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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赚钱、职业转型?年轻人为何扎堆做团播?

发布时间:2025-09-16 00:35:34  浏览量:1

2025年6月,抖音上有个系列视频突然火了,话题叫“自从干了团播,差点都忘记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点进话题页能看到,不少原本做着传统工作的人,比如记者、老师,甚至还有公务员和金融硕士,都陆续转行去做团播了。

老实讲,第一次刷到这个话题时我还挺意外,团播这行之前没少听说,但没想到能吸引这么多不同领域的人进来。

后来查了中国演出行业协会的报告才知道,2024年咱们国家网络表演行业,也就是直播和短视频这块,总收入已经超过2000亿元,新增的开播账号有1300万个。

团播作为里面增长快的细分领域,头部公会单场直播流水能破千万,头部主播一场收入上百万的情况也不少见。

更有意思的是,中国网络社会组织联合会最近评优质直播间,还专门加了“团播”赛道,连平台都在把团播当内容升级的重点方向。

这时候我才明白,不是年轻人突然跟风,而是团播真的成了一个值得认真考虑的新职业。

他大学毕业后在长沙一家星巴克当值班经理,薪资不算高,所以还兼职做舞蹈老师。

说实话,星巴克的工作稳定是稳定,但想靠这份收入实现更多需求,确实有点难。

他之所以注意到团播,是因为这两年身边不少舞蹈老师、舞蹈演员都去做娱乐直播了,“他们口中的月收入深深打动了我”,圣恩后来提过这句话。

其实仔细想,这种打动背后,是年轻人对“收入和兴趣能兼顾”的期待,圣恩在学校就是街舞社社长,还运营过有2万粉丝的舞蹈抖音号,团播刚好能让他把特长用起来。

他前后面试了四家公司,最后选了白鸟传媒。

这家公司给主播提供“艺人化发展”方案,后续能对接综艺、短剧资源。

从2025年1月正式开播到现在,圣恩已经上了《火星情报局》和《你好星期六》。

本来我以为他这种有才艺基础的人转行会很顺利,后来才发现,他还把咖啡师工作里练出的沟通能力用到了直播里,遇到粉丝提问总能接得住话。

这种跨职业技能的衔接,怕是很多转行的人都没特意想过,但圣恩刚好做到了。

和圣恩同公司的大哈,转行理由又不太一样。

大哈学的是服装表演专业,上学时就签了模特公司,可身高成了他的短板,同学还在琢磨怎么去巴黎时装周走秀,他已经在想毕业后的出路了。

“我喜欢活在镜头下,我享受聚光灯”,这句话挺戳人的。

对大哈来说,团播不是单纯换份工作,而是找个“跳板”,这里有稳定的舞台,能积累粉丝,收入也说得过去,刚好能帮他靠近“做艺人”的梦想。

其实我觉得,这种把新职业当“过渡平台”的思路,也挺符合现在年轻人的职业观,不用一下子定死未来,先找个能往前走的路口。

他退伍后做过辅警,也试过文职工作,总觉得没找到方向。

后来他在BOSS直聘上把“感兴趣的行业”改成“传媒”,一下子收到好多团播主播的邀约。

本来他连团播是什么都不清楚,直到优联传媒的HR顶着奥特曼头像问他“你相信光吗”,他觉得挺有意思,才决定试试。

说实话,这种入行方式挺随性的,但也反映出团播的包容,不管有没有经验,只要愿意尝试,就能有机会。

科科说,做团播还有个私心,就是让农村的爷爷奶奶能经常看到自己,“我跟奶奶说,你孙子现在当明星了”。

这些年轻人转行后,不只是换了份工作,更在团播里找到了以前没体会到的价值。

科科刚入行时,面对镜头特别不自然,也没什么才艺。

可几个月下来,他不仅练出了对舞蹈的兴趣,甚至公司调整团队方向砍掉舞蹈环节时,他还会私下偷偷练。

更明显的变化是他的心态,现在的他会自费拍写真挂在朋友圈置顶,整个人的自信感肉眼可见。

其实我挺能理解这种变化,在传统职场里,很多人可能只是“按流程做事”,但团播里没有那么多固定规则,反而能让人放开手脚。

圣恩在他的“海王星”团里是队长,其他年轻队员遇到问题,不管是妆容不合适,还是回复粉丝的话术不得体,都会来问他。

下播后他还会对着录屏帮大家复盘,分析哪里做得不好,怎么优化话术。

“我们是一个团队,得一起进步才是真的进步”,他说这话时的认真劲儿,看得出来他不是把自己当“老员工”,而是真的在为团队考虑。

这种主动承担的意识,在新兴行业里其实很重要,没有前人铺路,就自己组队搭桥。

团播行业能留住人,不只是因为能实现个人价值,更因为它的职业生态在慢慢变规范。

05后大学生舟舟的经历,就能看出这行的专业度在提升。

舟舟学的是数字媒体技术,因为对摄影感兴趣找了实习,进公司后才知道具体要做“团播运镜”。

本来她以为这活不难,真上手才发现没那么简单,刚入行时能力不够,公司很少给她安排工作,而她的收入又和工作量挂钩,无奈之下,她自费3000块从四川绵阳去重庆,报了个团播运镜培训班。

这个培训班是资深摄影师@暴力美学开的,一期就5到10个人,采用“线下实操+线上跟进”的模式。

舟舟说,班里纯小白上手反而快,有传统影视经验的人,有时候会被以前的拍摄习惯束缚。

培训结束后,她还跟师傅保持联系,师门里的人会互相分享经验,慢慢形成了一个全国性的互助网络,现在她加入的公会,就是师傅推荐的。

说实话,能看到从业者主动搭建学习和互助的渠道,说明这行不是“赚快钱”的短期生意,而是有人在为长期职业发展考虑。

现在的团播行业,分工也越来越细了。

除了主播,还需要编舞师、运镜师、主持人这些岗位。

比如有些团队主打“原创舞蹈”,就需要编舞师、主播和运镜师一起配合;团播主持人要带艺人完成内容、调动气氛,还要维护粉丝,成了刚需。

甚至还出现了第三方机构,专门给团播提供编舞、话术设计、数据复盘这些服务。

如此看来,团播已经不是“几个人对着镜头聊天跳舞”那么简单,而是朝着专业化、垂直化的方向走了。

更让人放心的是,团播的职业保障也在完善。

2024年7月,国家正式把“网络主播”列为新职业,这相当于给从业者吃了颗定心丸。

现在多数公司给主播开“底薪+提成”,部分正式员工还能交社保,有些公司还会做合规知识培训,教大家怎么规避内容风险。

圣恩说,刚入行时他也觉得有些团播“擦边、没内容”,但现在明显不一样了,擦边内容少了,审核也严了,甚至有内娱明星来跟团播团队合作。

“它就是一份工作”,圣恩这句话说得很实在,当一个行业从“乱象丛生”走向“规范有序”,才能真正成为年轻人愿意扎根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