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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去世两星期,公公带女舞伴来要遗产,儿媳不慌不忙:早有准备

发布时间:2025-10-28 08:33:10  浏览量:1

我妈,也就是我的婆婆林晚音,头七刚过一个星期。家里那盆她最喜欢的君子兰,叶片上还蒙着一层淡淡的灰,仿佛也在无声地悼念着主人。我正拿着湿布,一片一片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空气里的尘埃清晰可见,像一场无声的雪。

门铃就在这个时候响了,突兀又急切,打破了这满屋的沉寂。我心里咯噔一下,丈夫周然出差在外,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只一眼,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门口站着的,是我的公公周建国,一个星期前还在灵堂上哭得老泪纵横的男人。而他身边,紧紧依偎着一个穿着香槟色连衣裙的女人,妆容精致,身段妖娆,手里还拎着一个崭新的名牌包。我认得她,是公公在老年大学舞蹈班的舞伴,姓刘。

婆婆尸骨未寒,他竟然就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了。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股混合着恶心和愤怒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林晚音女士,我的婆婆,她是一位睿智而体面的大学教授,她教给我的,是越在混乱的局面里,越要保持头脑的清醒。

我打开门,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喊了一声:“爸。”

周建国的眼神有些闪躲,干咳了一声,侧身给我介绍:“小静啊,这是刘阿姨,你……认识的。”

那个刘阿姨立刻堆起满脸的笑,热情得有些虚假:“哎呀,小静,节哀顺变啊。你婆婆这走得太突然了,老周这段时间可伤心了,我这不是担心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特地陪他过来看看。”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锥子,刺得我耳膜生疼。我没有理会她,目光越过她,直直地看着我的公公:“爸,有事吗?周然不在家,他去邻市开个很重要的会,您知道的。”

周建国被我看得更加不自在,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目光在客厅里游移了一圈,最后落在婆婆的遗像上,那张黑白照片里,婆婆笑得温婉而知性。他仿佛被烫了一下,立刻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家之主的架势。

“我就是来跟你商量点事。”他拉着刘阿姨在沙发上坐下,那位置,是婆婆生前最喜欢坐的地方。刘阿姨一坐下,就夸张地赞叹起来:“哎哟,老周,你家这房子位置可真好,南北通透,装修也大气。这地段,现在没个千八百万拿不下来吧?”

周建国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随即又板起脸,对我说道:“小静,你妈走了,我们都很伤心。但是活着的人,日子总要过下去。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谈谈你妈身后财产的分配问题。”

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该来的,终究是来了。比我预想的,还要快,还要无耻。

我没说话,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也给他们面前的空杯子续上水,然后安静地坐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我的平静,似乎让周建国有些意外,他原本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好像被打乱了节奏。

他旁边的刘阿姨见状,立刻接过话头,用一种看似体贴实则咄咄逼人的语气说:“小静啊,你看,老周年纪也大了,身体又不好。你婆婆这一走,家里就剩他一个孤老头子,多可怜啊。我和老周呢,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准备领证结婚,以后我来照顾他。”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但这过日子,总不能没个保障。老周一辈子当老师,也没攒下多少钱。你婆婆留下的这套房子,还有那些存款、理财产品,按理说,都应该有老周的一半。我们也不是要跟你们年轻人争,就是想拿回属于老周的那一份,我们好安度晚年。”

好一个“拿回属于老周的那一份”。婆婆刚走两星期,连“四七”都没过,他们就已经把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连“安度晚年”都规划好了。

我看着周建国,他始终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副任由刘阿姨全权代表的模样。我突然觉得很可悲,为我那在天有灵的婆婆感到不值。她和公公是大学同学,自由恋爱结婚,一辈子相敬如宾。在外人眼里,他们是知识分子家庭的典范。可我知道,这份“相敬如宾”的背后,有多少的隐忍和失望。

婆婆热爱文学和艺术,心思细腻,情感丰富。而公公,一辈子都在追求名利和地位,退休了也不安分,热衷于各种老年社交,享受着被人追捧的感觉。他们的精神世界,早已南辕北辙。婆婆生前不止一次跟我感叹,说她和公公是“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尤其是在婆婆最后那段生病的日子里,公公的表现更是让我心寒。他每天按时按点来医院打个卡,待不够半小时就借口有事离开,所谓的“照顾”,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表面文章。真正日夜守在病床前的,只有我和周然。婆婆化疗呕吐,他嫌脏,躲得远远的;婆婆半夜疼痛难忍,他嫌吵,干脆睡到隔壁的空床。

这一切,婆婆都看在眼里,她什么都没说,但那双曾经充满智慧光芒的眼睛,一点点黯淡了下去。

我收回思绪,看着眼前这两个急不可耐的人,心中再无波澜。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爸,刘阿姨。你们说的遗产问题,我明白。你们可能不太清楚,妈在生前,已经对她的所有财产,做出了明确的安排。”

周建国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什么安排?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是夫妻,她的财产就是夫妻共同财产,凭什么她一个人做安排?”

“因为这些财产,严格来说,并不是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我站起身,从书房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

这个文件袋,是婆婆在一个月前,趁着精神好一些的时候,亲手交给我的。那天,她把我单独叫到病房,屏退了所有人。她拉着我的手,眼神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决绝。

她说:“小静,妈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我这辈子,没什么大的成就,也没给周然留下万贯家财,但我有几样东西,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也是我最珍视的。我信不过周建告,他那个人,心是浮的,耳根子是软的,我怕我走了之后,他会被人骗,最后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还会拖累你们。”

她把文件袋塞到我手里,叮嘱道:“这里面的东西,你先收好。等我走了,如果他能安安分分地守着这个家,你就永远别拿出来,把他当父亲一样孝顺。如果……如果他做了让我失望透顶的事,你就打开它,按我说的办。到时候,别心软,也别怕得罪人。这是我作为一个母亲,能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

当时我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我没想到,婆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在为我们筹谋。她不是不知道公公的为人,只是为了家庭的完整和体面,隐忍了一辈子。

现在,就是她说的那个“如果”的时刻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从里面拿出几份文件。

“第一份,”我举起一张泛黄的房产证,“这套房子,是外公外婆留给妈的婚前财产。房产证上,自始至终,都只有林晚音一个人的名字。根据婚姻法,这属于我妈的个人财产,与您无关。”

周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这房子我们住了一辈子,怎么就成她一个人的了?”

“白纸黑字,法律文书,爸,您也是读过书的人,应该懂。”我语气平静,将房产证推到他面前。

刘阿姨的脸色也变了,她一把抢过房产证,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算计落空的恼怒。

我没理会她,拿出第二份文件:“这是妈名下所有银行账户的资产证明和资金来源说明。总共三百二十七万,其中两百八十万,是外公外婆留下的遗产,有明确的遗嘱公证。另外四十七万,是我妈多年来稿费和投资理财的收益。这些,也同样属于她的个人财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建国激动地站了起来,“她哪来那么多钱?我们俩的工资卡不都在一起吗?”

“爸,您说的是你们俩的退休工资卡,那张卡里的钱,确实是夫妻共同财产,总共还剩不到五万块。妈早就料到您会这么说。”我拿出第三份文件,这是一份由律师见证的遗嘱。

“这是我妈的亲笔遗嘱,有她的签名和手印,还有两位见证律师的签名。我给你们念念。”

我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读道:

“本人林晚音,在意识清醒、思维清晰的状态下,订立遗嘱如下:

我名下位于静安路12号的房产一套,以及我个人名下的所有存款、股票、基金、理财产品等全部财产,在我去世后,均由我的儿子周然和儿媳苏静共同继承。

我的丈夫周建国,多年来与我思想差异巨大,情感日益淡薄。尤其在我重病期间,未尽到夫妻间应有的扶助和照顾义务,令我倍感心寒。考虑到其年老,为保障其基本生活,我自愿将我们夫妻共同财产中属于我的那一半份额,赠予周建国先生。

此遗嘱为我真实意愿的表达,任何人不得违背。

立遗嘱人:林晚音。

年月日。”

读完最后一句,整个客厅死一般地寂静。周建国的脸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嘴里喃喃自语:“她……她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是一辈子的夫妻啊……”

刘阿姨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盯着那份遗嘱,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把它戳穿。她尖声叫道:“这遗嘱是假的!肯定是你们伪造的!林晚音都病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立遗嘱?我们要找律师,我们要打官司!”

“刘女士,您可能需要冷静一下。”我收好文件,目光冷冽地看着她,“您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叫嚣?我公公的舞伴?还是所谓‘真心相爱’的情人?这份遗嘱的真实性,有专业的律师事务所和公证处可以证明。我妈在立遗z嘱的时候,特地做了全程的录音录像,您想看吗?”

说着,我拿起了茶几上的遥控器,对准了电视。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他们的心理防线。周建国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恐惧。他最爱面子,一辈子都以“德高望重”的知识分子形象示人,他无法想象,自己薄情寡义的真面目被记录下来,公之于众,会是怎样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别……别放!”他声音沙哑地喊道,像是哀求。

刘阿姨也蔫了,她大概没想到,这个看似文静柔弱的儿媳,手里竟然握着这样一张王牌。她精心盘算的“嫁入豪门,安享晚年”的美梦,在这些铁证面前,碎得一地鸡毛。

她不甘心地推了推周建国:“老周,你倒是说句话啊!就这么算了?这房子,这钱,本来都该有你的一份!”

周建国颓然地摆了摆手,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看穿的狼狈和羞愧。他挣扎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狠心……”

“爸,您错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妈不是狠心,她是太了解您了。她不是在报复您,而是在保护这个家,保护我和周然,甚至……也是在用最后的方式保护您。”

“如果今天,我没有拿出这些东西,这套房子,这些钱,是不是很快就会被您和这位刘阿姨挥霍一空?到时候,您被骗光了所有,无家可归,我和周然是管还是不管?妈正是预见了这一天,才做出了这样的安排。她给您留下了你们的共同财产,足够您安稳度日,这是她作为妻子,对您最后的仁义。但她用她自己的财产,为我和周然筑起了一道防火墙,不让您的错误,来拖垮我们的生活。这不叫狠心,这叫母亲的智慧和远见。”

我的话像一把锥子,扎进了周建国的心里。他呆呆地坐在那里,浑身颤抖,浑浊的眼睛里,终于流下了两行迟来的眼泪。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了失去的财产,还是为了那份被他亲手葬送的、一辈子的夫妻情分。

刘阿姨见大势已去,再待下去也是自取其辱。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拿起自己的包,站起身,没好气地对周建告说:“没出息的东西!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说完,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失魂落魄的公公。

良久,他抬起头,声音苍老而疲惫:“小静,我……我对不起你妈。”

我没有说话。有些道歉,来得太晚,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蹒跚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背影佝偻,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在开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带着满身的落寞,消失在门外。

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席卷全身。我缓缓滑坐到地上,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我不是为那个薄情的男人哭,我是为我的婆婆,林晚音女士。

我哭她一辈子的隐忍和孤独,哭她在生命尽头还要为我们殚精竭虑,哭她用这样一种决绝的方式,给我上了婚姻和人性中最深刻的一课。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那盆君子兰的叶片,在擦拭过后,绿得发亮,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仿佛是婆婆在用她最爱的方式告诉我:小静,别怕,把灰尘擦掉,生活总要继续,而且要更挺拔,更干净。

我擦干眼泪,拿出手机,给周然发了一条信息:“老公,事情解决了。放心,家里有我。”

是的,家里有我。婆婆,谢谢您。您教会我的,不仅仅是如何应对一场家庭风波,更是如何在一个复杂的世界里,清醒、理智而有尊严地活着。您的爱与智慧,才是留给我们最宝贵的,谁也抢不走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