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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岁后,把日子过成一杯清茶:不争,不盼,安放自己

发布时间:2025-09-05 17:51:34  浏览量:2

楼下张姨今年刚满六十,以前的日子总被“争”和“盼”填得满满当当。她早上赶着去广场舞抢前排位置,生怕落了下风;傍晚蹲在小区门口,眼巴巴望着儿子的车影;夜里翻着旧账本,嘴里念叨着“那笔钱要是没借出去,现在也能多买几斤肉”。那时候的她,心里总绷着一根弦,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可这半年,她像是从一场长梦里醒了过来,整个人都松快了。

清晨,她不再急着出门,而是慢悠悠地煮一壶茶,水汽氤氲中,茶叶在杯中舒展,她也一点点舒展了眉头。午后,她坐在藤椅上,翻一本泛黄的旧书,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书页上,斑驳的光影像是岁月的低语。广场舞照跳,但她不再争前排,只站在后排轻轻摆动身子,脸上是淡淡的笑。有人问她怎么变了,她抿一口茶,淡淡地说:“活到这岁数才明白,不争、不盼、安放自己,才是过日子的正道。”

不争,不是软弱,是把力气用在更值得的地方。张姨以前总爱较劲,买菜时为一毛钱的秤跟小贩争得面红耳赤,社区评个“文明家庭”也要争个你高我低,连儿子买的毛衣都要和老姐妹比个高下。为了当上广场舞领队,她和李姐冷战半个月,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血压蹭蹭往上冒。直到有一天,她在公园看见两个老头下棋,输的那个哈哈一笑说“再来一局”,赢的那个也不得意,反而递上一瓶水。那一幕像一束光照进她心里——原来输赢之外,还有更舒服的活法。从此她不再争前排,反而主动帮人搬音箱;买菜时多给一毛,说“小贩也不容易”;别人说她毛衣旧,她只笑:“穿着舒服就行。”她终于懂了,不争不是认输,是把心腾出来,装更多温暖的事。

不盼,不是冷漠,是把悬着的心放回当下。张姨曾把所有期待都系在别人身上:盼儿子回家,盼孙女考第一,盼老伴陪她去北京。可儿子加班,常爽约;孙女一次没考好,她整夜愁得睡不着;老伴腿脚不便,北京成了遥不可及的梦。那些没实现的盼头,像绳子勒得她心慌。去年冬天她病倒,儿子赶回来照顾,说:“妈,您别总盼着我们,自己过得好,我们才安心。”这句话点醒了她。她开始把“盼”换成“过”:早上煮碗红糖姜茶,自己喝一半,留一半给老伴;下午整理旧照片,想起往事就写几句;傍晚绕小区走两圈,看看哪家的月季开了,哪家的葡萄熟了。奇怪的是,儿子反倒常视频过来,笑着说:“妈,您现在真像在过日子。”她明白了,王维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不盼不是放弃,而是把心稳稳地落在脚下的每一步。

安放自己,是给灵魂一个安稳的归处。张姨现在的日子,藏在无数细碎的温柔里:她允许自己懒,周末睡到自然醒,不再逼自己早起买菜;她接纳孤独,老伴下棋时,她就坐在旁边织毛衣,不说话也踏实;她珍惜团聚,也享受独处——儿女来吃饭,她忙前忙后;儿女走了,她收拾完碗筷,泡杯茶读《红楼梦》。读到黛玉葬花,她也会抹把泪,可转头看见窗台上的绿萝冒出新芽,又笑了。她说:“安放自己,就是别跟自己过不去——累了就歇,想了就念,哭了就哭,笑了就笑。”就像丰子恺说的,心小了,小事就大了;心大了,大事都小了。六十岁后,她终于把自己从别人的期待里摘出来,放进自己的喜欢里。一杯茶、一本书、一窗台的花,都是心安的归处。

如今的张姨,总坐在楼下的藤椅上,阳光落在她银白的头发上,暖融融的。有人问她:“六十岁后最怕啥?”她摇摇头:“啥也不怕——不争,就没烦恼;不盼,就没失落;安放好自己,日子就有滋有味。”六十岁不是下坡路,而是把日子过成一杯清茶的开始。滤掉年轻时的浮躁,剩下的,是醇厚的淡然。不争输赢,不盼结果,只把心安放在每一个晨曦、每一个黄昏里,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这样的活法,不慌不忙,不悲不喜,便是岁月最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