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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广场舞抢地盘,大妈们各出奇招,一个神秘人出现平息风波

发布时间:2025-06-05 22:40:07  浏览量:1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你敢信?跳个广场舞,差点闹出“武林大会”!

我们这群老姐妹,平日里比亲姐妹还亲,咋就为那巴掌大的地盘,差点“动了刀枪”?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可这广场上的“邻居”,有时候比“远亲”还难缠!

那段日子,我们小区的广场,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到底发生了啥?

一个神秘人悄悄出现,三言两语,竟然平息了这场“广场风云”?他是谁?

我叫闻墨涵,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纺织厂女工。年轻时,咱也是厂里能歌善舞的一枝花,还得过咱们市里汇演的奖呢!如今退下来了,儿子女儿也都有了自己的小家,不用我太操心。老伴儿方建国,以前是中学老师,退休了就爱在家摆弄他的那些花鸟鱼虫,写写画画。我呢,就爱热闹,迷上了广场舞。这广场舞啊,不仅能活动筋骨,还能认识不少新姐妹,大家凑一块儿,说说笑笑,日子过得也舒心。

我们小区中心有个小广场,地方不算太大,但绿化搞得不错,还有几条石凳。以前跳舞的人不多,就我们几家熟络的老姐妹,大家客客气气,你放段音乐,我领个舞,和和美美。可谁能想到,这平静的日子,因为几块地砖,几首曲子,愣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呢?这事儿啊,还得从去年开春说起。

去年开春,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小区里出来活动的人也渐渐多了。本来我们这支小队伍,也就十来个人,领舞的是我,大家都叫我闻姐。我们跳的曲子也都是些舒缓的,比如《常回家看看》、《最炫民族风》这些,图个乐呵。场地呢,就在广场东边那块空地,旁边有几棵大槐树,夏天还能遮遮阴凉。

可好景不长啊。大概是三月底吧,广场西边突然也来了一拨人,领头的是一个姓的妹子,叫尚丹霞。这尚丹霞比我们年轻个几岁,大概五十出头的样子,打扮得那叫一个时髦,头发烫着大波浪,舞衣一天换一套,颜色鲜亮得很。她们跳的舞也跟我们不一样,节奏快,动作幅度大,据说是叫什么“曳步舞”。她们一来,好家伙,音响开得震天响,我们这边音乐刚起个头,就被她们那边给盖过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本来锻炼身体,心情愉悦,这一下子,心里就有点堵得慌。

我这人吧,不喜欢跟人起冲突。我想着,都是邻里街坊的,人家愿意跳,咱们就往边上挪挪,或者等人家跳完了我们再跳。我的老搭档,秦淑娴,我们一个大院住了快三十年了,她性子比较直,就有点不乐意了。

闻姐,凭什么呀?这广场又不是她们家开的,咱们先来的,她们倒好,一来就跟占山为王似的!”秦淑娴一边压着腿,一边跟我抱怨。

我赶紧劝她:“淑娴啊,算了算了,都是图个乐,别为这点小事儿生气。咱们声音小点,或者等她们歇了,咱们再跳。”

秦淑娴叹了口气:“唉,也就是你脾气好,换了我,早跟她们理论去了。你说这尚丹霞,以前在服装厂当过模特队队长,现在退了休,还是那股子争强好胜的劲儿,走到哪儿都想当主角。她那音响,我看是故意跟咱们作对呢!”

这音响的事儿,确实是个大问题。尚丹霞她们的音响,据说是她儿子特意从网上给她淘换的,进口的,功率大,音质也好。我们这边的呢,就是我从家里拎出来的小录音机,放个碟片,声音稍微大点就劈了。这对比,可不就明显了嘛!有些时候,我们这边刚找到点感觉,她们那边“咚咚咚”的重低音一响,我们这边好几个姐妹的舞步都乱了。大伙儿嘴上不说,心里能没点想法吗?

过了没几天,广场南边,靠近花坛的那块地方,又来了一支队伍。这支队伍的领队,姓,叫柳玉芬。这柳玉芬,跟我年纪相仿,也是退休的,以前好像是在街道办工作过,能说会道,见人三分笑。她们跳的是那种慢三慢四,还有一些柔力球。按理说,她们的音乐跟我们,跟尚丹霞她们都不冲突。可问题是,广场就那么大点地方啊!

柳玉芬这个人,特别会“来事儿”。她刚来那天,就提着一袋子自家院里结的黄瓜西红柿,笑眯眯地分给我们,也给尚丹霞她们送了去。嘴上还甜得很:“闻姐啊,以后大家都在一个广场活动,还请多关照。我们这岁数大了,就活动活动筋骨,不像你们年轻人,跳得那么有活力。”

她这话说的,明着是捧我们,可我怎么听着就有点不是滋味呢?什么叫“不像你们年轻人”?好像我们占了多大便宜似的。而且她一来,就把花坛边上那块最好的地方给占了,那里地势平坦,旁边还有石凳子,跳累了可以歇歇脚。

这下可好,一个小小的广场,一下子分成了三块“势力范围”。东边是我们这些“老资格”,西边是尚丹霞的“火凤凰”队,南边是柳玉芬的“夕阳红”队。一开始还算相安无事,大家各跳各的。可时间一长,这摩擦就出来了。

最先出问题的还是场地。有时候我们这边人来得多点,稍微往中间扩一点,尚丹霞那边就有人不乐意了,阴阳怪气地说:“哎呦,这是要吞并我们西边啊?地盘不够,早说啊,我们可以匀点给你们,别偷偷摸摸占便宜嘛!”

我们这边也有嘴快的姐妹回敬:“什么叫偷偷摸摸?我们一直在这边跳,是你们后来才把音响挪那么近的好不好?广场是大家的,谁规定哪块地是谁的了?”

一来二去,这火药味就浓了。尤其是尚丹霞柳玉芬之间,更是暗流涌动。别看柳玉芬平时笑呵呵的,那心眼儿可多着呢。她嫌尚丹霞她们音乐太吵,影响她们打柔力球的情绪。尚丹霞呢,觉得柳玉芬她们占了最好的位置,心里也不平衡。

有一次,尚丹霞她们队里一个新来的小媳妇,可能是没掌握好方向,一个转身,差点撞到柳玉芬队里一个正在打太极的老大爷。那老大爷也是个暴脾气,当场就嚷嚷起来了:“会不会跳舞啊?长没长眼睛啊?这么大地方不够你折腾的?”

那小媳妇脸皮薄,被说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快下来了。尚丹霞立马就冲过来了,叉着腰,那架势,真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怎么说话呢?我们妹子是不小心,你至于这么大声嚷嚷吗?再说了,你们占那么大地儿,我们往哪儿退?”

柳玉芬也闻声赶来,依旧是笑眯眯的,但话里带刺:“哎呀,尚妹子,消消气消消气。我们这位大哥也是年纪大了,反应慢点,被吓着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舞跳得确实是太奔放了,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这么折腾。要不,你们往那边靠靠?”她手指了指靠近马路牙子的一小块地方。

那地方坑坑洼洼的,谁愿意去啊?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尚丹霞当时脸就撂下来了:“柳玉芬,你少在这儿和稀泥!想让我们挪地方,没门儿!有本事你也跳个奔放的给我们看看?”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我赶紧上前打圆场:“哎哎哎,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这点小事儿伤了和气多不好。我看这样,咱们都往后退一步,中间留出点空当,谁也别碍着谁,行不行?”

我这话一说,两边的人都不吭声了,但那脸上的表情啊,显然都带着不服气。这梁子,算是越结越深了。从那以后,这抢地盘的事儿就没消停过。

为了能占个好位置,大家伙儿是各出奇招啊。

尚丹霞她们队里年轻人多,体力好,她们就搞“提前占位”。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派两个人搬着音响,拿着马扎,到广场西边“安营扎寨”。等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儿的吃完早饭慢悠悠过去的时候,人家早把“根据地”巩固好了。你说气不气人?

柳玉芬那边呢,更绝。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好几个大号的塑料水桶,每天早上让她们队里的人提着空桶去占地方,一人一个桶,围上一圈,别人根本插不进去。等她们人到齐了,再把桶挪开。有一次,我们队里一个姓的阿姨,眼神不太好,没注意,一脚踩空,差点被她们的桶绊倒。幸亏旁边有人扶了一把,不然这老腰,非得闪了不可。这事儿闹得,阿姨的儿媳妇都找到柳玉芬理论,说她们这是“设置路障”,是“安全隐患”。柳玉芬呢,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一个劲儿地道歉,说“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可第二天,那些桶照样摆在那儿。你说这叫什么事儿?这不明摆着耍无赖吗?

我们这边呢,相对“老实”一点,但也想了些办法。比如,我们把跳舞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以前是八点开始,后来改成七点半。想着趁她们还没来,我们能多跳一会儿清净舞。可没想到,我们提前,她们也跟着提前。最后,这跳舞时间越提越早,有几天,天还没大亮呢,广场上就人影晃动,音乐声此起彼伏了。住在附近的居民意见可就大了,有几次物业都派人来协调,让我们小点声,注意影响。可这声儿,怎么小得了啊?东边一响,西边能不跟着响吗?南边一开,北边能没动静吗?整个广场,就跟开了个露天迪厅似的,各种音乐混杂在一起,简直是魔音灌耳!我这耳朵,那段时间都嗡嗡的。

我老伴儿方建国都说我:“墨涵啊,你这是去锻炼身体啊,还是去上战场啊?每天回来都愁眉苦脸的,图啥呢?”

我能图啥?我就是想好好跳个舞,跟姐妹们乐呵乐呵。可现在这情况,哪还有乐呵劲儿啊?每天跟打仗似的,抢地盘,比音量,还得防着别人给你使绊子。

有一次更离谱。尚丹霞她们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跳舞的时候,队形变化特别大,一会儿排成一字长蛇阵,一会儿又是个梅花形,呼啦一下就占了老大一片地方。我们这边正跳得好好的,她们的队伍“扫荡”过来,我们不得不赶紧往后退,队形都给冲散了。

“她们这是故意的吧?”秦淑娴气得直跺脚,“这哪是跳舞,这是在‘圈地’呢!”

柳玉芬那边也不甘示弱。她们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她们会“见缝插针”。只要看到哪儿有点空隙,她们的人就能慢慢悠悠地“渗透”过去,不知不觉就把你的地盘蚕食掉一小块。等我们反应过来,她们已经站稳脚跟了。

那段时间,我们几个领队的,私底下也没少沟通。我找过尚丹霞,也找过柳玉芬

我对尚丹霞说:“尚妹子,咱们都是爱好跳舞,你看能不能商量一下,大家轮流用中间那块好点的地方?或者,音乐声音都调小一点,互相不干扰?”

尚丹霞一撇嘴:“闻姐,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们队里年轻人多,喜欢节奏强的音乐,声音小了没感觉。再说了,那块地儿,谁先占着就是谁的,我们每天起那么早,凭什么让给别人?”

我又去找柳玉芬:“柳大姐,你看咱们这广场,天天跟打仗似的,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咱们三个领队的坐下来好好合计合计,弄个章程出来,比如按时间段划分,或者按区域划分,总得有个规矩吧?”

柳玉芬笑得那叫一个亲切:“闻妹子啊,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啊,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这广场上的事儿,比家务事还难断呢!你说按时间段划分,谁先谁后啊?谁都想在最好的时间跳。你说按区域划分,这地儿怎么分才公平啊?分多分少,都有人不愿意。依我看啊,还是各凭本事吧。”

得,这两边都说不通。我这心里啊,真是憋屈得慌。以前跳舞是种享受,现在倒成了负担。好几次,我都想干脆不去了,在家待着多清净。可是一想到那些老姐妹期盼的眼神,我又狠不下这个心。毕竟,这支队伍是我拉扯起来的,我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啊。而且,说句心里话,我也舍不得这广场舞。一天不活动活动,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矛盾越积越深,终于有一天,差点擦枪走火。

那天早上,雾蒙蒙的。尚丹霞她们又来早了,不仅占了西边,还把她们的音响往中间挪了不少,几乎占了广场一半的面积。我们这边的人一来,一看这架势,火气就上来了。

尚丹霞!你们也太霸道了吧?这是把广场当成你们家后院了?”我们队里一个姓的嫂子,嗓门儿大,第一个就嚷嚷开了。

尚丹霞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就回敬道:“我们乐意!有本事你们也早点来啊!来晚了就别在这儿吵吵嚷嚷的,影响我们锻炼!”

“影响你们锻炼?你们那噪音都快把楼上住户的玻璃震碎了,还好意思说影响?”秦淑娴也忍不住了。

两边的人越聚越多,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有的人开始推搡,有的人把对方的音响往前踢。我一看这情况不妙,赶紧上去拉架。

“都别吵了!都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我挤在中间,两边劝。

可那时候,大家火气都上来了,谁还听得进劝啊。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我急得满头大汗。老伴儿方建国平时总说我瞎操心,可这种时候,他要是能在场帮我说几句公道话就好了。可他那会儿,估计还在家伺候他的那些宝贝兰花呢。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一个洪亮但不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家这是干什么呢?一大早的,火气这么大,是来锻炼身体,还是来生气的?”

这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一股子让人不自觉就安静下来的力量。我们都愣了一下,循声望去。

只见广场边上的石凳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位老人。看起来比我们大个十来岁,大概七十古来稀的年纪,头发花白,但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脚上一双布鞋,干干净净。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平静地看着我们。

这个人,我以前好像也在广场上见过几次,都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看报纸,或者打太极,不怎么跟人说话。我们也没太在意。没想到,今天他会突然开口。

他这一说话,原本嘈杂的广场,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下来了。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有点不知所措。

那位老人放下报纸,慢慢站起身,走到我们中间。他个子不高,但腰板挺直,眼神温和却有神。

他扫视了一圈,缓缓开口:“我姓,叫纪明远。也算是这个小区的老住户了。这段时间,天天看大家伙儿为了这块小小的场地争来抢去,说实话,我这心里头啊,也不是滋味。”

“你们想想,”纪明远大爷顿了顿,声音依旧平和,“咱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图个啥?不就图个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吗?这广场舞,是个好事儿,能活动筋骨,能交朋友。可你们现在这样,是锻炼了身体,还是气坏了身体啊?”

他这话一说,好多人都低下了头,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是啊,本来是图开心的,结果天天弄得跟仇人见面似的,何苦呢?

尚丹霞还有点不服气,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们也不想吵,是她们……”

纪明远大爷好像听见了,他转向尚丹霞,微微一笑:“这位妹子,我知道你心直口快,也没坏心眼。但是你想想,这广场是公共场所,不是哪一个人的。大家都有权利在这里活动。你们年轻人,动作大,音乐劲爆,可以理解。但也要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是不是?”

他又转向柳玉芬:“这位大姐,你呢,也别总想着占最好的位置。大家都是邻居,互相谦让一点,行不行?那些水桶啊,确实有点碍事,万一真把谁绊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柳玉芬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勉强挤出个笑容:“大哥说的是,我们以后注意。”

然后,纪明远大爷又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这位妹子,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在努力调解,不容易啊。但是光靠你一个人劝,是劝不过来的。得让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啊,大爷?”我不由自主地问道。

纪明远大爷走到广场中央,用脚在地上轻轻画了个圈,说:“这广场,就像咱们这个大家庭。人多了,锅碗瓢盆难免磕磕碰碰。关键在于,咱们心里得有别人,不能只想着自己。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先应了一声,接着,好几个人都跟着点头。

“那依大爷看,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呢?”秦淑娴忍不住问。这也是我们大家都想知道的。

纪明远大爷微微一笑,说:“其实啊,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就四个字:‘协商共享’。”

“协商共享?”大家面面相觑。这词儿听着新鲜。

“对,协商共享。”纪明远大爷解释道,“第一,是协商。咱们三个领队的,还有其他队伍的代表,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比如,场地怎么划分最合理?是不是可以设定一个音量上限,大家都遵守?或者,干脆把音乐统一起来,大家轮流领舞,跳一样的曲子,不是更热闹,更整齐吗?”

他这话一出,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说:“统一音乐?那我们想跳的舞不一样怎么办?”有人说:“轮流领舞倒是个好主意,省得争了。”

纪明远大爷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具体怎么做,还得大家一起商量。比如,上午可以安排两场,一场是节奏快的,给喜欢跳曳步舞的姐妹们。另一场是舒缓的,给喜欢跳慢三慢四或者打太极的。下午呢,再安排其他的。或者,干脆每周搞一次‘百花齐放’,每个队伍都表演自己的特色舞蹈,大家互相学习,互相欣赏,岂不是更好?”

“第二,是共享。”纪明远大爷接着说,“这广场是大家的,资源也是大家的。好的音响,可以共享。比如,今天用你们队的,明天用她们队的。或者,大家凑点钱,买一个更好的公共音响,由专人保管,谁用谁去领。这样,既不用比谁的嗓门大,也能保证音质,大家都能听得清楚,跳得舒心。”

“还有这场地,”他指了指脚下,“其实完全够用。关键在于怎么安排。比如说,可以像学校开运动会那样,在地上画好线,规定好每个队伍的活动范围。大家在线内活动,互不干扰。当然,这个线也不是死的,可以根据当天来的人数多少,灵活调整。重要的是,大家心里都有一条线,一条互相尊重、互相关爱的线。”

纪明远大爷这番话说得是入情入理,不偏不倚。他没有指责任何人,也没有偏袒任何一方,而是站在一个公正的立场上,为大家伙儿分析问题,出谋划策。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让人不得不服气。

我听着,心里豁然开朗。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天天就想着怎么抢地盘,怎么压过对方,却忘了跳广场舞的初衷是为了什么。

尚丹霞低着头,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纪明远大爷,又看了看我和柳玉芬,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大爷,您说得对。是我们太较真了,太自私了。我……我向大家道歉。”说着,她竟然朝着我们鞠了一躬。

这一下,可把我们都给整不会了。谁能想到,平时那么强势的尚丹霞,竟然会主动道歉?

柳玉芬也赶紧说道:“是啊是啊,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那些水桶,我明天就让她们都收起来,以后再也不摆了。闻妹子尚妹子,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别往心里去。”

我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连忙说:“哪里哪里,我也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以后,咱们都听大爷的,好好商量,和和气气地跳舞。”

秦淑娴和其他姐妹们也都纷纷点头称是。一场眼看就要爆发的“广场大战”,就这样被纪明远大爷几句话给化解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纪明远大爷,原来是市里文化馆退休的老馆长,怪不得说话这么有水平,看问题这么透彻。他老伴儿去世得早,儿女又在外地,一个人住。平时就喜欢看看书,写写字,偶尔来广场上活动活动。他其实早就注意到我们这些跳舞的队伍之间的矛盾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今天实在是看我们闹得太不像话了,才忍不住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从那以后,我们小区的广场可就大变样了。

我们几个领队的,真的坐到了一起,在纪明远大爷的主持下,开了一个“广场舞协调会”。大家把各自的想法和难处都摆到了桌面上,心平气和地商量。最后,还真让我们商量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

我们把广场划分成了几个区域,每个队伍在固定的区域活动。音响呢,也统一了标准,不能超过一定的分贝。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排了一个值日表,每天由一个队伍负责播放音乐,曲子呢,尽量照顾到大家的喜好,快慢结合。有时候,我们还会搞“联欢”,几个队伍一起跳,那场面,可热闹了!

尚丹霞还是那么有活力,但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她会主动教我们一些新的舞步,还把她们队里多余的漂亮舞扇送给我们。我们发现,其实她人挺好的,就是性子急了点。

柳玉芬呢,也不再偷偷摸摸地“蚕食”地盘了。她会经常带些自己做的小点心来跟大家分享,还主动承担了保管公共急救箱的任务,里面放着风油精、创可贴什么的,特别贴心。

我们这支“老资格”的队伍,也焕发了新的活力。因为场地固定了,音乐清晰了,大家的心情也舒畅了,跳起舞来也更有劲头了。

最让我感动的是,有一次我生病,好几天没去广场。尚丹霞柳玉芬竟然带着她们队里的几个姐妹,提着水果和牛奶来看我。她们一进门,尚丹霞就大嗓门地说:“闻姐,你怎么回事啊?几天不见,我们这心里都空落落的!广场上没你指挥,总觉得少了点啥!”

柳玉芬也笑着说:“是啊,闻姐,你可得赶紧好起来。我们还等着跟你学那套新的《江南雨》呢!”

看着她们真诚的眼神,听着她们暖心的话语,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我拉着她们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那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什么叫“远亲不如近邻”。这邻里之间的情谊啊,真是千金难买!

老伴儿方建国看着我们,也乐呵呵地说:“这就对了嘛!邻里之间,就应该这样互相关心,和和气气的。以前你们在广场上争来争去,我看着都替你们着急。”

秦淑娴在一旁打趣道:“还是大爷有办法!他老人家一出马,一个顶咱们仨!”

大家都笑了起来,屋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从那以后,我们小区的广场,成了远近闻名的“和谐广场”。每天清晨和傍晚,悠扬的音乐响起,各个队伍的姐妹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在各自的区域里翩翩起舞。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是装不出来的。

尚丹霞的“火凤凰”队,依旧热情奔放,她们的舞姿,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充满了生命力。柳玉芬的“夕阳红”队,则多了几分从容和优雅,她们的柔力球,舞动出了一道道美丽的彩虹。而我们,也乐在其中,享受着舞蹈带来的健康和快乐。

偶尔,纪明远大爷还会拄着拐杖,慢慢踱到广场边,看着我们跳舞。他的脸上,总是带着欣慰的笑容。我们会热情地跟他打招呼,邀请他一起跳。他总是摆摆手,笑着说:“你们跳,你们跳,我看着就高兴。”

有时候我想,这人与人之间啊,其实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很多矛盾,往往就是因为缺少沟通,缺少理解,缺少一点点为对方着想的心。如果当初,我们都能像纪明远大爷说的那样,多一份协商,多一份共享,少一份计较,少一份私心,那场“广场风波”,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生。

一场小小的广场舞地盘之争,让我们这些老姐妹们一度反目,差点伤了多年的情分。幸好,有纪明远大爷这样一位“神秘”的智者出现,用他的智慧和善意,化解了矛盾,也让我们重新认识到邻里和睦的珍贵。这件事情,也让我深刻地体会到,善良和感恩,是化解一切纷争的良药。当你用一颗善良的心去对待别人,用一颗感恩的心去面对生活,你会发现,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美好。

现在,每当我在广场上和姐妹们一起欢快起舞的时候,我都会想起纪明远大爷。是他,让我们明白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是他,让我们重拾了邻里之间的温暖。这份恩情,我们都会铭记在心。

乡亲们,听完我的故事,你们是不是也深有感触呢?都说“家和万事兴”,邻里和睦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咱们身边,是不是也常有这样那样的小摩擦,如果多一份理解,少一份计较,生活会不会更舒心一些呢?您觉得,咱们日常生活中,维系邻里和谐最重要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