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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瑛随团去非洲唱了那首歌 怎料,当地长官却说:这女人不能走

发布时间:2025-09-26 10:20:43  浏览量:1

这个女人不能走:朱明瑛的舞台与选择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朱明瑛随着东方歌舞团前往非洲演出,怎料歌曲刚唱完就被当地的长官扣留下来,并说道:这个女人不能走。

台下的人群一片喧腾,鼓点还在远处嘭嘭作响,她站在光束里,愣了半秒。别人以为是新闻,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句话背后揪着她半辈子的决定。

回头看,这个被留下的“女人”,1950年生在山东德州。她妈爱看戏,爱得认真,逢场必去,拉着小姑娘挤在台口边,笑也好,哭也好,全由台上那盏亮灯支配。六岁那年,一次看新凤霞的场子,锣鼓一起,小姑娘像被拍了一下,心口烫起来——色彩,音乐,舞步,哪一样都像在招呼她:来呀。

她把这股劲儿兴冲冲地拿回家,说要学表演。父亲脸一沉,老一辈的想法直接了当:女孩子迟早要嫁人,别走这条花钱费力的道儿。母亲却没退,端着茶慢慢说,孩子有的念想,做娘的不能先把门关了。家里气氛一时僵住,最后还是在母亲软硬兼施里,父亲不再拦,只是闷闷地点头。

有了这点默许,日子就换了个活法。别人放学去捉迷藏,她压腿、下腰、打基本功,文化课也不敢拉下。母亲又托人给她找了音乐老师,嗓子怎么开,节拍怎么踩,手把手教。那几年,她起得比鸡还早,夜里常常是窗外最后一盏灯。小姑娘吃苦不叫苦,倒是母亲身子骨垮得快,她越练越好,母亲却越来越瘦。

最难过的,是那年她去考舞蹈学院。母亲已经检查出病,医生说得不乐观。可不知是倔强还是心疼孩子,母亲还是挽着她,跑这家那家,办手续、打听消息。等拿到录取通知书,母亲笑了一下,像突然放下了什么。临走前,她叮嘱女儿,家当可以空,口袋可以空,心里不能空——没了自己的事,日子就散了。话很轻,却像一颗钉子,钉在了孩子的心里。

进了北舞,朱明瑛没敢松劲。过了几年,她进了东方歌舞团。第一次站在真正的大舞台上,聚光打下来,人声涌起,她唱完那首歌,掌声像潮水。谢幕时她弯腰,连鞠了两次,第一回给看她的人,第二回,给看不见的那个人。抬头的时候,她忍了又忍,还是掉了泪。我们常说,人长大,是从学会告别开始的。她大概就在那天学会的。

事业往前走,感情也到了该来的时候。她和王明琪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两家同一栋楼,睡觉都能听见楼上楼下开关门的声音。两个人同校,上学路上一路追着风跑。王家的老人打趣说,你得照看好这小妹妹。久了,少年心事在同一个院子里发芽,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又顺理成章地进了同一个团。婚礼办得不张扬,热闹是热闹,日子还是要落回锅碗瓢盆。很快,他们有了儿子。

可两个人的节奏,慢慢就不在一个拍子上了。王明琪希望她多在家,孩子得人带,家也要有人守。而她心里装着母亲那句“心里不能空”,装着台下那片光。她知道自己如果退下去,心里会荒。两个人的争执,一开始是低声的,后来是憋着不说的。说句实在话,婚姻这东西,有时候并不是谁对谁错,只是路分岔了。

偏偏那几年还是特殊的年代。舞台冷清,很多人开始另找活路。她没有,她冷不丁绕了个弯,跑去学外语、练演唱。一来,她觉得跳舞的青春饭吃不了太久,膝关节不会哄人;二来,她记得有人说过,舞者不是只跳舞的人,还得能把文化带出去、把朋友请进来。这话她听进去了。

说学就学,真做起来却不容易。那会儿她工资刚刚四十块,城里好的外教请不起,她就坐了半天公交跑去城郊,找收费低的老师;有时免费旁听,站在门口笔记记得飞快。冷风能把手冻红,她就在大衣里攥着小本本写;夏天回家,衣服都能拧出汗。一开始连ABCD都要背,她不嫌丢人,咬牙从头来。旁边同事悄悄摇头,觉得她折腾。她心里明净:不折腾,日子就折腾你。

几年的工夫,她居然背下了几千个单词,能对着收音机跟读不打磕巴了。后来她进了语言学院的进修班,白天上课,晚上练嗓。唱歌这事,不光靠嗓门,还得靠耳朵和脑子。她四处找老师,谁有一手就学谁;模仿、改良、琢磨。语言学院有个非洲来的交换生,唱起扎伊尔的歌曲,节奏一跳,她的脚就发痒——这玩意儿她能唱。

1979年,东方歌舞团做演出审查,她主动去报节目。那天她上台的样子,跟以往大不一样。皮肤涂暗,颜色正得像夜里的鼓皮,配了非洲服装,手上脚上都跟着打点。第一句一出来,台下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哗啦啦鼓起掌来。不是噱头,是气韵抓住了人。她一下在团里站住脚,往后的五年,她都在这个方向上往深里做。

说起来轻巧,其实那五年她吃了不少罪。那时候化妆品没什么讲究,铅多,色料也狠。每天演出前,要把脸和脖子那些地方涂得严丝合缝;演出后,别人撤了妆回家了,她还在镜前一点一点往下抹,抹到最后毛巾都是黑的。有时皮肤闷出疱,痛得碰都不想碰。日子久了,颜色都渗进皮里去。后来好多年,她才慢慢把这层“颜色”退下来。我们看见的是舞台上的“哗”,看不见的是洗手台前一个人抠着脸、红着眼的“唉”。

1982年,轮到她真正去非洲唱了。飞机上,她戴着耳机,一首首地听当地的歌曲,合着节拍轻轻点脚。有些音乐不用翻译,肢体一动你就懂。她忽然有了灵感,抓起本子哼出一段旋律,后来那段就成了她在当地舞台上唱的《咿呀呀欧雷欧》。鼓声起的时候,她的声线贴着节拍飞,台下一片大声应和。演完,后台来了几位穿制服的长官,眼睛亮得像小孩儿,说留下吧,教教我们的年轻人,开开音乐课、搞搞文化活动。那句“这个女人不能走”,其实是挽留。她笑着谢绝,说我这一趟,是把问候带来,也是把问候带回去。

有人说她只唱外国歌,不爱唱自己的。这个帽子她自己不认。1984年,她翻唱《回娘家》,甜里带着俏,扭一扭腰,观众会心一笑。歌从她嘴里出来,不是单纯“翻”,而是有一个女演员的生活味儿。那年起,她在国内彻底火了。

越往上爬,越知道山高。她开始动念头:得去系统学一把。很多人会选择在最红的时候多赚几年,她反倒打了包,去了美国。离开的背后,还有一件痛的事。婚姻已走到岔口,王明琪跟她说,家和事业,你只能选一个。她沉默了很久,做了选择。离婚那天,她抱着儿子,心里空了一块,但那块空,是早就知道的。

初到国外,语言关一下子又挡在面前。她白天打零工,给人洗碗、擦桌子,晚上去上课。课堂上刚开始一连串听不懂,她就笨办法:全都记,回去查,听磁带、跟读、背,像年轻时那样,硬啃。几个月以后,她居然追上了。最后,三千多名学生里,她成绩顶尖,奖学金拿得稳稳当当。我们常常羡慕别人“轻轻松松”,其实是看不见别人“咬牙关”的那一段。

等她站住脚,她把儿子接了过去。孩子叫王珏,很快就显示出音乐天赋,一路学到伯克利音乐学院。对母子俩来说,音乐像一条绳,把过去和现在拴在一起。再后来,朱明瑛回国创业,从台前的人,变成了把资源盘起来的人。她办了自己的公司,名字里带着她的“明”,做影视、做广告、做音乐制作,儿子也签在公司下面,一家人变成同事——挺有意思的事。

时间过去得不声不响。转眼她七十多了,日常喜欢把头发理得清爽,眼神还是亮的。婚姻状态一直是一个人。有人替她惋惜,说女明星一个人太清冷。她笑笑,不争辩。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过得敞亮就行。对她来说,最难的那些选择,早就做完了。

再说回文章开头那句“这个女人不能走”。如果她当年听了父亲的话,乖乖在家;如果结婚后把台上那点念想放下;如果非洲那一晚,她真的留下了——我们认识的,会是同一个人吗?人生没有复刻。她走到今天,既有风光,也有代价。她把歌留给了观众,把选择留给了自己。我们每个人有自己的“不能走”,或许是一个岗位,或许是一段关系,或许像她一样,是一束灯光。你会怎么选?我只盼着,等你回头的时候,也能像她那样,心里没有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