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天鹅湖票务官方授权演出订票中心,请放心购买。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舞蹈芭蕾

广东女子沉迷广场舞,丈夫病重不管不顾,丈夫去世后办过户时傻眼了

更新时间:2025-03-12 11:32  浏览量:2

"李伟,你又咳血了?我今晚有个重要的舞蹈演出,实在走不开。"

王玲站在镜子前整理着她的红舞鞋,眼睛却没有看向床上蜷缩的丈夫.

"张阿姨说她一会儿就来,你再坚持一下。"

床上的男人虚弱地转过头,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光芒……

在遇见广场舞之前,王玲的生活平淡如水,五十岁的容颜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的鱼尾纹像是被人用针线细密地缝制上去的。

她和李伟的婚姻已经持续了二十五年,像一潭死水,没有波澜,也没有惊喜。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为李伟准备早餐,送他出门上班,然后是漫长的家务,晚上七点钟李伟回来,吃完晚饭,夫妻二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十点钟准时上床睡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王玲的生命像是被框在了一个看不见的盒子里,透明的,却无法逃脱。

直到三年前,小区新建了一个舞蹈广场,邻居刘姐拉着她去跳了一次舞。

那一天,王玲穿着一双普通的布鞋,站在广场的一角,看着那些穿着艳丽的中年妇女们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笑容灿烂如花。

音乐声很大,震得她的心脏也跟着颤动,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像是被电流击中,又像是喝下了一杯烈酒,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她试着跟着节拍移动脚步,笨拙,生硬,但却感到一种奇异的愉悦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那天晚上回家后,王玲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红舞鞋,在广场中央翩翩起舞,周围的人都在为她鼓掌。

第二天,她早早地去了广场,站在最后一排,努力模仿着前排舞者的动作。

一周后,她已经能跟上大部分的节奏,一个月后,她开始记住了舞步,三个月后,她已经能自信地站在第二排。

跳舞的时间越来越长,从最初的一小时,到后来的两小时,再到后来的早晚各两小时。

广场舞给了王玲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找到了存在的价值。

她开始认识了更多的舞伴,开始参加各种舞蹈比赛,开始在这个圈子里获得认可和地位。

李伟起初并不反对妻子的新爱好,他甚至觉得这样很好,因为王玲看起来更加年轻,更加有活力,笑容也更加灿烂。

但他没有想到,广场舞会像一只温水中的青蛙,慢慢地,不可逆转地改变他们的生活。

王玲开始忽略家务,开始忽略与丈夫的交流,开始忽略那些曾经让她满足的小事。

她的生活重心完全偏移,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广场舞中,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李伟开始抱怨,开始不满,但王玲充耳不闻,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直到那一天,李伟在办公室突然晕倒,被送进了医院。

02

医院的走廊总是那样的冰冷,白得刺眼,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鬼魅,钻进人的鼻腔,让人窒息。

王玲坐在长椅上,双手交叉,紧紧地握在一起,指节发白。

医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脸色凝重,眼神闪烁,避开了王玲急切的目光。

"李先生的情况不太乐观,肝癌晚期,已经转移到了其他器官。"

王玲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医生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像是坏掉的收音机。

"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建议居家安养,需要精心照料。"

她机械地点点头,签下了一系列的文件,然后推着虚弱的李伟回了家。

李伟变得沉默,整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像是在计算着自己剩余的时间。

起初的几天,王玲尽职尽责,照顾丈夫的饮食起居,为他煎药,擦身,陪他聊天。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感到厌倦,开始怀念广场舞带给她的那种自由和快乐。

她开始匆忙地准备饭菜,然后就急匆匆地出门,留下李伟一个人在家。

"我去锻炼身体,这样才能更好地照顾你。"她总是这样解释,但李伟的眼神告诉她,他知道真相。

渐渐地,王玲雇了一个钟点工,每天来打扫房间,准备简单的饭菜,而她自己的时间则完全被舞蹈占据。

整个小区都知道李伟病重的消息,人们对王玲的行为议论纷纷,但她充耳不闻,依旧沉浸在舞蹈的世界里。

只有住在楼下的张阿姨,一个六十五岁的退休护士,经常来照顾李伟。

张阿姨是个孤寡老人,丈夫早年去世,没有子女,一个人孤独地生活着。

她听说楼上的李伟病重,就常常上来帮忙,给他煲汤,陪他聊天,为他读报纸,做着那些王玲应该做却不愿意做的事情。

"张阿姨,你不用这么照顾我,我没什么亲人了。"李伟虚弱地说,眼睛里却闪烁着感激的泪光。

"别这么说,我们是邻居,邻居就是亲人。"张阿姨轻声说,手上却不停,继续为李伟整理被褥。

李伟的眼泪无声地流下,他望着天花板,想起了那个曾经为他洗衣做饭,嘘寒问暖的妻子,如今却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烦躁。

他和王玲没有孩子,这是他们婚姻中的一大遗憾,但他从未埋怨过,因为他爱她,即使她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如今,他躺在病床上,感受着生命一点一点流逝,而最亲近的人却离他越来越远。

张阿姨成了他生命中的一盏明灯,给了他温暖和慰藉,让他在生命的最后阶段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情。

"王玲又去跳舞了吗?"张阿姨问,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和不解。

李伟笑了笑,没有回答,但那笑容中的苦涩,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他渐渐习惯了妻子的缺席,习惯了张阿姨的陪伴,习惯了这种奇怪的生活方式。

但他的内心却无法平静,一种深深的失望和绝望,像毒蛇一样,悄悄地噬咬着他的心。

他开始思考,如果自己不在了,王玲会不会感到一丝后悔和愧疚,还是会彻底解脱,全身心地投入到她钟爱的广场舞中。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绪。

03

李伟开始频繁地打电话,长时间地讲电话,有时候会突然停止谈话,当王玲走进房间。

"是谁啊?"王玲随口问道,眼睛却盯着手机,查看着广场舞群里的新消息。

"公司的事情,还有些未完成的项目需要交接。"李伟回答,声音平静,眼神却深邃,像是在看着很远的地方。

王玲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即将到来的舞蹈比赛上。

她已经当上了舞蹈队的队长,这次比赛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可能会决定她在舞蹈圈的地位和声望。

李伟看着妻子忙碌的背影,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他知道,在妻子心中,自己的位置早已被广场舞取代。

他多次尝试与王玲沟通,希望她能多陪伴自己,但每次谈话都以争吵告终。

"你就不能少跳一次舞吗?"李伟躺在床上,虚弱地问道,声音中带着恳求。

"我已经推掉了很多活动,你知道的,这次比赛对我有多重要。"王玲不耐烦地回答,手上继续整理着舞蹈服装。

"医生说我时间不多了,我希望能多和你在一起。"李伟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别胡说,你会好起来的,我现在锻炼身体,就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你。"王玲说着套话,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向丈夫。

李伟沉默了,他知道,再多的言语也无法改变什么,他和妻子之间的距离,已经不是言语可以跨越的了。

他开始更加依赖张阿姨,让她帮忙跑腿办事,有时候甚至让她帮忙联系一些人,处理一些事情。

张阿姨从不过问,总是尽力满足他的要求,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

李伟的律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在王玲不在家的时候,他们长时间地交谈,签署一些文件。

张阿姨在一旁准备茶水,不时瞥一眼他们,但从不打扰,也从不多问。

"张阿姨,我有个不情之请。"一天,在律师离开后,李伟对张阿姨说道,声音中带着恳求。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张阿姨回答,目光柔和,像对待自己的亲人。

李伟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张阿姨,手微微颤抖。

"这个,等我走后,在适当的时候交给王玲。"

张阿姨接过信封,没有打开,但能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一些纸张。

她点点头,没有多问,将信封小心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李伟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仿佛卸下了心头的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这一切,王玲都不知道,她的世界里只有舞蹈,只有那些为她鼓掌喝彩的人,只有在舞台上的光芒万丈。

她不知道丈夫的眼神中充满了怎样的失望和绝望,不知道丈夫和律师之间有着怎样的秘密会谈,不知道丈夫给张阿姨的那个信封里装着什么。

她只知道,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简单地照顾丈夫,然后是早上的广场舞,下午回来休息一会儿,晚上再去参加舞蹈训练,有时候一直跳到深夜。

李伟的病情在恶化,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瘦弱,但王玲似乎视而不见,依旧我行我素。

只有张阿姨,每天准时来照顾李伟,为他煎药,擦身,陪他聊天,给他讲故事,让他在生命的最后阶段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李伟对张阿姨的依赖越来越深,有时候甚至会拒绝王玲的照顾,只接受张阿姨的帮助。

王玲对此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去跳舞了。

她甚至开始感谢张阿姨,为她分担了照顾丈夫的责任,让她可以无忧无虑地追求自己的爱好。

"张阿姨,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王玲有一次这样对张阿姨说,语气中充满了真诚的感谢。

张阿姨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李伟看着这一切,心中百味杂陈,他对妻子的失望已经到了极点,但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忍耐,因为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他开始更加频繁地与律师联系,开始更加详细地了解遗产继承的法律知识,开始更加认真地规划自己离开后的事情。

张阿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从不过问,只是默默地陪伴,默默地照顾,像一位真正的家人一样。

李伟的病情急转直下,医生说他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但王玲却选择了参加一个重要的舞蹈比赛,离开了几天。

在王玲离开的这几天,李伟和张阿姨之间的对话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私密,就像是多年的老友,诉说着彼此的心事。

"张阿姨,我不恨王玲,我只是感到遗憾,遗憾我们之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一支舞。"李伟躺在床上,虚弱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苦涩。

张阿姨坐在床边,握着李伟的手,眼中含着泪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人各有命,或许这就是你们的缘分吧。"张阿姨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同情和理解。

李伟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04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外面下着小雨,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轻轻的响声,像是大自然在轻声诉说着什么。

李伟躺在床上,呼吸急促,面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明,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王玲今天有一个重要的舞蹈比赛,早早地就出门了,临走时只是匆匆地看了丈夫一眼,叮嘱张阿姨好好照顾他。

张阿姨如往常一样,坐在李伟的床边,为他读着报纸,偶尔插入一些自己的评论,让气氛不那么沉闷。

"今天的报纸上说,我们这个城市要建一个新的文化广场,比现在的更大,设施更完善。"张阿姨读着,然后抬头看了李伟一眼,"王玲一定会很喜欢的。"

李伟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释然。

"张阿姨,你能帮我倒杯水吗?我有点渴。"李伟突然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张阿姨放下报纸,起身去厨房倒水,当她回来时,却发现李伟的眼睛闭上了,胸口不再起伏。

她急忙放下水杯,去探李伟的鼻息,却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颤抖着手去摸李伟的脉搏,却发现已经没有了跳动。

李伟走了,就这样安静地走了,没有痛苦的呻吟,没有最后的遗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张阿姨的眼泪无声地流下,她坐在床边,握着李伟已经冰冷的手,久久不能平静。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王玲的号码,但电话无人接听,可能是舞蹈比赛正在进行中。

她又拨通了医院的电话,报告了李伟的情况,然后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陪伴着李伟,直到医生和救护车到来。

医生确认李伟已经去世,开具了死亡证明,询问是否需要送到殡仪馆。

张阿姨说要等李伟的妻子回来做决定,医生点点头,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离开了。

张阿姨坐在床边,看着李伟安详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像是在为李伟的离去而哭泣。

终于,门铃响了,张阿姨去开门,看到了一身湿漉漉的王玲。

"怎么了?电话里说出了什么事?"王玲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似乎是被打断了重要的事情。

"李伟走了。"张阿姨简短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哀伤。

王玲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从不耐烦变成了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是悲痛欲绝。

她冲进卧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丈夫,他的面容安详,似乎是在睡觉,但那种冰冷的、不再有生气的感觉,告诉她,丈夫真的离开了。

"李伟!"她扑到床边,抱住丈夫的身体,放声大哭,"你怎么能这样离开我?你怎么能这样不辞而别?"

张阿姨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眼中含着复杂的情感,但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尊重。

王玲的悲痛是真实的,她确实爱丈夫,只是这份爱在广场舞的诱惑下,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不再那么急切,变成了一种可以推迟、可以忽略的存在。

现在,当她意识到丈夫永远离开了,她才真正感受到了那种失去的痛苦,那种再也无法挽回的绝望。

但悲痛只是暂时的,人总是要继续生活的。

李伟的葬礼很简单,只有几个亲友参加,因为他们没有太多的亲人,大部分都是邻居和以前的同事。

张阿姨全程陪伴在王玲身边,给予她支持和安慰,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

葬礼结束后,王玲的生活渐渐恢复了常态,她开始重新投入到广场舞的世界中,似乎是在用舞蹈来麻痹自己,忘却那种失去的痛苦。

起初,她还会在跳舞的间隙想起丈夫,眼中含着泪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痛苦渐渐淡化,她的笑容开始重新绽放,她的舞步开始重新轻盈。

邻居们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她太快就走出了丧夫之痛,有人说她根本就不爱丈夫,只爱跳舞,但王玲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

只有张阿姨,依旧经常来访,和王玲聊天,帮她整理家务,就像是在照顾李伟时一样,尽心尽力。

王玲对张阿姨的这种关心感到有些奇怪,但她没有多想,只是感激张阿姨的帮助和陪伴。

丈夫去世后的日子,对王玲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投入到广场舞的世界中,不再有丈夫的病情牵绊着她;陌生的是,回到家后,那种空荡荡的感觉,那种再也没有人等她回家的孤独感。

她开始思考未来,思考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思考是否要卖掉这个充满了回忆的房子,搬到离舞蹈队更近的地方。

李伟去世已经一个月了,王玲决定去办理房子的过户手续,将丈夫名下的房产转到自己名下,这样她就可以自由地处置这个房子了。

她约了张阿姨一起去,因为张阿姨比她更了解这些手续,可以给她提供帮助和建议。

张阿姨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这一天终于来了,王玲穿着整齐的衣服,化了淡妆,和张阿姨一起去了房管局。

05

房管局的大厅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有的官僚气息,冰冷,疏离,却又不容忽视。

王玲和张阿姨坐在等候区,等待着叫号。

"你带齐所有的证件了吗?"张阿姨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关切。

"带了,身份证,结婚证,李伟的死亡证明,房产证,都在这里。"王玲拍了拍自己的包,心中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终于,轮到了她们的号码,她们走到窗口前,递上了所有的证件和申请表格。

工作人员是一个中年女性,戴着眼镜,面无表情地接过了所有的文件,开始在电脑上查询。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了王玲一眼,然后说出了一句让王玲瞬间傻眼的话。

"对不起,这房子已经不是李伟先生的了,也不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王玲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了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是愤怒。

"什么意思?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房子?我们住了二十多年了!"王玲提高了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工作人员保持着专业的冷静,继续解释道:"根据我们的记录,这房子在一个月前,也就是李伟先生去世前,已经过户给了另一个人。"

"过户给谁了?"王玲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然后回答道:"张丽华女士。"

王玲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张阿姨,此时的张阿姨,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和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表情,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歉意。

"张阿姨,你就是张丽华?"王玲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站不稳了。

张阿姨点点头,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接受着王玲愤怒的目光。

"为什么?为什么李伟要把房子给你?你们有什么关系?"王玲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

工作人员看到情况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请保持安静,有什么问题可以私下解决,不要影响其他办事的人。"

"我要看过户的文件!我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王玲坚持道,眼中含着泪水,既是愤怒,又是委屈。

工作人员无奈,只好调出了过户的文件,递给了王玲。

王玲颤抖着手接过文件,看到了上面清晰的日期——李伟去世前一个月,以及两个清晰的签名——李伟和张丽华。

更让她震惊的是,文件附带了一封信,是李伟亲笔写的,信中详细记录了她这些年如何忽视丈夫,如何沉迷于广场舞而不顾丈夫的病情,而张阿姨如何悉心照顾他,给予他生命最后阶段的温暖和关爱。

信的最后,李伟写道:"我把房子留给了真正在乎我的人,不是为了惩罚谁,只是为了公平。"

王玲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坐在地上,张阿姨及时扶住了她,带她离开了房管局。

他们坐在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王玲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但心中的震惊和痛苦却丝毫未减。

"为什么?张阿姨,为什么李伟要这样对我?我是他的妻子啊!我们在一起二十五年了!"王玲哭泣着问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

张阿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王玲。

"这是李伟临终前给我的,他让我在适当的时候交给你。"

王玲接过信封,手微微颤抖,缓缓地打开,里面是一张纸,上面是李伟熟悉的字迹。

王玲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下,她的心如刀绞,不是因为失去了房子,而是因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意识到了丈夫在生命最后阶段的孤独和失望。

"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王玲抬头看着张阿姨,眼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张阿姨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不是你差劲,只是你的选择让李伟感到被忽视,被遗弃。他需要的是陪伴和关爱,而不是一个只会跳舞的妻子。"

王玲低下头,内心的懊悔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了那些本该陪伴丈夫却选择去跳舞的日日夜夜,想起了丈夫眼中的失望和绝望,想起了自己的冷漠和自私。

06

"我可以继续住在那里吗?"她小声问道,声音中带着恳求。

"当然可以,李伟就是这样安排的,他希望你能有个安身之所,而不是流落街头。"张阿姨回答,语气中充满了理解和包容。

王玲点点头,擦干了眼泪,两人默默地走回了家,那个曾经充满了幸福,又充满了痛苦的家。

小区里的邻居们似乎已经得知了消息,看向王玲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异样,有同情,有好奇,也有幸灾乐祸。

广场舞队的姐妹们也开始疏远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热情地邀请她参加活动,甚至在背后议论她的不是。

王玲的世界仿佛一夜之间崩塌了,那些曾经给她带来快乐和自信的事物,如今却变成了讽刺和嘲笑。

她开始反思自己的生活,反思自己的选择,反思自己对丈夫的忽视和冷漠。

广场舞曾经是她生活的全部,是她存在的意义,但现在,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迷茫。

她开始减少跳舞的时间,开始在家里整理丈夫的遗物,开始回忆那些被她忽略的美好时光。

张阿姨依旧经常来访,帮她整理家务,陪她聊天,给予她支持和鼓励,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

渐渐地,王玲开始接受现实,接受丈夫的安排,接受自己的错误和懊悔。

她开始在社区养老中心做志愿者,陪伴那些孤独的老人,给予他们关爱和温暖,就像张阿姨对待李伟那样。

这是她的救赎,是她对丈夫的道歉,是她对自己的惩罚,也是她重新找到生活意义的方式。

广场舞依旧存在于她的生活中,但不再是唯一,不再是全部,只是众多爱好中的一个,而不是那个吞噬了她整个世界的怪兽。

有时候,当她独自一人站在家中的阳台上,望着天空,她会想起丈夫,想起那些被她忽略的时光,想起那些本该珍惜却被她浪费的机会。

泪水会不自觉地流下,但她不再逃避,不再自欺欺人,而是坦然地面对,坦然地接受,坦然地继续生活。

这是一个关于后悔和救赎的故事,一个关于爱与被爱的故事,一个关于选择与后果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每个选择都有其后果,有些后果,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挽回,只能接受,然后继续前行。

王玲学会了在失去后珍惜,学会了在伤害后悔改,学会了在错误后重新开始。

她的故事,或许能给那些正在做选择的人一些启示,一些警醒,一些思考。

生活不是只有一条路,但每条路都有其代价,选择前要三思,行动时要谨慎,后悔时要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