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女舞蹈老师,出轨男学员,老公抓包现场跪求妻子回心转意
发布时间:2025-09-15 16:25:50 浏览量:1
灯光暧昧的舞蹈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一种劣质香水混合的甜腻味道。舒雅婉,我那四十岁的妻子,身上还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练功服,脸上潮红未褪。她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叫柏轩,一个嘴上没毛的小伙子,正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眼神里满是惊慌和一丝挑衅。而我,费建宏,这个家的顶梁柱,这个把所有积蓄拿出来给她开舞蹈室的男人,在这一刻,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我“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地板冰凉,像我此刻的心。我没看那个小伙子,眼睛死死盯着舒雅婉,一字一句,声音抖得像筛糠:“雅婉,跟我回家,求你了,只要你回来,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而他们不知道,我跪下的那一刻,不是为了挽回,而是为了审判。
01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候,我们的日子在外人看来,简直是模范夫妻的样板。我,费建宏,在一家国企做财务,不好不坏,一年二十来万,图个安稳。妻子舒雅婉,是那种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的女人。她从小学舞,身段、气质,在同龄人里都是拔尖的。我们结婚十五年,感情一直不错,我负责赚钱养家,她负责貌美如花。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不是工作上得了几个先进,而是娶了舒雅婉。
四十岁生日那天,我花了大半年的积蓄,给她买了个名牌包,订了城里最贵的西餐厅。可她整晚都闷闷不乐。吹蜡烛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眼角细微的纹路,叹了口气:“建宏,我是不是老了?”我当时搂着她说:“胡说,你是我心里永远的小天鹅。”话是这么说,但我知道,年龄这东西,对一个靠脸蛋和身材吃饭的舞蹈老师来说,比刀子还锋利。
从那天起,她就像变了个人。她开始疯狂地健身、节食,买昂贵的护肤品,每天在镜子前照上百八十遍。我以为这只是女人的中年危机,还时常安慰她,变着法地给她煲汤,说她怎么样都好看。为了让她开心,我甚至把父母留给我的一笔遗产拿出来,加上我们所有的存款,盘下了市中心一个铺面,给她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舞蹈工作室,名字就叫“雅婉舞集”。开业那天,她穿着红色的舞裙,笑得像个孩子,抱着我说:“建宏,你真好。”我当时觉得,为她做什么都值了。人心隔肚皮啊,谁能想到,我亲手为她打造的这个舞台,最后竟成了她背叛我的戏台。
柏轩就是那时候出现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长得确实精神,高高大大的,嘴巴又甜,一口一个“舒老师”叫得比蜜还甜。他报名学拉丁舞,说是为了培养气质。舒雅婉起初只是把他当个普通学员,但架不住这小子天天献殷勤。今天送一束花,说是“感谢老师的悉心教导”,明天买一杯她最爱喝的燕麦拿铁,说是“顺路”。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哪经得住这种小奶狗式的攻势?舒雅婉嘴上说着“别乱花钱”,但眼里的笑意,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
02
我的心,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一点点悬起来的。干我们财务这行的,天生就对数字和细节敏感。舒雅婉的变化,就像账本上一笔对不上的烂账,扎眼得很。以前她十点准时下课回家,后来变成了十一点、十二点。问她,她就说:“带VIP学员,一对一加练呢。”以前她手机随便我翻,后来设了密码,洗澡都得带进浴室。我问她密码,她就皱着眉说:“费建宏,你什么意思?夫妻之间最基本的是信任。”
信任?我的天,信任这玩意儿,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屁都不是。有一次后半夜,她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她睡得沉,没听见。我鬼使神差地拿起来,屏幕亮着,是微信消息的预览。备注是“B.X.”,头像是个阳光帅气的侧脸。消息内容是:“婉姐,睡了吗?今晚的你,美得像月光。”我当时就炸了,气得浑身发抖,血压估计都飙到一百八了。我拿着手机想把她摇醒,跟她对质。可我看着她熟睡的脸,那张我爱了十五年的脸,我又怂了。我怕,我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这个家就散了。我像个贼一样,把手机放回原处,一夜没合眼,心里跟猫抓似的。
从那天起,我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我发现,她工作室的流水有点不对劲。我是她工作室的财务顾问,每个月的账都是我做的。我发现连续三个月,每个月都有十几万的大额支出,摘要写的是“教学器材采购及场地升级”。可我前些日子去工作室,地胶还是那块旧的,音响还是那个老掉牙的。我问她,她支支吾吾地说:“哦,定了批进口的设备,还在海上飘着呢。”这话骗骗三岁小孩还行。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我在她车里发现的一张加油票。那天我开她的车去办事,油箱见底了,我去加油,随手拉开储物格想找点纸巾,就看到了那张揉得皱巴巴的票据。日期是上个礼拜三,加油地点是邻市的一个高速服务区。我记得清清楚楚,上个礼拜三,她说晚上有公开课,很晚才回。我们家到工作室就十分钟车程,她开车去邻市干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我把那张票据揣进兜里,心已经沉到了底。我告诉自己,费建宏,别再自己骗自己了,是时候去找答案了。
03
那一晚,我跟她说单位要盘点,得通宵加班。她听了,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雀跃:“那你自己注意身体,别太累了,早点休息。”挂了电话,我坐在车里,看着她精心打扮后走出小区,开上那辆我给她买的白色宝马,我的心就像被一双大手死死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我开着我那辆不起眼的大众,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她没有去工作室,而是直接上了高速,方向正是邻市。
车停在了一家温泉度假酒店的停车场。我看着她和一个年轻男人挽着手走进去,那个男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柏轩。他们笑得那么开心,那么亲密,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十五年的婚姻,十五年的付出,原来就是个笑话。我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熏得我眼泪直流。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看见他们相拥着从酒店出来,上了她的车。
我以为他们会直接回家,没想到车子竟然开回了工作室。我跟了过去,把车停在街角。我看到工作室二楼那间只对VIP开放的6号训练室的灯亮了。我用备用钥匙打开工作室的大门,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门把手。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满室的狼藉,惊慌失措的狗男女,和我这个像傻子一样的丈夫。舒雅婉在最初的震惊后,迅速镇定下来。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全是冰冷的厌恶和不耐烦。“你来干什么?跟踪我?”她那语气,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柏轩那个小白脸,躲在她身后,色厉内荏地叫嚣:“喂,你谁啊?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我看着他们,心里的怒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我想冲上去,撕碎这对狗男女。但就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我这几个星期发现的那些事,想起了那几十万不翼而飞的流水。一个计划,在我脑中瞬间成型。于是,我做出了那个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举动。我跪下了。我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像一条狗一样,跪在了她的面前。“雅婉,跟我回家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心痛。“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费建宏!”她鄙夷地看着我,“像个什么东西?一个男人,连尊严都不要了。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受够了你这一身烟火气,受够了你这死气沉沉的生活!我要离婚!”
0.4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字字句句都捅在我的心窝子上。我低着头,肩膀因为“悲伤”而剧烈地抽动着。柏轩那个小畜生,看到我这副窝囊样子,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搂住舒雅婉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仿佛在说:看,这个女人,现在是我的了。
很好。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刻。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脸上的悲伤和乞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冰冷到极点的平静。我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就像拍掉什么恶心的东西。“舒雅婉,”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舞蹈室里,清晰得可怕,“你真以为,我跪下,是在求你回头?”
舒雅婉愣住了。柏轩也愣住了。我没理会他们的错愕,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点开了一个文件夹。我先是把一张张银行转账的截图,怼到了舒雅婉的面前。“这五十万,三十万,二十万,总共一百万。从工作室的账上,分三次转到了这个叫柏轩的个人账户里。”我指了指那个脸色开始发白的小白脸,“账目摘要写的是‘海外艺术基金’投资款。雅婉,你是不是觉得,你找到了一个既能给你爱情,又能带你发财的金龟婿?”
舒雅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柏轩,又看看我:“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冷笑一声,我们干财务的,就是跟数字打交道的,你动了账,就等于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案。“你以为我这十几年国企的账是白审的吗?你这点小伎俩,连做假账的门槛都够不着!”
接着,我点开了一段录音。那是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的通话。“费先生,您好。根据您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初步查明,这个柏轩,原名柏富贵,有多次诈骗前科,专门以恋爱为名,骗取中年富裕女性的钱财。您妻子投资的那个所谓‘海外艺术基金’,根本就是个子虚乌有的皮包公司。”录音里,市经侦大队张警官的声音沉稳有力。
录音放完,整个舞蹈室死一般寂静。柏轩的脸,已经绿得跟茄子似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你……你血口喷人!这是诽谤!”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舒雅婉,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住。她看着柏轩,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屈辱和绝望。她终于明白,她引以为傲的爱情,她不惜背叛家庭也要追求的激情,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她不是遇到了真爱,而是碰上了一个把她当肥羊宰的骗子。
“一百万,”我缓缓地说,“这笔钱,是你从我们共同经营的工作室里挪用的。这算是职务侵占。再加上这个柏富贵先生的诈骗行为,雅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我报警,你作为同案犯,就算不是主谋,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你这个光鲜亮丽的舒老师,就要去牢里跳舞了。”
“不……不要报警!”舒雅婉终于崩溃了,她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被我一把推开。她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建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报警,求求你!”
你看,人就是这样,给脸不要脸。好好跟她说,她当你窝囊。非要撕破脸,把她踩到泥里,她才知道谁是爹。
0.5
我看着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舒雅婉,和那个已经吓得准备夺门而逃的柏轩,心里没有一丝快感,只有一片荒芜。我冷冷地对柏轩说:“柏富贵先生,门我已经反锁了,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现在跑,罪加一等。”话音刚落,楼下传来了警笛声。柏轩彻底瘫了,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警察带走了柏轩,也带舒雅婉回去做笔录。我作为报案人,也跟着去了。在警局,我把所有的证据,包括转账记录、通话录音,还有我偷偷安装在工作室财务室的微型摄像头拍下的,柏轩诱导舒雅婉转账的视频,全部交给了警方。证据确凿,柏轩诈骗的罪名是跑不了了。而舒雅婉,因为我的“主动揭发”和“大义灭亲”,并且提供了关键证据,警方认定她也是受害者,只是需要承担挪用公司资金的民事责任。
事情处理完,已经是后半夜。舒雅婉像个游魂一样跟着我走出警局。她想来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建宏,我们……回家吧?”她怯生生地问。我看着她那张哭花了妆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回家?”我笑了,“舒雅婉,我们的家,在你跟着那个骗子走进酒店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在你鄙夷地看着我跪下,说我像个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塌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她。“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这套房子,是我婚前财产,归我。车子,给你。工作室,也给你,那一百万的窟窿,你自己想办法填。看在十五年夫妻情分上,我给你留了条活路。”
她呆呆地看着那份协议,眼泪又涌了出来:“建宏,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一时糊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我摇摇头,“我跪下的那一刻,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亲手把这个机会扔进了垃圾桶。舒雅婉,人到中年,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选择了激情,就要承担激情背后的代价。”
说完,我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她绝望的哭喊声,我没有回头。我的心很痛,像被挖掉了一块。但我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我跪下,是为了埋葬那段已经腐烂的婚姻,也是为了让我自己,能够重新站起来。
后来的事,就简单了。我们很快办了离婚。柏轩因为诈骗数额巨大,被判了十年。舒雅婉为了填补工作室那一百万的窟窿,卖了车,卖了所有名牌包包,还欠了一屁股债。她的丑事也在圈子里传遍了,学员走了一大半,“雅婉舞集”很快就倒闭了。听说她后来去了一个小城市的歌舞厅给人伴舞,风光不再,憔悴得像老了十岁。
而我,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半年后,单位的同事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图书馆管理员,长相普通,但性格温婉,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喜欢听我讲账本上的故事,我喜欢陪她看那些枯燥的史书。我们在一起,没有天雷地火的激情,只有细水长流的安稳。我才明白,婚姻这东西,到最后,求的不是什么心动,而是心安。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也会想起舒雅婉,想起我跪下的那个夜晚。有人说我狠,说我算计。可我想说,换了你们,能怎么办?善良需要锋芒,忍让要有底线。当你的真心被踩在脚下践踏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因为你知道,有些路,走错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