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的搭伙只让我得瑟了半年,钱还好说,关键是精力跟不上啊
发布时间:2025-05-01 18:22:58 浏览量:3
"老夫少妻的搭伙只让我得瑟了半年,钱还好说,关键是精力跟不上啊!"村里人又在背后指指点点,我无奈一笑,摇头走进自家院子。
八十年代末的石龙村,家家户户开始翻修房子,而我赵德明的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已经是村里少有的砖瓦大院了。
我今年四十八岁,在石龙村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就会个种地,勤快点罢了。
年轻时在生产队干活,别人歇晌我加班,别人种三分地我能种五分。那些年,别人家还在吃返销粮,我家已经余粮上交了。
我媳妇是村东头的,嫁给我那年才十八岁,模样俊俏,大家都羡慕我好福气。可天有不测风云,她生小虎时难产走了,留下我和儿子相依为命。
那时候,我抱着刚出生的赵小虎,望着妻子惨白的脸,心如刀绞。邻居王婶过来帮忙料理后事,一边干活一边叹气:"老赵啊,你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咬着牙说:"能过,必须能过。"
从那以后,我白天干活,晚上回来照顾孩子。夏天蚊子多,我用蚊帐把小虎罩起来,自己打着赤膊在院子里扇扇子。冬天冷,我把他放在贴身的棉袄里,两人一起取暖。
村里好心人劝我再找个媳妇,我就摇头:"不找了,我怕小虎受委屈。"
就这样,我一个人把小虎拉扯大。八三年高考恢复没多久,小虎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成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邻居们都说:"老赵,你这辈子值了!"
我只是咧嘴笑笑,心里却五味杂陈。小虎上了大学,家里更冷清了。每天晚上,我坐在煤油灯下,听着墙角老钟的滴答声,感觉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去年,小虎在省城结了婚,媳妇是城里姑娘,干净利索。他们在城里买了小房子,我去看过一次,水泥楼房,卫生间里有抽水马桶,拧开水龙头就有热水,比县招待所还气派。
小虎说:"爸,你也搬来城里住吧,我和媳妇照顾你。"
我看着儿子眼中的担忧,笑着摇头:"我哪里习惯城里那些规矩,还是村里好,空气好,还能种点菜。"
其实,我是不想打扰他们小两口的生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天地,哪里容得下我这个老头子?
半年前,村支书王大柱来我家串门,坐在炕沿上搓着手说:"老赵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我正在灶台前烧火做饭,笑着摆手:"算了吧,我这把年纪,谁嫁我啊?"
王大柱神秘兮兮地说:"真有!山那边高家沟的,叫高敏,二十六岁,家里穷,想找个条件好的,安稳过日子。"
我手一抖,差点把锅铲掉进锅里:"这……年龄差太多了吧?"
"现在啥年代了,只要两情相悦,年龄算啥?再说了,你家条件好,小虎又有出息,人家姑娘愿意,你还犹豫啥?"王大柱拍了拍我的肩膀。
第一次见面是在村委会。高敏坐在长凳上,蓝色的确良布衣,素净的脸,没化妆,眼睛却亮得出奇。她只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低头摆弄手指。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竟然觉得这姑娘挺好。
"叔叔好。"她声音很轻,带着山区口音,听着却格外舒服。
我有些不自在地应了一声,心想:叫叔叔,这不就承认我老了吗?可转念一想,我这年纪,确实可以做她父亲了。
结婚那天,村里人手里拿着喜糖,嘴上却嚼着闲话。
"赵德明家里有几亩好地,又有副业,这姑娘可算是傍上了大款。"
"哎呦,人家高敏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啊,嫁给老头子图啥?还不是奔着钱来的。"
"这哪是找老伴儿,分明是找靠山。"
高敏没说什么,默默地给客人倒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喜怒。我偷偷看她,心里有点难受,又有点窃喜。难受的是她被人说闲话,窃喜的是我赵德明五十岁不到,娶了个年轻漂亮媳妇,怎么着也是占了便宜的。
刚开始的日子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她会耍小性子,会拿钱买好看的衣服,会让我伺候她。可高敏出乎意料地勤快,家里院子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连那株老梨树都被她精心修剪过。
我们没什么话,吃饭时各自扒拉碗里的米饭,只有筷子碰到碗沿的声音。晚上,我们各睡一间屋子,中间隔着堂屋,仿佛隔着整个世界。
我偷偷看着她在院子里晾晒衣服,阳光下的背影显得那么单薄。有时候,我想走过去抱抱她,可又觉得像是在占便宜,最后只能讪讪地走开。
那年春天,高敏突然提出要去参加乡里组织的广场舞队。
"我想学点东西,不能老这么闷着。"她站在灶台边,手里还握着锅铲,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去吧,热闹点好。"我点头同意,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她年轻漂亮,被我关在家里确实委屈了。
从那以后,高敏每天下午都去练舞。村里的闲话更多了。
"这新媳妇啊,不安分呐。"王婶在村口水泵边洗衣服时,大声嚷嚷。
"年轻姑娘嫁给老头子,不就图个安稳吗?这还往外跑,怕是心里有啥想法。"李婶也跟着附和。
我装作没听见,提着水桶往家走。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不知该尝哪一味。
那段时间,我故意穿起了儿子去年买的呢子夹克,刮了胡子,还在集市上买了瓶古龙水,往脖子上抹。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两鬓斑白,但看着还挺精神。
周末,我鼓起勇气陪高敏去看广场舞表演。广场上彩灯闪烁,音乐震天响,县里的领导也来了,坐在前排观看。高敏穿着红色的舞蹈服,扭动着腰肢,甩着红丝巾,像一只欢快的蝴蝶。
我站在人群中,心里居然有些自豪。瞧,那是我媳妇!
回来的路上,我壮着胆子搂着她的肩膀,像个毛头小子似的。高敏没有推开我,但也没有依偎过来,就那么默默地走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今天跳得好!"我打破沉默。
"谢谢。"她轻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累了吧?回去我给你煮碗鸡蛋面。"我心里一动,想起以前小虎练完球回来,我总会给他煮碗鸡蛋面。
"不用麻烦了,我不饿。"高敏依然是那么客气,像是在对待一个远房亲戚。
那一刻,我忽然感到一阵失落。半年了,我们像是两个陌生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心隔千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高敏越来越少和我说话,常常看到她若有所思。每天早起做饭,扫院子,然后就是去练舞,晚上回来吃完饭就回屋。我们之间的距离不仅没有拉近,反而越来越远。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不知该尝哪一味。难道她后悔了?想找机会离开?还是另有所图?这些想法让我夜不能寐。
有天晚上,我听到高敏房间里轻轻的哭声。我鼓起勇气,敲了敲她的门:"怎么了?不舒服吗?"
门开了,高敏擦着眼睛说:"没事,就是想家了。"
我这才想起,她嫁过来半年多,连回娘家都没回过。高家沟离这里有三十多里地,没有直达的班车,要先坐车到镇上,再转车到县城,然后换乡村客车,折腾大半天。
"要不,明天我骑摩托车带你回去看看?"我试探着问。
高敏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下来:"算了,太麻烦了。"
"不麻烦,一早出发,中午就到了。"我坚持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骑着雅马哈摩托车,后座坐着高敏,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高敏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腰间,我能感觉到她的温度,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到了高家沟,才知道什么叫穷。高敏家是土坯房,院子里堆满了玉米秸,屋里除了几件简陋的家具,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她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母亲患有风湿,走路一瘸一拐,还有个弟弟正上高中。
"姐夫好!"高敏的弟弟高强腼腆地叫了一声,然后就躲进了屋里。
高敏的父母对我很客气,但眼神中带着一丝局促和不安。我知道,他们心里也许在想,女儿嫁给了一个比自己父亲还大几岁的男人。
吃饭时,桌上只有几个简单的菜,高敏的母亲一个劲地给我夹菜:"德明啊,多吃点,家里条件差,没啥好招待的。"
我连忙摆手:"阿姨,您太客气了,这菜很香。"
高敏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父母和我说话,眼神复杂。离开时,她母亲悄悄塞给她一包东西,大概是些家乡特产。高敏接过来,眼圈红了。
回程的路上,高敏靠在我背上,轻声说:"谢谢你,德明。"这是她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丝亲近。我心里像开了花一样,连路上的颠簸都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到家后,高敏把母亲给的包裹打开,是几包山里采的野蘑菇和一些晒干的野菜。她小心翼翼地把这些宝贝收好,然后开始做晚饭。
晚上,我们难得地一起在堂屋吃饭,气氛融洽了许多。高敏给我碗里夹了块红烧肉:"尝尝,今天特意做的。"
我心中一暖,连忙扒拉了几口饭,然后抬头看她:"好吃,比食堂的好多了。"
高敏笑了,脸上的笑容像春天的花朵一样绽放。那一刻,我觉得娶她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可好景不长,没过几天,高敏又恢复了以往的沉默。每天下午,她依然准时去练舞,有时候回来得特别晚。我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她是不是在外面认识了年轻小伙子?是不是嫌我老了,配不上她?
那天晚上,我偷偷跟在高敏后面,她没去练舞,而是去了卫生室。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她病了?
我悄悄走到卫生室窗口,里面的对话清清楚楚传入我的耳朵。
"医生,我丈夫年纪大了,最近总是气喘,有什么保健品可以买点?"高敏的声音带着担忧。
"你丈夫啊,主要是注意休息,别太劳累,保健品不如好好吃饭。这个人参片,一天含一片,对心脏有好处。"医生的回答让我站在窗外愣住了。
"多少钱?"高敏问。
"十五块。"医生说。
"能便宜点吗?"高敏的声音有些犹豫。
"十二块,最少了。"医生说完,我听到钱币交换的声音。
回家的路上,我走得很慢,心里却乱如麻。原来高敏记着我每次爬坡后的喘气声,记着我半夜起来揉胸口的小动作。她嫌弃我老吗?还是真的在担心我?
第二天早上,我在粥里发现了一片褐色的东西,味道苦涩。我悄悄吐出来,发现是人参片。原来高敏把药掰碎放在我的食物里,怕我知道了不肯吃。
那一刻,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这个年轻姑娘,嫁给我这个老头子,不容易啊。
春暖花开时,村里组织去龙泉山春游。那山不高,却陡峭,山顶有座小庙,是求子求姻缘的好地方。村里人都爱去,一来烧香祈福,二来踏青赏花。
我怕丢人,硬是跟着年轻人一路爬上山顶。一路上,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流。高敏走在我旁边,时不时担忧地看我一眼,嘴上却不说什么。
到了山顶,我坐在石阶上歇息,看着高敏和村里其他年轻媳妇一起说笑。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衬衫,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亮眼。我忽然意识到,她还这么年轻,本应该有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守着一亩三分地。
回程时,一阵眩晕袭来,我一头栽倒在石阶上。耳边只听到高敏的惊叫声:"德明!德明!"
醒来时,我趴在高敏瘦弱的背上,她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却坚定地一步步往山下走。我能感觉到她的汗水浸透了衣衫,还有落在我手背上的泪珠。
"你醒了?"她察觉到我的动静,声音里带着哭腔,"吓死我了!"
村里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高敏,放下吧,让男人们来背。"
"不用,我能行。"高敏固执地说,继续背着我往下走。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婚姻。不是我的房子,我的地,让她嫁给我;也不是她的年轻,她的美貌,让我娶了她。我们各取所需,却在不知不觉中,填补了彼此的空缺。
回到家,高敏把我安顿在炕上,然后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工工整整记录着我的饮食习惯、睡眠时间,甚至是咳嗽的次数。
"你这是?"我惊讶地看着她。
"我想带你去县医院看看,这里的卫生室太简陋了。"她认真地说,"我看你经常半夜起来揉胸口,老是气喘,我担心你心脏出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半夜起来?"我更惊讶了。
高敏脸红了:"我……我睡觉轻,听到动静就醒了。"
我摸摸她的头,像对待一个孩子,又像对待一个老友。"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着呢。"
"不行,必须去检查。"高敏坚持道,"我下午练舞,就是为了能进县文工团,那边工资高,可以给你攒医药费。"
我心里一震,原来她参加广场舞是为了这个。我一直以为她是嫌家里闷,想出去玩,或者……找年轻人。
"傻丫头,我真没事。再说了,咱家又不缺钱。"我心疼地说。
高敏摇摇头:"我知道你有钱,但那是你的血汗钱,我不能随便花。我要靠自己的力量为这个家做点事。"
那天晚上,我躺在炕上,望着屋顶的横梁,心里五味杂陈。半辈子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可以一个人撑起一片天。可这会儿,面对这个比我小二十多岁的姑娘,我竟然有了依靠的感觉。
第二天,高敏坚持要带我去县医院检查。我们挤了一早的班车,颠簸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县城。医院里人山人海,高敏紧紧抓着我的手,生怕我走丢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我有轻微的心肌缺血,不算大问题,注意休息,按时吃药就行。高敏拿着药方,认认真真地记下用法用量,然后去药房排队买药。
回村的路上,高敏靠在我肩上睡着了。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年轻的脸庞显得那么安详。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回到村里,高敏向广场舞队的领队请了假,说要在家照顾我。队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听说我生病了,特意来家里看望,还带了几个跳舞的姑娘。
"老赵啊,你有福气,高敏是个好姑娘。"队长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放心,等你好了,我们欢迎高敏回来跳舞。"
高敏在一旁泡茶,听到这话,抬头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一丝腼腆,还有一丝自豪。我忽然意识到,她在广场舞队里应该很受欢迎,这让我有点小骄傲。
那段时间,高敏每天按时给我煎药,监督我吃药。晚上,她会拿着收音机,和我一起听评书。我们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月光如水,蛐蛐在草丛中鸣叫,一切都那么安宁。
渐渐地,我们开始有了更多的话题。我讲小时候的趣事,她讲山里的传说;我说城里的见闻,她说学跳舞的经历。有时候,我们聊着聊着就会笑起来,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药吃完了,我的身体也好多了。高敏提议在村口开个小卖部,这样我就不用干重体力活了,她可以照顾我,也能贴补家用。
我笑着同意了:"好主意,不过店里的活我来干,你负责收银和记账。"
就这样,我们借了村委会一间闲置的房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挂上"德明小卖部"的牌子,正式开张了。店里卖些日用品、零食和饮料,生意不大,但也足够我们打发时间。
每天清晨,我们一起起床,煮一锅稀粥,然后并肩走到店里。中午,高敏会回家做饭,然后送到店里来,我们就在小桌上吃饭。夜晚关门回家,屋子里亮着昏黄的灯光,墙角的老钟滴答作响,一切都显得那么踏实。
村里人的闲话渐渐少了。他们看到我和高敏一起劳作,看到我们的小卖部一天天红火起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有时候,村里的孩子会跑来买糖吃,高敏总会多给他们几颗,孩子们都喜欢她,亲切地叫她"高阿姨"。
有一天,我儿子赵小虎突然带着媳妇回来了。他站在小卖部门口,一脸惊讶:"爸,你怎么开起店来了?"
"闲着也是闲着,做点小生意。"我笑着招呼他们进来。
小虎的媳妇对高敏很客气,却也有些拘谨。毕竟,高敏比她大不了几岁,却是她的婆婆。两个年轻女人站在一起,一个城里人,一个乡下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晚上,小虎单独找我谈话:"爸,你……你和高敏阿姨过得怎么样?"
我知道他的担忧:"挺好的,她对我很好,你放心。"
小虎犹豫了一下:"我听村里人说,她参加什么广场舞队,是不是……"
"那是想进县文工团,多挣点钱。"我打断他的话,"你别听村里人瞎说。"
小虎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知道爸有眼光。对了,我和媳妇商量了,想接你们去城里住,我们那房子够大。"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和高敏在这里挺好的,有小卖部,还有几亩地,够我们过日子。你们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
小虎走后,高敏问我:"他是不是担心我会欺负你?"
我笑了:"哪有,他是担心我会欺负你。"
高敏也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那你会吗?"
"不会。"我郑重地说,"我只会好好对你。"
去年冬天,下了场大雪,我和高敏坐在火炉旁烤红薯。屋外白雪皑皑,屋内温暖如春。火炉上的水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红薯散发出甜甜的香气。
高敏突然说:"当初嫁给你,是因为你家条件好,可以帮衬我家。但现在,我想说,谢谢你娶我。"
我笑了,握住她的手:"人这辈子,能遇上个懂自己的人,值了。"
高敏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德明,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好奇地问。
"我其实……一直有个梦想,想当舞蹈老师。"高敏的声音里带着憧憬,"我从小就喜欢跳舞,但家里条件不允许我学。现在,我想在我们小卖部后面的空房子里,开个小舞蹈班,教村里的孩子跳舞,你觉得怎么样?"
我心里一热:"好啊,我支持你。"
就这样,高敏的小舞蹈班开张了。村里的孩子们放学后,就会来学跳舞。有些家长一开始不理解,但看到孩子们跳得开心,也就不再反对了。高敏教得认真,孩子们学得也认真。没过多久,这个小舞蹈班在乡里小有名气。
去年春节,乡里举办联欢会,高敏带着她的学生们表演了一个舞蹈《春天的故事》,赢得了满堂喝彩。那天晚上,我坐在台下,看着台上光彩照人的高敏,心里满是自豪。
回家的路上,高敏挽着我的胳膊,兴奋地说:"德明,今天我好开心!"
我轻轻拍拍她的手:"你跳得真好,比电视上的还好看。"
高敏笑了:"你这是夸妻子呢,偏心。"
我也笑了:"夸妻子怎么了?我骄傲!"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生命是如此美好。年龄的差距,在真情面前不过是个数字。我和高敏,一个迟暮,一个初春,却在生活的细流中,找到了属于我们的平衡点。
岁月如歌,婚姻如酒,越酿越醇。村口的小卖部,屋后的舞蹈班,院子里的老梨树,还有我们的相互扶持,构成了我们简单而幸福的生活。
老夫少妻,在旁人眼里也许是笑谈,但在我们心里,却是一段踏实的相守。人生在世,不过是寻一人共度余生。我,赵德明,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却觉得生命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