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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岁退休教师,舔狗式追求女领舞,不知自己讨好的样子有多难看

发布时间:2025-07-12 01:37:17  浏览量:2

01

早晚蹲守,送果写诗,争风吃醋……62岁的老刘,把退休后的全部热情奉献给了广场舞领队尹大姐。

这位名片上印着“中学高级教师”的老先生,以为凭借半生文墨和职称身份,足以赢得女神青睐。却不知在对方眼中,这刻意摆弄的风雅与卑微讨好,早已沦为一场荒诞的笑料。

当供奉的姿态低入尘埃,尊严便注定碎落一地。

暮色四合,广场上音乐如潮水般涌起。尹大姐,这个纺织厂退休的五十多岁女人,在人群前方旋舞,腰肢轻摆,裙裾飞扬。

那姿态落在老刘眼中,竟如惊鸿掠过水面,霎时攫住了他沉寂的魂魄。

他挺了挺腰板,推了推老花镜,镜片后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抹轻盈身影。心头一阵恍惚,人生暮年,仿佛终于寻见了一抹值得他用文化人姿态去追求的亮色。

02

推开家门,景象却如冷水泼面。

老伴正弓着臃肿的腰背在厨房忙乱,锅碗碰撞声沉闷。油烟与剩菜气息扑面而来。

尹大姐那舒展如杨柳的身姿、仿佛带香风的旋转,对比着此刻眼前笨拙的背影,如针般尖锐地扎向老刘的心。

老伴递过飘着菜叶的汤碗。老刘触到碗沿的油腻,看着老伴那双粗糙的手,眉头不禁嫌恶地皱了起来。这粗粝感,与尹大姐粉嫩细滑的手何其反差。

汤碗里浑浊的油花,更衬得眼前一切粗糙暗淡。

“你看看你这腰……真是……也不知道出去活动活动、减减肥,整天就知道在家里转!”老刘话语冷硬如石子掷地,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老刘下意识抚了抚胸前——那里曾别着象征他管理过教学设备、粉笔扫帚的笔。

03

老刘这“中学高级教师”的职称,水分颇足。

他在学校后勤处管了半辈子仓库杂务,粉笔没写过几根,桌椅扫帚经手无数。

临近退休,竟也赶上好事,混上了“高级教师”(副高)的名头。这顶帽子,成了他退休后最大的体面,自觉区别于普通工人、自由职业者的文化勋章。

对于老刘的指责和冷酷,老伴无可奈何,都这个岁数了,还能怎么着呢?

血色褪尽,终究无言,老伴默默转身擦拭厨房灶台。灶边油垢泥灰,像蒙住了消磨殆尽的温情,也像老刘那头衔下的空洞与心虚。

04

此后,老刘的心如脱缰野马。他不再接孙女,老伴的唠叨成了耳旁风。清晨黄昏,他必准时出现在尹大姐的“道场”,开始舔狗式追求。

沉重的音响,他抢着扛,汗水浸透那件自认儒雅的条纹POLO衫,咬牙不让人接手,当作力量与担当的证明。

尹大姐舞罢,他不是送上鲜花,便及时端过削皮切块、摆放讲究的果盘,动作带着刻意的仪式感。

最显功力与诚意的,是他灯下耗费整晚的蹩脚诗行。

退休后,老刘最大爱好是“写点东西附庸风雅”。社区板报登过两回他歌咏四季的打油诗,老年大学文学班旁听几节,便自觉腹有诗书气自华。

他爱堆砌半文半白、自以为深奥的词汇:惊鸿、心湖、翩跹、暮年之光,字迹刻意模仿名家龙飞凤舞,透着力过猛的文人气。

他不仅天天发送尹大姐领舞的微信朋友圈,还几次将精心炮制的情诗,如《惊鸿舞影赋》,“卿之舞步如风兮,吹皱吾心湖之静水……”写在喷了劣质香水的暗纹信纸上,小心翼翼夹进尹大姐提包里。

想象着被他誉为“舞蹈家”、“艺术家”、“女神”的尹大姐,被自己“才情”惊艳的神情,老刘暗暗得意。

05

舞队中,倾慕于尹大姐的男舞迷还有几个,都是五、六十多岁的闲人、老头。由于老刘表现得过于直白露骨,让其他倾慕者难以接受,纷纷对老刘冷眼相对。

一次,为争抢尹大姐座位旁的荣耀位置,老刘竟与另一老头怒目相向。

“你懂不懂规矩?我先占的!”他涨红脸,音量拔高,脖子上青筋暴起,POLO衫领口扯歪,枯瘦拳头在空中颤抖挥舞,像只虚张声势的老公鸡。

尽管那老头更加强壮,但因为“爱情的力量”,老刘毫不畏惧,若非旁人拉扯,那老头几欲扑上,要狠狠地揍他。

这一番争吵,让老刘那刻意维持的斯文荡然无存。卑微讨好混着自诩的风雅,一同碎裂在地,成了充满讽刺的荒诞闹剧。

有人嗤笑:“瞧这刘‘高教’,写文作诗的手,打起架来也不含糊。”

06

老刘用职称和诗才粉饰的幻梦之塔,终在一场闲谈中轰然崩塌。

一日排练结束,他折返取遗忘的印着“XX中学先进工作者”的保温杯,那是他身份的又一佐证。

远远听见尹大姐清亮又嘲弄的声音:

“喏,就那刘老头,名片上印着‘中学高级教师’,听说是在学校管了一辈子放扫帚簸箕的仓库!退休倒摆起谱了!都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年轻,给我写酸掉牙的诗,跟人家争风吃醋,不嫌丢人?那诗写得呀,啧啧……”

周围爆发心领神会的哄笑,如烧红钢针扎进老刘耳膜,穿透他竭力维护的体面。

他僵在阴影里,“先进工作者”杯子冰冷硌手。视若珍宝的“心意”与“身份”,顷刻被笑声碾作齑粉,成了供人踩踏的笑料。原来,那附庸的风雅和钻营来的职称,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滑稽装饰。

老刘失魂落魄踱回家,像只被雨打蔫的老公鸡,高级教师的架子彻底垮塌。

老伴絮叨孙女的小红花,他呆坐桌前,眼神空洞。满桌饭菜热气氤氲,他却视而不见,鼻尖仿佛萦绕着舞场边廉价香水与刺耳笑声的硝烟味。

暮色沉沉压入窗棂,那被蹩脚诗句反复咏叹的“惊鸿之舞”,只余下冰冷空洞,吞噬残存的自尊。

原来最深的失落,是惊觉视若拱璧的虚名与供奉的真心,在他人眼中不过一文不值、徒增笑柄的尘埃。那混来的职称和附庸的风雅,非但没成筹码,反而放大了卑微与可笑。

07

虚饰的羽毛,托不起灵魂的重量,老刘的悲歌,是迷失于自我幻象者的缩影。

当内在空虚,便易抓住职称这种外在标签,或用附庸风雅的姿态粉饰门面,幻想能增加自身价值。殊不知,真正价值源于内在坚实与灵魂独立。

老刘的悲剧更深在于,他将虚浮的自我价值感,寄托于一场失衡的供奉。卑微讨好尹大姐,不仅为求爱,更为借女神认可,验证混来职称与蹩脚文墨的含金量,填补内在匮乏。这种沙丘上的供奉,崩塌是必然。

人性有一条铁律——凡轻易所得、依附虚饰,必遭轻贱。需靠标签与讨好证明“值得被爱”,姿态本身便暴露了低价值感。

那职称下的仓库本质、空洞诗行、鞍前马后,非但不能赢尊重,反将真实自我与尊严推入深渊,让尹领舞轻蔑。

真正的吸引,生于对等灵魂的相互照亮。无论年岁,欲赢珍视,必先诚实面对自我,耕耘内心。是仓库管理员又如何?安守本分、爱家尽责,同样值得敬重。爱写打油诗又如何?自得其乐便是真趣味。

宁做根植大地的平凡草木,生机勃勃,莫做插着虚妄羽毛的乞怜者,风中零落。

与其耗尽心力供奉幻影、验证虚假价值,不如转身接纳真实,在平凡处发现意义。当你停止仰望他人光环,停止虚饰伪装,那份由内而外的平和坦然,才是抵御岁月、安放深情的真正基石。

爱若需以尊严为祭,便是场血本无归的豪赌。再说了,老刘这不是爱,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