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天鹅湖票务官方授权演出订票中心,请放心购买。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舞蹈芭蕾

57年中南海办联欢会,周总理和夏梦共舞,总理:你不要讲北京话嘛

发布时间:2025-09-05 20:13:37  浏览量:3

1957年五一那天,北京不光是灯火辉映,还人头攒动。天安门广场上,歌声和队伍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过去,气氛热到要把清晨的凉意都赶跑了。游行结束,怀仁堂里又热闹开来,周恩来在这里接见来自香港的电影界代表。说到这场午餐,氛围其实比想象中轻松不少——总理和演员们你来我往地说笑,席间他递过一杯茅台,半调侃着让大家别怕北京的感冒。夏梦闻言眨了下眼睛,顺势说想跟总理一起喝。“我也怕得感冒啊!”她的声音落地时,桌边一圈都笑了起来。那个年代,像她这样的香港女演员能坐到总理旁边吃饭喝酒,这滋味要是搁到今天年轻人身上,也只怕会睡不着觉。

晚饭后又开联欢,夏梦带着点察言观色的机灵劲,低声问总理有没有什么指示给香港的电影人。“咦,你这腔调,现在都像个北京人了!”周总理一边笑着,一边正经叮嘱:多拍好电影,用影像把香港和内地、还有海外的同胞串起来,把爱国的种子撒出去。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夏梦对“身份感”的自觉很早就有。坐在台下,她的心里头大概在翻江倒海。要知道,和伟人共舞一曲已是世所罕见,更别说这天不仅仅是荣耀,还有一种遥远但清晰的托付。

说夏梦是那个年代的“白月光”,这大概并不夸张。她走到哪儿,回头率都高得离谱。上海滩的邻居们、香港的小报、远在南洋的电影厅,都在说著“她和赫本差不多美”。金庸也没腆着脸夸自己,偏就说:“西施到底多美啊?其实我觉得,她要是长得像夏梦,那就没白传。”听着是闲话,其实是那个圈子少见的真心话。

看她那么光鲜,说实话,很难想象这位银幕女主角小时候也是抱着奶瓶长大的。夏梦本名杨濛濛,1933年上海出生,家世不简单。她那位圣约翰大学毕业的父亲,人称“杨大律师”,代表过不少大案子,一进屋子连亲戚都小声说:“杨先生回来了!”母亲葛璐茜是《玲珑》杂志的坐上嘉宾,她那会儿还是上海有名的美人,和“民国女神”们一比都不逊色。

小时候的夏梦,家里人疼得紧,连她喝的奶粉都挑最洋气的“白伦爱兰”——别小看这一罐,解放前的上海好奶粉能吵出家庭纷争。她是老杨家的头胎,自然被捧在手心,但“爱子则为计深远”,父母总盯着她说话有没有结巴,爱不爱和人打交道。一次她和邻家小孩玩得开心,回家突然也开始结结巴巴地重复词句了——其实是隔壁那孩子有点口吃,夏梦学了个全。父母赶紧改了保姆派遣,还找了能说会道的表姐做陪读,小姑娘的“交流课”由此开挂。

挺过这些“小插曲”后,夏梦一路升学都选名校。进了上海中西女中,宋美龄都在这里留下过脚印,女孩们一周得上两回台表演。她个头又高又灵,一反串男主角,整个礼堂都静悄悄地盯她一句台词一个动作。这些早年的小舞台,让她练出了在大众前“从容不迫”的底气。校友回忆起她,都说“夏梦特别会等灯光亮起来那一刻,自己就变一个人。”

1947年,战后动荡,杨家迁去了香港。姐妹俩进了玛利诺修院中学,夏梦还是排练场上的风云人物。那年她演了萧伯纳的《圣女贞德》,偏偏选了个男角,台下的老太太都道:“这一表演,这姑娘是‘戏里戏外都漂亮’。”有意思的是,这种表演热情虽然强烈,她那阵心里还没有当明星的念头,日子一如既往。

转折全靠机缘。1950年的一个傍晚,夏梦和妹妹逛马路,不知不觉就溜达到了长城电影公司门口。当时的香港还没有今天这么多“摄影棚咖啡馆”,长城就是明星出产的发源地。两姐妹想进去参观,被保安一口回绝。正徘徊时,一个戴着辫子的女孩叫住她,礼貌得让人心生亲切,还自报家门说是校友。她叫袁经绵,父亲正是电影公司的老板,“我带你们进去看看吧。”也就这样无意间推开了“银幕生涯”那扇门。

之后的故事就顺理成章了。长城给夏梦机会,她试镜的那天,房里一众剧务本来还嫌她“太文气”,谁知一开口、一亮相,导演程步高都直点头:“有戏!”据说刚入行的夏梦,不懂什么是家庭戏,连蛋炒饭都巧手学,特地去同学家观察新手妈妈怎么跟小孩子打交道——她那段笔记本后来还让人当教学材料用。

1951年,《禁婚记》全球首映选在新加坡。彼时南洋华侨看一场电影比喝一杯椰汁都难,《禁婚记》却打破记录,13天没断过场,影厅外连卖碟的老阿婆都在夸:“哎哟,主角美得像海棠。”一时之间,报刊评弹全捧她。导演夸夏梦“肯下工夫,不是花架子,一闯就成。”这些都是原话,但想想看,在那个没什么女性大明星被真正当作主角的年月,这是一种怎样的认可。

成名之后,她几乎一年要赶好几部片,不同角色来回切换,自个儿压力也大。一次拍《孽海花》,她演得分外憋屈——戏里人物总被命运“作弄”,戏外她也坦言凌晨两点拍大夜戏时,常常脑子里乱七八糟,思考“我演的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掉眼泪”。有段时间,香港演员的报酬能买下半栋楼,但夏梦最在意的是角色和台词,她经常记笔记、背人物小传,比同期的男演员还“轴”。

其实,电影事业的起伏和现实生活还是两回事。夏梦的爱情,很多影迷都为之嗑得厉害。与岑范的那段暧昧,被圈里人津津乐道多年。岑范正儿八经的“清代名门”后嗣,自己写剧又演又导,才气洋溢。夏梦第一次见他,心里是否一点没颤抖?未必。有次外拍,岑范踩坏了脚,夏梦蹲下去捡沙包、洗伤口,动动作作间藏不住关切。可惜,那年北京、广州之间交通难如登天,说走就走的事根本做不到。岑范北上,夏梦想追,却因证件迟迟没批下来,只能写信诉怀。奇怪的是,所有信件岑范都能收到,岑范的回信,她一封没拿到。粤语片时代通信的那点无奈,谁经历过,谁心里都清楚,问十个人九个都会说,那是命里注定的遗憾。

几年过去,生活把一个人推到下一个节点。1954年,林葆诚出现了。他是生意人,年年轻轻自荐参演夏梦的片子,一来二去,两个人就默契起来了。林葆诚跟她讨论剧本,帮细细研究剧里哪个桥段更能打动观众。他给夏梦的,是平稳和安定,不是热烈的火花。香港的饭桌上,同行有时戏称林葆诚是“老实人”,其实所谓的安全感,说穿了就是点滴相处里那份温柔。夏梦在巅峰时嫁人,转头便息影,很多影迷不能理解。可人家就是要过自个的日子,谁说演员就该把一生都交给舞台?

说到和金庸那点微妙,坊间流传已久。金庸是真把夏梦看做心头好,还屡屡想“更进一步”。但夏梦向来把感情看得慎重,到底给了那句“今生难偿宿愿,或有来世”做结。如果她真心留恋名利,何苦婉拒金庸?她离开银幕的那些年,经常收到影迷寄来的“厚册资料夹”,比某些影评人整理得还全。香港中环的小店老板说起:“她其实不是我们能够高攀的女神,可写信骂她退圈、又追着她求复出。” 说到底,那就是老观众们不舍的表达吧。

80年代,夏梦复出,不为扬名,而是真想拍好电影。她成立了青鸟公司,风风火火当制片,电影开机前亲自跑电影院,哪种片子观众爱买票、哪种桥段被嫌弃,全都一一记下。有天夜里,她独自坐在影院最后排看完一场冷门片子,写下十多页观众反应日志,第二天照样七点开会。一转身,她拍出了《投奔怒海》——这片子里有斯琴高娃,刘德华也是夏梦亲点换下的,硬是在最后关头顶替了周润发空出来的档期。谁知道这么一搞,刘德华成了当红小生,斯琴高娃奔着金像奖而来却又如愿。这也难怪,后来有人感叹香港制片人里最会用人、最会“稳中求新”的,就是夏梦。

拍《自古英雄出少年》那会儿,她已过五十,衣着依旧讲究,但坚持和剧组一块喝热茶、吹风扛太阳。年轻助理抱怨天气太晒,她反倒顺口安慰:“这些小苦头,拍好一部戏都算不啥。”正因这样,组里氛围特别团结,台前幕后都不掉链子。

至于急流勇退,她自己的话实在率真:“年纪大了,观众爱看的东西自己未必再懂,强拍没意思。”青鸟电影出售以后,夏梦干脆陪老公归家又学起京剧,还参与了几个大型团体的管理工作。等到2008年金鸡百花奖给她办回顾展,她上台只说:“这些电影成果,都是大家一起干出来的,光靠一个明星不成气候。”那现场,几个老灯光师偷偷抹了把眼泪。

2016年,夏梦安然离世。她这辈子,从“文弱小姑娘”到香港银幕传奇,再到幕后大姐大,心气始终不变。今天再提起她,老影迷心底还是会生出点惆怅。夏梦,这个名字,从没什么“跌宕起伏”的光怪陆离,却像一场刚刚好的梦,余韵还留在城市里山长水远的回声里。

至于这样的人生,到底是圆满,是遗憾,是更像南柯一梦还是上海旧梦?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能说得明白了。