目,每两年出国一次,期间音讯全无,今天恰是他们归来的日子。
电话一通,母亲柔声问:“婉如,怎么了?”
她崩溃大哭,声音破碎:“爸、妈,我撑不下去了,我想跟你们走,离开这里。”
父亲沉声道:“好,回家再说。”
挂断后,她抹掉泪水,下定决心。
以前,唐轩总在她耳边哀求:“你要是出国,我会想你想疯,别走行吗?”
她心动,放弃了随父母出国的打算,以为只要有他在身边,未来便有了依靠。
现在她才醒悟,他不爱她,真爱她的人不会让她沦为笑柄。
喻婉如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租来的小屋,屋内冷得像座空坟。
窗外昏黄的路灯投下刺眼的光,智能窗帘嗖地一声合拢,像在遮掩她的狼狈。
屋子暗下来,像蒙上一层灰雾,她瘫坐在地板上,双腿软得像断了线的木偶。
泪水在眼眶打转,却硬生生卡在喉头,流不出一滴。
手机铃声尖利地划破寂静,她拿起一看,是唐轩的名字跳跃在屏幕上。
“喂,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懒散,像隔着雾气传来。
她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像吞了沙砾。
“家里。”
“筱雨今晚弄了个派对,非让我带你去,收拾收拾,等着,我过去接你。”
不等她回话,电话那头“啪”地断了线。
唐轩来得很快,看到她还穿着湿漉漉的旧毛衣,只是鼻子里哼出一声轻叹。
“网上的脱衣舞视频我看到了,别胡思乱想,我是站在你这边的,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从衣架上拎出一件紧身黑裙,曲线毕露的那种。
“听话,换上这个,别让他们等急了。”
她身上的外套被他扯下,她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冰凉。
“你站在我这边,信我什么?”
脑海里闪回酒吧外听到的对话,像毒刺扎进心窝。
“轩哥,你打算怎么跟喻婉如演这场戏啊?”
唐轩没吭声,手机里却飘出唐筱雨娇滴滴的嗓音:
“当然是让所有人,连她自己都怀疑她是不是个放荡货啊,哥哥你就做她落魄时的白马王子,既不伤你们感情,又能让我出口气,哥哥,行不行?”
半晌,唐轩低笑一声,满是宠溺:
“行。”
没多久,她的视频后头就多了“淫乱”的标签,像烙铁烫在她脸上。
喻婉如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你信我什么?”
她一把甩开裙子,扔到角落,疲惫像潮水淹没她。
“派对我不去,你自己玩吧。”
唐轩眉峰一皱,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果然。
“喻婉如,别给我耍性子!”
“筱雨知道你网上那档子事,特意组这场派对给你散心,顺便跟你赔个不是。”
他的手指滑过她手背的青紫,像在抚摸一件破损的瓷器。
“这是筱雨的心意,别不识好歹!”
她还是被唐轩半拖半拽地塞进车里。
下车前,她从兜里摸出口罩想戴上,却被他一把抢过。
他凝视着她,眼神温柔得像春水,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用遮,干净的人自然干净,我信你,你也该信自己,对吧?”
口罩被他随手抛出窗外,她也被他硬生生拉下车。
踏进喧嚣的酒吧那一刻,所有目光像饿狼的眼睛,齐刷刷钉在她身上。
有带着恶意的偷笑,有肆无忌惮的打量,还有醉眼朦胧的垂涎。
角落里传来的窃语像毒蛇吐信,钻进她耳朵。
“嘿,看见没,就是她吧?表面清纯,背地里跳脱衣舞可够骚。”
“就是她!视频里那张脸我死都忘不了,身材真是浪到骨子里!”
“哈哈哈…”
她脊背僵硬如铁,强压住胃里翻涌的恶心,被唐轩牵进包厢。
一进门,他松开她的手,像扔掉一件用完的道具。
她低头盯着脚边的地毯,想从那粗糙的纹路里找出一丝慰藉。
可什么也没有,包厢里的眼神比外面更黏稠,像蛛网缠住她的每一寸皮肤。
“我头晕,想回去。”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攥住,拇指在她皮肤上摩挲,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抓住她的是唐轩的死党,那个在酒吧外笑得最放肆的家伙。
他咧着嘴,眼里闪着赤裸裸的贪婪。
“嫂子急着跑啥?好不容易聚一块,不陪我们乐乐怎么行啊?”
这话像油腻的污水泼在她身上,她呼吸一滞,胃里翻江倒海。
唐筱雨从人群后探出头,笑得像春花般无暇。
“哎哟,你们别这样,会吓坏我未来的嫂嫂的!”
她一把将喻婉如拉到包厢中央,头顶的射灯像审讯室的探照光,打得她无处遁形。
喻婉如忍不住瞥向唐轩。
他窝在角落,懒洋洋地晃着酒杯,眼光淡得像一层薄雾,静静看着这场闹剧,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视线撞上的瞬间,他朝她勾了勾唇,笑得一如往昔的温润。
就是这个男人,把她推下万丈深渊,成了人人唾弃的蝼蚁。
一杯酒递到她面前,挡住她和唐轩的视线。
唐筱雨笑得甜腻腻,眼底却藏着让人发寒的冷光。
“婉如姐,前天打针是我手艺不精,让你遭罪了,今晚借这个机会,我想好好跟你赔个礼,喝了这杯,咱们就算和解,行吗?”
“还有网上那些脱衣舞的事…”
她装作天真地掏出手机,点开视频推到她眼前,嗓音柔得像在哄孩子,却夹着几分试探。
“哎呀,嫂子,这真是你吗?要是你,这些视频谁拍的呀…你该不会背着我哥…”
她偷瞄了唐轩一眼,话锋戛然而止,恰到好处。
“不过没啥,我信你,哥肯定也信你!快喝吧,婉如姐,酒一干,愁全散!”
她豪气干云的模样引得满屋子哄笑,口哨声此起彼伏,连唐轩都开了口。
他语气里带着无奈,却满溢宠溺。
“筱雨,少喝点,你是护士,该知道酒多了伤身子。”
唐筱雨撅了撅嘴,又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推。
“那就拜托婉如姐替我喝了吧。”
一瞬间,所有目光像聚光灯般锁在她身上,她想推辞,唐轩却抢先一步替她接了话。
“喝了吧,就当你这未来嫂嫂替妹妹挡一杯。”
她愣住了。
敬酒的人替人挡酒,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终于看透唐轩在这段感情里的真面目,过去四年,他看似事事依她,其实不过是毫不在乎。
不在意,所以无所谓,所以她说什么他都点头。
她压下心头的酸涩,接过酒杯。
“喝完我能走吗?我累了,想休息。”
唐轩眼神一滞,最终在唐筱雨的轻咳中点了头。
烈酒滑入喉咙,像火苗燎过五脏六腑,烧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放下杯子,转身走向门口。
这次,没人拦她。
可就在她握住门把手的刹那,双腿像被抽干力气,软软地塌下去。
她的异样像点燃了包厢的引线,欢呼声和尖叫声炸开,他们围上来,像群蜂拥向腐烂的花蕊。
头昏脑涨,眼前的人影模糊成一片,连呼吸都像被撕碎。
她猛地意识到不对,透过人群缝隙看向正给唐筱雨剥葡萄的唐轩。
“你跟他们合伙,给我下药?”
先前抓她手腕的男人蹲下身,吐出一圈烟雾,冰冷的酒瓶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
“这叫听话水,上过电视台的那种,喝了就听话得很,叫你干啥你就干啥,这可是轩哥费尽心思弄来的,就为了哄筱雨开心。”
“你眼瞎,非要去惹她,早就说了,筱雨是轩哥的命根子,你还敢让她哭、让她低头?你算哪根葱,配得上她的道歉?自找的,嫂子,好好表演吧。”
刺耳的口哨像针扎进耳膜,她浑身抖得像筛子。
“来,贱货,给爷们学两声猫叫听听?妈的跳舞跳得那么骚,真特么是个骚猫。可惜今天没拿个猫耳过来。”
她死死咬住舌头,向唐轩求救。
“唐轩,救我去医院,我求你…”
别让我这么丢人。
可他眼神冷得像冰面,唐筱雨的窃笑像毒汁滴入她的伤口,她连最后一根浮木都抓不住。
“喵——”
意识溃散前,她看见唐轩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
“别脱得太干净,别玩过头。”
“放心,轩哥,这药一醒,她今晚的事准忘得一干二净!”
2
喻婉如在一间陌生病房的床上醒来,浑身像被碾碎重组,酸痛得让她心如寒灰。
唐轩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昨夜未曾露出的温润笑意,像披上一层伪装的外衣。
“醒了?昨晚你喝了几口就昏过去了,可把我吓得不轻。”
他身后,唐筱雨撇了撇嘴,伸出手敷衍地在她额头碰了碰,像在演一出拙劣的戏。
“别担心,哥,婉如姐没事啦。”
喻婉如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斑驳的记忆像碎玻璃在她脑海里闪烁。
她身上那件黑裙已不翼而飞,昨夜在派对上,她像傀儡般被摆弄,裙摆不知被谁撕得稀烂。
唐轩又嘀咕了些什么,她耳朵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
过了许久,他才带着唐筱雨离开病房,脚步轻快得像卸下包袱。
“好好歇着,我晚点再来看你,想吃啥跟筱雨说一声。”
她像木头人般躺在床上,昨夜的屈辱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困在无边的深渊。
良久,她才撑起身子,在床边的杂物堆里翻出手机,旁边还有那条破得像乞丐装的裙子。
昨晚的画面不知被谁偷录下来,她在地上扭动、嘶叫的模样被高清镜头定格,传遍网络。
昏暗的光线,撕裂的裙角,刺耳的笑声,像一把把刀剜着她的心。
视频虽被紧急封禁,可仍有不少人下载留存,贴主还嚣张地留言:“私信拿完整版。”
她的个人信息也像被扒光的尸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手机屏幕亮个不停,污秽的短信如蝗虫扑来,铃声尖锐得像要把她逼疯。
“开个价,一夜多少钱?”
“地址发来,哪能找到你?”
“免费玩行不行?”
“还有后续吗?你这么下贱,真能扛得住一群人?”
她眼神呆滞地看着这些字眼,随后将手机裹进破裙子里,一把扔进厕所的垃圾桶。
出院前,她向清洁工借了顶旧棒球帽,低低压住脸。
她不敢叫车,拖着沉重的步子在陌生街头走了五公里,才摸回出租屋。
翻出抽屉里那台落灰的备用机,她拨通了远在加拿大的父母,电话那头传来他们焦灼的呼吸。
她心如刀绞,却连泪水都挤不出一滴。
“爸、妈,我的移民申请批了吗?我能去找你们吗?”
她不想再熬下去了。
父母沉默片刻,像在消化她破碎的声音。
她仿佛赤身站在刑场上,被无数目光凌迟,尊严被碾成齑粉。
母亲低声道:
“婉如,快来吧,爸妈会帮你的。”
登机前,备用机的铃声像警笛刺破她的思绪。
屏幕上跳出唐轩的名字,她冷冷按下拉黑,然后关机。
她终于逃离了这片泥沼,因为手机已死,她不知道医院那边已乱成一锅粥。
唐轩脸色铁青,坐在空荡的病床上,昨夜派对上的那群人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连唐筱雨也不例外。
过了半晌,那个曾箍住她手腕的男人跌跌撞撞冲进来,喘得像拉破的风箱。
“轩…轩哥,坏事了!我查过了,你弄的那药醒来后不会失忆,咱们这次…闯大祸了!”
下了飞机,喻婉如将备用机丢进机场的垃圾桶,像扔掉一段腐烂的过去。
父母已在出口等着,拥抱的那一刻,她才觉得自己重新喘过气来。
“爸…妈…”
她眼眶发红,声音像被风吹散的烟。
国内的噩梦堵在喉咙,她不知从何说起。
父母心照不宣,紧紧抱住她,像哄婴儿般轻拍她的背。
“别怕,都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他们告诉她,她登机那一瞬,国内的脱衣舞视频和照片全被封禁,像被一把无形的大手抹去。
连私藏在别人手机里的文件也莫名损坏,再也打不开一丝痕迹。
封禁力度之大,网上议论纷纷,像炸开了锅。
还有人站出来为她发声,拨开迷雾,证明她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至于唐轩…
她不清楚,国内的他正发了疯似的到处找她。
“婉如,你怎么打算?爸妈不想轻易放过他。”
她沉默着,眼底一片死寂。
“散播隐私,买违禁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那晚,她睡得像沉入深海,平静得像死过一次。
梦里,她走了很长的路,醒来时,父母守在床边,还有个穿白袍的年轻医生。
他嗓音清朗,像溪水流过石头。
“师妹没事了,师父师娘,我先走了。”
父母歉然送他出门。
她盯着他的背影,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却抓不住头绪。
喻婉如在父母的实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