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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舞大妈霸占篮球场,孩子求让被骂哭,校长:断电关灯一个别跳

发布时间:2025-08-05 09:07:48  浏览量:1

阿姨,能让我们打会球吗?我们只打半小时。”

张子扬低声请求,手里还抱着篮球,脸上是难掩的局促和小心。

“学生就了不起了?没家教的小孩!”

那位跳舞的大妈突然提高音量,当众呵斥,震得旁边几个孩子脸色发白,张子扬更是被骂得眼圈通红。篮球场成了广场舞专场,学生成了局外人。

老师出面劝说,被怼了回来:“你是教书的,不是管我们跳舞的!”

正当孩子们以为无人替他们说话时,一道身影出现在操场边。

校长周正山冷冷望着那片喧闹,忽然一挥手:“断电,关灯。”

全场黑了,大妈愣住了。

“学校,不是广场。”

这一刻,属于学生的尊严,被点亮了。

01

傍晚六点,天还没黑透,操场的灯光已经亮起。

张子扬拎着篮球,和几个同学小跑着来到学校后操场。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碰球了。模拟考刚结束,几个男生都约好今天放学后来打一场三对三。对他们这些初三生来说,能在放学后喘口气的机会不多了。

可是操场上早就人满为患。

准确地说,是篮球场那块最宽敞的空地,被二十多个跳广场舞的大妈“提前”占了。音响放得震天响,一曲《最炫民族风》正循环到第三遍,舞步整齐划一,手挥臂摆,似乎比正课还认真。

张子扬顿住了脚步。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大妈霸场,但今天本来是他们几个男生事先约好来练球的,其他几个同学看他是班长,都下意识看向他。

张子扬也犹豫过。他知道这群大妈“不好惹”,上次有学生想偷偷丢个矿泉水瓶过去,被追着骂了半条操场。但今天不一样,他们来的早,还带了球。最重要的是,考试一过,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儿。

他走上前,声音不高:“阿姨们,能不能麻烦让我们先打会球?我们放学就来了,打完一场就走。”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音响一关,一位穿着亮片上衣的大妈转过头来,双手叉腰,那神情像是捉住了闯进自家后院的小偷。

“你是干嘛的?现在的孩子说话都这样没礼貌?”

张子扬一下子愣住了,身后几个同学也有些尴尬,不知该退还是留。

“这操场是不是你家开的?我们也是纳税人,难道我们就不能跳个舞锻炼锻炼?你们有球馆啊,去你们的球馆打去!”

“我们是学校的学生……”张子扬还想解释。

“学生怎么了?学生就可以横行霸道?我孙子也学生,他都知道见了老人要让座!”

张子扬的脸涨得通红,一句话都接不上。他知道说下去只会更糟,可退又退不下,后面的同学都看着他,他不想丢这个脸。

那大妈却没打算就此罢休,又扫视了一圈:“看你这穿得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家教就不怎么样。是不是家里没人教你怎么尊老?”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张子扬的心。他平时成绩好,是老师眼里的榜样,也是年级里的模范班长。可这一次,他突然觉得自己连说理的机会都没有。

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不少人,有人掏出手机在拍。张子扬突然有点晕,他转身就跑到了操场角落,蹲在一棵树下,默默地擦了擦眼泪。

几个同学也没再说话,把球踢来踢去,有人骂了句脏话,又立刻压低声音。操场上,广场舞又开始了,音响放着《火火的姑娘》,每一个节奏都像是踢在孩子们心口上。

十分钟后,班主任刘老师走了过来。他也听说了这事,特意赶来看看情况。

“各位阿姨,今天孩子们放学早,想打一会球,也不是不通情理,咱们要不换个时间或者换个地方?”

话音刚落,又是那领舞大妈冷笑了一声:“你是老师还是物业?我们又不是没打招呼,这地方谁早到谁先用,懂不懂先来后到?你们老师不教这点?”

老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叹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张子扬从远处看着,拳头捏得死死的。他知道老师也无能为力。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协调”,协调完又恢复原样。就像他们从来没赢过这场“战争”。

夜色渐深,篮球依旧没落地,学生一个个散去,只剩音响在操场上继续放着《荷塘月色》。

张子扬没走,他站在树下,望着空荡荡的球架,心里像堵了一团火。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学校里,也会被人当成“外人”。

“我要让篮球场回到我们手里。”

他说得不大声,却咬着牙。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对话声——教导主任正在打电话:“周校今晚可能会来操场看看。”

张子扬猛地抬起头,眼里重新燃起光。

02

放学后的操场,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声音——音响里正放着《套马杆》,大妈们扭着腰,挥着手,阵仗比学生早操还齐整。

张子扬没走,他站在操场边上看着,脚下那颗篮球始终没落地。他身后几个男生低声议论,但没人再像昨天那样冲上前——被骂哭一回,已经够丢脸了。

可张子扬心里憋着一口气。

他不甘心。

学校明明是学生的地盘,为什么他们成了“外人”?更何况他昨天并没做错什么,礼貌有了、语气克制,反而成了“没家教的孩子”。

那天晚上,他回家几乎没怎么说话。母亲看出了异样,只轻轻说了句:“有时候大人比孩子更不讲理。”

这句话,他记住了。

第二天上午课间,他找到了班主任刘老师。

刘老师三十出头,带这个班刚满两年,性格温和,是难得愿意听学生说话的那种老师。张子扬把操场上的事又讲了一遍,低着头,一字一句:“老师,您能不能……跟她们再谈谈?”

刘老师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我试试。”

傍晚六点半,刘老师出现在操场边。他没有穿西装,只穿了件简单的衬衣,脚下踩着一双黑布鞋。站在他面前的,是一群穿着艳丽、各执音响的小广场舞团成员,神情从容、动作利落,一看就是“跳了多年”的老江湖。

“阿姨们好,我是八年级的班主任。”刘老师站在音响边,尽量让声音盖过舞曲,“孩子们今天想打会篮球,能不能让他们先用一会儿?”

刚说完,音响啪地被关了。

那位领舞大妈站了出来,双手叉腰,盯着他:“老师是吧?你是教书的,不是管我们跳舞的。”

刘老师怔了怔,笑容没散:“我不是管你们,我是来商量的。”

“商量?操场不是你家开的,我们是社区居民,锻炼身体天经地义,怎么?学生能运动,我们就不能动?”

“不是不能,而是——”

“你少来了!”旁边另一个大妈打断,“昨天孩子过来叫我们让地方,说得好听,结果拍视频发网上,我们都成了‘广场舞占场恶霸’,你们学校是想搞舆论战?”

刘老师的表情沉了几分:“我们没有让学生拍视频。”

“你信吗?我们可不信。”

这时候,人群开始起哄。

“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不就是眼里只有学生吗?”

“你们搞教育搞成这样,也难怪现在的孩子没教养!”

“再怎么说,我们都是长辈,难道连个跳舞的地方都不给?”

那句“我们是长辈”,像一把钉子,狠狠扎进刘老师心里。他不是没听过这些话,但像今天这么直白,这么理直气壮,还是头一回。

他看了一眼角落站着的张子扬,那孩子手里握着篮球,站得笔直,神情紧绷,像在看一场无声的战斗。

刘老师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张子扬跑上前来,声音小:“老师……”

刘老师摆了摆手,语气平静:“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们太习惯站在‘道德高地’上。”

他说完,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可那座高地,不是给学生站的。”

张子扬回到教学楼时,天已黑了一半,操场上的灯却格外亮。

音响又响起来了,那熟悉的节奏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站在窗前,忽然明白了。

这不是一场“谁先来”的争执,也不是“锻炼与打球”的矛盾。

这是一场争权的战斗——谁能在学校说话?谁能决定场地怎么用?谁能理直气壮地被优先考虑?

学生没有答案。

老师也没有办法。

规则模糊,道德绑架,身份压人——这三样东西拧在一起,足以让一个孩子一辈子记得那天的委屈。

张子扬没哭。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操场上的灯光,忽然有点想问:

“如果我们不说话,那学校,还是学校吗?”

03

张子扬不是那种爱告状的孩子。

可这一次,他没说一个字,事情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年级的家长群。

那天晚上,回到家刚吃完饭,他妈就在厨房边刷锅边喊他:“你是不是在操场被人骂了?”

张子扬一愣,没吭声。他没想到,家长群比他还快。母亲递来手机,屏幕上是已经刷了几十条的新消息,全是一边倒的怒火。

“篮球场都被霸占了?孩子打个球还得求着人让位?”

“听说还是学生班长礼貌劝说,结果被大妈骂哭?”

“谁来给个说法?”

张子扬往下翻,一张张截图、一段段转述,有的家长甚至提出要集体找校方“要个解释”。

风,显然已经吹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透,学校门口就聚起了一群人。

大多是学生家长,穿着上班前的便装,拎着包,站在校门外低声议论。张子扬远远看见了自己母亲,还有其他几位平时活跃在群里的“家委骨干”。

“不是我们爱管事,是孩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难不成还得忍?”

“上学不是吃亏大会,老师都被怼走了,我们做家长的要不说话,是不是下次直接让孩子回家别上学了?”

家长们七嘴八舌,气势一时盖过门岗。

不到七点半,副校长林彦便急匆匆赶来,连外套都没穿整。他平日里圆滑得很,说话滴水不漏,这次却明显有些仓促。

“家长们,先冷静,冷静。”他摆手,笑着说,“学校也很重视这件事,我们已经和社区沟通过,事情会妥善解决。”

“妥善?怎么妥善?昨天不是说‘不好管理’吗?”

“球场是学生的学校,结果被外人占了,你们一句‘协调’,我们孩子的尊严就能协调回来?”

“你说协调,那你倒是协调出个结果来?”

家长们一连串发问,句句击中要害。林副校长脸上的笑容挂不住,只能不断重复:“我们会尽快……一定会有处理意见。”

可说了半天,没有一句是“今天晚上孩子可以打球”,更没有一句“场地已经归还学生”。

这时候,一位父亲忽然问了一句:“听说领舞的那个卢阿姨,是副市长的家属?”

话音落下,人群瞬间安静了两秒,然后像爆了锅。

“怪不得!”

“难怪谁都不敢说话!”

“原来是有后台的,难怪灯都敢天天插他们那边的插座。”

林副校长嘴角动了动,没否认,也没承认。他沉默的那几秒,比任何一句话都让人心凉。

张子扬站在人群外,不远不近的位置。他看着这些大人、听着这些声音,忽然觉得昨天那个被灯光和音响压制的自己,就像一颗没人在意的球——只要不吭声,就会被不断踢到边角。

他本以为大人能做主,现在才发现,大人也可能被“更大的大人”管着。

他本以为家长来了会解决问题,却没想到,问题更清楚了,却也更难办了。

当天上午,年级组发出通知:操场管理暂缓调整,校方会进一步沟通,请家长“理性表达意见”。

而教导主任在办公室和老师们说的话是:“这事太敏感了,谁都别乱说话。”

连刘老师,也只是在走廊里悄悄对张子扬说:“你别急,有时候事情绕点路,是为了不撞墙。”

张子扬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更堵了。

操场还是那个操场,灯还是准时为舞团亮着,篮球照旧没能落地。

只是这一次,他的眼里,不再是单纯的不甘,而是一种撕扯着胸口的认知——

当规则面对身份,当公平碰上权力,孩子的声音,还是太小了。

他回头望了一眼教学楼顶楼,那是校长办公室的方向。

“周校什么时候出手?”

这是他那天晚上,在心里反复问自己的问题。

那时,他还不知道,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04

那天晚上,操场的灯,比往常亮得早了一点,音响的声音也大了三分。

广场舞依旧如约而至。

《火火的姑娘》已经跳到了第三轮,卢秀清仍站在C位,扭腰、转身、踩步,一气呵成,神情更比往日张扬。仿佛昨天早上校门口的那些家长,从未存在过。

周围几个大妈边跳边议论:“听说学校挨批了,不让我们跳的那几个学生,还不是得老实待着?”

“哼,就知道拍视频、告老师,这些学生要是我孙子,早收拾了。”

她们笑着、跳着,仿佛操场就是她们的剧场,学生,只是借住的过客。

张子扬站在操场一角,抱着篮球,什么都没说。他身后几个男生坐在花坛边,没人说话,眼里都透着一股郁气。

“再这么下去,篮球场就是她们的了。”徐浩咬着牙说。

“就没人管了吗?”另一个低声问。

“能管的,只有周校。”

张子扬没说话,但他在等。他记得很清楚,三天前,老师曾低声说过一句:“周校这两天在看,说不准他会亲自来。”

他一直在等,今天就是期限。

晚上七点整,教学楼那头,走来一道瘦削的身影。

风衣,皮鞋,步子不快,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分量。

校长,来了。

周正山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操场,但这是他第一次在舞团跳舞时出现。学生们条件反射地站起身,舞团大妈们的动作也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仿佛这位“老好人校长”的出现,只是来散步的。

卢秀清扫了他一眼,笑了笑,像打招呼,又像挑衅。

“周校,这可是群众自发健身,您来看看也好。”

她话音刚落,操场上的聚光灯突然熄灭,音响瞬间断电,一秒前还热闹非凡的场地,陷入了一片沉寂。

舞团大妈们愣住了,孩子们愣住了,全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