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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59岁,当老刘把搭伙协议撕掉,我才醒悟找搭伙老伴要三思而行

发布时间:2025-08-23 23:17:21  浏览量:1

来自网友林阿姨投稿的故事。

我叫林美霞,59岁,当老刘把搭伙协议撕掉那刻,我才醒悟找半路夫妻要三四而行。

人是群居动物,都希望结伴而行,相互取暖,当我经过两段刻骨铭心的婚姻后,我才体会到是否要找半路夫妻一定要三思而行了。

35年前,我和我第一任丈夫结婚了,他叫陈浩添,我们两家是世交,知根知底,婚后彼此相濡以沫,过着从青梅竹马走向婚姻的幸福生活。

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我和丈夫用心经营我们的家庭,他在机械厂上班,我是中学老师,就这样一家三口安稳的过日子。当年计划生育,后来也就没再生小孩,比起父母那辈,家里至少三五个兄弟姐妹的年代,我们就一个孩子,还是有点遗憾。

不过女儿很优秀,学业上没让我们过多操心,考上了外省的重点大学,后深造读研究生,毕业进了三甲医院当医生,后来嫁了在体制内上班的女婿,在外省安家立业。

我丈夫体贴备至,他知道我喜欢旅游,即使彼此工作很忙,他也每年安排几天的假期,夫妻两去走走,我们去过长白山看皑皑白雪、去过内蒙古感受草原的辽阔无垠、去过云南体会春城的鸟语花香、去过西北感受塞外的风光,我们约定退休后老两口要去看遍世界美景。可谁曾想过,命运有时就在人们毫无防备之下,将你捉弄的遍体鳞伤。

我54岁那年,老陈在单位上班,突发心梗,送到医院愣是没救过来,就这样撒手人寰,一句话也没给我留下,我两开过玩笑,他说过不会留我一个人先走,如今他失言了,我心像被掏空了一样,在病房里抓着他冰冷的手泣不成声。

两天后办了葬礼,我依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接受不了家里就剩我一人。回到家里,处处都有我和丈夫日常生活的片段,小到一根缝衣服的针,都让我想起他坐在凳子上,专注的把弄着针线替我缝补旧围裙。 女儿怕我想不开,在家里陪我住了两天,一定要把我接去她家住,我架不住女儿的孝心,收拾了行李去女儿在外省的家。

年龄大了,总想落叶归根,习惯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住在女儿那,总是心里空落落的,加上女儿女婿很孝顺,平常工作忙,要操心两个外孙,还要兼顾我,住了一个月后,我就找了个借口回自己家了。

斯人已逝,我知道日子总归还是要自己往下过,纵使知道这条路注定孤单无依。

回到家我把家里里外打扫一遍,晚上我把电视打开,让电视的声音充斥每个角落,这样显得家里没那么冷清,客厅的窗帘我没关上,夜晚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万家灯火,这让我可以感受到烟火气。

一个人独居的日子循环往复过了两年。

夏天很热,上午我像往常出门买菜,买好菜往家走,忽然感觉胸口像有石头压住,气喘不上来,头晕目眩,我眼前一黑瘫倒到地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我侄子正在床边拔弄着针水,我轻声叫了他一声:“小斌,你怎么在这?我怎么在这”?

“大姑,你可醒了,你上午在小区门口晕倒了,还好门卫打了120送你到医院,社区资料你紧急联系人填的是我,我才马上赶过来,医生说你是中暑了,当时你躺在地上,整个嘴唇发紫,脸色苍白,医生说,室外高温的天气,如果再迟一些送你过来,后果不堪设想”。想想我自己都有些后怕,在医院住了几天出院,经过这事,自己也在想一个人独居,身体突发些状况,万一出事了,都没人知道。

在家休息了几天,我和往常一样去舞团跳舞,舞团的好友李姐是个热心肠,帮舞团里面的几个独身团友都撮合成了。她听说我晕倒的事,找我聊了下:“年龄大了,总要有个伴在旁边相互有个照应,万一身体有点不舒服,总有人端茶倒水递给手,这样一来对自己也有个保障,二来也让远在他乡的子女少些担心”。

回到家我仔细理了下李姐的话,这两年独居的回忆涌上心头:

有次台风天,因为我家房子是旧小区,怕风太大,万一把窗户吹跑或者把阳台的花吹到楼下,所以必须要做好加固,我一个人去木材厂要了些废弃的木材拿回家,自己用锤子把木材固定在窗户板上,又把阳台上养的十几盆花,搬回屋子里,忙了整整大半天,连腰都直不起来,台风过后,又把木板拆掉,把花重新搬回阳台,累到身心俱疲。

还有一次,去超市买了米、油、鸡蛋, 加起来得有二三十斤,年轻的时候扛这点东西什么事没有,现在扛着一路上得歇上好几次,还把鸡蛋全给打碎了。这些类似的糟心事情还有很多,想想心里真的委屈,觉得是应该考虑找个老伴了,我把这想法和我女儿说了,我女儿说她离家这么远,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可她却因得兼顾家庭和事业,而鞭长莫及,她说尊重和支持我。这样第二天我就和李姐说让她帮忙留意留意。

过了半个月,李姐介绍了个男的,他叫刘文栋,是一名大学退休教授,他也是丧偶,有个儿子在外省当公务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茶馆,他身高一米八,戴着一副边框眼镜,穿着简约的翻领POLO衫和裤子,长相斯文儒雅,也许因为都是老师的原因,我们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他博学多识,语言幽默,那天我们畅聊了一下午。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每天来接我,我们一起去公园散步、背上画板去户外写生、带上相机去拍照,就这样我们从陌生到熟悉到彼此表明心意,三个月后我们正式在一起搭伙了,我搬去他家住,签了搭伙协议:1、双方子女不用对方负责。2、家庭所需开销,由两方共同平摊。3、双方财产各自所有...协议共列了八条。

老年人的感情和年轻人的恋爱一样,都有所谓的甜蜜期和冷淡期吧,刚开始在一起的三个月,我们很甜蜜,出门散步都手牵手,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一起去海边吹吹海风观赏落日,还一起去旅居了两个月。有次去云南旅居,我由于舟车劳顿加上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了两天,他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我内心很暖,这是从我前夫离世后,从未有过的温暖。

生活不是永远只有诗和远方,也有一地鸡毛的时候。各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很多的生活习惯已经刻在骨子里,老刘有些毛病我也会反感,比如他经常习惯饭后抽烟,把烟灰直接落在敞开的垃圾桶,烟灰到处飞,说了几次后他就把烟灰落到空瓶子里面,瓶子放着几天不丢,好的一点,说他几遍,他慢慢会有意识的调整下。如果只是生活习惯上的差异,在彼此陪伴的这个需求面前,它可以忽略不计,可现实不都如人所愿。

那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年,老刘的儿子趁着休假,带着儿媳和孙子回来,我们都很高兴,商量着老刘带他孙子在小区玩,他儿子小刘开车和我去菜市场买菜。小刘很久没回来,我想着做些家乡菜让他尝尝,到菜市场买了很多菜,我们一路从菜市场往停车场走。一不小心边上一个中年人冲撞了我,我和小刘手里都拿了大包小包的菜,我本能的往左边侧身,小刘没反应过来往前走,被我的脚绊倒,啪嗒摔倒了地上,菜全掉了,小刘坐在地上,打算起身,应该是闪了腰还是尾椎骨伤到了站不起来,后来我打电话给老刘,他儿媳妇开车过来接小刘去医院。

小刘到医院后拍片检查,是脊柱压缩性骨折,要住院治疗几天,这几天我天天起早贪黑,做了饭菜煲了汤送去医院给小刘吃,老刘这几天明显是气我让他儿子受伤了,回到家里脸上灰沉沉的,我问他他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我实在憋屈,我就问老刘:“你是不是怪我是我让你儿子摔倒受伤?”他冷冷的说:“你都大几十岁的人,行事怎么还如此莽撞,拎个菜都能把人撞倒。”“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这不也天天烧好饭去医院看你儿子了”,我委屈的回答到,他这下扯着嗓子眼说:“都摔到骨折了,你不应该负责吗,都没说让你付医药费,你就高兴吧,你烧个饭怎么了,不应该吗?你吃住在我家,你还想什么事都不用做。”我气的去书柜把搭伙协议拿给他看,你别忘了,当初协议我们是怎么商定的,家庭开支我也有出,我怎么就吃住你家了?各自儿女不用负责,怎么我还有罪了?”老刘随即把协议从我手里抢过去,吱啦把协议撕掉了,说协议算什么,大不了不用一起过了。”

那一刻我心碎了,在一起的两年多,在老刘心里是那么的儿戏,我在他心中,根本就是一个外人,一个保姆罢了。我什么都不想对他说,我收拾了行李,搬出他家,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他也没再来找过我。

有些人认为,人活一世,不一定要有个人陪你终其一生,重要的是:每段经历,我们都全情投入的去感受了,开心幸福过、失望痛楚过。但有些人即使知道可能会再次受伤,当所谓合适的人出现时,她仍然会义无反顾。人间万事,不是非黑即白,在于经历着者自己的选择,对如今59岁的我而言,我会遵从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