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年王牌特工80大寿时,其妻惊喜地发现:周总理拎着酒在门外
发布时间:2025-07-08 00:45:17 浏览量:5
神秘的42岁的“老板”,住进了紧挨天蟾舞台的两间房,他手头十分阔绰,太太也十分貌美,比他年轻20岁。挂起“福兴字庄”招牌,做起了湖南土布土纱生意。
但外人却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时,这两位夫妻却分床睡。更难以预料到这一位42岁的老板其实是我党党员。而这一位比他年轻20岁的美貌夫人,其实比这一位42岁的老板还要早两年入党。
李维汉在《回忆与研究》中,曾有这样的记载“开会的地方在上海四马路天蟾舞台后面楼上的两间房子里,这个秘密机关是1927年建立的,作为中央常委开会的地方。房子是租赁来的,由熊瑾玎、朱端绶夫妇住守。”
这一住地方一度成为我党的重要联络点之一,发挥着关键作用,直到顾顺章叛变,钱壮飞节截留电报,李克农将消息传达给了周总理。
周总理及时转移,熊瑾玎的这一处秘密机关才被弃用。
其实熊瑾玎一直担任着我党在上海财务管家的角色,一直被称之为“老板”,他手的钱不计其数,然而他一家却始终清贫。
周总理曾评价他“出生入死,贡献甚大,最可信赖”,在特殊时期风波即将到来时,还为他写下证明材料。
熊瑾玎虽然面容清瘦,总穿着长衫布鞋,戴着小毡帽,只看外表上,就像一位中年管家,为人也忠厚热情,颇为质朴。
但他却主张“我觉要做事,就要有钱……因此,我就早有发财的念头,常常找些《十大富豪》《货殖传》之类的书籍来看。在中国这种社会底下发财有两条路:一是做官,二是经商。
做官要钻营,不好干,也容易昧良心。经商我试验了一下,因各种原因停了,现在想从生产事业下手,从前与萧子升等商量过东三省垦荒,各种困难未成……”
所以他认为共产党员私利可以不要,但钱是一定要有的,需要有团体资本,团体资本够了,才能发展事业。苟可发财,不必择术。
对于熊瑾玎的这一项主张,毛主席是不认同的,他觉得这种消费理念容易与生活奢侈挂钩,对党员的发展是有害的。应该按照科学的方法来,适度就好。
熊瑾玎
尚在新民学会时,毛主席和熊瑾玎就曾共同参与了一场革命目的,革命方法的讨论。
大部分人持以改造中国与世界为目的。一部分人主张用激进的方法,一部分人主张用和缓的方法,一部分人主张创建共产党。一部分人主张实行工学主义和教育改造。
熊瑾玎便说“目的是改造中国与世界,新民学会就抱有这种目的,不必再度讨论了。”
毛主席听后,反对道“这一问题还有要讨论的必要的。”此时中国对有两派主张,一派主张改造,一派主张改良,毛主席说“我主张前者,因资本主义,积重难返,非根本推翻,不能建设,所以太自由不能讲改造,为的是讲自由,结果反不得自由,谈到方法,则此目的非二十年内所能实现……”
此时尚在新民学会期间,指点江山江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时,熊瑾玎跟毛主席等人一起发表对社会改造的各项意见,共同探讨救治中国的秘方,虽然各有中观点,但求同存异,共同展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特点。也共同见证了我党初期各青年知士共同为党贡献良策的美好图景。
熊瑾玎1886年出生于湖南长沙一医生家庭,10岁进入私塾,经受的是最传统的旧式教育,20岁时曾入徐特立开办的速成班。
1914年时,他曾到长沙任小学教员,在彼时接触了陈独秀的新青年杂志,陆续认识了毛主席何叔衡等人,跟他们一起讨论社会问题,加入了新民学会。
而前文中所提到的毛主席跟熊瑾玎对金钱以及改造世界看法的讨论,皆是源于此时期。
彼时熊瑾玎跟大部分人是有分歧的,他认为要做事就要有钱。
后来他还曾为毛主席和何叔衡参加一大筹办旅费。
毛主席从上海返回长沙创自修大学时,熊瑾玎也被聘为教务主任,不久后他又应徐特立的邀请,赴女子师范学校任事务主任。
北伐战争中,曾一度担任长沙县财产保管处长,为工会和农民协会提供活动经费。1927年他加入了共产党,比他小20岁的妻子已经于1925年入党。
1928年湖北省委遭到破坏,夏明翰、向警予等牺牲,来到上海的熊瑾玎被委任为湖北中央机关的会计,负责管筹措经费事宜,他挂起了“福兴商号”的牌子,担任老板,既为掩护身份,也为会议地点。
为了让熊瑾玎的伪装滴水不漏,周总理还派去了不到20岁的女党员朱端绶去当“老板娘”。
假装的老夫少妻慢慢的跟当地商户打成了一片,近乎无懈可击。
最初二人分床而睡,后来在假戏真做,征得上级机关批准后才正式结为夫妻。
自此,比翼齐飞,胸怀共同信仰,奔赴革命大业。
因为熊瑾玎,我党中央机关的财务得到可靠保障,因为熊瑾玎,“福兴商号”因为我党最为可靠的开会地点之一。直到1931年顾顺章叛变,熊瑾玎才被迫转移。
不久后,熊瑾玎与妻子一道被俘虏了,熊瑾玎坚持称自己就是被红军扣留的商人,他们还故意唾骂红军,口口声声便是土匪,逼真的演技也成功瞒过了国军,因此他们被释放了。
1933年左右,他们又重新回到上海,来到中央交通机关,开始再次负责统筹经费,联络同志的工作,熊瑾玎四处奔走,在4月份左右,他还给贺龙在法租界的亲属王某家送去生活费,然而因叛徒告密王某被捕,家里被查抄,熊瑾玎也被守在租界的巡捕所逮捕。
相比第一次被捕,也是一回生两回熟了,所以熊瑾玎坚贞不屈,守口如瓶,表示自己就是一个无辜的商人,还兼职做中医给人看病。谈起医术来,也是头头是道。
把国军特务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宋庆龄还专门聘请了律师董康、唐豪等给熊瑾玎打掩护,所以熊瑾玎仅被判了8年有期徒刑,不久后被关押到上海第二特区监狱。
在被关押时,熊瑾玎写下这样的话。“残酷于今更甚焉,昏天黑地是非颠。凭人几句虚实话,竟判徒刑到八年。”
丈夫迟迟未被释放,熊瑾玎的妻子颇为担忧,在某次经组织批准后前去探望,然而却被叛徒认出,也遭遇了逮捕,然而在被关到监狱中时,坚持称自己是李惠吾,说自己是熊瑾玎的表妹,求他来找工作的,压根儿不是什么共产党。
但并未被采信,仍旧被关押。
至于熊瑾玎在监狱里,苦练书法,作诗明志。写下“漫道者番风味苦,辛酸尝尽见闻多”等句子。
在得知妻子也同样入狱后,他还写信鼓励妻子“我已在缧绁,君胡入网罗。艰难应共任,患难喜同过。躯壳原无用,精神自不磨。愿持坚定性,战胜恶妖魔。”
熊瑾玎的妻子朱端绶看后也颇受感动,回道“囹圄寂寂冀君音,辗转寻思满衣衿。尺纸忽从天外至,回环捧读见真心。”
在1937年,因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国共合作,所以周总理也派毛泽民、钱希均去监狱附近观察,在章士钊的做保下,熊瑾玎终于出狱了,重获自由,又再次与妻子并肩战斗,投入到革命大业中。
不久后,便被委派为新华日报的总经理,在数年间,不仅在报刊上宣传了我党思想,同时也为我党筹措了大量经费。老同志们都据此评价说彼时报馆内可以缺少任何一个人,唯独不能没有熊瑾玎同志。
他负责筹集经费,长期掌握着党中央的大量公款,还额外创收了不少钱财,而这些他全都用于革命事业,个人和家庭从不拿一分一毫。
最初曾在上海担任的会计时,因共产国际援助的经费不足,熊瑾玎就开设了三家酒店,一个钱庄,他还跟毛泽民共同经营印刷厂,绸缎厂。经营有方,增收了大量的资金。晚上跟妻子审阅重要的账目,也接待前来参会的领导人。白天要继续跟工商界的人士周旋,隐蔽身份,几乎是日夜难眠。
处境如此艰难,但他们依旧是只拿自己的生活费,多余的钱从不拿一分一毫,就连后来朱端绶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在一个冬冬天突发高烧抽搐时,二人心急如焚的抱着女儿去医院,医生说要10块大洋才能接诊。
熊瑾玎拿出想拿10块大洋轻而易举,然而他知道这些钱全都是我党的经费,万万不可动用,所以他们便抱着高烧的女儿回家。
眼睁睁看着女儿没了呼吸,妻子当场痛哭,熊瑾玎也是悲痛不已,然而有些底线不能触犯,原则不能违背。
正因如此,京华日报才会在熊瑾玎以身作则的带领下,逐渐形成了朴素的工作作风,就连平时的信封,都是用旧纸糊的,工作手册,也都是用裁剪下来的边角料定成的。
熊瑾玎也一度被称为红色管家,管了多年财务,然而晚年却始终过着清贫的生活,1973年熊瑾玎病危,已经不能说话了,周总理不顾重病在身,亲自去医院探望。
熊瑾玎泪流满面。80岁大寿时,周总理亲自前来,病危之际,周总理亲赴医院探望,这是对这一位红色的管家,高级特工的最好宽慰。
参考资料:
《中国近代史》
《纵横30年典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