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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轨上的死亡舞蹈:女子小队飞身上列车,软剑刺穿日军咽喉

发布时间:2025-07-12 02:18:00  浏览量:2

铁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条冻僵的蛇。

雪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指尖在腰间的软剑鞘上滑过。风里带着煤烟味,远处传来闷雷似的轰鸣,越来越近。

“姐,铁轨的活儿妥了。”对讲机里传来百灵的声音,带着点喘,“那截松动的道钉,够它喝一壶的。”

雪燕没应声,只是把夜行衣的帽檐又往下拉了拉。九道黑影伏在路基旁的灌木丛里,像蛰伏的狼。蓝狐小队今晚要猎的,是日军那列号称“陆地巡洋舰”的装甲列车。

车灯刺破黑暗,铁轨开始轻微震颤。雪燕数着数,一、二、三……车头的探照灯扫过来时,她猛地按住身边想抬头的喜鹊:“别作死!”

钢铁巨兽轰隆隆地碾过来,热风裹挟着煤渣扑在脸上。这列火车拉着的不仅是军火,还有个穿西装的败类——前几天把情报卖给日本人的叛徒周明远。

“来了!”

列车行到预设路段时,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车头猛地一沉,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雪燕像只受惊的夜鸟,突然从灌木丛里窜出去。

“燕姐!”队友们低呼。

她没回头,踩着路基边的碎石,借着惯性往前冲。列车还在动,只是速度降到了能搏一把的程度。距离越来越近,她甚至能看清车厢外壁焊死的钢板。

就在车身晃过眼前的瞬间,雪燕猛地跃起。右手精准地扣住车厢连接处的铁环,左臂顺势搭上车顶边缘。巨大的拉力差点把她胳膊扯脱臼,手腕上的旧伤突然抽痛——那是三年前在武术馆被师父用藤条抽的,现在倒成了提醒她发力的信号。

“有情况!”车厢顶上的日军哨兵发现了她,枪栓拉动的声音在夜风里格外清晰。

雪燕腰腹猛地发力,像片叶子似的翻上车顶。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去,打在钢板上迸出火星。她就地一滚,避开第二枪,手里的短匕已经出鞘,寒光直逼哨兵咽喉。

“来得正好。”她低声说。哨兵的钢盔掉在车顶,滚了几圈卡在通风口。

解决掉哨兵,雪燕趴在车顶听动静。车厢里传来麻将牌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日本人的笑骂。她摸到通风口,借着月光往里看——三个日军正围着小桌赌钱,墙角还靠着两挺机枪。

“三缺一啊?”她轻笑一声,突然掀开通风盖,手里的钢丝伞“唰”地撑开。

伞骨弹出的瞬间,三根淬了麻药的银针已经射出去。没等日军反应过来,雪燕已经像猫一样钻了进去,落地时一个旋身,伞柄重重砸在最后那个想摸枪的日军后脑勺上。

“搞定。”她对着领口的麦克风说,“二号车厢安全,你们按计划行动。”

车还在晃,只是速度慢了不少。雪燕贴在车厢连接处的钢板上,听着隔壁传来的脚步声。她把钢丝伞收起来,伞柄里藏着的细钢丝被她缠在手腕上——这是队长花姐特意请人改造的家伙,比刀子好用。

突然,车厢门被拉开。一个戴着眼镜的日军军官走过来,手里端着个保温杯。雪燕屏住呼吸,等他走过的瞬间,突然探身,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的匕首已经抵在他后腰。

“周明远在哪节车厢?”她的声音像冰碴子。

军官浑身发抖,眼珠子乱转。雪燕手腕稍一用力,匕首划破了他的衣服。

“八……八号……”

没等他说完,雪燕已经手刀砍在他脖子上。这家伙软倒的瞬间,她顺势接住,拖到堆放货物的角落。刚藏好尸体,就听见对讲机里传来喜鹊的声音:“燕姐,五号车厢有重兵把守,像是藏着好东西。”

“我来会会。”雪燕摸出腰间的飞刀,这玩意儿比枪安静。

五号车厢的门是加固过的,门缝里透出灯光。雪燕侧耳听了听,里面有两个人在说话,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她从怀里摸出个小小的磁石,吸在门锁上,轻轻转动。

“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条缝。

里面果然堆着十几个铁皮箱子,箱角印着日军的太阳旗。两个日军正用扳手撬最上面的箱子,旁边还站着个穿西装的胖子——正是周明远,他手里把玩着块怀表,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太君放心,这批钨砂纯度绝对够……”

话没说完,雪燕已经像阵风似的冲进去。左手的飞刀直取周明远咽喉,右手的钢丝伞“嘭”地撑开,伞骨精准地缠住两个日军的手腕。

“是你!”周明远吓得魂飞魄散,怀表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雪燕没工夫跟他废话。日军挣脱伞骨扑过来时,她突然矮身,右腿像鞭子似的扫过去。两个日军惨叫着撞在一起,手里的扳手飞出去,砸在铁皮箱上发出巨响。

周明远想往门外跑,雪燕的软剑“嗖”地出鞘,剑尖抵住他后心。

“叛徒的滋味,尝过吗?”

周明远扑通跪下,涕泪横流:“女侠饶命!我知道错了!我给你们钱,给你们情报……”

“晚了。”雪燕手腕一转,软剑收回鞘中。周明远捂着脖子倒下,眼睛瞪得像铜铃。

解决了叛徒,她转身对付那两个日军。其中一个拔出军刀砍过来,雪燕不闪不避,突然矮身钻进他怀里,左手锁住他的肘关节,右手的匕首顺势捅进他腰眼。

另一个日军举枪要射,她猛地把手里的尸体推过去,同时甩出飞刀。枪响和惨叫声同时响起,子弹打在铁皮箱上,火星四溅。

“燕姐,得撤了!还有三分钟到下一个哨卡!”对讲机里传来花姐的声音,带着急。

雪燕掀开一个铁皮箱,里面果然是闪着金属光泽的钨砂。她从背包里拿出炸药,安在箱子上,设定好定时。

“喜鹊,你们在哪?”

“车顶!等你呢!”

雪燕攀上行李架,一脚踹开车顶的通风盖。冷风瞬间灌进来,她纵身跃出,落在车顶的钢板上。喜鹊和百灵正趴在上面,手里的冲锋枪指着前后车厢的哨兵。

“搞定了?”喜鹊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雪燕点头,刚要说话,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枪声。她猛地回头,只见十几个日军正从车厢里爬出来,为首的军官举着指挥刀大喊。

“走!”

三人顺着车顶往前跑,脚下的钢板被火车震动得咯吱响。日军的子弹在身边呼啸而过,雪燕突然停下,从怀里摸出几颗烟雾弹,朝身后扔过去。

“燕姐!快跳!”百灵指着路边的树林,火车马上就要驶过一座桥。

雪燕看了眼腕表,炸药还有两分钟引爆。她推了喜鹊一把:“你们先跳,我断后!”

喜鹊还想说什么,被她一眼瞪回去:“少废话!”

两人相继跳下火车,身影消失在树林里。雪燕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追上来的日军。为首的军官举着枪冲过来,她突然矮身,从他腋下钻过,手里的钢丝伞缠住他的脚踝。

军官惨叫着摔下去,手里的枪掉在雪燕脚边。她捡起枪,对着涌过来的日军扣动扳机。

“再见了您内!”

打完最后一颗子弹,雪燕转身冲向车厢连接处。火车正驶上桥面,下面是黑沉沉的河水。她看准时机,纵身跃出。

就在身体离开车厢的瞬间,后背突然一阵剧痛。

“打中了!”日军的欢呼声传来。

雪燕在空中翻滚,借着月光看见子弹撕开了她的夜行衣,血正往外涌。她咬紧牙关,调整姿势,重重摔在岸边的软泥里。

“燕姐!”

喜鹊和百灵从树林里跑出来,架起她就往深处跑。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妈的……”雪燕咳出一口血,笑了,“这下……够小鬼子喝一壶的……”

喜鹊摸出急救包,手忙脚乱地给她包扎:“你可别笑了!再笑血都流光了!”

百灵背着她,脚步飞快:“花姐她们在前面接应,马上就到安全屋了。”

雪燕靠在百灵背上,听着远处渐渐消失的火车声。后背的伤口还在疼,但心里却像烧着团火。她摸了摸腰间的软剑,剑鞘上的花纹硌着手心——那是师父临终前给她的,说习武之人,要守得住心,护得住国。

“下次……换我来断后。”百灵的声音有点哽咽。

雪燕拍了拍她的肩膀,疼得龇牙咧嘴:“少来……你那两下子……还不够给小鬼子塞牙缝的……”

月光穿过树林,洒在她们身上。远处,装甲列车爆炸的火光还没熄灭,像朵在黑夜中绽放的恶之花。

“回家。”雪燕轻声说,眼皮越来越沉。

背上的人轻轻“嗯”了一声,脚步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