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个贪赃枉法入狱的省长,徇私舞弊罪有应得
发布时间:2025-07-15 01:34:26 浏览量:1
1980年代初,像着了火一样的中国,在褪去十年激荡后紧急补血,渴望年轻、专业、有知识的人能脱颖而出,扛起大旗。说句大白话,谁不想赶紧上去当个有本事的?那会儿的倪献策正好四十多,工程专业出身,学历正当红,履历干脆利落,也不算差。上级领导盯上了他,破格提拔,几乎像被推着走,四年时间,从副局长走到省长。速度快到有点让人眼晕。
要么说命运像陀螺,转一下子就人仰马翻?倪献策没当满一年省长,裤腰带都还没热,就摔了个大跟头。窜得又高又快,落地的声音自然也闷雷一般大。他到底做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他栽得这样一塌糊涂?是本身格局不够,还是环境逼人?调查资料多得像厚簿本,没看完都觉着累。
如果非要说原因,世界观这玩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它真的能要命。倪献策算得上能人。可惜三观不硬,他有一种想法,总是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嘴上说得轻松。听得懂、挂心头,这就出问题了。让普通人讲讲无所谓,可到他这样的位置,一出问题,就是一锅粥全毁。细节上有人说,他基层混得挺顺畅,手里活也不错,就是人情世故一套一套。这算优点?也可能成了致命缺口。
背后的甄别审核不好不坏。文革那会,1966年9月火线入党,组织上已经像走马灯,谁做主谁都不知道。倪献策能在那样的时候入党,按说勇气、手段都有,但也惹人疑心。究竟靠的是能力,还是投机?说不清。如果进入不过关,那后边就水也时常泛着混。
靠点巧嘴,凭点本事,他短短几年就蹿上来了。每一步跳得都狠,像玩跳房子,没人拦得住。那时年轻干部受重视,国家政策东风催着往上爬,整个大环境都在推着人往前。外人觉得新鲜,同行怕得发毛。他一边是顺风顺水,一边呢,心里其实也没底。奇怪,现在细想,那阵他未必真清楚自己要蹿到哪去。
有一点夸他也不全错。初当省长,干了点实事。下基层考察,招投资跑国门,搞了几桩事也有回音。可也许,人换了环境,变得就很快。刚开始还能克制,渐渐思想滑坡就暴露了。有人事分析说他胆子其实挺大,但胆大配上离心,这就不是好事。慢慢偏离轨道,最后成了彻头彻尾的反面教材。
当了省长,党内外都盼着他团结一心,和班子队伍一块冲。但他不吃那套。那时候省委书记是个女同志,他偏要顶着上。开会唱反调,话里话外都让人自选阵营,“她说她的,咱干咱的”,敢冒这么明晃晃的口,不怕出事?纪律和规矩放一边,谁还服他?对立一出来,下面的干部迷糊谁听谁的,风气坏得很厉害。
自我修养没夯实,到了大位反倒是祸端。他和一个女人关系明摆着不清,成了半公开的秘密事。为了讨好情妇,为她家人谋利,利用权力变着法开口子。这些细节,如今想来真叫人头疼。他不光为情所困,还乐在其中。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那次去景德镇视察,情妇也跟着。饭桌上喝得高兴,居然当着众人面玩起游戏,说喝一杯就奖一件瓷器。结果那女的连喝十几杯。瓷器一件件摞起来,是出口换外汇的宝贝,江西那会经济又紧张,就这么挥霍掉一批,底下干活的人什么滋味?完全不管百姓的真实状况,随意浪费。
权色这一关一旦过不了,后面就不设防。情妇弟弟在外走私,东西运进内地被海关扣下,情妇开口找他。倪献策马上松口,摆出“我来办”的派头。说得容易,海关可不是傻子,不买账。打电话求情、找关系都没用,反被海关举报。一省之长的身份都救不了局,海关顶住压力,直接上报。事情越搞越大,倪献策越陷越深。
他以为还可以回旋。等到各路关系都拉不动了,他放了大招,用批外汇的权利,批了60万美元给情妇弟弟的公司,好解决走私业务。60万美元,那时价值可不小,随手就批了。有人提醒他慎重,他根本不听,把批文拍桌上,说“我说了算!”身边的人不知说什么好。胆子肥到这种程度,也是真的难得。
这种行为,铁了心是要出问题的。徇私舞弊,弄得明明白白。这一笔账,中央派来专案组,很快调查清楚。面对调查,倪献策还想耍滑头。靠三寸不烂之舌,推得一干二净,和情妇商量对策订攻守同盟。表面波澜不惊,内心估计也七上八下。还指责外头要整他,说“干事的人都挨整”,颇有点自命清高。
不过,证据一摆出来,嘴皮子也没用。专案组材料扎实,倪献策彻底没词。刚硬装坚强,一下子蔫了,面子全丢了。这一局,他彻底输了,打烂的不是个人声誉,还有众人对年轻干部的信心。
法庭没有太多周折,最后判了两年有期徒刑。改革开放以来,第一个落马并被罢免查办的省长,成为当时被广泛报道的新闻。一个三十年后的耻辱案例,成了后来干部培训、廉政教育上的警钟。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些南方媒体还调侃“省长也保不住自己饭碗”,这事是个佐证。
可事实总不会只有一面。说到底,社会大环境本来就是一锅粥。那会儿政策宽松,监督机制还没完善,个人天性、风气、机遇搅一起,哪个省份都不是非黑即白。这事儿搁现在?类似的冒头苗头根本冒不了头,制度比那时候密实太多。
倪献策短短四年数步登天,也许真有几分能力。可惜,急功近利、道德缺口撞上权力真空,好事一夜变坏事。就像楼梯上脚一滑,摔疼的不只有自己。惩与不惩,他必然不能再回到高位。他倒下之后,这种破格提拔、审核宽松的窗口渐渐收紧,之后严审党员身份、干部背景成常规。而多少人却还是觉得,有能耐就行,根本不顾操守细节。矛盾不矛盾?
回头看这人这事,一面觉得不值,另一面又有无奈。他就是时代里的一粒尘埃,膨胀起来能砸得全省发蒙。依靠聪明、伶俐,在风口浪尖飞了几圈,最后还是摔个粉碎。也未必全因为个人,有些机制漏洞、风气助推,真说得清吗?但也不能全赖结构,还是有能扛住诱惑的人,就是同环境下命不同。
有人说,倪献策是害群之马。有人又认为他不过是体制转轨时的“试错样本”。其实二者都对,也都不全对。历史总是有人受损,有人受益,有人活在中间游移。谁让他成为那个节点,谁又能代替他绕过那场劫难?
权力是带刺的花,光鲜时没人看见刺,手一划,血飚出来了。事到如今,他的故事,没人愿意再重复。可他留在那页纸上的墨迹,还没人有勇气擦去。也许,人的本性没法全改,社会的齿轮也总会走错几步。倪献策的经历,像个警号,却也是一阵过场风。
怎么说呢,一人行事,时代评判。省长照样也是普通人,也抵不上风头一过的转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