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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剧舞台藏着朵甜玫瑰:倪幸佳没成主角,却让观众记了三十年!

发布时间:2025-07-15 03:10:17  浏览量:1

在沪剧圈有个怪事儿——提起八九十年代的明星,人人都能说出茅善玉、孙徐春的名字,可台下老戏迷心里,总惦记着一个常演配角的姑娘。

她叫倪幸佳,嗓子甜得像刚剥壳的糖蒜,眉眼弯弯带点怯生生的美。当年《一个明星的遭遇》里,茅善玉演活了周璇,她只在角落里唱了段小调,散场后却有人堵在后台问:“那个穿蓝布衫的小姑娘,下次演什么?”

黄金年代的“配角王”,她凭什么让人惦记?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上海沪剧院,简直是“神仙打架”现场。1974年那批进学馆的年轻人,四年里把毯子功、唱腔课磨得滴水不漏。茅善玉的清亮、吕贤丽的灵动、孙徐春的俊朗,一登台就成了台柱子。

倪幸佳就混在这群人里,不算最出挑,却像块温润的玉。老师说她“祖师爷赏饭吃”,嗓子自带甜润的水磨腔,唱《罗汉钱》里的“燕燕做媒”,能把少女的娇俏裹在字缝里。可她偏偏不争主角,别人抢着演《白蛇传》里的白素贞,她乐呵呵地接了小青的角色,说“小青的爽利劲儿我懂”。

有次排《啼笑因缘》,原定的女二号临时生病,倪幸佳临阵救场。她只看了两晚剧本,上台时手里还攥着写满注脚的小纸条。可一开口,那句“早知道人情比纸薄”,唱得台下老阿姨直抹眼泪。散场后导演拍着她的肩说:“这角色就该是你的。”

她就像沪剧舞台的“调味剂”,不管多热闹的戏,只要她一出场,总能添上点让人舒服的甜。《璇子》里她演卖花女,几句叫卖调唱得脆生生;《姊妹俩》里扮刁蛮小姑,一个撇嘴的小动作,台下能笑倒一片。

观众追着她跑剧场,只因她把“小人物”演活了

老戏迷张阿姨至今记得1986年的夏天,为了看倪幸佳演的《半把剪刀》,她带着小板凳在共舞台门口排了两小时队。“她演的陈金娥,被冤枉时眼睛里全是水,可脊梁骨是挺的。那股子又柔又刚的劲儿,现在的年轻演员学不来。”

倪幸佳琢磨角色有个怪癖——总爱往生活里钻。演保姆就去邻居家看阿姨怎么择菜,演学生就蹲在中学门口观察小姑娘走路的姿势。有次为了演好《金绣娘》里的渔家女,她跟着渔民出海打了三天鱼,晒得黝黑回来,唱腔里却多了股子海风的咸湿气。

她从不挑角色大小,哪怕只有三句唱词,也得琢磨出点新意。《杨乃武与小白菜》里,她演个给小白菜送药的农妇,出场不过五分钟,却设计了个用围裙擦手的小动作,把底层妇人的质朴演得活灵活现。有观众写信到剧院:“能不能给送药大姐加段唱?听不够!”

不抢C位的智慧,藏着沪剧最珍贵的东西

现在的年轻演员总问,为什么倪幸佳没成“大腕”却留名?其实老观众心里门儿清——她身上有股子沪剧最本真的“烟火气”。

沪剧不像京剧那么讲究程式,也没有越剧的缠绵,它最打动人的,是家长里短的实在。倪幸佳就懂这个理,她不追求“高光时刻”,只在角色里安身立命。唱《家》里的鸣凤,她不刻意演悲情,反而在临死前加了个整理衣角的细节,让人觉得“这就是个舍不得体面的好姑娘”。

当年有记者问她:“总演配角不委屈吗?”她歪着头笑:“舞台就像家里的桌子,主角是桌面,我们这些配角就是桌腿,少了谁都站不稳。”这话后来被沪剧院的老师当成教材,教了一届又一届学生。

三十年过去,为什么还有人翻她的老录像?

去年沪剧院整理老资料,一段倪幸佳1990年演《罗汉钱》的录像在网上火了。视频里她梳着两条麻花辫,唱到“十八相送”时,眼睛亮得像含着星星,弹幕里全是“爷青回”“这才是沪剧该有的味儿”。

现在的沪剧舞台,新技术用得越来越多,LED屏、环绕音响样样齐全,可老观众总说“少了点什么”。或许就是少了倪幸佳那样的“笨功夫”——愿意为一句唱腔磨三个月,甘心为一个小角色琢磨半宿,把自己完全放进角色的日子里。

有人说她是“被低估的沪剧明珠”,也有人说她“可惜了没遇上好角色”。但对倪幸佳来说,大概从不在意这些。就像她当年在后台说的:“只要台下有一个人在听,我就把词儿唱清楚,把情儿传到位。”

如今再看那段老录像,她站在舞台角落,灯光只打亮半张脸,可一开口,整个剧场都亮了。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好演员——不用抢C位,自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