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舞厅,一个丰腴大姐请我跳舞,手一直在我背后游走
发布时间:2025-10-16 17:52:21 浏览量:2
说起这事儿,还得倒回上世纪九十年代。那会儿我才二十出头,刚从乡下进城,托我叔的关系,在一家国营纺织厂当了个小小的会计学徒,每个月领着一百来块钱的死工资。年轻人嘛,兜里没几个子儿,心里却烧着一把火,总觉得外面的世界新鲜又刺激。那时候,最时髦的地方,就是舞厅。
灯光一暗,音乐一响,男男女女搂在一起,那感觉,对我们这种土包子来说,简直就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攒了半个月的饭票,才敢跟着厂里的老油条们去市里最有名的“金夜舞厅”开开眼。舞厅里烟雾缭绕,空气中混着廉价香水、汗水和酒精的味道,刺眼的旋转彩灯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忽明忽暗。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连杯最便宜的橘子汽水都端不稳,只敢缩在角落里,看着舞池中央那些穿着喇叭裤和花衬衫的男男女女疯狂摇摆。
就在我眼花缭乱的时候,一个身影坐到了我对面。那是个大姐,看着得有三十大几快四十了,烫着一头时髦的大波浪卷,嘴唇涂得跟刚吃了死孩子一样红。她不算漂亮,但很丰腴,穿着一件紧身的宝蓝色连衣裙,把身材裹得凹凸有致。她端着一杯红酒,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猫看着耗子。“小兄弟,第一次来啊?”她开口了,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一股子过来人的通透。
我脸一红,点了点头,活像个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她“噗嗤”一声笑了,胸前一阵波涛汹涌。“看你半天了,坐这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多没劲。姐请你跳个舞,敢不敢?”我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厂里的老师傅说过,舞厅里的女人不能随便碰,尤其是这种主动凑上来的。可她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劲儿。我一咬牙,心想大老爷们怕什么,就跟着她滑进了舞池。
音乐正好换了一首慢四,暧昧又缠绵。我笨手笨脚地把手搭在她腰上,感觉软乎乎的,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乱跳。可接下来,事情就不对劲了。她的手,一只搭在我肩膀上,另一只,却不安分地在我后背上游走起来。起初我以为是不小心的触碰,可那只手就像有自己的想法,从我的肩胛骨,一路缓缓滑到我的后腰,带着一种试探和挑逗的意味。我的后背瞬间就僵了,汗毛一根根全立了起来,那感觉,说不出的别扭和膈应。这哪是跳舞,这分明就是……就是耍流氓啊!我一个大小伙子,竟然被一个半老徐娘给“揩油”了?正当我涨红了脸,想把她推开的时候,她突然凑到我耳边,滚热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让我血液都快凝固的话。
“马宏伟的账,你看仔细点。你叔这条老命,还想不想要了?”
她说完这句话,不等我反应,手在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像条泥鳅似的滑出我的怀抱,转身就汇入了昏暗的人潮,再也找不到了。我一个人僵在舞池中央,周围的红男绿女、靡靡之音仿佛都消失了,脑子里只剩下她那句阴森森的警告。马宏伟是我们厂长,我叔是车间主任,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和这个神秘的舞女扯上关系?还有那本账,我只是个学徒,我能看到什么?一时间,无数个问号像炸弹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这才明白,今晚我闯进的根本不是什么销金窟,而是一个我完全惹不起的漩涡。
那天晚上,我怎么回到宿舍的都不知道。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个丰腴大姐的脸,和她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七上八下的。马宏伟厂长,那可是我们厂里的天,平时看着挺和蔼,开大会的时候总是引经据典,一口一个“深化改革”,一口一个“为职工谋福利”,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眼里的能人。我叔赵建国,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干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才当上车间主任,平时最常跟我念叨的就是“做人要本分,做事要踏实”。这两个人,怎么会扯上“老命”这么严重的事儿?
第二天上班,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心里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在会计室里整理凭证,都有些心不在焉。我们会计室的主任姓钱,大家都叫他钱会计,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戴着副深度近视眼镜,平日里沉默寡言,见谁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可今天,我鬼使神差地多看了他几眼。我发现,当马厂长派秘书下来拿报表的时候,钱会计的腰杆总是比平时弯得更低,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那种恭敬,已经超出了上下级的范畴,更像是一种……畏惧。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特地去找了我叔。我旁敲侧击地问他:“叔,最近厂里效益怎么样啊?马厂长是不是挺有本事的?”我叔叹了口气,把饭盒里的肥肉扒拉到我碗里,压低了声音说:“本事是有,就是心眼儿太多。你刚来,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前阵子,厂里进了一批进口棉纱,报的价钱高得离谱,可拉到车间的货,质量差得跟烂棉絮一样。我跟厂长反映,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是为了更新技术,必要的投入,让我别多管闲事。”我叔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文斌啊,你记着,在厂里,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别问,安安稳稳干活就行。”
叔叔的话,像一道闪电劈进了我的脑海,和舞厅那个大姐的话,严丝合缝地对上了。账目有问题!我一个会计学徒,平时只能接触最外围的流水账,核心的账本根本轮不到我碰。可我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那个大姐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提醒我?她说的“下一个就是你叔”,又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我魂不守舍,上班的时候假装埋头干活,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偷偷观察钱会计。我发现他有个习惯,每天下班前,都会把一本厚厚的牛皮封面账本锁进他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那把锁还是个小小的黄铜锁,看起来很不起眼。我猜,那可能就是厂里最核心的账本。我夜里做梦,梦见那本账本里爬出无数的蛀虫,要把整个纺织厂都啃食干净。
一个礼拜后的周五,机会来了。马厂长要去市里开三天会,钱会计下午也请了假,说是家里有急事。整个会计室就剩我一个人。我看着那个紧锁的抽屉,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理智告诉我,这是在玩火,一旦被发现,我不仅工作不保,甚至可能惹上更大的麻烦。可那个大姐的警告,还有我叔忧心忡忡的脸,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心一横,从工具房找来一根细铁丝。我小时候淘气,跟村里的锁匠学过几手开锁的本事,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我把会计室的门反锁上,屏住呼吸,用铁丝在锁眼里捣鼓了半天,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抽屉开了。我的手都在抖,从里面取出了那本牛皮账本。翻开第一页,我的呼吸就停滞了。这根本不是一本账,而是两本账!一本是贴着正规发票的“阳账”,做得天衣无缝,给外人看的。而在每一页的夹层里,都藏着一张薄薄的纸,上面用代码和简写记录着另一笔见不得光的“阴账”。
我虽然只是个学徒,但基本的会计常识还是有的。那一笔笔触目惊心的数字,看得我脊背发凉。虚报的原料款、凭空捏造的设备维修费、天文数字的招待费……每一笔款项的后面,都有一个潦草的“马”字签名。短短两年时间,被他们俩掏空的公款,足够我们全厂职工十年不吃不喝了!更让我恐惧的是,在账本的最后几页,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老方”。下面记录着一笔五万元的“封口费”,时间是三年前,而后面的备注,只有两个字:“已处理”。
老方,是我们厂的前任会计主任,我来的时候就听说他因为贪污受贿被抓了,后来在看守所里突发心脏病死了。当时大家还都唏不已,说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可现在看来,真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老方八成是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所谓的“封口费”,只是栽赃陷害的由头,“已处理”三个字,更是让人不寒而栗。我叔是老方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性格也像,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如果我叔也发现了原料的问题,继续追查下去,那他的下场……我不敢再想下去。那个丰腴大姐,她不是在警告我,她是在救我,也是在救我叔!
我手忙脚乱地把关键的几页用相机拍了下来——那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傻瓜相机,本想拍点风景照寄回家,现在却成了救命的稻草。我把账本原样放回,锁好抽屉,一颗心还在狂跳。我必须找到那个大姐,她一定知道更多内幕。
我揣着那卷能决定无数人命运的胶卷,一连几天都泡在金夜舞厅。我把舞厅的每个角落都翻遍了,可那个丰腴的大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舞厅一个扫地的大爷,看我天天来,就多嘴问了我一句。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跟他描述了那个大姐的样貌。大爷一拍大腿:“哦,你说的是兰姐啊!她可不是天天来,不住这儿。你找她有事?她家就住在后面那条巷子,纺织厂的老家属楼,三单元402。”
我按着地址找了过去。那是一栋破旧的红砖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我敲开了402的门,开门的正是那个大姐。卸了浓妆的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角的皱纹也清晰可见。她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比我想象的,有种。进来吧。”
她的家很小,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挂着一张黑白遗照,照片上的男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我在厂里档案室见过的,前任会计主任,老方。
“那是我爸。”她给我倒了杯水,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悲伤。她叫方惠兰,是老方的独生女。三年前,她父亲被马宏伟和钱会计联手陷害,含冤入狱,最后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里面。这几年,她一直在暗中调查,想为父亲翻案。她之所以打扮成那样去舞厅,是因为钱会计好色,经常去那里鬼混,她想从他嘴里套点话,可惜一直没成功。
那天在舞厅看到我,她认出我是厂里的新人,又见我一脸青涩,就动了心思。她不敢直接找我,怕打草惊蛇,就用了那么一个大胆甚至有些出格的方式接近我,把关键信息透露给我。“我是在赌,”方惠兰看着我,眼睛里泛着泪光,“赌你是个有良心的孩子,也赌你对你叔叔的感情。用手在你背后乱摸,是想让你对我印象深刻,同时也是为了掩护我说话,不让旁边的人听见。对不住,吓到你了。”
听完她的讲述,我心里五味杂陈。一个弱女子,为了给父亲申冤,竟然隐忍背负了这么多。我拿出洗好的照片,递给她。她看到照片上那些熟悉的字迹和惊人的数字,手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压抑多年的委屈和痛苦在那一刻彻底爆发。
我们知道,光有这些还不够,必须要有更直接的证据链。于是,我们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我负责在厂里继续搜集马宏伟他们违规操作的证据,比如出库单、合同副本。方惠兰则利用她父亲以前的人脉,联系上了市纪委一位正直的老领导。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每天都像在走钢丝,白天是唯唯诺诺的会计学徒,晚上就变成了一个搜集证据的侦探。
最终,在那个老领导的秘密安排下,一个联合调查组突然空降到了我们纺织厂。马宏伟和钱会计还在办公室里做着发财大梦,就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当调查组从钱会计抽屉里搜出那本阴阳账本时,他当场就瘫软在地,把所有罪行都交代得一清二楚。真相大白于天下,整个纺织厂都震动了。那些被他们侵吞的国有资产被追回,老方的冤案也得以昭雪。
事情尘埃落定后,我叔拍着我的肩膀,眼圈红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地说:“好小子,长大了,比叔有出息。”
我又去了一次方惠兰的家,帮她把父亲的遗照擦得一尘不染。她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衣服,看起来平和了许多。她说她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去南方开始新的生活。“赵文斌,”她给我鞠了一躬,“谢谢你。你不仅救了你叔,也救了我,让我爸能在九泉之下瞑目。”
我也朝她深深鞠了一躬。是她,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在我这个毛头小子的心里,点燃了正义和勇气的火种。
那段岁月已经过去很久了,九十年代的舞厅早已消失在城市的记忆里。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在那个灯红酒绿、龙蛇混杂的地方,有一个丰腴的大姐,用一只在我背后游走的手,教会了我什么是险恶,什么是善良,以及,一个普通人,在关键时刻所能迸发出的,最耀眼的光芒。人生啊,有时候真的比戏剧还精彩,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和你跳舞的,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