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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的张员外有两个癖好,一爱老鼠,二爱舞姬

发布时间:2025-08-31 18:35:05  浏览量:1

城北的张员外有两个癖好,

一爱老鼠,二爱舞姬。

更有趣的是,

雕梁画栋的张家小楼里,

一层豢养着多少肥若面盆的老鼠,

二层就供养着多少貌美丰腴的舞姬。

1.

时年正逢大饥荒,公主不愿和亲,于是朝廷转而大量征收粮税送去敌国和解,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姐姐被卖后半年,我也被阿爹阿娘用十斗米卖进了张家小楼里。

“巧儿,别怪爹娘狠心,这饥荒年间,你们姐俩儿跟着我们怕是没有活路。”

“你姐姐没能给自己拼出前程,你生的如此容貌,必定能进张家小楼,也算是我们为人父母给你讨的一点前程。”

他们说的一点也不错。

张家小楼外,

饿殍满地,人们易子而食,哀嚎满地。

张家小楼里,

整日拿白米好食豢养的老鼠却肥硕如面盆。

而张员外万金供养的舞姬也是丰腴貌美。

人牙婆子捏住我的脸,打量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

叫人扔给我爹娘十斗米。

算是将我的后半生买下了。

我要进张家小楼,我也要找到姐姐。

我被蒙上眼睛乖乖的跟着进了张家。

与我同行一同被卖进来的有两个人,我们被人一同领到一间偏僻的黑屋子,全身的衣服被人粗暴的扒了个精光。

来不及反应,身上又被套上了极为宽大的衣衫,衣袖宽若裤管,裤子肥大若水桶。

为我们换衣服的人整个操作完成的都很麻利,很是熟练。

我咬着唇,身体轻颤,说不上是因为羞耻还是害怕。

“三位姑娘,进去吧!”

黑暗中,我的后背被人狠狠一推,跌撞进另一处地方。

虽然眼睛隔着布条,但是能感觉到这间房子更阴暗了。

空气中混杂着腐臭的味道。

我们三个站在屋子的正中央,静谧无声,有人大着胆子开口喊为我们更衣的人:“金婆婆?”

无人应答。

她的叫声在屋内回荡,

却似乎惊到了什么东西。

木板蹬蹬地作响,踩踏的声响毫无章法,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四周向我们靠拢。

“吱吱---”

有活物通过我宽大的裤管爬上了我的腿,我猛地一激灵,蠕动着的,似黏液般软塌塌的东西划过我的肌肤。

眨眼间,它已经舔舐着爬满了我的全身,却又爬出着我的领口,沿着我的脊背爬到我的肩膀。

似商量好的一般,我感觉我的胳膊,胸部,甚至最私密之处都留下一阵被齿牙撕咬的痛楚。

我丝毫不敢动,我怕一点点的动静再惊扰来更多活物。

直到她们两个在我身边发出极其凄厉的喊叫,一股血腥味到弥散在整个屋子里。

我扯开眼上布条,一个皱巴巴老鼠头映入眼帘,闪着光绿莹莹的眼睛正凑在我脸上打量着我,顿时毛骨悚然。

我惊叫一声,

“吱吱---”它沿着我的脊背滑落而下。

整个形态暴露在我眼前。

竟是一只肥硕如面盆的灰老鼠。

他细小的四肢撑着肥大的肚子,兴奋的往旁边移过去,我僵着脖子慢慢扭过去。

一阵冷汗从后背冒出,方才与我同来的两个人正死死瞪着眼睛躺在地上。

几十只灰毛老鼠爬在她们身上,接二连三的从她们被咬破的脖颈里钻进去,她们整个躯体很快被塞的鼓囊囊的,肚皮不断蠕动,那是老鼠在啃食着她们的五脏六腑。

很快老鼠从她们身下钻出来,

尖嘴巴上残留着碎肉,被血染得红彤彤的三角脸上只剩兴奋的眼睛滴溜转着。

我疯了一般的扒着被锁死的门,

胃里翻涌的厉害。

2.

我瘫坐在地上。

亲眼看着几十只老鼠将她们分食殆尽。

木门上一道道的抓痕,而我的手指破烂滴着血。

后来,有人将我抬了出去。

抬进了金人台。

这是专供习舞的学徒居住的地方。

我知道成了,只要我将舞跳好,就有资格进入张家小楼了。

尽管整个人已经麻木,只恍惚记得金婆婆满面红光的恭喜我。

“巧儿,你这丫头真有福气,过了这一关,以后泼天的福贵等着你。”

躺在金丝的床榻上,我嘴角微微撑开,全身发抖。

比我早被发卖的姐姐,是像我这般有“福气”,还是如刚才那两人一样......

这样想着,我沉沉睡去。

忽然,门被重重的推开。

我睁开眼睛,床边站着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子,穿着舞裙,一脸愠怒看着我。

她扯开我的被子:

“滚开!谁让你进来的。”

她一把拽起我的胳膊,将我重重的甩到地上。

因着白日里的事情,我此刻浑身疼痛的更加剧烈。

我张开嘴巴,语气虚弱:

“是金婆婆将我安置在这里的,不知道姑娘......”

“啪!”

还没说完话,她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到我的脸上。

我的半张脸瞬间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她指着敞开的门:

“利索点,爬出去。”

我拖着身子硬撑着站了起来,想要慢慢向门口挪去,却被她揪住了头发,狠狠的往门口拖拽。

“怎么爬还要我教你?”

我想挣扎,却整个身子都被她甩在了门框上。

巨大的声响引来了金婆婆。

“哎呦,丫头们,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撒开了手,热切的上前挽住金婆婆的胳膊:

“你怎么将这人放到了我的屋子里,您也知道我睡眠浅,不能与人同住。”

“要是耽误了明日的练舞,叫老爷发现了,恐怕他会责骂婆婆你吧...”

她虽然是软声说着,却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金婆婆抽开她的手。

“莲儿姑娘,你也不必威胁老婆婆我,巧儿住进来,是老爷亲自吩咐的。”

“你习舞躲懒,迟迟登不了小楼演出。”

“虽说你是通过了鼠院的测试万里挑一,但是这位巧儿姑娘也刚刚通过了。”

那位莲儿姑娘愣怔在原地。

金婆婆与她擦身,走进屋子里。

“你怕是要抓紧着些了,新颜换旧颜的事情可不少呢。”

而我虚弱的趴在地上轻咳一声。

金婆婆走上前将我扶起来,我甜甜的挤出一抹笑意。

“谢谢您。”

她将我扶到床边,满脸笑意。

“巧儿姑娘不必客气,你只管安心的住下,往后必定能进入张家小楼成角。”

莲儿有些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

我与她目光相接,嘴角微微扯开朝她一笑。

这一笑,对她来说,嘲讽十足。

3.

金婆婆给我带来愈伤的药丸,

我的身子第二日便好利索了。

随后便由着专人带着练习舞,教习师傅也是从张家小楼上找下的名角。

纵然知道我出身卑微,丝毫基础没有的情况下。

莲儿对我的敌意也并没有消减半分。

“你若是耽误了我在张家小楼上露面,我必定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她时常将这话挂在嘴边。

在教习师傅面前,她虽然舞跳得不精,但却常常有着许多理由霸占着师傅,不肯让我有任何机会展示成果。

在我的鞋袜里放小木钉,或是在我练舞的时候拿石子偷偷击打我的脚腕是常有的事情。

可每当我双脚被木钉扎的流血难以着地的时候,她又会撺掇着教习师傅来看我的表演。

我瘸着脚硬撑着表演,动作无法伸展,整个肢体看起来僵硬又奇怪,教习师傅也是叹气失望离开。

大约是莲儿来的早,教习师傅对她对我所做的欺凌之事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很少责骂莲儿。

除了那次,张家院子里的老鼠实在是多,除了鼠院里的肥硕老鼠,还有不少小老鼠横穿下跳。

有一天,一只老鼠咬坏了她的鞋子。

她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吸引来了一直野猫。

没抓住老鼠,反而把教习师傅下的惊厥,只那一次,她狠狠的罚了她。

就这样,日子一日日过去。

忽然有一日,

我刚被莲儿偷偷放的小木钉将脚底扎的鲜血直流的时候,金婆婆来了。

她要带着我和莲儿一起去了小楼,说是要让员外看看我们两个的成果。

莲儿得意的站在一边,俯身凑到我耳边:

“我迫不及待要看你待会出丑的样子了。”

我将脚裹上一层薄布,丝毫不理会她的嘲讽。

我心里记挂着姐姐,于是对路上遇见的每个人都格外留心。

生怕哪个闪身而过的背影就是姐姐。

“当心着点,别冲撞了什么贵人。”

金婆婆出声提醒我,

我收敛了神色,低下头一瘸一拐的跟在身后。

很快,我见到了这位传闻中的张员外。

我以为他应该是富态的,但是打眼望去,确是消瘦的,与楼外我见的那些吃不饱而消瘦的男子一样。

而他的怀里,卧着一只极其肥硕的灰老鼠,他闭着眼睛,细细抚摸着那老鼠的皮毛。

“员外,人我都给您带来了,你看看怎么样。”

金婆婆弓着身子行了一礼。

那位员外微微抬了一下眼,摆了摆手。

他留着八字胡,虽是老态龙钟,眼睛却黑亮黑亮的。

金婆婆低声问:

“你们两个谁先来。”

莲儿谦虚的后退一步,

“我就不先争这个风了,让给巧儿先来吧。”

金婆婆点了点头,将我推到堂中央。

“员外,这就是巧儿。”

然后我抬起手,踮起脚尖,脚上的疼痛丝毫不见,盈盈起舞。

周围的琵琶声起,我只觉得整个人轻盈展开,飘忽若仙。

袖子开合遮掩间,

我看见金婆婆眉开眼笑,张员外饶有兴趣,以及。

莲儿的满脸愠怒。

琵琶声停,一舞毕。

张员外带头叫好。

金婆婆喜盈盈的拉着我,邀功似的跟张员外说:“这丫头,不多时就可以上小楼了。”

张员外大手一挥,赏。

我下场路过莲儿身边,她咬着牙攥住我的手:

“你敢耍我。”

我吃痛满眼泪光的看着她:

“姐姐这可冤枉我了。”

她的招数实在单一,我除了被扎的第一次是真的,其余的不过是演戏罢了。

她更愤怒了,另一只手眼看就要甩到我脸上。

金婆婆就在台上喊她。

她狠狠的甩开我的手。

我盈盈一躬身。

该她上台了。

4.

她没出意外的失误了。

比我想象中的还糟糕,

大约是心中对我的气太盛,让她在堂上频频失误,竟然连平时的水平也抵不上。

金婆婆放了狠话,

“若是她再如此,就拉去给鼠院关上一个月。”

莲儿气得在屋子里又砸又甩,怒不可遏。

她的脾气很大,并且浮于表面,说话语气尝尝带着吩咐的语气,对吃食很刁,不开心的时候情绪展露无遗,我有时候怀疑她被拐进来之前怕不是哪一家的千金小姐。

我在院中溜达的一圈,将院中的丫鬟看了一遍,始终没有姐姐的踪影,于是我只得回了屋,推开门,径直躺下。

她停下嘶吼,走到我床前。

“巧儿,你知道么,曾经也有个野丫头和你一样出风头。”

“你不想知道她是什么下场么?”

我拉了拉被子,闭着眼不说话。

“她与我同一批进来,我们一共十个人,除了我们两个,其余的都被那些死老鼠蚕食尽了。”

“我们两个都被请进了这金人院住着,她将我当做共历生死的好姐妹,整日为我端水叠被。”

“可是她习舞天分太高了,一个乡野间出来的贱骨头竟然有这么高的天分,她白日里练,晚上也练。她说等她去了张家小楼成了角,就能照顾楼外的家里人过上好日子了。金婆婆将她奉为自己的掌上宝,就连张员外也早早定了她去张家小楼。可是我偷听到了金婆婆和管家讲话,她去了张家小楼,我就要被拖到后院喂野老鼠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见我依旧不回话。

她笑了笑。

“可你猜怎么着?就在她梦寐以求的前一晚。”

“我佯装自己害怕,非要和她互换床铺。”

“然后,来拉我的人将她拉走,丢进了后院的野老鼠窝里。那一夜,她的惨叫声让我睡得更安心了。”

我心中一颤,睁开眼睛与她四目相对,她笑的扭曲而又难看。

“你一定想问为什么明明通过了考验,却还会被老鼠蚕食吧?”

“因为给我们检验的那窝老鼠,是精心挑选的有灵气的鼠精,而后院的那群,可是实打实的野老鼠,它们下嘴,可是更狠的多呢。”

“她就躺在你那个位置,哦,对了,你们两个还长得有些像呢。”

我惊坐起来,与我长得像?

姐姐那张温柔的浮上心头,我的嘴唇有些颤抖。

莲儿看着我这副害怕的样子,笑的更放肆了。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

“你们这些出身卑劣的果真,不禁吓。”

“巧儿,巧儿,多俗气的名字。”

她重复着我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珍儿。”

珍儿是我姐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