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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的关系,女人一旦需要滋润,往往会有这5个表现

发布时间:2025-10-27 09:02:26  浏览量:1

我刷了二十万,报了个环球旅行团。当我在晚饭时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时,正埋头扒饭、看着财经新闻的丈夫周建辉,猛地抬起头,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我。他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滚了几圈,沾上了油渍。他没问我钱从哪来,也没骂我疯了,只是嘴唇哆嗦着,挤出一句:“一个人?” 我点点头,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碗里,慢悠悠地说:“对,一个人。” 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那种颜色,比墙上的白灰还要没有血色。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我开始变得“不正常”说起。

我和周建辉结婚十五年,日子过得像一杯温吞水,不好不坏。他在一家IT公司做项目总监,月薪三万多,工资卡一直在我这,按他的话说:“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 可他不知道,花是需要浇水、需要阳光的,总放在一个不见光的角落里,给再多养料,也只会烂了根。我们的交流,除了孩子,就只剩下“嗯”、“好”、“知道了”。他回到家,要么对着电脑加班,要么就刷着手机看股票,那个家,安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第一个不正常的表现,是我突然变得特别爱说话。以前,我总怕打扰他,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可那阵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想找点话说。晚饭时,我会兴致勃勃地跟他讲今天在菜市场,卖豆腐的王大姐跟卖肉的张大哥吵架了;我会跟他复述我追的那个婆媳剧里,恶婆婆又出了什么新招数。可周建辉的反应,永远是心不在焉的“嗯”一声,眼睛还死死盯着电视里的K线图。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问他:“建辉,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他这才把头转过来,一脸不耐烦:“听见了听见了,不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吗?你天天就关心这些?” 那一刻,我心里那点刚燃起来的小火苗,“噗”的一下,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你们说说,一个家要是连点热乎气儿都没有了,那跟个冰窖有什么区别?

第二个不正常的表现,是我迷上了跳广场舞。以前我最烦这个,觉得吵得人脑仁疼。可小区楼下新开了一个莎莎舞班,音乐热情奔放,我鬼使神差地就报了名。每天晚上七点,我换上舞鞋,就冲下楼。在音乐里,我跟着老师扭动身体,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我觉得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周建辉一开始还挺高兴,说:“去吧去吧,省得在家闷着胡思乱想。” 他以为我是去解闷,却不知道,我是去寻找一种被看见的感觉。在舞池里,大家会为我一个漂亮的转身鼓掌,会夸我学得快,那种被人关注和肯定的感觉,我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了。

紧接着,是第三个表现:我开始疯狂地打扮自己。我把衣柜里那些宽松的、暗淡的居家服全都收了起来,买了很多鲜艳的裙子,甚至还买了人生中第一支正红色的口红。我对着镜子,笨拙地学着化妆,看着镜子里那个明艳起来的自己,心里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周建辉第一次看见我化妆出门时,眼神很怪异,他上下打量着我,酸溜溜地说了一句:“哟,林静雅,你这是要去相亲啊?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折腾什么?” 我当时心口一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男人就是这样,他把你扔在角落里不闻不问,等你靠自己发光了,他又开始怀疑你这光不是为他亮的。

情绪的失控,是第四个表现。那段时间,我变得特别爱哭,也特别爱发火。看个电影,里面主角一分离,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周建辉在旁边看着,像看个怪物:“假的你也信,多大人了,还跟小姑娘一样。” 他的不理解,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上来回地割。有一次,我让他下班顺路带瓶酱油回来,他忘了。就这么一件小事,我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瞬间就爆了。我冲着他吼:“周建辉!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酱油是小事,可我在你心里,是不是连一瓶酱油都比不上!” 他被我吼懵了,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四个字,像四座大山,把我所有的委屈、不甘和痛苦,全都压了回去。那天晚上,我背对着他,一夜没睡。

最后一个表现,是我开始频繁地和一个男人聊天。他叫方文博,是我们舞蹈班的同学,一位退休的大学老师,妻子前几年去世了。他温文尔雅,很会倾听。我跳得不好,他会耐心地指点我;我有时候心情不好,在休息时叹气,他会递过来一瓶水,温和地问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就把那些没法跟周建辉说的苦水,都倒给了他。我们聊得很投机,从舞蹈聊到文学,从子女教育聊到人生哲学。我发现,原来和人沟通,可以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我并不是想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我只是贪恋那种被理解、被尊重的温暖。这一切在周建辉眼里,就变了味。他不止一次看到我对着手机笑,终于有一天,他趁我洗澡,偷看了我的手机。

那天晚上,他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把我的手机“啪”地一声摔在茶几上,屏幕瞬间裂成了蜘蛛网。“林静雅,我哪点对不起你?吃穿用度我缺你什么了?你要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 手机屏幕上,是我和方文博的聊天记录,最后一句是方文博发的:“静雅,看你今天心情不错,真为你高兴。” 就这么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在周建辉眼里,成了十恶不赦的罪证。

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我没有哭,也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惊慌失措地解释。我只是走过去,坐到他对面,异常冷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周建辉,我们结婚十五年了,你上次夸我好看,是什么时候?” 他愣住了。我又问:“你还记得我最喜欢吃的菜是什么吗?不是你以为的红烧肉,是清蒸鲈鱼。” 他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我们上一次,不是为了孩子上学,不是为了给老人看病,只是我们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下来聊一次天,又是什么时候?” 他的脸色,从愤怒变成了错愕。

我拿起那个破碎的手机,声音有些哽咽,但依然清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跳舞吗?因为这个房子太冷了,冷得我骨头缝里都疼!我需要去一个有热气儿的地方暖和暖和!” “你知道我为什么开始打扮,开始化妆吗?因为我每天照镜子,看到的是一个面色蜡黄、眼神空洞的黄脸婆!我害怕,我怕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我想在镜子里,看到一个还活着的女人!” “还有方老师,他是个值得尊重的人。我跟他聊天,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人在交流,他会听我说话,会回应我,而不是像你一样,永远觉得我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废话!”

我的话像一把把锥子,凿开了周建辉坚硬的外壳。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愧疚,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慌。他大概从来没想过,他引以为傲的“赚钱养家”,在我这里,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他以为给了我一个笼子,就是给了我一个家。

那晚我们谈了很久,或者说,是我单方面说了很多。第二天,我就去查了旅行社的资料,用我们存了多年的应急储蓄,报了那个二十万的环球旅行团。才有了开头那一幕。看着他惨白的脸,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我对他说:“建辉,这十五年,我一直围着你和孩子转,我都快忘了我自己叫什么了。这钱,就算是我给自己放的一个长假,我要出去走走,找回那个叫林静雅的女人。”

他没有阻止我。在我出发前的那几天,他变了。他开始学着做饭,虽然做得很难吃;他会笨拙地给我削水果;他甚至会在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安静地坐在旁边陪着我。临走那天,在机场,他抱着我,抱得很紧,在我耳边说:“静雅,你早点回来,家里不能没有你。” 我拍了拍他的背,说:“建“辉,这个家也不能只有一个躯壳。等我回来,我们重新开始学着怎么做夫妻吧。”

在路上的日子,我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风景,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女人需要的“滋润”,其实很简单,不过是一句暖心的话,一个用心的拥抱,一双愿意倾听的耳朵。这些东西,比金钱和物质,要珍贵得多。我给周建辉寄了很多明信片,告诉他我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他也开始每天给我发信息,不再是“嗯”“好”,而是会告诉我,今天公司发生了什么趣事,孩子在学校又得了奖状,家里养的那盆兰花,开了。

三个月后,我回来了。来接机的是周建辉,他瘦了些,但眼神里有了我久违的温柔。他手里捧着一束花,不是名贵的玫瑰,是我最喜欢的、带着淡淡香气的白色小雏菊。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握着我的手。我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明白,这场旅行,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救赎,也是我们这段婚姻的救赎。有些关系,病了,需要下猛药,需要刮骨疗毒。虽然过程很痛,但总好过慢慢坏死,最后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