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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工资6000元的我,跟舞伴同居后,才知道无业游民很难摆脱!

发布时间:2025-10-27 08:41:59  浏览量:1

我叫赵卫国,今年六十三,退休前是国企的老会计,每个月退休金不多不少,正好六千块。老伴走了三年,儿子赵晨宇在北京打拼,一年也回不来一趟。我这人闲不住,就在老年活动中心报了个交谊舞班,想着活动活动筋骨,也别让自己太闷。就在那儿,我认识了孙雅芳。

孙雅芳比我小五岁,打扮得干净利落,舞跳得也好,人看着也和善。一来二去,我俩就成了固定舞伴。她说她老伴也走得早,女儿嫁到了外地,一个人孤单。我们俩情况差不多,话就特别多。从跳舞聊到买菜,从年轻时候的经历聊到现在的身体状况,越聊越觉得投缘。

她说她以前是做小生意的,后来生意不好就没干了,现在就靠女儿给点生活费,过得紧巴巴的。我听了挺同情她,觉得一个女人家不容易。我们跳完舞,我经常请她去吃碗面,或者在公园门口买个烤红薯。她每次都特别不好意思,说让我破费了。我说:“这算啥,一碗面钱,我还是请得起的。”

大概处了半年多,有天跳完舞下大雨,我送她回家。她租的那个房子又小又潮,在一个老小区的顶楼,墙皮都掉了。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她给我倒了杯热水,叹着气说:“赵大哥,让你见笑了,我这日子就是凑合过。”

看着她那个样子,我心里一软,就说:“雅芳啊,你要是不嫌弃,就搬我那儿去住吧。我那房子三室一厅,空着也是空着,咱俩搭个伴,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孙雅芳当时眼圈就红了,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儿地说:“赵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可我这……我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摆摆手:“有啥不好意思的,就当合租,你也不用给我房租,平时买买菜做做饭就行。”

就这样,孙雅芳搬进了我家。一开始,日子过得确实挺舒心。她手脚勤快,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我这退休金六千,除了日常开销,每个月还能剩下三四千。孙雅芳来了之后,家里的生活质量明显提高了,每天都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衣服也有人洗,我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我把这事跟儿子赵晨宇说了,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说:“爸,您自己拿主意就行,但您得留个心眼,别让人骗了。”

我当时还有点不高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孙阿姨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是正经搭伴过日子。”

可时间长了,问题就慢慢出来了。孙雅芳搬来的时候,就带了两个行李箱,说是家当都在这儿了。住进来之后,她除了买菜,几乎没花过自己的钱。洗发水、卫生纸这些日用品,都是我买。有时候她跟我去超市,看到什么想吃的零食、水果,就往购物车里放,结账的时候就站在一边,等我掏钱。

一开始我没觉得有啥,搭伙过日子嘛,谁花钱不是花。可慢慢地,我发现她花钱有点大手大脚。她喜欢买新衣服,隔三差五就说哪个商场打折了,拉着我去看。我这人节俭惯了,一件外套穿好几年。她呢,看上一件五六百的羊毛衫,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看着我说:“卫国,你看我穿这个好看不?”

我能说不好看吗?只能点头,然后默默去刷卡。她还喜欢买各种保健品,今天听人说这个吃了对关节好,明天听人说那个吃了能降血压,买回来一大堆,吃两天就扔在那儿了。我那六千块的退休金,开始变得有点紧张了。

真正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的,是她那个侄子。她搬来没多久,一个自称是她侄子的年轻人就找上门了,叫孙浩。二十多岁,没个正经工作,油头滑面的。第一次来,就管我叫“赵大爷”,嘴甜得很。孙雅芳拉着他,又是切水果又是倒茶,亲热得不行。

孙浩坐了一会儿,就开口了:“姑,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

孙雅芳立马就看向我,那眼神里带着点为难和恳求:“卫国,你看,小浩这孩子……要不,你先借他点?”

我能怎么办?人家都开口了。我问他要多少,他说:“赵大爷,也不多,就三千。”

我心里不乐意,但看着孙雅芳的面子,还是从抽屉里拿了三千块钱给他。孙浩拿了钱,千恩万谢地走了。我跟孙雅芳说:“雅芳啊,这孩子看着不怎么靠谱,你让他早点还钱。”

孙雅芳满口答应:“你放心,我肯定催他。”

可这钱,就跟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没过一个月,孙浩又来了,这次说他朋友住院,要借五千。孙雅芳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有点火了,说:“上次的三千还没还呢!”

孙雅芳眼圈一红,开始抹眼泪:“卫国,我就这么一个亲侄子,他爸妈走得早,我不管他谁管他?我知道花你的钱了,可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她这么一哭,我这心就软了。我这人,最看不得女人掉眼泪。最后还是把钱借给了他。从那以后,这个孙浩就成了我家的常客,每次来都不是空手,但也不是来还钱的,是来借钱的。今天说要学车,明天说要跟朋友合伙做生意,每次的理由都不一样,金额也越来越大。

我的退休金,根本就不够这么折腾的。我开始动用我那点养老的积蓄了。我跟孙雅芳提过几次,让她管管她侄子,别老来借钱。她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可孙浩一来,她就又不行了。

有一次,孙浩又来借钱,说要一万块,跟他朋友去南方闯荡。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板着脸说:“没有!一分钱都没有!你之前借的钱先还了再说!”

孙浩的脸当场就拉下来了:“赵大爷,你这话说的,我姑跟你过日子,花你点钱怎么了?再说了,我借钱又不是不还。”

我气得发抖:“你倒是还啊!你哪次还过?”

孙雅芳赶紧过来打圆场,一边推着孙浩往外走,一边跟我说:“卫国,你别生气,我来说他。”

那天晚上,我跟孙雅芳大吵了一架。我把心里的委屈和不满全都说了出来:“雅芳,我们是搭伴过日子,不是我单方面养着你,还养着你侄子!我一个月就六千块钱,哪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

孙雅芳也哭了,哭得很伤心:“赵卫国,你什么意思?你是嫌我吃你的喝你的了?我每天给你当牛做马,洗衣做饭,我图什么啊?不就是图个安稳日子吗?我侄子是困难,我帮他一把怎么了?你就这么没良心?”

她这么一说,反倒像是我错了。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说:“你要是觉得我拖累你了,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就回房间收拾东西。我当时正在气头上,也没拦着。可她收拾了半天,也没见出来。我过去一看,她坐在床边哭呢。我这心又软了,走过去拍拍她的背,说:“行了行了,别哭了,我也不是真要赶你走。”

那次之后,我们冷战了好几天。孙浩倒是没再来,但孙雅芳开始有意无意地跟我提结婚的事。她说:“卫国,你看我们这样住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的,邻居们都在背后说闲话。要不,我们去把证领了吧?领了证,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反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一听领证,头都大了。我跟她搭伴,是图个清静,互相照顾。要是领了证,那性质就完全变了。我的房子,我的存款,不就成夫妻共同财产了?万一以后她再让她那个无底洞侄子来要钱,我拒绝都没法拒绝了。

我找了个借口,说:“这事儿不急,我得跟我儿子商量一下。”

孙雅芳一听就不高兴了:“我们俩的事,跟他商量什么?他是你儿子,还能不让你过好日子?”

我没理她,晚上就给赵晨宇打了电话,把最近发生的事,包括孙雅芳提结婚的事,都跟他说了。

赵晨宇在电话那头急了:“爸!我早就跟您说了,让您留个心眼!这个孙阿姨和她那个侄子,明显就是冲着您的钱来的!您可千万不能跟她领证!您要是领了证,这房子以后都说不清楚了!”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可我现在怎么跟她说啊?直接让她走?我有点张不开这个嘴,毕竟她也照顾了我这么长时间。”

赵晨宇说:“爸,您别管了,这事我来处理。您就说您身体不舒服,我下周末就回去看您。”

挂了电话,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就把这么一个麻烦请进了家门。现在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接下来的几天,孙雅芳对我特别好,天天给我炖汤,嘘寒问暖的,但就是绝口不提她侄子,也不提结婚的事了。我心里反而更不安了。

周末,赵晨宇回来了。他一进门,看到孙雅芳,就客气地叫了声:“孙阿姨。”

孙雅芳看到他,脸上有点不自然,但还是热情地招呼他。

吃饭的时候,赵晨宇突然开口了:“孙阿姨,我爸这阵子身体不太好,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不能太操劳。我寻思着,我把他接到北京去住一段时间,我好照顾他。”

孙雅芳的筷子“啪”地一下掉在了桌上,脸色瞬间就白了:“去……去北京?那……那要去多久啊?”

赵晨宇说:“说不准,短则三五个月,长的话,可能就一直住我那儿了。我爸这房子,我打算先租出去,也能补贴点家用。”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是我儿子想出来的办法。我赶紧接着说:“是啊雅芳,晨宇他孝顺,非要接我去。你看,这事儿也挺突然的……”

孙雅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没说话。吃完饭,她默默地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就听见客厅有动静。我出去一看,孙雅芳已经把她的两个行李箱打包好了,放在门口。

她看到我,眼睛红红的,说:“卫国,既然你要去北京了,我留在这儿也没意思。我……我还是搬走吧。”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嘴上还是说:“雅芳,你看这……太突然了,要不你再住几天?”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不了,我侄子给我找好地方了。你多保重身体。”

我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块钱递给她,说:“这些钱你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这次没有推辞,接了过去,低着头说:“谢谢。”

送她到楼下,看着她拖着行李箱慢慢走远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没有她,这家里又变得冷冷清清了。可一想到她那个侄子,一想到她想跟我领证,我就觉得后怕。

赵晨宇拍了拍我的肩膀:“爸,别想了。这种人,就是无业游民,一旦沾上了,就很难摆脱。您这回算是及时止损了。”

我点点头,是啊,我这六千块的退休金,本想找个伴安度晚年,没想到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这世上的事,真是不能只看表面。跳舞的时候,她那么温和善良,谁能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大家子烂事呢?

后来我听邻居说,孙雅芳根本没走远,就在附近另一个小区又找了个老头,也是个退休的,条件比我还好点。我听了,只能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没去北京,儿子也没再提。我知道,那只是他为了帮我解围想出的借口。日子又回到了以前,我一个人买菜,一个人做饭,晚上再去活动中心跳跳舞。只是现在,我再也不轻易跟人搭伴了。这人啊,还是得靠自己,把自己的日子过明白了,比什么都强。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