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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岁作家罗马摔断颈致瘫,借芭蕾诉痛BBC,诉生命脆弱

发布时间:2025-10-28 17:14:51  浏览量:2

70岁的英国作家哈尼夫・库雷西,三年前摔断了脖子,直接瘫在床上动不了。

谁能想到,他后来没靠药也没靠哭,反而靠芭蕾舞蹈,把自己的惨事儿变成了一部电影,这操作,我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

库雷西是在罗马度假时出的事,当时他在公寓里摔了一跤,还好伴侣伊莎贝拉・达米科及时发现,赶紧送医院。

接下来的一年多,他基本都在医院待着,刚开始,胳膊腿全动不了,只剩点知觉,说白了就是四肢瘫痪,吃饭穿衣都得靠别人。

医院里的日子不好熬,他身边病友的遭遇更让他揪心,有个家伙在自家花园被耙子绊倒,也摔断了脖子,还有人跳空了泳池,有人被卡车撞了。

这些事儿听着就窒息,也难怪库雷西后来总说“对脆弱性特别感兴趣”,搁谁天天见这些,都得琢磨“人这身体咋这么不禁造”,身体动不了,脑子可没闲着。

无奈之下,他开始在家人和访客的帮忙下写博客,记点日常的事儿,本来想就是找个出口,没成想这些文字后来攒成了回忆录《破碎》,还成了畅销书。

与此同时,他也没放弃康复,跟着做锻炼和日常疗法,慢慢恢复了点四肢力量,不过他自己也说,总怀念以前能走能跑的身体。

看见别人走路都羡慕,这种对“正常身体”的执念,后来也成了他搞舞蹈的引子。

写了书之后,库雷西又有了新想法,用舞蹈讲自己的故事,他说“这故事是关于人和身体的关系,舞蹈刚好能说清楚”。

不光说自己的惨,还想聊大家对“生命要结束”的恐惧,说实话,这角度挺特别,一般人瘫了可能只想养病,他倒好,还想把痛苦掰开了给别人看。

要搞舞蹈,得有团队,他找了编舞家克尔斯滕・麦克纳利,人家为了找灵感,跑他家好多次,最后把“事故的暴力”“残疾”“年龄”这些主题都揉进了动作里。

导演凯特・丘奇也说,最打动她的是库雷西讲创伤时,还带着幽默和清醒,不是一味卖惨,这种“又硬又软”的劲儿,直接定了电影的调子。

团队里还有俩厉害的舞者,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的汤姆・怀特黑德,和伯明翰皇家芭蕾舞团的马克斯・马斯伦,俩人还是同一所舞蹈学校毕业的。

上周他们还在皇家歌剧院排过练,后来去布拉德福德的盐磨坊拍了片子,这片子是制片人埃迪・摩根给BBC《舞蹈激情》做的。

相当于有了大平台背书,如此看来,库雷西这事儿能成,不光靠自己,团队给力也很关键。

库雷西能想到用舞蹈,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他自己说,受了无声电影的影响,比如查理・卓别林、劳莱与哈代的片子。

那些片子里总有人跌倒、出意外,看着像喜剧,可细想都是“人很脆弱”的事儿,搞不清他咋从搞笑的跌倒,联想到自己摔断脖子的悲剧。

后来才明白,喜剧里的跌倒是玩笑,现实里的跌倒可是能毁了一辈子的,他年轻时也不是跟艺术不沾边。

六七十年代他在伦敦南部当青少年时,特别爱跳迪斯科,当时音乐是他们那代人的“解放工具”,他的书《郊区佛陀》里就写了不少音乐的事儿。

本来想他搞舞蹈,可能会用迪斯科或者大卫・鲍伊的歌,后来发现他选了“我的血腥情人节”乐队的《无爱》,里面全是层次多、还失真的吉他声。

毫无疑问,这种乱中带劲的声音,比欢快的迪斯科更能装下他的痛苦。

编舞家麦克纳利也说,设计动作时,特意想体现“运动随时可能被打断”,比如正跳着,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停下来。

这其实就是库雷西的真实感受,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摔瘫了,身体根本不由自己控制,团队还说。

想以后基于这个音乐,再做个更长的作品,看来这事儿还没结束,他的故事还能接着讲。

库雷西总说“人活着,就是把残酷的现实变成诗歌”,他自己就是这么干的,摔断脖子瘫了,没躺平,先写回忆录,再搞舞蹈电影,把自己的痛苦变成了能让人看、能让人想的东西。

他也没回避“老了、残了”这些扎心的事儿,反而主动聊“养老院正在召唤”,聊“早晚都会失去自己的身体”。

一般人都不敢想这些,可他偏要撕开了说,不是想吓唬谁,是想提醒大家,别等摔了跟头才明白,能走路、能动手,已经很幸运了。

现在回头看,他从一个四肢瘫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人,变成一个能主导舞蹈项目的主创,靠的不是运气,是没放弃“表达”。

身体动不了,就用文字,文字不够,就用舞蹈,别人靠身体活着,他靠“把痛苦变成东西”活着,这大概就是最牛的生命韧性吧。

毫无疑问,库雷西的事儿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就是一个老人摔了跟头,然后慢慢爬起来,换个方式接着活。

可正是这种“不认输、还清醒”的劲儿,比任何鸡汤都管用,毕竟,能把自己的惨事儿,活成别人能看见的“诗意”,这本身就是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