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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岁同事退而不休三年突然离世,我幡然醒悟:女人最该爱的是自己

更新时间:2025-04-02 05:26  浏览量:3

"退休不休,我还有大把时光要享受。"王淑梅站在单位大门口,怀抱着纸箱,笑容灿烂得像六月的阳光。

谁能想到,这会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完整的笑容。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当时的我只是随意点了点头,递给她一张贺卡,心想自己还有十几份报表要赶在月底前完成。

现在回想起来,我多希望当时能多留她一会儿,或者认真拥抱她一下。

王淑梅比我大五岁,在会计科坐在我对面的工位上十五年,成了我工作生活的一面镜子。

她是那种浑身散发着干劲的人,总穿着整洁的确良衬衫,戴着老式眼镜,手边放着一个已经掉漆的搪瓷杯,里面泡着她自己带的茶叶。

每天早晨七点半,她准时出现在办公室,打开窗户通风,然后坐下来整理账目,那台老式计算器在她手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小李啊,做账目要像绣花一样细心。"她常这么教我,"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退休那天,她特意做了几盒蛋糕分给大家,说是给我们"留个甜甜的念想"。

那通电话是在一个普通的周二早晨打来的。我刚把家里的衣服晾在阳台上的竹竿上,衣服上还滴着水,正准备去上班。

"喂,是李芸吗?"电话那头是王淑梅女儿哽咽的声音,"我妈妈昨晚...走了。"

我手里的搪瓷保温杯掉在水泥地上,滚烫的水溅在脚背上,杯盖骨碌碌滚到床底下,却感觉不到疼。

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人在耳边敲锣打鼓。

"怎么会?她才刚退休三年啊!"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电话那头顿了顿,"医生说是心肌梗塞。前几天她还说有点胸闷,以为是天气热的缘故,没当回事..."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是躺在白布下的王淑梅,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只是睡着了。

周围站着她的家人,都红着眼睛。她老伴儿老王头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呆滞,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参加完追悼会,王淑梅的女儿小兰拉着我的手说:"李阿姨,我妈生前总提起你,说你是她最信任的同事。"

她眼圈通红,"她有些遗物,希望你能帮忙整理一下。家里人看了都太伤心了。"

就这样,我坐在王淑梅家简朴的书房里,面对着她留下的物品发呆。

她家还住在单位分的老楼房里,家具都是八十年代的款式,木质的书桌上贴着塑料花纹的桌布,有些地方已经翘起来了。

一本蓝色塑料封皮的笔记本从文件堆中滑落出来,上面用工整的字体写着"人生清单"三个字。

那字迹我再熟悉不过了,和我们科室的账本上一模一样,横平竖直,一丝不苟。

翻开第一页,是王淑梅娟秀的字迹:"五十岁以后的日子,要为自己而活。"下面列着一长串计划:学习插花、去西藏看布达拉宫、报名社区合唱团、陪父母去趟温泉、和大学同学重聚...

可在每一项后面,都写着"推迟"两个字,后面标注着各种理由——"女儿考试需要安静"、"老公加班需要照顾"、"单位临时有事"...

我摸着那些字迹,仿佛看到王淑梅提着钢笔,认真地写下这些文字,然后又一次次地在旁边添上"推迟"二字。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打湿了笔记本的一角。

王淑梅啊王淑梅,你一辈子操劳,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后呢?

想起退休后的王淑梅,依然是单位家属院里的"大忙人":每天早上先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做好早饭;上午义务帮邻居家孩子补课;中午给卧病在床的婆婆送饭;下午参加社区老年大学的课程;晚上还要给老伴按摩腿脚...

她曾给我发过一张照片,是她在家属院的小花园里种下的月季花,配文是:"看着它们开花,感觉特别踏实。"

那可能是她为数不多为自己做的事情。

回到家,丈夫老张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里的足球赛,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着解说员喊着"射门、射门"。

"今天饭做好了吗?"他头也不抬地问,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六点了。女儿小雯则戴着耳机在房间里备考,桌上堆满了我早上准备的水果和点心。

一家人各忙各的,好像我只是一个提供后勤服务的角色。

我站在玄关处,突然感到一阵窒息。

这个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付出,却似乎没有我真正存在的痕迹。

老旧的电视柜上摆着全家福,照片里的我站在丈夫和女儿身后,笑容有些勉强。

我是谁?除了是张水根的妻子、是小雯的母亲、是单位财务科的一名普通会计,我还是什么?

电视里传来激动的解说声,老张"啊"的一声跳起来,"进球了!"然后转头冲着女儿的房间喊道:"小雯,你爸押的球队赢了!"

没人注意到我站在那里发呆。

那晚,我把王淑梅的笔记本放在床头,借着台灯的光一页页翻看。

最后一页上写着:"人生最大的遗憾是明知时间有限,却没勇气为自己而活。"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照亮了我浑浑噩噩的内心。

我轻轻抚摸着这行字,仿佛能感受到王淑梅写下这句话时的心情。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王淑梅坐在我对面,像以前在办公室那样,冲我笑着说:"小李啊,别像我一样,等到来不及了才后悔。"

第二天一大早,我请了年假,开始着手完成王淑梅未完成的心愿清单。

第一件事,我报名了家属院活动室的舞蹈班。

那是一个由退休老师组织的班,每周二、四晚上在活动室跳广场舞。

我记得王淑梅曾说过想学跳舞,但因为要照顾生病的婆婆,一直没去。

"你疯了吧?"老张听到我的决定时,手里的筷子差点掉进饭碗,"你都四十八了,还跳什么舞?"

他上下打量我,目光里充满怀疑,"你又不是那块料,跳出来还不让人笑话。"

"正因为已经四十八了,所以更要跳。"我头也不抬地说,继续往他碗里夹菜,"再不跳,可能就没机会了。"

小雯也一脸不解:"妈,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广场舞的吗?说是大妈才跳的东西。"

她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头,"而且我下个月就高考了,你这时候玩什么新花样?"

"我知道,但我只是每周去两次,不会耽误照顾你。"我尽量让语气显得柔和。

老张猛灌了一口啤酒,啪的一声把杯子放在桌上:"自从王姐走了,你就怪怪的。一把年纪了还想学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摆摆手,"我看你就是被吓着了,过几天就好了。"

那一刻,我几乎要妥协。对着丈夫和女儿不理解的目光,我感到一阵心虚。

但脑海中浮现出王淑梅笔记本上那些被"推迟"的梦想,我咬了咬牙:"我不想等到生命的尽头,才发现自己从未真正活过。"

老张和小雯对视一眼,都没再说什么,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第一次去舞蹈班,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活动室里摆着几排老式折叠椅,墙角放着一台老旧的录音机。

十几个五六十岁的大姐已经在那里热身了,看到我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不是小李吗?怎么想起来跳舞了?"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住在我楼上的刘大姐,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工人。

"听说跳舞对身体好,来试试。"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来来来,站我旁边。"刘大姐热情地招呼我,"咱们这跳的都是简单的,图个乐呵。"

起初,舞蹈班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

我的身体像是生了锈的机器,怎么也跟不上节奏,常常是左脚该动的时候右脚动,把整个队形都带乱了。

老师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休舞蹈演员,脾气很好,总是耐心地纠正我的动作。

"小李啊,别着急,慢慢来。"她拍拍我的肩膀,"谁不是从两条左腿开始的。"

每次练习后,我都浑身酸痛,回家还要偷偷擦药酒,生怕被老张发现了嘲笑我。

但渐渐地,我感受到了肌肉舒展的快乐。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在镜子前发现自己的腰似乎细了一圈,走路的姿势也不再是驼着背。

更重要的是,我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姐妹。

在那里,没人管我是谁的妻子或母亲,我就是我——李芸。

我们跳完舞后常常一起去小摊买烤串和冰糖葫芦,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有说有笑。

那种感觉,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接着,我开始尝试摄影——这是王淑梅清单上的第二个愿望。

用积攒的零花钱买了一台二手相机,是老张前同事转让的,才花了三百块钱。

周末,我会早起去公园或老城区拍照,捕捉清晨的阳光、晨练的老人、露水中的花朵。

起初,家里人都不理解。

小雯翻看我拍的照片,撇撇嘴说:"你拍这些老房子有什么用?也不能挂在墙上当装饰。"

?"

"我乐意。"我头也不抬地翻看相册,心里却暗暗委屈。

老张一个月的烟酒钱比我这相机贵多了,我却从不抱怨。

但当我把拍摄的照片洗出来,贴在我们卧室的墙上时,我惊讶地发现自己通过镜头看到了以前从未注意过的美。

那些照片里有晨雾中的老城墙,有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的斑驳光影,有小区门口卖豆浆的老夫妻相视而笑的瞬间...

"这张拍得还不错。"小雯有一天经过我的房间,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说,那是她最喜欢的小区角落,有一棵开满紫色花的紫藤。

我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女儿会注意到这些。

最大的转变发生在一个周六的晚上。

老张下班回来,发现家里没有做好晚饭——我去参加了摄影小组的月度活动,在老城区拍摄夕阳下的古建筑。

"你现在眼里还有这个家吗?"他把公文包重重地摔在桌上,脸涨得通红。

"外面吃了一天,回来连口热水都没有!你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相机,看着他疲惫而愤怒的脸庞。

曾经的我可能会立刻道歉,然后急急忙忙去烧水做饭。

但这一次,我平静地说:"老张,我们结婚二十三年了,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吗?"

他愣住了,眉头皱成一团。

"你知道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吗?我喜欢吃什么?我的生日是哪一天?"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我每天给你准备的早饭从来没晚过,你的衬衫领子都是我用小刷子一点点刷干净的,你的水杯里永远有水。"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

"我不是不要这个家,"我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不想等到某一天,当有人问起'李芸是谁'的时候,答案只有'张水根的妻子'或'小雯的妈妈'。"

老张站在那里,像是第一次真正看到我一样。

我把王淑梅的故事告诉了他,还有那本未完成的心愿清单。

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不想像王姐那样,把所有美好的计划都写上'推迟'二字,直到再也没有机会。"

"前几天我梦到她了,她站在单位大门口,还是那天的样子,抱着纸箱。"

我擦了擦眼泪,"她对我说:'小李啊,人这辈子,错过的东西太多了,别等到我这岁数才明白。'"

出乎意料的是,老张沉默了很久,然后走到冰箱前,拿出两瓶啤酒。

他递给我一瓶,自己拿了一瓶,坐在我对面。

"其实,"他不好意思地说,喝了一口啤酒,用手背擦了擦嘴,"看到你最近容光焕发的样子,我还挺羡慕的。"

他盯着啤酒瓶,声音低沉:"可能是因为,自己没什么兴趣爱好,所以看不得别人有。"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比过去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老张承认,他习惯了我的付出,却忽略了我作为独立个体的需求和梦想。

"这些年工作忙,升职加薪的压力大,家里的事情就全推给你了。"他叹了口气,"现在想想,确实挺对不住你的。"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去跳跳那个广场舞?"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跳广场舞?"

想象老张那木头般的身体在舞蹈班扭来扭去的样子,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笑什么笑!"他假装生气,但嘴角也挂着笑意,"我年轻的时候可是厂里文艺汇演的台柱子!"

"好好好,台柱子。"我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心里却是暖融融的。

小雯也慢慢理解了我的转变。

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夏天,她主动提出要和我一起去旅行——这是王淑梅清单上的一个心愿。

我们选择了一个小城,没有紧凑的行程,只是随意走走停停,拍照,品尝当地美食,听当地人讲述城市的故事。

"妈,"小雯在古城墙上对我说,"我以前总觉得你就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就该整天在家做饭洗衣服。"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有意思,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人人都有自己的光芒,只是有时候被日常琐事蒙住了双眼。"

"您说王阿姨的那个笔记本,能给我看看吗?"小雯突然问道。

回到家,我把那本蓝色笔记本给了她。

也许这就是王淑梅想要留下的最珍贵的东西。

一年过去了,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没有放弃家庭责任,但也为自己开辟了一片天地。

老张开始学着分担家务,虽然笨手笨脚,但态度诚恳。

他尝试着自己做饭,虽然只会炒青菜和煮方便面,但我很感动。

有时他下班早,会骑着自行车来接我下舞蹈课,两人慢悠悠地骑回家,路过小摊时买两串冰糖葫芦,像回到了年轻时候。

在社区活动中,我结识了更多和我有相似经历的女性。

有人因为子女成家而感到空巢,有人因为照顾老人而疲惫不堪,还有人像我一样,害怕自己的人生就这样平淡无奇地过去。

我们组建了一个"自爱小组",每周聚会一次,分享各自的心得和进步。

刘大姐学会了烘焙,做的蛋糕已经可以接小订单了;赵婶开始写作,在社区报纸上发表了几篇散文;王阿姨重拾了年轻时的京剧爱好,偶尔在社区文艺汇演中登台...

看着她们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我仿佛看到了王淑梅在天上微笑的样子。

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特别的礼物——是小雯送的。

她把我这一年来拍的照片挑选了一些,做成了一本相册,封面上写着"妈妈的眼睛"。

"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她不好意思地说,"以前都不知道你生日是几月几号,挺不应该的。"

我翻开相册,看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妈妈,谢谢你教会我,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取悦别人,而是找到真正的自己。爱你,小雯。"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这可能是我收到过的最珍贵的礼物。

在王淑梅离世三周年的日子,我带着一束她最爱的白玫瑰来到墓前。

晨曦微露,墓园里安静祥和。我轻轻擦去墓碑上的灰尘,把花放在碑前。

我抚摸着冰冷的墓碑,把这一年来的故事讲给她听。

"王姐,你知道吗?我完成了你清单上的七件事。学跳舞、学摄影、去旅行、重新装修了家里的小阳台、看了场话剧、和老同学聚会,还报了插花班。"

我顿了顿,"我想告诉你,爱自己不是自私,而是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人,才能给予他人更多。"

从包里取出那本蓝色笔记本,我翻到最后一页,在她那句话下面,添了一行字:

"人生最美的活法,是在爱他人的同时,不忘记爱自己。"

微风拂过,墓前的白玫瑰轻轻摇曳,仿佛是她在回应。

因为我学会了最重要的一课——女人最该爱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