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迷上跳广场舞,舞伴是个单身汉,每晚都送她回家,我心里发毛
发布时间:2025-06-05 01:33:00 浏览量:1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老伴最近不对劲,真不对劲!
以前她可不这样,现在像换了个人。
那个姓费的男人,天天送她到楼下。
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堵得慌!
这日子,难道要翻天了?
我叫宿康年,今年六十有七了。
名字听着还行吧?“康年康年”,我爹妈当年就盼着我一辈子健健康康,太太平平。
年轻时候在仪表厂当个技术员,不好不坏,养家糊口。
我老伴儿叫闵玉珍,比我小两岁。
我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风风雨雨四十年,眼瞅着就要奔金婚去了。
儿子宿向北出息,在深圳那边打拼,娶了媳妇柳月娥,给我们生了个大胖孙子宿鸣谦,小家伙今年都上小学了,机灵得很。
按理说,我这退休生活,应该是儿孙绕膝,含饴弄孙,没事儿就跟我那些老伙计们在公园杀几盘象棋,或者在家侍弄侍弄那些花花草草,悠哉游哉。
可谁能想到,临老临老,这平静的日子,愣是给我老伴闵玉珍给搅翻了天!
起因?就是那该死的广场舞!
事情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我们这小区,也不知道啥时候兴起的,一到晚上,小广场上就“咚次哒次”响个没完。
一群老 娘 们,花枝招展的,扭得那叫一个欢实。
闵玉珍以前是最烦这个的,说吵得她脑仁儿疼。
我还跟她开玩笑:“玉珍啊,你可千万别哪天也跟着去‘群魔乱舞’啊!”
她当时白了我一眼:“宿康年,你少埋汰人!我才不去遭那罪呢!”
谁知道啊,这话说出去还没俩月,她就“真香”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姐妹儿撺掇的,说是跳舞能活动筋骨,对身体好。
一开始她还扭扭捏捏的,说就是去看看。
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事儿来了!
第一天回来,她还跟我抱怨,说跟不上趟,腿脚也酸。
我说:“那就算了呗,咱家溜达溜达也挺好。”
她嘴上“嗯嗯”着,第二天吃完晚饭,碗一推,又去了!
嘿,这广场舞,魔力这么大?比我这老头子还有吸引力?
慢慢地,她跳上瘾了。
每天晚饭后雷打不动,有时候连我最爱看的《海峡两岸》都顾不上了。
不仅如此,她还开始捯饬自己了。
以前买衣服,总说:“老都老了,穿那么好看给谁看?”
现在呢?三天两头往服装店跑,什么亮色买什么,什么显年轻挑什么。
家里的衣柜都快塞不下了,打开一看,红的、绿的、花的,晃得我眼晕。
她眼一瞪:“宿康年,你懂什么!人家都说我穿这颜色显白,显年轻!”
得,我这老头子是越来越跟不上时代了。
她开心就好,我还能说啥?
只要她身体好,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呗。
可事情的发展,渐渐超出了我的预料,也让我的心,开始一点点往下沉。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吧,我发现她跳舞回来得越来越晚了。
以前八点半准到家,现在有时候得九点,甚至九点半。
不仅如此,每次回来,都是满面红光,眉开眼笑的,那股子兴奋劲儿,跟我刚认识她那会儿似的。
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这广场舞,还能跳出第二春来?
有一天晚上,都快九点半了,她还没回。
我这心里就有点发慌,给她打电话,她还不接!
我这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披上衣服就下楼找她去。
刚到楼下,就看见她跟一个男的,有说有笑地从小区门口那边走过来。
那男的,看着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个子挺高,收拾得也利索,不像我们院里那些不修边幅的老头儿。
俩人走到我们楼栋口,那男的还特意帮她把掉到地上的小丝巾捡起来,拍了拍灰,递给她。
闵玉珍接过丝巾,那笑容,我敢说,她好多年没对我那么笑过了。
那男的跟她摆摆手,转身走了。
闵玉珍一抬头,看见我黑着脸站在那儿,吓了一跳。
“老宿,你……你怎么下来了?”她有点结巴。
我尽量压着火气问:“这都几点了?干嘛去了?打电话怎么不接?”
“哎呀,手机放包里,音乐声太大,没听见。”她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跳得太投入了,忘了时间了。”
“刚那个男的是谁啊?”我终于问出了口。
“哦,你说费立昂啊,我们舞队的,人家跳得可好了,是我们的领队呢。”闵玉珍说得那叫一个自然。
费立昂?这名字听着就不是一般人。
“领队就领队,怎么还负责送人回家啊?”我的语气有点冲。
“哎呀,老宿,你想哪儿去了!”闵玉珍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人家费大哥看我住得远,又是女同志一个人,顺路送我一下,怕我不安全。他人可好了,热心肠!”
热心肠?我心里冷笑。
一个单身汉(后来我打听到的,这费立昂老婆前几年病逝了,一直单着),对一个有夫之妇这么热心肠?图啥?
就因为这事儿,我一晚上没睡好。
翻来覆去烙饼似的,脑子里全是闵玉珍跟那费立昂有说有笑的画面。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这心里头啊,就像猫抓一样难受。
难道,我这老房子,真的要着火了?
从那天起,我就特别留意这个费立昂。
闵玉珍每天晚上还是照常去跳舞,而那个费立昂,也几乎雷打不动地每晚送她到楼下。
有时候,俩人还会在楼下多聊几句,看那样子,还挺投缘。
我这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啥滋味都有,但最多的,还是酸,是涩。
我开始旁敲侧击地问闵玉珍关于那个费立昂的情况。
“玉珍啊,那个姓费的,是干啥工作的呀?”
“退休了,以前好像是个什么单位的干部吧,具体我没细问。”
“哦,干部啊,怪不得看着挺有派头。他家住哪儿啊?天天送你,顺路吗?”
“他说顺路。人家乐于助人,你就别瞎琢磨了行不行?”闵玉珍有点不耐烦了。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没底。
几十年的夫妻了,她那点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
她这是在维护那个费立昂呢!
我的天,这还了得!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白天也是精神恍惚,吃不下饭。
以前我最爱看的鉴宝节目,现在瞅着也觉得没劲。
我那些老伙计约我下棋,我也提不起精神。
老张头还开我玩笑:“老宿,你这是怎么了?丢魂儿了?”
我苦笑一下,是啊,魂儿都快被闵玉珍给勾走了!
我甚至开始偷偷观察闵玉珍。
她对着镜子描眉画眼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哼起小曲儿。
她选衣服的时候,会问我:“老宿,你看我穿这件是显胖还是显瘦?”
我心里那个气啊!你打扮那么好看,是给谁看的?还不是给那个姓费的看的!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玉珍啊,我看你跟那个费领队挺聊得来的嘛,比跟我有话说多了。”
闵玉珍当时脸就沉下来了:“宿康年,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没怀疑你,我就是觉得,一个大男人,天天晚上送一个有夫之妇回家,这叫什么事儿啊?传出去好听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就是普通的舞友,人家好心送我,你怎么思想那么龌龊!”闵玉珍也来气了,“你要是不放心,以后你来接我!”
“我去接你?我去接你人家还送吗?再说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去看你们俩眉来眼去的?”我这话说得有点重。
“你……你不可理喻!”闵玉珍气得眼圈都红了,摔门就进了卧室。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分房睡了。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无眠。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这都快七十的人了,还要经历这种情感危机?
我这心里,真是又气又委屈。
气她不懂得避嫌,委屈我这几十年的付出和信任,好像一下子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难道,人老了,心就野了?
还是说,我们这几十年的感情,真的就这么脆弱,经不起一点风浪?
我甚至想过,要不要去找那个费立昂摊牌。
告诉他,离我老伴远点!
可转念一想,这叫什么事儿啊?显得我多没自信,多小家子气。
万一真是我想多了,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可要是不管吧,这心里头的火苗子越烧越旺,早晚得把我给烧着了。
那段时间,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和闵玉珍几乎不说话,她也好像故意躲着我似的。
她去跳舞的时间更长了,回来得也更晚了。
有时候,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虽然很淡,但我这鼻子,错不了!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完了,完了,这回是真完了!
我甚至开始怀疑,闵玉珍是不是真的对他动了心。
不然,怎么会这么不顾我的感受?
那费立昂,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让她连我们这个家,都不顾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儿子宿向北和儿媳妇柳月娥带着孙子宿鸣谦回来了。
他们是趁着周末,特意回来看我们的。
一进门,宿向北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爸,妈,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吵架了?”他放下行李,看着我们。
柳月娥也赶紧过来打圆场:“爸,妈,向北就是瞎说,你们感情那么好,怎么会吵架呢。是不是天热,没什么胃口,看着精神不太好?”
我强颜欢笑:“没事没事,就是最近天热,有点上火。”
闵玉珍也勉强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就去厨房忙活了。
我知道,这事儿瞒不住儿子儿媳。
晚上,等闵玉珍带着孙子睡了,宿向北把我拉到阳台上。
“爸,到底怎么回事?您跟我妈,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叹了口气,把这段时间心里的憋屈和怀疑,一股脑儿地跟儿子说了。
宿向北听完,沉默了半晌。
他点了根烟,慢慢地抽着,眉头也紧锁起来。
“爸,这事儿……您有没有直接跟妈好好谈过?”
“谈?怎么谈?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那个姓费的身上,我说什么她听得进去吗?一提这事儿她就跟我急!”我越说越激动。
“那您有没有想过,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宿向北试探着问。
“误会?天天晚上送回家,楼下聊半天,这能是误会?向北啊,你是不了解你妈,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现在魂儿都被那个姓费的勾走了!”
宿向北掐灭了烟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爸,妈不是那样的人。您跟她几十年的夫妻了,您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她就算再怎么喜欢跳舞,也不会做出格的事儿。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我不以为然。
“您别急,爸。这样,明天我跟月娥侧面问问妈。您呢,也先别胡思乱想,万一真是误会,伤了感情就不好了。”
听儿子这么一说,我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
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
可是,那挥之不去的画面,那越来越晚的归家时间,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不,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第二天,柳月娥陪着闵玉珍去逛街买菜。
宿向北则拉着我,说要跟我去公园下棋。
我哪有心思下棋啊!
可儿子坚持,我也只能跟着去了。
整个上午,我都心不在焉的,棋盘上的子儿都看不清了。
宿向北也没多说什么,就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着天,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睡眠好不好。
我知道,他是在开导我。
下午,柳月娥和闵玉珍回来了,大包小包的。
看闵玉珍的脸色,好像比早上好了一些,还有说有笑的。
吃晚饭的时候,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宿鸣谦这小家伙,是我们家的开心果,有他在,总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饭后,闵玉珍看了看表,又准备去跳舞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刚缓和点,她又要去见那个姓费的?
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宿向北说话了。
“妈,今晚别去跳舞了吧?我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多陪陪我们,陪陪鸣谦。”
闵玉珍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儿子儿媳,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孙子宿鸣谦身上。
宿鸣谦也赶紧抱住奶奶的腿:“奶奶,奶奶,你别去跳舞了,你陪我玩积木好不好?”
闵玉珍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奶奶今晚不去了,陪我的乖孙子玩。”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闵玉珍没有去跳舞。
我们一家人,久违地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
虽然我心里还是有疙瘩,但至少,这一刻是安宁的。
晚上,等闵玉珍睡着了,我悄悄来到儿子房间。
宿向北和柳月娥都还没睡。
“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我急切地问。
柳月娥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还是宿向北开口了:“爸,月娥今天跟妈聊了很久。妈说……她跟那个费叔叔,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能天天送她回家?没什么能让她魂不守舍的?”我还是不信。
“爸,您听我说完。”宿向北示意我坐下,“妈说,那个费叔叔,人确实不错,很热心。他以前是文工团的,舞蹈功底好,所以才当了领队。至于送妈回家,一开始是因为有几次下雨,妈没带伞,费叔叔正好有车,就顺路送了她几次。后来,就成了习惯。”
“那香水味呢?她身上怎么会有男士香水味?”我追问道,这可是我最怀疑的一点!
柳月娥这时开口了:“爸,那个香水味,是个误会。妈说,她们跳舞不是有时候会做一些搭档的动作嘛,那个费叔叔身上有时候会喷一点点古龙水,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妈说她自己都没闻到过。”
“搭档动作?”我的心又揪紧了,“什么搭档动作?还要搂搂抱抱的?”
“爸,您想到哪儿去了!”宿向北哭笑不得,“就是一些旋转啊,牵手啊之类的,广场舞不都这样吗?而且妈说了,费叔叔一直很规矩,很尊重女性,从来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
“那她为什么回来那么晚?还对我爱答不理的?”
“妈说,前段时间她不是跟您闹别扭嘛,心里也不痛快。跳舞能让她暂时忘掉烦恼,所以就多跳一会儿。而且,她觉得您不信任她,她心里也委屈。”柳月娥轻声说道。
听着儿子儿媳的解释,我心里有些动摇了。
难道,真的是我错怪她了?
可是,那种不安的感觉,还是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
“爸,妈还说,”宿向北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她说,她最近膝盖有点不太好,有时候跳久了会疼。那个费叔叔,以前好像学过点中医推拿,有几次看她不舒服,就帮她按过几下膝盖周围的穴位,说能缓解疼痛。所以有时候会在楼下多待一会儿,是费叔叔在教她一些自我按摩的方法。”
什么?膝盖不好?
我愣住了。
闵玉珍的膝盖,我知道,年轻时候下地干活,落下的老毛病了。
阴天下雨的时候,总是喊疼。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这么说,那个费立昂,不是在献殷勤,而是在帮她缓解病痛?
而我,竟然因为这个,怀疑她,跟她置气?
我的老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
“那……那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讷讷地问,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妈说,怕您担心,也怕您不让她去跳舞了。她说,自从开始跳舞,感觉身体比以前好多了,精神也好了,膝盖疼的次数也少了。她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您跟着操心。”柳月娥解释道。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原来,她所有的“反常”,都是有原因的。
她打扮自己,是因为跳舞让她重新找到了活力和自信。
她晚归,一部分是因为跟我置气,一部分是因为想多活动活动,缓解膝盖的不适。
那个费立昂,也只是一个热心的舞伴,一个懂点推拿的好心人。
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丈夫,却因为自己那点可怜的猜忌和面子,差点毁了我们几十年的感情!
我真是……真是老糊涂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的时候,闵玉珍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心里一慌,以为她又去跳舞了。
赶紧爬起来,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滋啦滋啦”的油烟声。
我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闵玉珍系着围裙,正在给我煎鸡蛋。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略显花白的头发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那一刻,我的鼻子突然就酸了。
“玉珍……”我轻轻地喊了一声。
闵玉珍回过头,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醒啦?快去洗漱吧,早饭马上就好。”
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
“玉珍,对不起。”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不该跟你发脾气。”
闵玉珍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她转过身,看着我,眼圈也红了。
“老宿,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不该胡思乱想,不该不信任你。你膝盖不好,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我真是混蛋!”
闵玉珍也流泪了,她伸出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我也有不对,不该跟你赌气,不该什么都不跟你说。”
“以后,你想跳舞就去跳,我不拦着你。你要是觉得累,我就去接你。那个……那个费先生,他人不错,有时间,我们一起请他吃个饭,谢谢人家。”我说这话的时候,脸还有点发烫,但心里却是一片坦然。
闵玉珍破涕为笑:“行,都听你的。”
她顿了顿,又说:“老宿,其实那天我闻到你身上烟味那么重,就知道你肯定一晚上没睡好,在阳台抽烟了。我当时就想跟你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不信我了……”
我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信!我怎么会不信你!是我老糊涂了,钻牛角尖了!玉珍,这辈子有你,是我宿康年最大的福气!”
那天早上,我们俩,像两个孩子一样,在厨房里,又哭又笑。
所有的误会,所有的猜忌,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
儿子宿向北和儿媳妇柳月娥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们,也欣慰地笑了。
小孙子宿鸣谦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过来,奶声奶气地问:“爷爷奶奶,你们怎么哭了呀?是不是鸣谦不乖?”
我赶紧擦干眼泪,抱起孙子:“没有没有,爷爷奶奶是高兴,是太高兴了!”
生活啊,就像这变幻莫测的天气,总会有晴天,也总会有阴霾。
夫妻之间,哪有勺子不碰锅沿的?
关键是,当乌云来临的时候,我们是否还能记得当初那份信任和坦诚?是否还能用心去沟通,去理解对方?
这次的风波,像一块试金石,考验了我和闵玉珍几十年的感情。
虽然过程有些揪心,但好在,我们都挺过来了。
而且,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更加明白了“老来伴”这三个字的真正含义。
那不仅仅是柴米油盐的相守,更是风风雨雨中的相互扶持,是疑虑丛生时的坚定信任,是岁月流逝中那份深入骨髓的默契与包容。
后来,我还真跟闵玉珍一起,请了那位费立昂大哥吃了个饭。
费立昂大哥果然如闵玉珍所说,是个爽朗正直的人。席间,他还教了我几招按摩膝盖的手法,让我平时多给闵玉珍按按。
看着老伴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看着她和舞伴们在广场上自信地舞动身姿,我这心里啊,比吃了蜜还甜。
有时候,我也会搬个小马扎,坐在广场边上,看着闵玉珍跳舞。
夕阳下,她的身影依旧矫健,她的笑容依旧灿烂。
我知道,那份美好,不仅仅属于她自己,也属于我,属于我们这个家。
朋友们,听完我这个老头子的啰嗦,您是不是也深有感触呢?
人这一辈子,尤其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最大的财富是什么?不是金钱,不是地位,而是身边那个能知你冷暖、懂你悲欢的伴儿。
可是啊,即便是最亲密的伴侣,也难免会有猜疑和误解。当这些不愉快发生时,您会选择默默忍受,还是敞开心扉,好好沟通呢?这“信任”二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有多难呢?欢迎您在评论区里,也分享一下您的看法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