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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舞姬与汉人女子有何不同?或许只有趟过历史长河才能窥见一二

发布时间:2025-07-15 16:26:01  浏览量:2

敦煌莫高窟第 156 窟的《张议潮出行图》里,那个旋转的胡姬像一粒被风卷到长安的沙。她裙裾上的联珠纹还沾着龟兹的尘埃,腕间银钏却已敲响了曲江池的春波 —— 这是公元 8 世纪的长安,丝绸之路的驼铃摇落了无数西域女子,她们踩着胡旋舞的节拍,把异乡的风月跳成了大唐的传奇。

史书里的她们总带着模糊的胭脂色。《新唐书》记载,开元年间宫廷宴乐有 “胡部新声”,数百名西域舞姬专习柘枝舞,她们的尖顶帽与卷檐胡帽,在永泰公主墓的壁画里仍能看见残影。白居易在《胡旋女》里写 “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飖转蓬舞”,而西安出土的唐三彩胡姬俑,嘴角噙着的笑意里藏着多少未说的心事。

阿依莎的故事藏在西市胡商的账簿里。这个龟兹女子来时才十六岁,葡萄紫的眼眸映着长安的朱雀大街。她在平康坊的胡姬酒肆跳柘枝舞,银钗在鬓角划出细碎的光,恰被避雨的书生李贺撞见。那时他正为功名奔走,常来酒肆赊酒,看她舞到急处,金铃坠在脚踝如碎星落地。

他们的私语总在打烊后。阿依莎教他说龟兹语里的 “月亮”,他为她写 “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可当李贺终于得中进士,吏部的文书与西域来的战报同时抵达 —— 龟兹被吐蕃攻陷,阿依莎的家人音信断绝。而新科进士按例需娶士族女,红绸与唢呐声里,她把他写的诗卷成灯芯,在胡旋舞的最后一个旋转里,让火焰吞尽了那句 “愿作轻罗著细腰”。

西安出土的咸通十三年墓志里,有个叫 “慕容玉儿” 的胡姬,葬在城郊的胡人墓园。碑文中 “以歌舞事人,终不见容” 九个字,或许是无数阿依莎们的结局。她们是长安最亮的星,却终究是客,在史书的注脚里,把爱恨酿成了葡萄美酒的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